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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恐怕也价值不菲。
拿起架子上一个手工制作的彩绘盘子,她问:“你这朋友看起来也很有钱。”
他的双手忽然从后面环上她的腰,她一惊吓差点掉了手里的盘子,抱怨道:“摔了怎么办?”
“没事。他不介意,我更不介意。”
她听了他这话简直哭笑不得:“你朋友太有钱所以不介意。可你怎么可以不介意?弄坏了人家的东西可以不介意吗,陆先生?”
他仿佛没有听见她说话,两只手在她身上抚摸着。
感觉到他的手指伸入到了她两腿之间,她惊呼一声。他低下头,猛地如巨鹰擒住她的小嘴。
她的嘴唇被他粗鲁地长驱而入,喉咙里不禁发出阵呻吟。他的大掌握在她的腰上,往上一提。
手里的盘子哐啷一声,落到了地上,让她被他吻到迷昏的脑袋有了丝清醒。赶紧低头看,哎呦,好在地上铺着浓密的波西米亚地毯,盘子落在地毯上毫无损伤。
她的手指于是在他肩膀上推了下:“等我一下。”
他眯下眼,刚开始的战斗力被突然叫暂停,几乎忍无可忍。
她不管三七二十一,伸手先去捡起人家的盘子,手继续伸到自己落在地上的手提袋里,拿出一样东西。
看着她把那东西拿起来,拆开外面的包装,他的两眸眯成了条缝。
“很贵的,陆哥。你放心,我精心挑选过的,保证你用了很舒服。”拆了杜某斯的包装,对这东西,她肯定没有任何经验,第一次拿也只能是自己先研究研究怎么给他套。
哎~东西掉了。
他一把拎起她的腰。
130。他们的BOSS本就很邪恶
“陆哥,你等等~”林潇潇伸出的手摸不到地上的东西,身体被他提着往前走。
他力气好大,林潇潇一直都以为,自己嫁的是个名副其实的熊夫,熊的掌力。问题是他提着她要去哪。
前面房门被他的脚踢开,进去后见一张大床,他一把将她扔到了床上。
林潇潇被他又提又扔的,掉到床褥里时脑袋都昏的,两只手摸着要爬起来时,一个巨大的重力压到了她身上。
她四肢瞬间被压得死死的,宛如一只陷入陷阱里的小动物,动弹不得。再傻,她现在也知道了,她莫名其妙又惹到他生气了。
他每次生气的时候都令她感受到了一种判若两人,仿佛他体内本身藏有两个人格。不知道哪个才是真的他。
霸道的气息宛如座巨山重重地压制在她头顶上。她双手被他一只手抓起固定在了头顶。仰头看着他的脸,她小心翼翼地吞了吞口水。
他此刻在她头顶上的眸子,深到不知如何形容的颜色,让她的心扑通扑通,好像看到了某扇黑暗的门在她面前打开。
心口慌得不得了,他这样子她从来没有见过,她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他是生气,真的生气。每个男人都有自己的底线。在看到她拿出那样东西时,他的脑子里蹦的变成一片空白,满脑子只剩下:她不要他的孩子,不要他的孩子!
无论什么理由都好,她都不可以不要他的孩子。这是每个男人的红线!
她用力舔着自己的嘴唇,在看到他饱满刚硬的嘴唇低下来时,几乎要发出尖叫,感觉他像只野兽准备把她一口给吞入肚子里。结果,是她错估了吗?他伏低的嘴唇在她身上慢慢地亲吻着,手指尖慢慢地脱下她的每一件衣服。
慢动作,好慢的动作,慢到她瞪直了眼睛,以为自己在做梦。只记得他前两次要她的时候,好像都从来没有这么慢,很快直入主题,让她和他一块欢乐地爬山。
或许他没有生气?
脑子里刚闪过这个念头,身体上被他逐渐引起的火苗很快否决了她的想法。
好热,好痒,好难受~
她在他手掌内挣扎下,没有能挣脱。低头只见他继续往下亲吻,到了核心区他一头猛扎下去。一道重重的电流击中了她全身。她像要绽放的花朵用力怒张,然而这种蓄势待发的状态并没有让她感到舒服,而是越来越不舒服。某种空寂虚空,在她体内迅速膨胀。
“陆哥,陆哥。”她喉咙里发出两声类似哀求的低吟,“求求你,求求你~”
不要再这样亲下去了,吻下去了,她好空,好难受,想要~
某样东西伸了进去,虚空得到了填充,她刚喘过口气,猛地,那灼热退了出来。她两条腿拼命地颤抖,发抖的声音喊:“求求你,求求你~“
没用,他再次探入但很快再次退出,她发出高八度的尖叫,他再来两次这样她必定要疯了。
死家伙,谁教他的,他这么老实的人!
肯定是那个诊所里小鸡肚肠子的家伙教的他。
(诊所里某人哈秋:这关我屁事,他们的BOSS本来就很邪恶的~)
呀~她再度尖叫,全身像发疯一样抽筋着,体内某种虚空几乎要把她杀死的感觉。
131。不准
“求你,求你!”
她在他底下发抽,扭捏。
他的眼,始终宛如星空中那颗最冷漠的寒星,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尖叫哀求。底下,机械般精准的动作。
她的呻吟声穿破了他的耳膜,都不能令他停止这程序般的动作。
“我错了,我错了!不要再折磨我了,我求你,我求求你!”她在他底下以完全投降的姿态喊。
“错在哪?”
错,她错哪了?她到现在都不知道她怎么惹得他生气的,他都没有和她说一个字就生气了。
“我捡了你朋友的盘子。”
他的面色在昏暗没有开灯的室内仿佛更黑了一层。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她吓得大喊大叫。
“错哪?”
“我错,我做什么都是错!”
姐儿这为了保命,也是拼了,都承认做什么事都是错了,该饶了她了吧。
“好,既然你知道你做什么都是错,不要给我动。”
她怎么能不动,他快令她发疯了,她是情不自禁地动。
于是,他更发疯地在底下动作,她的尖叫声直冲云霄,直到声嘶力竭,整个儿晕了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醒来的时候,意识到自己曾经晕过去,她想着逃过一劫了。没想到两腿刚动一动,突然发觉某样东西一直在那里没有出来。
她两眼一黑,差点儿再晕死过去。
每次做完都是他先醒来,神清气爽去洗澡,这次怎么完全不同。
感觉到她醒了,他两只大掌环到她胸前覆盖住她的柔软。不会儿,酥麻的电流流遍她全身,她嗖的倒抽口气,却无法控制自己不在他指间挺立。
好羞涩,她想把头埋在枕头里。他的动作却越发熟捻,让她低低呻吟起来。
叠加的高潮一波一波,伴随最后那道沉沉的重击,她两腿并拢,被他强行分开,某种东西射入了深处毫无保留地留在了那里。
林潇潇伸手抓过被头,覆盖在自己身上。
“不准洗!”他的声音在她耳边是铁的命令!
她低着脑袋,一声不作。
他从她身旁起身,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听见他出去的声音,她才从被头里钻出个脑袋,看着墙上的钟:五点。
昨晚他不会是弄了她一夜吧。这下想不怀上都难了。
还是米妞说得对,没有男人能忍受不想要孩子的女人。
哎~好烦~林潇潇把脑袋摔回枕头上,闭上眼,她需要补眠。
早上睡到日上三竿,十一二点她才醒来,闻到了饭香。她穿好衣服走出去时,却见屋里不见了他人影,只有餐桌上摆满了菜肴和盛好的米饭。
她皱皱眉头。昨晚她都投降了,他显然还在生气,不给她留纸条。
在户外坐在越野车上的陆启昂,一脸子的黑。
给他开车的刘小谦早吓到不知道怎么呼吸了。
车子开进了某个空置的厂房仓库。里面一排人看到陆启昂下车,肃穆,敬礼。
陆启昂抽出口袋里的墨镜,戴上,走到了中间的指挥台:“让我先看看你们昨天讨论后的布置。“
132。他去哪了~
吃完午饭,见他没有回来。钥匙他挂在了门后的钥匙挂上,这点她昨晚看着他挂的。锁上门去看母亲时,她的心情几分复杂。
找个人吐口水。
米果这两天陪她没有到公司,今天回去公司,被老板喝令加班,中午都没有休息。接到她的电话时,米妞挂着两个黑眼圈说:“你妹我,哪有你好,现在有老公疼了。他再没钱,也会心疼你。“
“疼,是疼。“林潇潇叹气。昨晚他是够疼她的,疼了她一晚上。要是真疼还好,那种发疯样的令她想他疼,才是叫做真正的可怕。一想到这儿,她心头莫名其妙地咯噔下。
有时候,他令她摸不清,会让她脑子里蹦出个念头:他究竟是谁?
米果打了个呵欠:“他是谁,他不是你老公吗?”
“我是说。”
“说什么?”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手指头使劲儿挠挠头发。
米果听见声音,叫:“喂,头痒去洗头,别在妹面前发骚。去你老公面前发骚。你不是挺喜欢在他面前发骚吗?”
她一直以为自己经验比他丰富,但是经历过昨晚以后,她不敢了,真不敢下次在他面前发骚了!
“不说了,我现在只想教训个人!”林潇潇生气地踢开出租车车门,下车朝诊所走去。
“教训谁?”米妞露出个贼笑,似乎猜到了她的目标是谁,刚好对于那人她和闺蜜一样同仇敌忾。
在自己诊所里的李忠承,翻着病历准备手术方案的时候,只听砰的一声,办公室门口被某人的一股蛮力撞开。他提拉提拉眼镜,想是谁这么胆大包天,难道不知道这是阎罗的办公室。
站在他办公室门口的林潇潇,面色红润,像生气,又不太像愠怒的红。
李忠承的金边眼镜后面闪过一道锋芒,低声道:“嫂子有事吗?”
“我有话问你!”林潇潇提起胆子,她这是有百分百的理由理直气壮。
“是想找你老公吗?如果想找他,他不在我这,我可以帮嫂子打个电话。”李忠承拿出手机按陆启昂的号码。
“不用!我找的你。”
“嫂子,你找我的话,陆哥会生气的。”
“你给我停!我知道是你出的馊主意。我道歉行不?是,是我一开始有眼不识泰山,把你叫错了,可你不应该把一个好好的良家妇男教导成~”
李忠承一脸的诧异。虽然她来的时候,以他当大夫的经验可以看出来是发生了什么事,但是,真没有想到自己会被因为过于会伪装的陆启昂拉进了这趟浑水。
“嫂子,你误会了。”
“我误会什么?他什么都不会,不是你教的,谁教的!”
得了,秀才遇到兵,有理说不清。怪不得老K在他们群里一早说了,自己媳妇比他更厉害。
李忠承蹬地起身,举起一只手:“我发誓,如果他是我教的,我被天打雷劈。”
他当年加入组织都没有发过这么狠的毒誓!
林潇潇冷艳的眼瞟了下他:就知道你是条癞皮狗,死活不肯承认。
姐儿这话放完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一事归一事,林潇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