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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若慈被急促的拍门声抽回神志,随之不慌不忙的打开门,她傲慢的冷眸扫过孟晓柯脸颊,而她的初次就是交给眼前的男人,不由默不做声的上下打量他一番。
苏醒:媚骨天生
孟晓柯如往常般粲齿一笑,“我还以为你睡晕过去了呢,饿了吗?”
寒若慈似笑非笑的扬起眸,柔声道,“不饿,你先进来吧”她说着,牵起孟晓柯的手带入屋中……孟晓柯脊背上那副残图,她还未真真切切的看到过,此刻已迫不及待端详。
孟晓柯一怔,调侃道,“你今日够热情的,还主动拉拉小手,哈哈——”
“人都是你的了,我还有何难为情的?”寒若慈轻声一笑,眸中掠过一丝柔媚,她缓缓推开孟晓柯,孟晓柯顺势贴在门板上,未明白她意图时,寒若慈已将双手搭落于他肩头,随之抬起下颌,眸波荡漾的注视孟晓柯……孟晓柯不自在的咽下口水,他的确受了柔光的盅惑,随之搂住她的腰肢,不怀好意道,“明知我兽性大于人性,你居然还敢再勾引我”
寒若慈未想到他如此坦白,不自知的轻声浅笑,随手将头上发箍拆下,如瀑布般的秀发顺滑的垂落腰际,缕缕青丝舞动在她白皙的脸颊上,更显出几分妩媚,她踮起脚,主动吻上他的唇,孟晓柯愣在原地纹丝不动,他似乎还未反应过神智来,这突如其来的暧昧为哪般。
所谓媚骨天生,大概就是为寒若慈这样的女人准备的,她虽对男女之事不甚了解,但为了计划,她也从书中习得皮毛,而那一次在泉边欢愉情景,只不过凭记忆而重复模仿,但她依旧可效仿得入木三分。
寒若慈一双手腕环在孟晓柯脖颈上,柔软的粉唇轻轻摸搓在他耳垂上,孟晓柯已感到血脉有些倒流,燥热如熊熊燃烧的大火淹没了他最后一丝清醒,他一转身将寒若慈压在门板上,托起她的腰埋入胸膛,寒若慈心中一怔,她似乎不喜欢被男人驾驭之上所导致的压迫感,未等她收回神志,一只温热的舌已侵入她的齿贝间。
……火辣的热吻令人窒息,寒若慈微微开唇,邀请那来势汹汹的舌与之共舞,舌与舌缠绵在一起,却出乎意料的和谐,寒若慈并未排斥他施加过重的热情,甚是身体渐渐传来一阵阵热暖,不过,她的反应令自己有些吃惊……原来男欢女爱之间的拥吻是这般刺激撩人,当一只炙热的大掌握在她胸口时,她才深深体会出身体的细微变化,此刻,似乎身体内的每一条血脉都在不知不觉中膨胀。
孟晓柯不算温柔的动作尽显阳刚十足,手指捏在她柔软的酥胸上,而她虽感到有些疼痛,但此刻却极为配合,情不自禁的从喉咙涌出几缕醉人的轻吟,芊芊玉指一拉他腰带,自然而然的帮他褪去外衣……随之,一双小手不安分的抚摸在坚实的胸膛上,屋中弥漫着情爱所致的迷迭香,孟晓柯呼之欲出的欲 望已无法控制,他一股大力扯开她的衣衫,抱起她走到床边,当他要压下她身体时,寒若慈却一翻身跳到床下,随之盈盈笑起,欲语还羞的矜持道,“这么快便满足你,显得我多没面子……”
孟晓柯微微喘着粗气,伸手一拉欲拽她上床,寒若慈急忙躲闪开,又灵敏的跳上床,目光随时随地注视在他的脊背上,孟晓柯转身伫立,无奈的叹口气,“你这不是诚心折磨我吗?”
“你怎一点情趣都不懂?”寒若慈娇滴滴的故作翻脸,却将一副赤 裸的胴 体完全呈现在孟晓柯的眼中,她扬起睫毛,托词道,“不如我先帮你按摩吧?”
孟晓柯眼珠贼兮兮一转,重重点头,随之舒舒服服趴在床上,“按吧,使劲点”
寒若慈乖巧的应了声,跨坐在孟晓柯腰间,她一双眸目不转睛的停滞在怪异的纹身上,生怕漏掉任何一个细节,直至已忘记手中的按压动作……
“啊……”她惊呼一声已被重重压在床板上,孟晓柯嘿嘿坏笑,再次袭上她的唇瓣,她避无可避的被钳制了行动,渐渐的,每一缕爱抚都令她失去自我。
一阵扯痛从□传来,她微微蹙眉逼自己承受,警告自己,为了俘虏眼前的男人,这点牺牲对她来说不算什么……她不由自主的合上双眸,前胸微微拱起迎合上前,一波一波的猛烈撞击令她渐渐适应,疼痛似乎消失的很快,取而代之的是丝丝酥麻中的亢奋……
孟晓柯俯身吻下她的脖颈,肩,手臂,当被□沾满的眸黯然深邃时,目光中却看到一样令他意外的字迹处——寒若慈居然在臂膀上,刺上他的名字。
孟晓柯因感动与惊喜,身躯愈来愈沸腾,他轻柔的吻上她的肩,“你为何这般可爱?”
他环住她的腰搂坐在怀中,寒若慈咬住下唇趴在他肩头,无以复加的疼痛突然袭来,却又伴随少许快感再次消失,她显然还承受不了这过于深入的姿势,吃痛的闭起双眼,不住的连连叫出声,她感觉自己会在某种亢奋的高度中就这样死去……伴随一轻一重的呼吸声,孟晓柯终于气喘吁吁的停滞在原地,他的头埋在她胸口间休息,寒若慈亦是因体力不支而有些虚脱,彼此紧紧相拥,密不可分……
欢愉过后的沉寂中,她从始至终未忘记自己为何事甘愿献身,待她呼吸平稳后,一双手托起孟晓柯的脸颊,柔声道,“你会不会为了我,做任何事?”
孟晓柯轻吻了下她的唇瓣,顽皮道,“会”
“若是坏事呢?”
孟晓柯不以为然的挑起眉,“你能做何坏事?”
寒若慈故作冥思苦想一番,随之天真的歪过头,“比如……我叫你去杀人,你会依吗?”
孟晓柯眨眨眼,似乎从她脸颊上看到某些不一样的气质,他收敛嘴角认真道,“杀人很容易,但必须有原因”
寒若慈显然不满意他的回答,不悦的跳出他怀抱,“看来你并非一心一意对我”
孟晓柯微微蹙眉,将她扯回怀中,抵住她下巴看向自己,“我的命随时可以给你,这是我唯一有把握承诺的”
此话正中下怀,寒若慈含羞垂眸,“我就是想知晓你的真心,你还认真起来了?”
孟晓柯神色依旧凝重,只想告诉她,他此刻未说一句假话。
寒若慈眸中掠过一丝寒意,她不屑的撇开眸,明明是为了“碧莲洞天”才接近她,演得好逼真呢孟晓柯,好一副痴心汉的虚伪模样,可恶透顶。
寒若慈一翻身跳到孟晓柯身后,双手自然垂落在他胸前,先发制人道,“待咱们回到百香岛,我便与师父说清楚,我爱的人是你,之后随你回丐帮可好?”
孟晓柯对她语气上的转变有些反应不及,但眸中掠过一丝喜悦,“等回到丐帮,我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娶你”
寒若慈侧起身亲了他一下,展开温柔攻势,“嗯……我已迫不及待的想嫁给你……”
孟晓柯喜上眉梢的爽朗一笑,调侃道,“我真怀疑你还是不是圈圈”
寒若慈一怔,莫非他已看出了端倪?
“你这话何意思?我今日表现的还不够好吗?”
孟晓柯不以为然的摇摇头,“还是那么不识逗,这会儿像你了,方才千娇百媚、柔情万种的还真令我吃惊不小,哈哈——”
寒若慈心中轻哼一声,她再也不是那个百依百顺的寒若慈,若单凭一副身体就可让男人臣服,那便省事了。
她随之故作好奇的抚摸在他脊背上,“你这后背纹的何物呀?好似缺一半……”
孟晓柯随即将她拉回怀里,沉思片刻,最终决定坦言相告,“其实我也不清楚具体是何含义,从昏迷中醒来后,这纹身就在背上了”
“哦?何时的事?”
孟晓柯娓娓道来,“我记得是五、六岁那年,我当时因年纪小还烦闷过一阵,之后便随师父习武,再长大了些,有一日,师父突然郑重其事的告诉我——永远不要让敌人站在我身后,因为这副纹身若能拼成整幅,便会呈现出一个惊天的秘密,而这秘密关系到丐帮的生死存亡,所以,我一直在寻找拥有另外半幅纹身的人”
“你师父未说如何寻找吗?”
孟晓柯不以为然的躺下身,“别问了,说了你也不懂”
寒若慈轻声一笑,其实这话说的没错,谁若能先找到“碧莲洞天”的准确位置,便可利用其财富壮大势力,利用其剑谱独霸武林盟主之位,若再喝下长生不老药水,那天下便是谁的了……此刻,她在心里忍不住嘲笑他的迟钝,拥有半幅纹身的男人近在咫尺,而他还在苦苦寻找。
不过,寒若慈却不看出这副纹身中所蕴含的意义,好似只是一副普通的猛兽图……看来,只有看过石久身上的半幅纹身再做彻底分析。
寒若慈若有所思的穿上衣服,她现在对石久的兴趣远远超过孟晓柯。
此刻,船舱突然传来一阵剧烈的摇晃,门外顿时引起一波骚动,只听船舱外狂风呼啸四起,滚滚来袭,随之翻卷起海面此起彼伏的波涛澎湃,不由使船只疯狂扭动,孟晓柯急忙扶住寒若慈坐在床边,叮嘱了几句别乱走后,便即刻起身走出房门。
在孟晓柯走出房门的那一刻,寒若慈已恢复了傲慢的神色,正如她所预言的那般,暴风雪将至,她们将被困在船上至少十日,十日……足够她捆住那只难捉摸的猛兽——魔教教主石久。
寒若慈漫不经心的掠过窗外,鹅毛般的大雪伴着风霜泼洒在海面上,不一会,窗沿已浮上一层厚厚的积雪,她披上外衣走到窗前,瞭望一望无垠的冰凉海水,寒风萧萧、雪片纷飞令她想起熟悉的雪山,她斜唇一笑,天公作美,赐予她难得的好机会。
之后……就是非去不可的百香岛了……呵。
苏醒:妖言惑众
铺天盖地的冰雪飞流洒落,石久一筹莫展的伫立在船头,幸好船体够大,否则一个巨浪翻来便会被海水吞噬……春暖花开时居然天降大雪,是否在预示着不祥之兆?
孟晓柯只穿一件单衣跑上甲板,顿时被船舱外骤冷的温度引来一阵哆嗦,他见石久一副享受严寒的自在,不由搓搓双手走上前,“还真让万水蓝说中了,真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石久目不斜视的瞭望海面,悠扬道,“你也觉得似乎有厄运将至吗?”
孟晓柯对这问题不感兴趣,疑惑道,“你不怕冷吗?表情好从容啊——”
石久想起儿时被师父浸泡在寒潭中的情形,那段日子究竟是如何熬过来的,他已记不清,不过的确磨炼了他的意志,当面临生或死的抉择,冷又何惧?
“你们在聊何事?”寒若慈身披一件黑色披风,而这件披风是属于石久的。
“你怎出来了?小心着凉!”孟晓柯急忙走上前,生怕愈摇愈烈的甲板将她甩入海中,寒若慈嫣然浅笑,用极其轻柔的声音,小声道,“刚才出了一身汗,这会儿又冷的要命,想洗热水澡,不知你可有办法?”
孟晓柯大包大揽的拍拍胸脯,“我去想办法,海浪这么大,你赶紧回屋等着”
寒若慈做出一副惊喜的表情,随之睁大眼睛,乖巧的点点头,“还是你对我好,我马上回舱中等你……”她说着对向孟晓柯脊背轻推,催促道,“快去呀,我随后就到”
孟晓柯就爱听寒若慈夸她,主要是她基本没说过自己什么好话,他粲齿一笑,“快进来啊,别等我热水烧好了,你已经洗海水浴去了”
“别以为我是弱质女流,我平日是故意让着你” 寒若慈故意用一种调侃的口吻讽刺道……而孟晓柯所认识的那个寒若慈早已不复存在了,哼。
孟晓柯一笑置之,转身走入舱门……待寒若慈确定他已离开后,悄声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