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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孟晓柯还不快进来扶我,莫非你让我一蹦一跳的下楼吗?”
孟晓柯刚要进屋,但注意到石久闷闷不乐的表情,于是抽回脚站在原地一动不动,“你蹦出来吧,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传出去,对,对你名声不好”“……”寒若慈微张开嘴,半天未反应过来这话居然是从他嘴里说出来的。
坑蒙拐骗
石久似乎很满意孟晓柯的回答,扬唇浅笑先行下楼,孟晓柯心事重重的跟随而下,但一想到寒若慈因行动不便若再滑倒……不由频频回头张望。
过了许久,寒若慈一脚深一脚浅的艰难走出,虽就几步路,却疼得满头大汗,她手扶木栏拭去汗珠,不经意掠过孟晓柯的脸颊,他正仰视楼上注视自己,寒若慈发现他额头依旧红肿一片,好似也不曾处理过……她不禁俯视楼下,不悦道,“你额头还未上药吗?”
“啊?什么额头?”孟晓柯不由自主摸摸脑门,顿时龇牙咧嘴的拧成一团,他轻柔脑门,心不在焉的回应,“我没事啊,你以为谁都跟你那般禁不起摔打啊——”“不识好人心”寒若慈轻哼一声撇开头,手抓木围栏一蹦一蹦向台阶下跳去,孟晓柯蹙眉关注,不由用胳膊肘顶了石久一下,“你去扶她吧,再摔下来就麻烦了”石久经这提醒,才漫不经心的扫向楼梯一眼,其实,他从未主动照料过哪个女子,或者说,从未迁就过哪个女人。
他不耐烦的出口气,放下茶杯迎上楼梯,随之生硬的抓起寒若慈手臂,毫不怜香惜玉的向楼梯下拽去,寒若慈原本慢慢走还不觉得太疼,这会被他一拉反而加快了步伐,她下意识的用力甩开,石久顿感手中一空,质疑的目光落在寒若慈脸上,寒若慈知晓自己举止唐突了,欠身行礼,“徒儿怎可劳烦师父相扶,您大可不必担心我”石久压住眸中不快,先发制人道,“你是我徒弟,为师若不想管你,又何必千里迢迢来寻你?”
寒若慈内疚的垂下眸,求救的目光不由看向孟晓柯,孟晓柯见两人僵持不下,开口不是,不开口替她解围好似她会一直看着自己,孟晓柯举棋不定的挠挠头皮,即刻热情呼唤,“圈圈她师父,快下来陪我喝酒,一人好无趣啊”石久嘴角掠过一丝快感,见火候差不多了,不打算再为难寒若慈,应了声走下楼。
寒若慈渐渐舒缓气息……她不是该对师父更感亲切吗?为何每每对上师傅的眼神总是想避开,好似有张格格不入的屏障竖立彼此之间,令她不寒而栗……
待她终于坐到饭桌前,却早已无了食欲,她没精打采的一颗一颗咀嚼米粒,而身旁的两人谈笑风生、喝得好不痛快。
石久似笑非笑的将酒杯抵在唇边,随之睨向寒若慈面孔,这似乎是自己初次认真看她,却不禁多看上几眼……寒若慈弯长的睫毛微微低垂,柔情绰态,她或许算不上绝色倾城的美女,但,不施粉黛的肤色仍是白皙润泽,清雅的素容透出几分若隐若现的媚情,可谓香娇玉嫩、秀靥艳比花娇。
孟晓柯并未注意石久的目光,正一杯又一杯喝得起劲,他似乎有意将自己灌醉,可自己偏偏像个无底洞,喝多少坛依旧清醒如初,他见身前酒坛已空,大声叫嚷着叫店小二再抬过一坛,寒若慈心烦生厌的踢了他一脚,命令道,“你喝了三坛了,即便你是海量无底,但空腹喝酒对身体不好”孟晓柯怔了怔,“不要酒了,结账!”
此话一出到令寒若慈有些惊讶,因她只是习惯性的说教,而他从来就未听过话。
“今日很听话嘛”寒若慈笑盈盈夹起一块鱼肉放在他盘中,解说道,“鱼肉滋补”孟晓柯注视盘中的大块鱼头,顿时推开盘子,“我不喜欢吃鱼,刺太多”寒若慈眨眨眼,将盘子拉到自己面前,剥开鱼皮,用筷子一根一根挑鱼刺,这一幕自然落到石久眼中,他见寒若慈紧抿双唇,一副认真仔细的模样,又掠过孟晓柯不以为然的神情,好似她为他做任何事都如此自然。
“好了,都挑干净了” 寒若慈将盘子递给孟晓柯,孟晓柯夹起鱼肉左右翻看,似乎不太相信她的认真度,寒若慈表情一冷,欲抢回盘子,“罢了,不吃算了”孟晓柯在她扯走之时一下夹起鱼肉塞进口中,摇头晃脑的大口咀嚼,忽然觉得这鱼肉味道还不错,于是,他厚颜无耻的指指未动几筷子的红烧鱼,“把刺都挑出去,我还想吃”不等寒若慈答应,他自顾自向店小二招手,“再上一碗米饭”“……”寒若慈虽表情不悦,但心里到挺高兴,至少他不再只顾喝酒糟蹋身体。
“你们慢吃,我先回房休息”寒若慈有一搭无一搭的点点头,孟晓柯见石久快步离去,后知后觉反应到自己又行为过火,此刻,寒若慈又将新挑好的鱼肉摆放在他面前,孟晓柯生硬的推开盘子,还觉得不够狠,又将口中的鱼肉渣子一同吐出,故作反胃状皱眉,“好腥啊,不吃了不吃了——”寒若慈不明所以的眨眨眼,辛辛苦苦挑好的鱼肉被他嫌弃到这种地步,她生气的摔下筷子,“你方才还说好吃,真是反复无常!”
孟晓柯板下脸,不讲理的反驳道,“我一开始就说不吃,你非要逼我吃,这会到怪起我了,你才是反复无常”“不可理喻!”寒若慈气得站起身,伸出手指又懒得跟他吵嘴,索性愤怒转身,但脚上又有伤,只得步履蹒跚的向楼梯走去——孟晓柯见她艰难前行,伸头探脑的看向二楼,断定石久的房门紧闭后,急忙追上寒若慈,一弯身把她横抱在怀中,不等寒若慈挣扎,他率先开口,“我只是看你走路太慢影响其他客人上楼,没别的意思”说着,他三两个箭步蹿上楼梯,将她稳妥的放在门前,二话不说便钻进旁边的一间屋中。
“……”寒若慈对他所作所为简直到了消化不了的地步,不过她也隐隐察觉到,孟晓柯好似在刻意疏远她。
她黯然伤神的静静走入房中,或许只有孟晓柯真正离开后,她才能归于平静。
第二日清晨石久敲响了孟晓柯的房门,因此地为丐帮领土,不宜久留。
孟晓柯无精打采的打开房门,微黑的眼圈带出少许疲倦,他睨了石久一眼,以为他是为昨晚之事兴师问罪来了,双手一摆强辩道,“你刚走我就上楼睡觉了,何事都未发生”“呵,我又未问你,你这般急于解释做何?”石久自在的依在门边,“该上路了,早日将若慈送回百香岛我便放心了”孟晓柯点头赞同,“也是,省得夜长梦多”说着,他跨出房门,“我在楼下等你们”石久见他两袖清风,故作关切道,“你不用回住所取随身行礼吗?”
孟晓柯注视自己一身干净的衣着,扬声一笑,“我是乞丐啊,你何时见乞丐带着行礼四处讨饭的?哈哈哈——”“……”石久挪步欲叫醒寒若慈,但指未触门已缓缓打开,寒若慈因伤痛未愈一夜浅眠,|Qī…shu…ωang|自然也是一副未睡醒的疲惫模样,她欠身行礼,“师父早”石久见她脸色欠佳,质疑道,“要赶路了,你能正常行走吗?”
“应该无大碍吧” 寒若慈勉强的点点头,只听客栈门口传来孟晓柯的叫喊声,“圈圈快下来,有好东西给你看”寒若慈好奇的大声回应,随之急扶木栏下楼,石久本想扶她,但想到昨晚闹得不快,不急不缓跟随而行,他们双双走出客栈大门,见孟晓柯一手牵一根马缰,随之将其中一匹马的马缰递给石久,寒若慈发现两人都有马骑,莫非让她一人跑着?
“我……”寒若慈率先看向孟晓柯,孟晓柯故作理所当然的指指石久那边,“你又不会骑马,跟你师父同骑一匹吧”“……”寒若慈排斥的皱起眉,未等推辞已被石久一抄腰抱上马背,不过,他从未与别人同坐过一匹马,感觉又小又窄极为不适。
寒若慈默不做声,顿感尴尬的紧靠马颈处,试图拉出彼此间微小的缝隙……她为缓和这别扭的安排,朝并排而行的孟晓柯问去,“你从何处弄来的马?”
孟晓柯得意的咧嘴一笑,“昨天那几个贼人留下的,掌柜说送我了”“我怀疑是你强要的”“一半一半,哈哈——”“……”寒若慈因时侧坐,小心翼翼的看了石久一眼,不得不说,师父属于格外耀眼的那种男人,白皙的皮肤比女子更为细腻,精致的瓜子脸上笼罩一层冰冷且鬼魅的气息……好似再柔和的日光触及到他冰艳的脸孔上时,也会瞬间失去温度。
石久微垂眸,扬起嘴角浅笑,“对我很好奇?”
“……”寒若慈一怔,慌张的看向前方,“师父能否告诉徒儿……几日可到达百香岛?”
“若顺利话,二十日内便可到达”寒若慈好似自言自语的向往道,“虽我对百香岛已无印象,但听名字该是个美丽的地方”“百香岛群山环绕,得名百香只因岛主叫沉百香”石久显然在否认她的认知。
“你们是那孤岛上的子民?”孟晓柯费解的抢过话,山石众多之地该如何过活?
石久不以为然的扬起唇,随口敷衍道,“非也,此岛只是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般鸟语花香,而且没有岛主的应允是不可擅自上岛的,岛上山洞、穴道达千万,不乏隐匿武林高手在此练功、修行,岛主沉百香会为高手们提供食物和淡水”孟晓柯似懂非懂的点点头,反而来了兴趣,“哦,看来我见识尚浅,到未听过有此种神秘之岛,这次到要开开眼界了”寒若慈此刻欢喜不起,沉闷的垂下头,“师父,那咱们上岛做何?也去练功习武吗?”
“岛主沉百香是为师的朋友,她或许可以助你早日恢复记忆”石久早已精心策划了骗局,既然假信函中已指出百香岛,正巧又是魔教的领地,将计就计上岛,待两人上岛后,便由不得寒若慈不乖乖听话。
寒若慈喜出望外的甜甜一笑,“那咱们快些去百香岛吧,徒儿迫不及待想恢复记忆”孟晓柯察觉石久此番话中有前后矛盾之处,但想到他或许是给寒若慈吃宽心丸,便不动声色的继续前行,他喃喃道,“那就是要坐船了……”
寒若慈看他独自发愁,不失时机的嘲讽道,“莫非你晕船?”
孟晓柯愁眉苦脸的揉揉肚子,“那到不是,我经常坐船四处跑,自然知晓船上大多缺酒少粮的,人多嘴杂又憋闷”寒若慈沉下脸,“哦,原来你是在为吃喝玩乐而苦恼”“……”孟晓柯见城门已在前方,急忙打岔道,“出了城便劳烦意然师父带路了”石久斜眸掠过一丝阴寒的笑意……即将走出丐帮总坛领地,之后便进入魔教领土,一旦到了百香岛,任由孟晓柯三头六臂自是插翅难飞。
与此同时,丐帮总部内——大德叔在丐帮史书屋内奋斗、翻阅一夜,终于找到关于寒若慈的蛛丝马迹,他手捧书卷欣喜若狂的奔向孟晓柯卧房,边跑边推开房门,“侄儿,侄儿啊,好消息啊,寒若慈原来便是传说中碧莲洞天……”大德叔惊见屋中空空如也,被褥整齐摆放,心想那臭小子跑哪去了,这等好消息要尽快联系上孟晓柯才是……
驱羊战狼
石久载着寒若慈诱引孟晓柯策马奔驰,天擦黑之际已进入暗藏魔界弟子的密林中,魔教弟子喜阴冷寒气之地,门下弟子大多善用毒、陷阱、暗器、诱饵,即便不露真身便也可伤敌人于无形之中,称为魔,自然有魔鬼般变化莫测的阴毒手段。
石久虽是一帮之主,但认得他庐山真面目的弟子却寥寥无几,所以,他此刻也须小心提防周遭的埋伏。
孟晓柯最厌烦阴郁且弥漫雾瘴的森林,丐行天下大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