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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对!雪花随即醒悟过来,韩啸怎么知道这些?
雪花怀疑的目光看向韩啸,“爷,这是你在医书上看到的?”
她家男人平白无故地去看这种关于女人发育的医书?
雪花被这个想法雷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爷……是听人说的。”韩啸一本正经的面容有了一丝龟裂。
“听谁?”雪花紧紧追问。
“紫影。”
“她一个姑娘家跟你说这些?”雪花的声音拔高了八个音节。
“她每餐都吃很多,然后还自言自语地说她一定要多吃,否则胸……咳咳……”韩啸被自己呛了一下,“会发育不好,太小。”
“……”雪花不知该说什么了。
紫影那圆乎乎的脸,珠圆玉润的身子,高高耸起的胸部,确实发育的很好,不过脑子没发育好,很有傻白甜的特性。
“你太瘦太小了,以后要多吃些。”韩啸看了一眼雪花干瘪的身子,开始捅马蜂窝。
“爷,你的意思是说我……那个,太小了?”雪花顾不得脸红,阴森森地看着韩啸,说道。
正在收拾桌子的烟霞和笼月满脸通红,同时还为她家爷捏了一把冷汗。
爷,您可一定要想好了再答呀!
很可惜,韩啸没听见两个丫头内心的呼唤,有些不明所以地看了雪花一眼,很作死而又不自知的道:“是太小了。”
雪花霎时乍了毛,“我小?!谁大呀?”
韩啸终于发现自己貌似说错了话,看着张牙舞爪的小女人,很是难得的开始挽救,“爷是说你……说你太瘦了,抱起来不舒服。”
烟霞和笼月满头黑线。
爷,您这样说姑娘不是一样生气?
您怎么就不会把“抱着不舒服”,改成说“抱着心疼”呢?
果然,雪花尖锐的声音划破了屋顶,“抱着不舒服?!什么舒服?老母猪肥,老母猪抱起来舒服!你去抱老母猪吧!”
烟霞和笼月差点笑了,虽然感叹自家爷不会说话,但也知道姑娘不会把爷怎么样。
两个丫头见场面发展到了这种情形,很是识趣地退了下去,把时间和空间彻底地留给了她家主子爷去发挥。
韩啸没有令她们失望,在关上门的瞬间,烟霞和笼月耳尖地的听到了韩啸一本正经的话。
“老母猪太臭了,你抱起来香香的,爷喜欢抱你。”
两个丫头对视了一眼,连忙向外跑了几步,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笑出声来,惹怒了主子。
雪花又羞又气,冲上前去对着韩啸的胸口又捶又打。
感情这位爷还真把她和老母猪相提并论了。
“你喜欢抱本姑娘就让你抱呀?我偏不,你想抱就去抱老母猪吧!”
韩啸眼里划过一丝笑意,伸手把乍了毛的小女人搂进了怀里。
“好,爷就抱老母猪。”
好吧,雪花这才直接升级成老母猪了。
“你可恶……唔……”
恼怒的话被覆下来的薄唇吞了下去,电闪雷鸣变成了和风细雨,侵润着一室的旖旎。
韩啸温柔地亲吻着那张诱人的红唇,把缱绻的情怀尽情挥洒。
良久——
“姑娘,药汤准备好了。”烟霞的声音在门外轻轻地传来。
韩啸从红唇上移开,啄了啄雪花红润的小脸,低声道:“去泡药汤吧。”
雪花睁开迷蒙的眼,脸色绯红,轻轻地“嗯。”了一声。
不过,片刻后——
“爷,我去泡药浴,你进去干什么?”
“爷去给你梳理经脉。”很是理所当然的声音。
“不用了,爷,我自己……哎……爷……”
某男理都没理会雪花反对的声音,光明正大、理直气壮地进了雪花沐浴的房间。
烟霞和笼月早有准备,早早地就把韩啸的衣服拿了来,然后很是自然地把两人的衣物放好,低头退了出去。
“快脱,一会儿药汤凉了。”低沉的声音中有不容置喙的命令。
“你先转过身去。”雪花早就知道避无可避,不过是一直在做垂死挣扎罢了。
虽然早就被人看过多次了,可才刚被人家嫌弃身材干瘪,某处太小,雪花忽然就怕韩啸看了,不是因为害羞,而是有点自卑。
卧槽!姐自卑个屁呀!
这个想法刚一冒出来,就被雪花大骂了一声压了下去。
不过,怎么还是特么的觉得有点……
算了,算了,她其实就是怕被韩啸嫌弃身材不好。
雪花有点破罐子破摔地承认了。
韩啸看了看轻蹙蛾眉,一脸苦恼地小女人一眼,虽然觉得纯属多此一举,还是依言转过了身去。
雪花快速地脱去外衣,留下了贴身的浅粉色绣百合花的肚兜。
“全部脱掉!”韩啸仿佛背上长了眼睛,在雪花想偷工减料的时候给予了警告。
雪花狠狠地瞪了韩啸的后背一眼,虽然心下怀疑韩啸怎么知道她没全部脱掉,但也不敢挑战韩啸在这上面的权威,自暴自弃地扯下了胸前的肚兜,一把扔到了旁边的床榻上。
“好了,爷。”雪花坐到浴桶里,也不再矫情了,低声地唤韩啸。
这几个月来,她不是不知道她身上的寒气愈来愈重,但是她懒得再泡药浴,也懒得吃药,一是每天行军打仗没条件,二是因为韩啸的死,她本能地拒绝了治疗。
但是现在,韩啸回来了,她突然觉得骨子里总是向外冒寒气,忒特么的不舒服了。
她好想念那种暖烘烘的感觉。
韩啸看着浴桶中露出的小脑袋,面不改色地开始宽衣解带。
“爷,你不用脱衣服就行吧?”雪花很不解地问了一句。
“衣服会弄湿的。”
“哦。”雪花明白了。
随即——
“爷,你挽起袖子来就行了,干嘛要……”
雪花看了看韩啸只留一条里裤,其余全部脱掉,光裸着上身的样子,心里忽然有了不好的预感。
“你全身的筋脉都需要疏通一遍。”
“哦。”雪花又明白了。
可是——
那和韩啸脱得只剩下了内库,有什么关系?
很快,雪花彻底明白了。
“爷,好痒……”
“别动!”
“爷,好舒服……”
“闭嘴!”
韩啸的额头开始大滴地往下掉汗珠子。
浴桶中——
雪花的两只脚被韩啸握在手里,真气沿着脚心向小腿、大腿、小腹缓缓流动,雪花舒服的差点申银出声。
直到雪花的五个脚趾都被韩啸按压一遍之后,韩啸的手掌也开始在浴桶里沿着真气流动的放向移动。
“爷,你干嘛?”紧张急促的声音。
“啪嗒!”一声,韩啸的汗珠子砸到了浴桶里,溅起了一小圈棕色的波纹。
“爷,你住手!”雪花的声音变了,尾音开始上扬。
她是又舒服又紧张,伴随着丝丝的麻痒。
“闭上眼!”低沉暗哑的声音,有一种隐忍的感情。
闭上眼?她干嘛要闭上眼?
“我干嘛要……嗯……嘤……”
嗯,她才不管干嘛要闭上眼,她不经大脑同意的就闭上了眼。
酥麻的感觉在韩啸的手指探入她体内的时候,瞬间传遍了雪花的全身,不由地雪花阖上了眼帘,下巴微微扬起,脸上露出了痛苦又愉悦的表情。
贝齿轻咬着红唇,隐忍而又压抑的低吟如一串串撩人心弦的音符,轻轻地瘙痒着韩啸的心。
韩啸呼吸粗重,额头青筋突突乱跳,真想把人狠狠地搂进怀里,尽情地疼爱,但是,不能,他不能,她还太小,她会受不住的。
韩啸闭了闭眼,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手指轻轻地、浅浅地抽动,另一只手则是由雪花的胸前向下缓缓移动,真气也随之由上向下,到小腹,宫腔。
巨大的欢愉传来,雪花紧闭着双眼,躬起了上身,头向后微微仰起,红唇张开,谱出了高昂的乐章。
韩啸蓦然加快了手指的动作,雪花再也忍不住发出了诱人的叫声——
一时间,春花灿烂,满室生香。
一股冰寒的春朝从雪花的体内流出,浸染了韩啸的手指。
男人粗重的呼吸声,教缠着女人疏懒的气息,久久才平稳清浅。
雪花没好意思抬头,真想再次上演一次扎到浴桶里淹死的戏码。
“爷,你怎么能这样?”雪花低着头,羞恼地道。
“这样可以把你体内的寒气逼出许多。”
韩啸一张嘴,雪花吓了一跳。
韩啸的声音嘶哑的不象话。
“爷,你……”雪花不由地看向了韩啸。
韩啸脸色暗红,呼吸虽然平稳了,但额头的青筋仍在突突跳动。
韩啸见雪花看过来,直接一把把人从浴桶中抄了出来。
“啊!”雪花低呼一声,下意识地抱住了韩啸的脖子。
“噗通!”一声,水花四溅,韩啸抱着怀里的小女人跳进了巨大的浴池中。
“爷……唔……”
韩啸终于不再隐忍,猛地低头覆上了怀里人的嘴。
仿佛要把人吞进肚子里般,韩啸猛烈地狂扫着雪花口腔中的每一寸,大手亦开始在那个让他血液沸腾的娇躯上游移,揉搓……
品尝了红唇,犹不放弃,薄唇在柔嫩的脸颊上移到耳垂,舌尖伸出,舔上了那圆润的耳廓。
雪花忍不住尖叫出声,然后吓体猛然抵上了火热滚烫的一物。
“爷,不要!”雪花再次尖叫,不过这次是吓得。
“乖,爷不进去……爷只碰碰……”
韩啸的呼吸粗重急促,带着灼热的热气喷洒在雪花的耳边,吓体则是紧紧地贴着雪花,上下挺动。
现在是什么情形?
是兵临城下,只差临门一脚了?
雪花欲哭无泪,什么美好的感觉都吓跑了,而且是一动不敢动,深深地体会到了我为鱼肉、人为刀俎的感觉。
良久——
一声压抑地低吼伴随着一股热浪直接喷洒在了雪花的身上。
她家的男人不仅型号大,持久力也长呀。
危机解除,雪花骄傲地发现了这一点。
随即,她怎么又特么忘了看她家男人爆发时的诱人表情了?
雪花懊恼地发现,她又错失了一次机会。
赶紧抬头,看看还能不能捕捉到一点沫沫?
还没看清,就被一只大手把头按进了怀里。
“吓到了吗?”低沉的声音中,有一股慵懒的满足,还有一种性感的磁性。
“嗯。”雪花立刻觉得委屈了。
她差点就被就地正法了。
“爷下次尽量……”
尽量什么?尽量不碰她?说呀!
雪花在等着,可是韩啸没有了下文,反而语气一转道:“等回了京城,我们立刻成亲。”
呃?这、这太快了吧?
“爷,我还没……”
“没准你的肚子里已经有了我们的宝宝。”
韩啸一本正经的声音里,丝毫让人感觉不到他是在诱骗小孩子。
雪花头顶奔过一片草泥马。
我靠,你的那几亿的小蝌蚪都贡献给了水池子好不好?
欺负姐不知道怎么样才能受孕呀?
姐……
雪花张了张嘴又闭上了。
她能说她其实什么都懂吗?
答案是:不能!
雪花很悲催的发现,她竟然不能用这个理由反驳韩啸。
韩啸爱怜地亲了亲雪花的额头,墨黑的眸中闪过一丝忧虑。
孩子?不知道他和她今生能不能有孩子?
不过,不论能不能有,他对怀里的这个小女人都不会放手了。
烟霞和笼月早就给雪花铺好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