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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飞船爆炸还有三十多分钟,而从这里到救生仓却还有四十分钟的距离。若路上没有遇到什么碍事的东西,跑快点……应该能在爆炸前跑到救生仓。
……为什么心里总有点渗得慌。
因为刚开刀就到了异形孵化的时间,所以司机的手术做得很快。我深深觉得这司机的人品真不是一般的好。
我等着他自己给自己缝了针,一手捂肚子一手拐着妖异男子给的几把枪,满脸纠结地跟在我后边。我不免有些质疑,问:“能跑吗?”
司机苦恼道:“我只能庆幸那家伙学过什么解剖学,好在没把我的心脏给割下来。”
心脏没事就还活着,还活着当然就得跑。
听明白司机的话里音,我便不再顾着司机的情况到底如何,扭头朝着大电梯的方向匆匆跑去。
大电梯至少有三米高,庞大的铁门很容易让人以为这里是车库,门外还倒着三具尸体,尸首分离。流利的手法与整齐的伤口倒不像是拿枪的士兵或是异形所造成的。我忽然想起妖异男子,在医务室好像只看到他一个人,剩下的人……应该跟他分队先去救生仓了吧?
如果他们走的是这一条路,那么前面的士兵与异形岂不是都被他们先锋队扫荡干净了?
我木然地想了一会儿,清脆一声铃铛响,刚才还在楼上的电梯已经缓缓降到我所在的这一层,并渐渐打开了厚重的电梯门。
里面是一地的人骨碎肉,恶心的肉块甚至因为过碎而分不清是哪一个部位,鲜血流淌了一地,辉映得满室都是猩红的颜色。拐着抢跌跌撞撞跟上来的司机当即就扶着墙壁吐了,我担忧他会不会把没安置稳的内脏给吐出来,便淡淡问:“你要不要留在下面?”
司机干呕了几下,脸色铁青地向我摇了摇头。我略微一想,接着提议:“你闭着眼别看?”
这个建议也不出意外地被司机否决了,他强压着抽搐的胃部,先我一步走进一地的血肉里,面容难看而阴郁。我见他不听,也就不再坚持,进入电梯内摁下顶楼的按键。
一阵小小的失重,电梯就恢复了正常的上升。
浓郁的血腥味直扑鼻腔,再加上眼前的刺激,耳边很快地又响起司机稀里哗啦呕吐的声音。我面无表情地注视着门上的显示器,司机为了保证不会发生在上一部电梯上的事情,他果断地站在我的身边,与我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
他质疑我的不普通,我也怀疑他的来历。一个平凡的司机,怎么会用枪如此精准地打断士兵的手臂,又怎么会一枪打烂那只小异形?而我,从伤口异常快速地愈合,血腥和危急,仿佛之前面对过无数次一样的淡定……
啊,我怎么把自己说得像个怪物一样。
或许是想多了,电梯外的通道的异形好像早被上一批来这里的人消灭了。地上倒着两具庞大而凄惨的怪物尸体,近十米长,身形大得像是一座黑山,黑漆漆的皮肉看上去坚硬如同厚厚的铁甲。而金属做的地面上、墙壁上满是被异形体里溅出来的液体腐蚀出来的坑洞。
异形之庞大令人讶然,现场凌乱的打斗痕迹也轻易看出异形的战斗力是多么的牛叉。
这一路的通道依然平静异常,没有一个活人存在的迹象。明明与前面走过的路没有什么两样,可我依然忍不住绷紧了全身的肌肉,偶尔吹过的一阵微风都激起一身白毛汗。
不过才走了几分钟的路,顺着一条到底的通道小心翼翼转个弯,我脑子轰地一声响,炸毛瞬间就下意识蹦开老远,嗤地一下,我看见一条细长的黑影飞弹出来,迷迷糊跟在我后边没反应过来的司机顿时遭了殃,啪地一声闷响,我就看到司机的胸膛被那条黑影给穿了个透心凉,连惨叫都没有就咽气了。
没等我吃惊,那条黑影已经快速地收了回去——不对劲!这个想法才在脑中响起,我仅凭着直觉奋力跃离原地,可没等我有喘息的时间,另一条黑影瞬间挥到我面前,轰地一声把我拍到了后面的金属墙壁上,手里的枪也被那条黑影给拍飞到远处。我只感觉自己胸腔还没好的伤似乎刹那炸裂,连带一口浓郁的鲜血从口中哇哇吐了出来。
在确认我没有任何威胁后,那道巨大如楼房的巨形缓缓地走了出现,庞大——正如之前电梯前的怪物尸体一样的庞大,迎面而来的,就是绝对不可能打败它的重重压力。我木着脸抬头望着异形的眼珠子,表面淡定得过头,脑子却搅成一滩浆糊,甚至连自己现在到底是冷静还是混乱都分不清楚。
十分的突然。我的思绪还停留在上一秒,身体就自己先动了起来,我感觉到自己胸口的疼痛,感觉到浑身的肌肉都不再受我的思绪控制,我眼睁睁看着自己轻快地跃上异形甩过来的尖刺尾巴,然后顺着它的尾骨飞快地冲向它的脑袋,双手正要做出什么动作,我就看见那颗黑漆漆的异形脑袋扭向了我,嘴巴里的舌头猛然朝我弹射出来,凛人的死亡气息扑面而来,我以为自己会躲开,可我绝望地发现自己的身体在这个时候停在原地,怎么动不了!
我惊恐地睁大了双眼,看自己缓缓伸出手,然后我感觉到一股迫人的力量仿佛自灵魂中传递而出,我抓住了异形的舌头,那条沾满腐蚀性液体的舌头,轰地一瞬间,黑色的熊熊火焰自它的舌头飞快地蔓延至它全身,瞬间灿烂如黑色的花朵绽放,伴随着异形凄惨的嘶嚎与愤怒的扭动。
我感觉不到一点热度,但火焰燃烧所带出来的风却吹起我的头发。
【杀掉一只异形皇后,奖励D级支线剧情一次,奖励点数一千点】
在从异形身上跳下来后,身体的控制权又恢复到我自己手里,于是我就面无表情掉,捡拾起掉得老远的枪支,摸着又开始愈合的胸口伤口和没被异形唾液腐蚀的手,思绪极其复杂地奔向救生仓。
天啊天啊,这种“卧槽原来我真的不是一个普通人”的想法到底是怎么来的?这真的是我的身体吗?我该不会是穿越了吧?穿越到什么时候去了?
等我真正地开始担忧自己是不是无法准时到达救生仓的时候,另一个更担忧的人像一阵飓风一样朝我冲了过来,外加身后紧随的压迫感。
我茫然回头要去看,在一只人形和一只异形的嚎叫中,我只来得及听得一人的怒喊:“快进去!”然后那人扬起一脚大力飞踹在我腰上,又是咔嚓一声脆响——伴随着腰骨干脆地折断,远在救生仓N米外的我活生生被人踹进了救生仓,之后,我就进入了半梦半醒中。
【异形系列电影最后一集完结,最高难度完成,得到奖励点数5000,B级支线剧情一个,异形系列电影将不会再次出现……】
作者有话要说: 天啊我都快被自己玛丽苏哭了
☆、主神空间
睁开眼睛的时候,眼前正沐浴着一片温暖的白色光芒。短短几分钟的酥痒难耐,我就从从光芒里落了下来。
我环顾了一眼四周,这里的环境并不能带给我一丝熟悉的感觉。这里更像是一个边上建了房子的广场,广场中心高高挂着灯泡一样亮晃晃的鸡蛋。由鸡蛋所投射出来的光柱中,正飘浮着妖异男子等人,就连地面上站着的,都是妖异男子那一方的人。
地上的人对于我的归来感到了极大的诧异,又因为在异形里抛弃过我和那已经死掉的四个人而有些尴尬。那名妖异男子看着我,张了张嘴想说话,却又被他身后一个戴眼镜的妹子拉住他,轻摇了摇头,朝我看来的目光含着警惕。
我一个普普通通的新人,居然有能力在一部让他们伤亡惨重的恐怖片里平安无事地活下来。更何况我还是一个被他们抛弃的人,我既然活了下来,必定会对他们不怀好意。
要是我现在不被他们怀疑,我反而会认为他们的脑子有毛病。
我淡然地无视掉他们,默默数了数,广场上二十扇门,这里才有八个人,那么……总有间房我能住吧?
我分不清哪里有人住哪里没人住,便尝试着去拧了下最后边一扇门的门把。出乎意料的,门打开了,里面摆有简单的家具,洁白的窗帘,洁白的床单,像是一间极其普通的客房,冷清的气息扑面而来。
……这里该不会真的是宾馆的客房吧?
我默默想,又觉得好不容易打开一个没人的房间,自己也没什么好挑剔的,也就进去住下了。
等我换洗好出门时,广场上已经一个人都不在了。
广场一如既往是黑漆漆的,只有中心那一枚鸡蛋依然坚持不懈地散发着柔和的光亮。我临时想起这枚鸡蛋投下的光治好我身上的伤,便想着过来再泡泡光能不能让我恢复记忆。
刚一靠近,我才发现还有一人在这。
头发染得乱七八糟,面容平静地闭着眼,浴在白光里隐隐约约,几不可见。等光芒渐渐散去,我看见他的怀里多了一个笑眯眯的清秀妹子。染发青年低头温柔地说了些什么,引得妹子忽的一下抱紧他。
……我这个时候是不是该回去睡觉?
我正木着脸不知道怎么做,染发青年拉着那妹子的手往回走,青年似乎没看到我,妹子倒是瞥了我一眼,又像什么都没看见一样与青年继续低低谈笑。
……我该不会真的打搅他们了吧。
啊,谁让他们大半夜出现在这里。
我走进光团里,眼前浮现出一台高端大气上档次的电脑操作屏幕,一边是我的智力、精神力什么的点数,下边还有支线剧情,显示是1S2A2B2C2D,奖励点数则显示是44000。另一边罗列着科技类、魔法传说类之类的东西。
我大致浏览了一边,然后无力捂了把脸,我来是想恢复自己的记忆,不是来看这些东西的。更何况,我连这些东西用来干嘛的都不知道。
【受限制,无法恢复】
一个冷冰冰的声音在我的脑海里响起,【可通过支付支线剧情与奖励点数,兑换你所需要的技能与武器等】
“……我想兑换一份我的记忆。”
【无此兑换物品】
“那我能查看我的记忆吗。”
【……你猜】
“我能打你吗?”
【不能】
得到否定的答案后,我对着头顶亮澄澄的鸡蛋狠狠比出一记中指,扭头回房继续睡觉。
紧绷的神经一放松,以至于我一觉睡得特别的沉。直到有人敲门叫我去吃晚饭,我才昏昏沉沉地睁开眼。
我惺忪地拖着步子开门,门口一位戴眼镜的妹子笑嘻嘻道:“你可终于醒了。大家正要商量恐怖片的事情,就差你一个了。”
想到自己对自身的情况一点都不了解,我漫不经心地打了一个哈欠,懒懒接话:“我去刷牙。”
眼镜妹子说,她叫詹岚,妖异男子是郑吒,冷面少女是赵樱空。等到介绍完他们队里面的人,她又感叹说我能活过异形那部恐怖片实在是太好了,但是郑吒不是故意要放弃我什么什么的。
我冷淡地应了几句,等走到广场上,才看见詹岚刚才介绍过的人正在鸡蛋君的下面聊些什么。
我沉默找了个没人坐的位置坐下,正巧,詹岚妹子当场秀了一把牛叉的技能——意识里突然出现整个广场的情景,远处的细节都在意识中看得一清二楚。他们那些人惊喜异常,直叫他们下一部影片的存活率会大大的增加。
随后,那个头发染得乱七八糟的青年笑嘻嘻道出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