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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潇潇。”杨晓惠无奈地回头,看着女儿,“他终究是你爸。我和你爸再怎样,是我们两人的事情,不应该影响到你。”
林潇潇心底里惨笑。有这个可能吗?别说这女人是她亲妈为一回事,哪怕是在路上看见一个男的欺负一个女的,同为女性同胞,她林潇潇能看得过眼?
“妈,咱不说他了。说了来气。”
对于女儿这个说法,杨晓惠一边摇头,一边却是疼惜女儿,到厨房冰箱里找了冰块,拿毛巾裹住给女儿肿了一小块的嘴角给捂着。
“没事。”林潇潇安慰母亲。
杨晓惠犹豫了会儿,问:“在公司里,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能有什么事?妈,我这工作都多少年了。有输过给其他人吗?”
这点女儿说的没错。林潇潇从小到大,读书也好,毕业找工作面试笔试都好,从来不靠他人,一路斩关过将,所向无敌。
杨晓惠的手抚摸女儿的头发。
林潇潇突然想到了什么,低声对母亲说:“妈,如果我说我要结婚的话——”
结婚?杨晓惠的双眼倏然一亮:“是吗,难道是上回李阿姨给介绍的?”
说起来要不是有那个渣老头,她想遇到他都不可能呢。林潇潇高深莫测地弯了下嘴角,道:“虽然不是李阿姨介绍的那位,但是是在那天认识的。”
杨晓惠听着女儿拐弯抹角的话,有些糊涂了起来。
“妈。”林潇潇站起来,握住母亲的手,“你放心,这辈子,我再不会让你受苦。那个男人,这辈子也别想再欺负到我们母女头上。”
杨晓惠傻乎乎地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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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回到公司。
部门经理站在办公区冲林潇潇的方向轻咳一声。
办公室里的人们,唰的,目光齐齐落到林潇潇身上。
林潇潇站起来,神情自若,步履稳步走到了经理面前,问:“廖经理,有事吗?”
“你做的户外招聘策划案,经上面的人讨论,在某些细节方面可能存在些问题,需要你做出详细的说明和更改。”
听到这里,不是林潇潇,办公室其他的人都能感觉到:这是故意刁难!
林潇潇眯眯眼:“经理意思是——”
“今晚你在公司里加加班吧。争取明天把改好的策划案送上去,不然,这后果——’廖经理后面的话闪烁其词,却用意明显。如果林潇潇不加班,林潇潇辛苦了几个月做出的这份策划案将会前功尽弃。
谁让林潇潇得罪了谁呢。
“行。我知道了。”林潇潇道。
廖经理见她回答的这么爽快,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看了她两眼。
到了晚上,办公室其他人都走了,只剩下林潇潇一个人点灯苦战。
米妞不知道从哪儿得到风声,打电话给她:“潇潇大人,你怎样了?”
19。是他来了电话
“能怎样?”林潇潇面对挑战的口气从来不二话,洒脱自如,犹如单刀赴会的关公。
米果却不觉得她能如此轻松,叹道:“要不是我家里今晚有点事,我去你那。”
“来我这干什么?帮我干活吗?我的策划案只有我一个人最清楚,因为是我辛苦半年调研出来的,现在不是让人打字这么简单,是要检查出纰漏。”林潇潇神情严肃地说,看出来,她对于工作永远是一丝不苟,不管对方是不是暗中使了什么坏。
米果犹豫了会儿,吐出一句:“我这是担心你的胃——”
潇潇的胃不好,这事儿,恐怕连杨晓惠都不知道。只有林潇潇愿意向其吐苦水的米妞知道。
“你忘了吗?你的胃常出事,正因为这样,你公司里的人,每逢聚会都不敢劝你喝酒。昨晚上,我承认我是疏忽大意了,没有阻止你喝酒买醉。”
“就喝了一杯酒,能有什么事?”林潇潇对着电话对面的米妞轻松笑着说,底下那幅表情却早已不轻松。下午回来的时候,她的胃已经在隐隐作痛了。现在,她是一只手按着不舒服的胃,另一只手拿着文件工作。
米妞说:“要不,我这边事儿忙完,再去你那——”
“不用了,我办公室备有胃药。”
“这样,你有什么事必须打我电话,知道吗?”
在得到林潇潇会打电话的保证以后,米果才挂上了电话。
林潇潇话是这么说,但怎么可能让米果专程到她这里来。她这个胃病,是老毛病了,不足以大惊小怪。
起身走去饮水机那里倒杯开水,一只手伸进口袋里正准备拿胃药瓶。办公室门口突然来了一个人影。林潇潇眯起眼。
除了那个小贱货林紫彤还能是谁。
“潇潇姐,你一个人啊?”林紫彤本来端着扬威的气势走进来,在对到林潇潇的眼睛时却无法避免地往后撤退,应该是想起自己今早上在洗手间里的遭遇了。
林潇潇安静地看着她,不用说话的眼神,却已经具有统率千军万马的气势,让人望而生却。
林紫彤的目光只好远远地望着林潇潇摆放在桌子上的文件,咬咬嘴巴:“潇潇姐,我本想来帮帮你的,但是,现在看这个情况,好像谁都帮不了你。”
“滚!”林潇潇喉咙里骤然发出一个极具力量的低音。
林紫彤不由哆嗦了下,咬唇既是气得发白却同时很害怕,跺了下脚,她转身走到门口,发出一串笑声:“潇潇姐,作为你唯一的妹妹,我还是会祝你好运的。”
这个贱货!她从来都不承认贱货会是她妹妹。
林潇潇嘴里刚要蹦出贱货多情的词,猛地,一道剧烈的宛如雷击一般的痛楚击中了她的腹部,她只好一边忍着,直到那个小贱货没有察觉地离开。
倒出胃瓶里的药,连忙吞了两片进嘴里,可今晚这疼,像是没完没了起来。从来没有试过这么疼的林潇潇,哪怕是被誉为女金刚,这会儿也只能是趴在办公桌上喘气。
拿出手机,她刚考虑是否打电话给米妞,手机里忽然来了一串陌生号码。
不,不是陌生的号码,是今早给她已经打过一次电话的——陆启昂?
20。他一路朝她奔跑过来
“林小姐。”
电话接通以后,他沉稳有力的声音从对面传过来。
林潇潇嘴角咧出一抹苦笑:“对不起,我今晚可能无法赴约——”
本以为她这句话过后,他会不高兴。一般人,刚听见被人爽约肯定很生气。可很显然,她再次错估了这个貌似有点“与众不同”的剩男。
“你身体不舒服吗?”
他的耳朵怎这么尖锐,让她想装着没事都好像很难。林潇潇咬住下嘴唇,忍过胃部的一阵疼,再说:“没有——”
“你声音都和平常不一样。”
这么说,他平常很注意她的声音是怎样的。林潇潇愣愣,内心里再次浮现出不知如何形容的滋味。
“是有一点小毛病,但是,是老毛病了。”林潇潇低声说。
“我看你,肯定没有去医院。这样,我去你那里。”
林潇潇眨了下眼:他要来她这儿?她都没有说她在哪,他怎么找?
可对面啪一下已经挂了电话。
对面的陆启昂迅速拿起车钥匙走出酒店客房,对跟来的司机说:“今晚不用你开车。”
司机刹住脚,目送他一个人上了宾士扬长而去。
陆启昂在车上时,一边用耳麦连接了刘小谦的电话。
“陆哥,我送过去的东西还满意吗?”刘小谦讨好地问。
“你先给我联系李忠承。”
“陆哥病了?”刘小谦被吓一跳的声音说。
“你让他在诊所里等着。”
挂上电话,陆启昂在夜色下一路飞车,来到了她所在的公司。通过公司保安门卡,他直接跑向公司办公楼大门。以他的耳力,在电话里已经听出,她是身体上哪个部位疼得不行了。
在门口玻璃旋转门那里,一脸得意洋洋的林紫彤走出来时,和迎面跑来的男人擦身而过。
急于跑去林潇潇那儿的陆启昂像阵风,直接刮得林紫彤往旁不禁踉跄一脚。
林紫彤转头就骂:“什么人!”再看那抹跑上楼梯的背影,好像是今早上林潇潇在公司门口拉扯的保洁员?
有意思!林潇潇这是走投无路,只能向个保洁员求救?林潇潇林潇潇,你这是沦落到什么地步了?
一边更得意地弯起嘴角,走出门口的林紫彤突然看见了门口赫赫停着辆名牌轿车。
是辆白色宾士,而且不是普通的宾士,瞧那个车牌号,一串神秘数字,让林紫彤当场傻愣在了那儿。
这是谁开来的车?!
跑上楼梯的陆启昂没有犹豫,直接找到了林潇潇工作的办公室。早在昨晚上发生那事儿以后,他已经找人初步调查过她了。
“林小姐——”
突然听见他的声音时,林潇潇以为在做梦,从趴在桌子上的手臂里朦朦胧胧地抬起脸。
他高大的身影宛如一把遮天盖地的雨伞落在她面前,缓缓伏低。他的墨眸,此刻染上了一层严峻。掌心伸出来,是在她粘着汗珠的刘海下的额头,贴了上去。
“发烧了。”
林潇潇笑了笑:“你怎么来了?你好像都不用问,都知道我在哪,你有千里眼吗?”
没有回答她的问题,他是双手插过她的腋下,环住她的腰,把她抱入了自己怀里,朝门口走去。
21。他送她来到医院
把她抱进了车里的副驾座,绑好安全带,陆启昂回到驾座的时候,朝刚才走出来的大门漫不经心地似扫过一眼,接着开车离开。
林紫彤从大门躲藏的暗处走了出来,遥望那辆犹如白色贵妇人的宾士车大摇大摆地从公司大门穿了出去,她一双杏眼直瞪着:这辆高贵的车是那个保洁员的?不会是偷的吧!
最该死的是,林潇潇居然坐了这一辆高级的车扬长而去。
车子行驶在路上,林潇潇发着烧,脑子却没有完全糊涂,被他抱下来放在车上以后,她都看见了:他这个穷光蛋,理应买不起车的,怎么开了辆豪华车来接她?
“陆哥——”
“嗯。”
“我发现你的本事超越了自称董事长厂长的。他这辈子肯定都开不起你的车。”
握住方向盘认真开车,急速超车带她前往医院的陆启昂,黑色的包公脸保持了异常的冷静镇定,回答她的话:“你忘了吗?我没有别的本事,只是给人打工的。老板看我可怜。知道我是急着送人去医院的,说是人命关天,把自己的车借了我用。”
“这么好的老板?!”林潇潇挺起身板,可是发烧头晕,支撑不到会儿倒回到了座位上。
见她此刻的疲态,都知道她病的有多重,但是他去到她那里时,清晰可见的是诺大的办公室里只剩下她一个人在加班。不用多想,他都知道她是遇到什么人了。
林潇潇不由是感慨一声:“为什么我没有你这个好运呢,陆哥。”
“会有的。”他的声音沉凝,有力。
林潇潇转头,看着他那张哪怕在昏暗的车内都三百六十度无死角的俊脸,这一刻伴随他这句话,像是被赋予了一层很深的涵意。
宾士拐个弯,到达了一栋三层小楼的门口。他在车里打了个电话,小楼前面的铁门自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