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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色至少有百年历史,但名师之作总该有个落款,她翻过来掉过去的找了许久,当倒拿葫芦时,惊见虎背上花纹呈现一排似线条似汉字的隐形文字……她仔细看了一会,不动声色但松了口气,“啧啧,这酒葫芦可是古董呢”
孟晓柯故作谨慎的接过酒葫芦,还夸张的用袖口擦擦亮,“是呀是啊,岳父祖上的家传之宝,这下你相信了吧”
“嗯,信了……”素小白脸色一变靠近孟晓柯,顿时火冒三丈的踹了他一脚,“信你不会扯谎,明明是你师父送你的——就你那点花花肠子还敢挑战我的智慧?”孟晓柯瞬间愣住了,酒葫芦上无字啊,她怎么知道的?他急忙拿过酒葫芦上下搜找,此举引来素小白不屑的嘲笑声,“啧啧,要说你眼睛着实不小,视力怎这般差呢?唉,别看葫芦底了,虎皮花纹上……”
孟晓柯随之注意虎身,定睛看去,果然在花纹间有一排小字——赠徒儿晓柯。
“……”孟晓柯灰头土脸的垮下肩膀,“你这么聪明伶俐,我粗枝大叶的,根本配不上你,你就放过我吧,素大美女——”
素小白非常同情他的“遭遇”,拍拍他手背安慰道,“我就是喜欢你憨直的样子,这样才有男子气概嘛,莫自卑,乖……”
“……”孟晓柯顿感欲哭无泪,抓狂的用肩膀撞向树干,“总之我不能娶你,不是你不好,是我心里真有人了!”
素小白见他执意不愿娶自己,沮丧的站起身,“罢了,勉强毫无意义……”孟晓柯一听这话,兴奋的猛点头,素小白自艾自怜的又道,“总有一日我会用魅力与真心打动你,到时你哭着喊着想娶我,我还未必痛快答应呢,咱们走着瞧”语毕,素小白睨了他一眼,好似在证明自己势在必得的决心,随之轻快跳跃的扬长而去。
不知不觉,孟晓柯额头冒出一层冷汗,他哆嗦一下抽回神智,其实素小白挺可爱的,但他心里已容不下第二个女人,他宁愿相信这一切是素小白一时兴起,否则,到头来只怕伤害了她。
素小白离开后直冲寒若慈卧房而去,敲门声透出急促,寒若慈刚打开房门,素小白已大咧咧的推门而入,她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寒若慈虽不知她此来何意,但还是为她斟了杯茶,素小白挑起眉,“寒姐姐,孟晓柯说他有心上人了,这事可属实?”
寒若慈一怔,莫非孟晓柯当初不愿娶她的原因就在于此?
“不清楚,我与孟晓柯相识几月而已,他……”寒若慈神情显然有些黯然,吱唔道,“那个……他是说笑,还是认真的?”
“看那表情倒不像扯谎,不过他也未说是谁,遮遮掩掩的气死我了!”素小白挥去不快,嘻嘻一笑,“寒姐姐跟孟晓柯比较熟,你帮我问问呗?”
“我,他也未必和我说实话,而且……”寒若慈的情绪也被拉入低谷,违心道,“我与他只是一般朋友,抱歉,帮不了你”
素小白不依不饶的扑到在寒若慈膝前,泪光闪闪的恳求道,“妹妹的终身大事全靠姐姐成全了,我平日对您不够礼貌是我的错,寒姐姐大人不计小女子过,帮帮我吧!呜呜——”
“……”寒若慈急忙将她扶起身,不假思索的应允道,“我只能试试,说不说就在他了”
“嗯!我相信寒姐姐一定能从他口中问出真话,明日等您的好消息——”素小白对泪水收发速度控制的极好,她鞠躬谢过,随之心情舒畅的转身离去。
寒若慈注视她远去的背影,不由微微叹气,她要怎样开口问他?狼途:丐行天下
晚饭时,万水蓝为表达感谢,大摆宴席款待几人,主要为表达孟晓柯与石久二人合力解封天翔兽神力之事。
此刻,孟晓柯又恢复一副乞丐装扮,甩着蓬头乱发,吊儿郎当的走进饭厅,也不知他从哪找来件破补丁的乞丐服,除了胡渣未来的及蓄起外,几乎与寒若慈初遇时无太大差别。
落坐的其余几位无不目不转睛的注视他,孟晓柯见唯一的空位在素小白身旁,他洋洋得意的一撩披头乱发坐下身……素小白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别说孟晓柯往日的英姿荡然无存,这会就连靠近他都觉得掉身价,虽他身上并无异味,但她依旧捏住鼻子向外挪了挪四方椅,脱口腻歪道,“你为何把自己糟蹋成这样?”
孟晓柯见此效果有效,不由在心里得意一下,他自我感觉良好的吸了口新鲜空气,“我是乞丐啊,一直就这样,这装扮简直太舒服了——”他随之仰天感叹,“有空带你看看百名乞丐同时用餐的热闹场面,那阵容……壮观啊——”
素小白本是有洁癖的女子,起初以为孟晓柯是开玩笑还迎合几句喜欢之类的话,此刻,她脑中浮现出漫山遍野的脏乞丐占领干净沃土的恐怖画面,她表情拧成一团忍了忍,原本想装作视若无睹,刚要动筷子吃饭,却见孟晓柯破烂的衣袖总在她眼前晃悠,她忍无可忍的摔下筷子,“好脏啊你,穿成这样用餐让别人怎吃饭呀?”
孟晓柯地痞样正式耍起,他嘴里叼起一根牙签,一脚蹬在椅面上,一只脚颠啊颠的乱晃,“看不惯换座位去,我就这样——”
素小白对他的所作所为难以置信,气哼哼的站起身,“换就换!我倒看谁愿挨着臭乞丐用饭!”
饭桌为四方形,万水蓝一人坐主位,寒若慈与石久坐在孟晓柯、素小白对面,空留一边无座椅,只为下人传菜侍候而用。
万水蓝一直处于中庸的态度,似乎对这般安排坐席甚是得意,他见素小白气得小脸通红,眸中掠过一丝迁就之意,“不如本庄主与孟大侠同坐,可好?”
素小白倒未客气,瞪了孟晓柯一眼转向另一边,但刚要落座又觉得不合适,毕竟万庄主是主人家,她坐在此位成何体统?
“不必了,蓝蓝坐回来”
孟晓柯一口茶喷在地上,“蓝蓝?真够酸的……”
素小白没好气的挑起眉,“哟,吃醋了吗?我就喜欢叫他蓝蓝”
孟晓柯搓搓竖起的寒毛,“被叫的人都受得了,我有什么听不下去的?哈哈——”
万水蓝不明所以的看向二人,他似乎对这称呼并无异议,只因自己与素小白认识不过两年,而那时他已是这幅孩童身躯。
石久睨了寒若慈一眼,她却如局外人那般不闻不问,一颗一颗嚼着米粒,任由天翻地覆好似也妨碍不了她的安静自若。
石久起身坐到孟晓柯身旁,在石久看来,孟晓柯此举无非是想甩掉素小白罢了,那说明他心里念念不忘的依旧是寒若慈,想到这,他嘴角扬起一抹冷笑,端起酒盅,亲近道,“大难不死,是该庆祝下”
孟晓柯还在治疗期间,被万水蓝下了禁酒令,他舔舔嘴唇,偷偷摸摸的泼掉茶杯中的茶水,趁其余人不注意时,鬼祟的换上白酒,随之笑逐颜开端起茶杯,“是该庆祝,我以茶代酒敬你”
石久微微浅笑一饮而尽,孟晓柯先将茶杯放在鼻子边嗅了嗅,浓香四溢的酒香令他为之一振,他是多么怀念这可口的香气,有些舍不得一口吞下肚,刚欲抿一小口时,一道提醒的轻咳顿时发出,他手里动作一顿,用余光看向寒若慈,石久不动声色的自顾自夹菜,好似两人之间的眼神交流与己无关。
寒若慈犀利的目光掠过茶杯,朝孟晓柯发出一记警告的眼神,孟晓柯心不甘情不愿的放下茶杯,他干咳一声举起筷子夹菜,筷子尖快而准插入茶杯中沾了沾,赶紧借着一口青菜塞入口中,白酒的浓香充斥在口腔中,他满足之余不由流露一丝伤感,这日子过的还真憋屈。
素小白与万水蓝山南海北的闲聊,时不时瞥看乞丐模样的孟晓柯,她似乎对自己的真心究竟有多真感到困惑,若真正喜欢一个人应该不在乎外貌吧?还是她只喜欢风度翩翩的帅哥?想到这,她又看向一脸秀气幽冷的石久,若她只喜欢帅哥,那为何对这男人无感觉呢?
经素小白绞尽脑汁的分析下,她喜欢——随和开朗的帅哥。
万水蓝将所有人的心思尽收眼底,只是他更关注素小白的表情,如素小白这般单纯的女子其实不该搅进来趟浑水,不过她对孟晓柯的不满倒令他莫名的心情愉悦。
素小白用手肘轻撞寒若慈,嘀咕道,“寒姐姐,你说说孟晓柯呀,我怀疑她是故意气我”
寒若慈悄声回应,“我认识他时,他要比此刻的装扮更要邋遢不堪,现在算好的了”
“啊?依你的说法,那孟晓柯很喜欢这身乞丐服了?看起来脏兮兮的”
寒若慈想了想,觉得有必要将事情告诉素小白,“他原本就是丐帮之人,丐帮老少都是这样穿的,不过丐帮人大多心肠很好”
素小白不由多看了孟晓柯几眼,顿感心灰意冷的垂下眼皮,若孟晓柯终日以乞丐形象示人她还真受不了,这打击实在太大了,莫非她美好的初恋就这么“嗖”的破灭了?
寒若慈见她一蹶不振,不失时机的询问道,“是不是不用帮你问那件事了?”
“当然要问!”素小白激动的坐直身板,见大家都在看她,她又若无其事的低头吃饭,嘴动唇不动的默道,“他可是我第一次喜欢上的男人,我势必要把他改造成理想中的男人”
改造他?寒若慈觉得这想法比登天还难,曾几何时,她也试图改造孟晓柯,最终还是先被他同化掉,或者说,谁爱谁更多一点,便无形之中成了弱势方。
“你喜欢他哪里?”
素小白不假思索小声的回答,“嗯……其实这话说起来很矛盾,外表看去风流不羁,其实面对女人时多半很拘谨,很可爱的男人,嘻嘻……”
寒若慈怔了怔,仔细回想,孟晓柯的缺点远远超过那微不足道的优点,她怎就一头栽进去了呢?相比之下,师父那份冷静、沉稳才是成熟男子该具备的素质,|Qī…shu…ωang|可说不清哪里不好,似乎少了点什么……
待菜过五味,孟晓柯与万水蓝先行离席疗伤,万水蓝将他带入一间温度较高的石屋内,四面墙壁冒出温暖白雾氤氲弥漫,孟晓柯扇开热风展清视线,但很快又被水蒸气模糊了双眸,“这里很热,做何用的?”
“高温有利于舒筋活血,一般伤势较重的动物都在这里治疗”
“切,你才动物呢”
万水蓝认真讲解道,“人类也是由动物经数千年演变而成的,这丝毫无讽刺之意”
孟晓柯懒得听他说歪理,直挺挺的躺在一张石床上,脊背顿感暖流轻抚异常舒服,他懒洋洋的舒展手臂,“我怀疑你的脑子不正常,你倒说说人是什么动物变的?”
万水蓝挽起衣袖走到他身旁,边疗伤边回应,“说不好,不过我认为是猴类”
孟晓柯不屑的一哼,“如你所讲,猴子都该变成人喽?为何还有这种动物与人并存?”
万水蓝眸中掠过一丝兴奋,察觉孟晓柯相当有灵性,不由好感倍增,“这问题问的好,不过太深奥了,还是待咱们的后人去发现原因吧”
“哼,人若是动物就好喽,至少无那么多烦心事” 孟晓柯说到这不由扑哧一笑,“瞧我对着你这未长大的孩子说了些什么啊,不用理我,就当我自言自语好了”
万水蓝不予解释,缓和浅笑,“你若对素姑娘无情意,是否该一五一十的讲清楚比较妥当呢?那般当着众人面让她下不来台,不太好”
“讲清楚?我已经讲得很清楚了好不好?你还小,不懂这些男女间的事”孟晓柯一副看破世间百态的无奈神色,“你要知道一点,女人是无道理可讲的,尤其夫妻间,她们可以随时恼怒、随时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