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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惊死人不叫新闻的猴精:号外,号外,世界头条来了,不惊死人不叫做新闻。
不睡死不叫猪的猪:呵欠~猴精,你这只不是花果山的猴子,吵死了。
猴精:猪,说你是猪真是猪,世界头条来了你都只想着睡。
猪:什么世界头条?见你喊了半天纯粹在放空炮!你敢再放,老子毙了你!
旁边两个看热闹的A:瞧瞧,猴子和猪吵架了。
旁边两个看热闹的B:他们生来就得吵,因为它们是同一个种族的,不信看他们的名片。
猴精:别把他和我归为一类!
猪:别把他和我归为一类!
群里无数看热闹的灰色小号:哈哈哈哈哈哈哈
猪:死猴子,还不快说,如果说出来不够头条,老子毙了你!
猴精:说吧说吧,我说出口你先毙了你自己,绝对的!
A:快说吧,猴子。呵欠~
猴精:咳咳~老K不在吧?
灰色小号们:??
猴精:好吧,他不在。我想说的是,他结婚了。
群里一片死了的状态,连最开始醒来的猪都重新睡死了一样。
猴精:跳脚!我说的是真的!今天刚领的证。
刚睡醒的某人:说的谁?
A:还用说是谁吗?他不就是——
谁也不敢真正地指名道姓说出那个“他“。
B:死猴子,你死定了,待会儿猪真得毙了你,你说谁好,非要说谁。
猴精:我本以为我好心,不想让你们后知后觉。
A:这么说死猴子你没有撒谎?
不惊死人不叫新闻的猴精:我撒谎也不可能扯到他头上啊,我不要命了,是不是!
尖叫才叫啊的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群里的灰色头像们全部闪烁了起来,好像密密麻麻的无数星星,有密集恐惧症的人看见绝对得吓死。
满屏幕都是:啊啊啊啊啊啊——
别叫了,啊!
不可能吧。
老K没有说过啊。
像猴子说的,猴子再有天大的胆子都不可能撒老K的谎。
不睡死不叫猪的猪:死猴子死猴子,老子要毙了你,为什么不先说!
不惊死人不叫新闻的猴精:我不是一开始就说了吗,世界头条!
亮起来的灰色头像们纷纷云云:老K的媳妇长什么样?
没见过。
没听说,哪来见过。
谁见过?
角落里一个沉寂了许久的灰色小头像闪了闪:我都没有见过——
吓!闪烁的灰色头像们全部噤声。
过了会儿,旁边看热闹的A提起胆子闪了闪:少帅,你都没有看见?
极品少帅:没有。
旁边看热闹的B:少帅都没有看到过,岂不是——
一个同样暗藏在角落里的灰色头像冒了出来:嗯,只有猴子知道,猴子见过。
尖叫才叫啊的啊:啊啊啊啊啊——
不惊死人不叫新闻的猴精:你你你——
猴子死瞪那个刚才说只有见过他见过的人,却同样死也不敢随便对那人指名道姓。
某诊所里的“阎罗大夫”手里端着咖啡,提提金边眼睛欣赏屏幕里的猴子干瞪眼。
40。你们的嫂子比我拳头硬
猴子如果敢说出真相的话,除非猴子这辈子不看大夫了。
阎罗大夫:嗯哼。
于是,除了猴子,所有人都开始安慰极品少帅:少帅,猴子可以毙了,少帅都没有见过,猴子怎么可以见?
不惊死人不叫新闻的猴精:少帅少帅!我这是瞎猫撞上死耗子,无意中撞见的,要不是那天刚好看见他早上起来穿衣服——
所有人都知道“他”晚上睡觉是不脱衣服的。
极品少帅:我都只知道他打过电话告诉我爸妈,没有想到,连这种他早上穿衣服的事——
不睡死不叫猪的猪:猴子可以拉去枪毙了!
猴精:我死,我死——但是你们也好不了多少,他在这个群里的。
猪:死猴子,你这是拉我们下水是不是?
尖叫才叫啊的啊:啊啊啊啊啊——
猪:别啊了,还啊什么?猴子都毙了,啊个鬼!
尖叫才叫啊的啊:我不能不啊,因为他亮了。
群主的头像老K赫赫的,不知何时亮了起来。
满屏幕开始啊啊啊啊啊啊,接下来瞬间,全部头像变成灰烬的灰色。
老K:我原以为这个群从来不说话的。
一排排死了一般好像从不说话的灰色头像。
老K:那么想知道你们嫂子长什么样?
密密麻麻的头像灰色不变,似乎从来只有这个颜色。
老K:好吧,等你们哪天见着了,我还是先告诉你们一个比较可靠的消息吧,你们嫂子的拳头比我硬。
满屏幕:呀呀呀呀呀——
陆启昂的手指尖摸了把下巴,眯起细缝的鹰隼眸子似乎是比较满意,看着群里一片死而复生出来呀的灰色头像们。嗯嗯,他都不能让他们这群兄弟开口说话,只有她能,他媳妇是牛逼。
前面,林潇潇手里抱着个枕头和单被走了过来。
陆启昂不动声色地放下手里的手机。
林潇潇浅勾唇角:“在看什么?”
一路过来,只觉得他刚才看手机的那个表情,是她从来没有见过的。令她感觉到好奇。
陆启昂从沙发里坐了起来,接过她手里的枕头和被子:“没有什么,无聊时看看新闻。”
他这么个平淡无奇的老实人,竟然会关心国家大事。林潇潇站在他面前没有动。
陆启昂回头发现她皱紧的眉头,再看她的目光是落到他今晚睡觉的客厅长沙发上。由于明天要去林家,杨晓惠突然主张要他今晚在这里过夜。
林潇潇原先也没有想到她母亲会提出这样的提议。而他,居然一口答应了她妈。
问题是,她们母女住的这屋子,只有两间房。杨晓惠睡眠情况不好,不能和其他人一起睡。他睡客厅沙发的话,他的身高对于她们家的小沙发来说完全容纳不下。
“我可以打地铺。”他说,似乎也不想她为这事儿纠结。
林潇潇说:“要不——”
他迅速打断她的话:“我要是让你去睡地铺,没有资格娶你了。”
听到他这话,林潇潇的手背捂着嘴笑了起来。
不远处,把自己房门打开条门缝的杨晓惠,偷偷遥望客厅里的男女。
41。姐儿才不管他们怎么想!
女儿,以及女儿挑选的男人在此情此景宛若同甘共苦。杨晓惠心里悲叹:当年,她前夫没有发迹之前,和她曾经这样走过。所以说,同苦容易,一块享福就难了。
林潇潇和他一起搬开客厅的茶几,在地上铺了草席。陆启昂低头看表:“你去睡吧。我看着你。”
“你怎么看着我?”
“你房间不是在那吗?”
想象他一晚上看着她的房门,林潇潇脸又红心头又痒,要不是顾及到杨晓惠的心情,他们俩人现在是夫妻了,同睡一张床没有不妥。
“陆哥——”趁她妈关起房门去睡了,她的双手环住了他的腰上,脸蛋贴在他背上,“对不起——”
她沙哑的声音里不知道参杂了多少东西,陆启昂眯起的眼,将大掌覆盖在她手背上包住她的柔嫩无骨的手。
那一夜,林潇潇失眠了。
米果在半夜一点钟才上线给她回话:“该死的,老板到现在才放了我,我又疼了!”
“什么疼?”林潇潇问。
“例假。我改天要找个妇科医生看看,你认识吗?”
林潇潇脑子里迸出那个看似女人的医生,听陆启昂说是非常出名的医生,擅长哪方面却是不知道。
“我改天帮你问问。”林潇潇答,“但是,我听说女人这种事,结了婚生了小孩会好很多。”
米妞骤然想了起来:“我的妈呀!你是嫌弃打击你妹还不够吗?你都脱单了!”
“一切刚开始。”
“什么意思?”
“明天,他要陪我和我妈到林家。”
米果知道她家是怎么回事,叫了起来:“你疯了?回那个家!”
“我不想去,但是你知道的,我妈——”林潇潇翻个身,目光不由落到了房门那儿。他在房门外的眼睛似乎正看着她。用他说的,他有力的可靠的眼神在无时无刻地守护着她。
米妞说:“如果他是一般人,你带他到林家没有什么,但是,他——”
“他挺好的,我没有觉得他哪点不好。穷这个事儿,不是不能改变。”
“林家人能像你这么想吗?”
林潇潇一横眉:“我从来需要在意他们怎么想吗?”
米妞:你果然牛,潇潇大人。我静等你明日凯旋而归!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林家派来的车停在了林潇潇母女住的房子楼下门口。
杨晓惠从窗口望下去看见车子,抓紧了胸前的衣服。
林潇潇帮母亲换衣服,说:“妈,无论他们说什么,你都不用理睬。”
杨晓惠心头始终惴惴不安的:“他们没有叫我去——”
林潇潇锐利的目光射到她脸上:“你是我妈吗?他们凭什么不让我的母亲进门?”
杨晓惠嘴角露出的笑似是苦笑。
林潇潇搂住她的手,走出房门,对着站在客厅里等着她们的陆启昂:“陆哥,怎样?”
回头的陆启昂,视线缓慢地扫过她们母女俩今日的着装,可以说,他的媳妇向来做事大方可靠,尤其在衣服着装方面,特别有眼光。
他的目光胶着在她的身上,只见一件淡淡的鹅黄色吊裙,都可以将她衬托到宛如仙子般飘逸洒脱。是男人,都无法忽视她的那种美。
坐上林家的车,驶出城市大道,这是要前往林家刚买的一栋郊外别墅。
42。和他一起到林家
林家新买的这个别墅,坐落在高尔夫球场近旁,区内有网球场等一系列先进设施。林潇潇之前听米妞说过,米果的老板买了套别墅也在这个区,可以说,这是个赫赫有名的小区,有钱人土豪住的地方,一般人想过来玩都不可能。
这种小区的名字,大体上雍容华贵,穿金戴银的,叫锦福华轩,一平米要价几十万不等。
林家是发达了!
听说有客人到,管家走到了门口给客人开门,看到林潇潇,喊:“大小姐。”对于杨晓惠,却是不看不问的。
什么主人养的什么狗,狗都是需要看主人的眼色。
林潇潇心里很明白,这条狗会叫她一声大小姐,和林韦寒不知道什么原因硬是突然要她回家有关。刚好,她趁机弄个明白林家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当着林家这群狗狗的面,林潇潇左手拉着母亲,右手挽着老公的手臂,径直穿过大门。
管家见状,追了上来:“大小姐,林先生只是让大小姐——”
林潇潇回头:“刚好,这是太太,这是姑爷,来,叫一下。”
杨晓惠管家认得,但是,林潇潇带来的这个男人是——姑爷?
管家死愣在那里不能动了。
前面屋门的台阶上走出来一个小男孩,十岁左右的年纪,倨傲的小眉毛对管家叫:“谁来了?”
“小少爷,是大小姐回家了。”管家答。
小少爷,不就是林韦寒的儿子。当然这孩子不是杨晓惠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