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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青撇嘴道:“嘿。私闯民宅谈不上,只不过想和佘妹子幽个会、顺便偷个情啥的,倒是你这畜生,卑鄙、耻、下贱,偷不到情,居然改强尖,呀呀呸的,咱揍你一顿,那叫为民锄害……”着。抬起拳头走向郑伟业。
“你,你想干什么?”郑伟业连连后退。
陈青学着郑伟业刚才进门时的口气笑道:“忘记诉你,咱也学过**,而且是男女通吃的那种,一准把你伺候的**到死,而且想死都难,咋样,想试试不?你放心,咱是个讲究人。喜欢以德服人,下手会很温柔的……”
蓬!啪啪!
话落,陈青就很不温柔的抬起拳头抡起脚,朝着郑伟业一阵拳打脚踢。揍的那畜生哭爹喊娘,甭提有多惨了。
“爽不?叫啊,你他娘的倒是叫啊!”
“让你欺负女人!让你玩强尖!让你比咱还耻!”
“靠!”
光揍还不算完。陈青发疯了似的,边揍边骂。还别。揍派出所所长的感觉,真不是一般的爽啊。
很快。惨叫声戛然而止。
陈青微愣,探了探郑伟业的鼻息,摇头叹息道:“唉,亏你以前还是警察呢,真不禁打。”
“流氓!”佘百媚骂了一声。
陈青转身笑道:“不好意思,咱一时没能忍住,粗鲁了。”
佘百媚懒得和这货东拉西扯,哼道:“你敢跟踪我?”
陈青撒谎道:“不是跟踪,是路过,嘿,路过。”
“胡八道,哪有这么凑巧的事?”佘百媚不信。
陈青解释道:“从医学上,这叫做‘心灵感应’,是一种病。”
“什么病?”
“相思病!”
话落,这货就用那幅不着调的嗓门唱道:“思念,是一种病……”
“滚!”
佘百媚听了,差点没有当场吐喽。
陈青的脸皮早就厚到了某种境界,滚?他才不会!不仅没滚,反而爬到佘百媚松软的大床上,担心道:“就你现在这种情况,咱要是滚喽,随便再来个阿猫阿狗的,只要下面有那东西,都能把你给强尖喽。”
佘百媚肺都要被这货给气炸了,可偏偏身不由己,拿他没有半点办法,哼道:“那你想干什么?”
陈青想了想,为难道:“咱是这么想的,俗话的好,肥水不流外人田,既然佘妹子要被那啥啥,与其麻烦别人,倒不如让咱亲用动手,也算对得起杨妹妹了。”
“你找死!”瞬间,佘百媚冰冷的眸子里寒光毕露。
由于戴着蝴蝶面具,陈青瞧不见她的脸色,只是,那双眸子就像冰窖似的,确实有些吓人。
“要不这样。”陈青提议道:“咱学过中医,懂针灸,对于解毒这方面也有点研究,佘妹子哪里不**,尽管给咱,看咱能帮上啥忙不?”
对于这一点,佘百媚倒是不怀疑,毕竟梅姐就是陈青救的。
“你真能解蛇蛊?”
“应该能。”
“那母蛊呢?”
“试试呗。”
“怎么试?”
“这样,你先把扣子解开,把衣服脱下来,让咱先插几下……”
“滚!”
“额,佘妹子别误会,咱是用银针插几下。”
佘百媚是施毒的行家,对于解毒自然也不陌生,所谓针灸,非就是利用银针**人体穴道,通过捻动、弹震来达到驱毒化瘀的效果,这种手法,不**服还真就不行。
犹豫半晌,佘百媚才解开领口的**纽扣,露出了白花花的香肩,提醒道:“动作快点,不准乱看!”
陈青翻了个白眼,点头道:“佘妹子放心,咱插**,一向很快的嘿。”
话落,不等佘百媚发飙,这货就取出三枚银针,在她双肩和后颈分别插了一枚,按照顺序轻轻捻动起来,边捻,还边流着口水欣赏道:“真白,真香,真好看……”
“闭上你的狗眼!”佘百媚娇躯一震。冷叱道。
“真黑!”这时,陈青把那三枚银针依次拔了出来。
银针遇毒则变黑。佘百媚**的蛇毒不是一般的厉害,不到五分钟。三枚银针就变得黑如焦炭。
佘百媚的脸色略微好转,拉上紧身衣,深吸口气道:“算你有两下子。”
陈青苦笑道:“恕咱直言,佘妹子身上这毒,咱顶多稍微压制一下,根本解不了。”
佘百媚哼道:“我本来就没有对你抱什么期望。”
这妞儿,话可真够呛人的啊!
“来,先躺下。”陈青扣住佘百媚,不由分就把她按倒在床上。
佘百媚怒道:“你要干什么!”
“废话。当然是要插、你,额,是让银针插、你……”陈青替佘百媚脱掉鞋子、袜子,眨眼间就在她脚掌插了十枚银针,明晃晃的乱颤。
“呃!”佘百媚闷哼一声。
陈青问道:“疼不?”
佘百媚咬着牙,没吭声。陈青笑道:“要是不疼的话,咱就再插十枚……”着,这货又取出十枚银针来。
“够了!”佘百媚忍可忍。
“疼就早嘛,嘿。”陈青凑到佘百媚面前。笑道:“咱还有一个办法,就算再插一百枚,也保管你不疼不痒。”
佘百媚愣道:“什么办法?”
“就是这样……蓬!”
话落,陈青毫前兆的提起拳头。砸在佘百媚脑门儿上,她脸色大变,张开嘴。还没来得及开骂,就当场晕厥过去。
“咋样。这个办法管用不?”
随后,陈青把另外十枚银针陆续插在佘百媚脚掌。她却安稳的很,再没有半点动静。
忙活了半个时,陈青才稍稍松了口气。
佘百媚的身子,看起来如花似玉的,可实际上,简直就是一颗毒瘤,从头到脚全是蛇毒,要不是对苗寨的毒蛊有所了解,陈青真怀疑她是毒蛇转世投的胎,还是毒死人不偿命那种。
二十枚银针都变成了黑紫色,才勉强抑制住佘百媚**的蛇毒,至少今天晚上,不会再复发了。
到洗手间洗了把脸,回来时,陈青从侧面瞅见,佘百媚被蝴蝶具面挡着的脸蛋隐隐有些发黑,还以为被蛇毒给侵蚀了,于是走到床头,伸手去解她的蝴蝶面具。
“亲爱的,老婆又来电话了……”
关键时候,手机很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
陈青暗骂一声,见是明姐,才接听道:“喂,明姐,咋的了?”
明姐张嘴就骂道:“臭犊子,大半夜的,躲到哪里**快活去了?还不赶紧给姐滚回来!”
“啥事把明姐急成这样?慢慢,咱听着呢。”陈青把手机放在床上,距离耳朵二十公分远。
“废话少,姐给你十分钟,出现在杏杨医院。”明姐还是那么霸道,完,就挂了线。
十分钟?笑话,咱来的时候,坐了半个时的车呢!
不过,明姐发飙,想必是和梅姐的病情有关,陈青不敢大意,随即又给杨千女拨了过去。
“臭流氓,你到哪儿了?”杨千女张嘴就问。
陈青反问道:“药,你送到了没?”
“废话。”
“那梅姐喝了?”
“当然。”
“结果呢?”
“你回来就知道了。”
“额。”
搞啥呀这是,一个个神秘兮兮的?陈青有些头大,郁闷道:“爱不,可是,咱有一件更重要的事……”
“滚蛋,有啥事能比梅姐的事更重要?”杨千女不耐烦道。
“是你姐的事。”
“我姐?”杨千女一惊,顿时就来劲了,急道:“快,我姐在哪儿,你把她怎么了?臭流氓,我可警你,你要是敢对动我姐一根毫毛,姑奶奶非扒了你的皮不可……”
陈青撇撇嘴,直接把手机扔到一米开外,等到杨千女啰嗦完了,才道:“到岳湖别墅区108号找咱,给你十分钟,过时不候。”
话落,这货也向明姐学习,挂掉电话,b了一把。看的出来。杨千女时候和佘百媚的关系确实不错,那妹子不知道是咋开的车。短短十五分钟就从杏杨医院来到了岳湖别墅区,见到陈青时。还在呼哧呼哧喘着粗气。
看下时间,杨千女摇头道:“迟到五分钟。”
陈青苦笑道:“杨妹妹,身为警察,你公然闯红灯,这样不太好吧?”
“滚你娘的蛋,姑奶奶把车当飞机开的,你家开飞机用得着闯红灯吗?”杨千女剜了那货一眼,就窜到床头,去察看佘百媚的伤势了。
陈青撇嘴道:“咱是男人。一般不开飞机的,嘿,**倒是可以考虑。”
杨千女懒得和他胡诌,问道:“我姐她这是怎么了?”
“还能咋的,中毒了呗。”
“中啥毒?”
“蛇毒。”
“放屁!”杨千女不信道:“我姐是苗女,又身怀蛇蛊,怎么可能中蛇毒?”
陈青道:“就是因为她身怀蛇蛊,所以才浑身是毒,一旦失去那条毒蛇。她体内的毒素就会失控,更何况,她还被人种了蛊母。”
“蛊母?”杨千女疑惑道:“那是啥东西?”
“额,顾名思义。当然是蛇蛊它妈。”
“你妈!”
“……”
陈青语,看来杨千女真的是要急疯了,整个人就像是一根火材。一点就着。
十分钟后,她的情绪才逐渐恢复。
“我姐身上的毒蛇呢?”在佘百媚身上搜了片刻。杨千女奇怪道。
“牺牲了呗。”
“咋死的?”杨千女愣了愣,突然怒道:“臭流氓。是你害了我姐?”
陈青辜道:“咱那也是为了救梅姐不是?再,谁知道你姐身上还有母蛊……”
杨千女急道:“那你,究竟要怎么样,才能把我姐身上的母蛊除掉?”
陈青摇头道:“解铃还需系铃人,除了给她种蛊的人,恐怕很难找到第二个。”
“我不管!”杨千女把昏迷不醒的佘百媚抱在怀里,蛮不讲理道:“反正,是你害了我姐,就要对她负责到底,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姑奶奶就跟你同归于尽!”
话落,杨千女就抱着佘百媚冲出房间。
陈青不服气道:“那咱要是能救你姐呢?”
“你怎样就怎样!”
“额,咱俩同床共枕行不?”
“行!”
这样也行?
杨千女够痛快,倒是让陈青一愣,暗道彪悍的妞儿就是来劲,不管杀人放火,还是滚床单,都是一口价。
……
出了别墅,杨千女抱着佘百媚钻进了轿车后排。
陈青问道:“杨妹妹,你不开车啊?”
“你开。”
“额,可是咱没有驾照。”
“少废话,够快就成。”
“要不,你来开,让咱抱着……”
“做梦!”
奈,陈青只好坐上驾驶位,启动以后,还担心道:“万一被交警给逮着……”
“我负责!”杨千女霸气侧露。
“那红灯……”
“随便闯!”
“好嘞!”
有杨千女擦屁股,干坏事不用负责,陈青还怕个鸟毛额,猛的一踩油门,轿车“嗖”的一下便飞窜出去,杨千女没有防备,被吓了一跳。
对于陈青的驾驶技术,杨千女曾经听苍净提起过,可是同样作为“高手”的她,根本没有放在心上。
这次,她突然意识到自己错了!
如果她开车像是开飞机,那么,坐在陈青车里,就有种坐在导弹上的感觉,娘呀,这货分明是冲着爆炸去的,七拐八拐、横冲直撞,偏偏每次都有惊险,总能化险为夷,真是叫人捏了大把大把的冷汗。
嘎吱——
当轿车停在杏杨医院大门口时,杨千女看了下时间,耗时将近八分钟,比她刚才的速度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