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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触不多,但凭他每日说话便知,绝非俗辈。”
赵语笑道:“我果真没有看错。但你有一点没说道,夫懿轩岂止非俗辈,且是个极其有野心的男子。”谨眠反问:“野心?”赵语点头道:“谨眠丫头,如今虽是表面看来局势大安,但你应知道,盛极必衰,这安静背后必然酝酿着阴谋。”谨眠问道:“阴谋?”赵语思寻一番,说道:“你应知道,夫懿轩和皇上本非一母同胞,三年前皇上艰难继位,其中牵扯到政变与后宫之争,这些并不必细说,你只需知道现如今的夫懿轩,手中握有三方兵权,对皇上来说,实在是个不小的威胁。”
谨眠奇道:“若非皇上准许,夫懿轩手上怎能握有兵权,现如今再来开发这件事,怎怪得了夫懿轩?”赵语冷笑:“妇人之见,你可知夫懿轩手中的兵权牵扯到的可是几方势力,你需知牵一发而动全身这个道理,若平白撤了兵权,非但会落人口实,更是……这且不说,今天我叫了你来,并不是为了其他的,而是要你帮我做一件事。”
谨眠心中一沉,心中已知三分:“不知爹爹让我所做何事?”赵语思索着说:“我府上自是对皇上忠心不悔,此事虽说对不住你,但也希望你能理解。我希望你能帮我在夫懿轩手中取得有利信息。”
谨眠笑道:“我只是一女子,恐怕难当大任。”赵语拍着谨眠的肩笑道:“我能把这件事交给你,便是知道你有这个能力。虽说绯红也是我的女儿,但她的能力我却是知道的。若是平时责罚丫头她倒是没问题,若要她去干这个,到底不成气候,怕是死在里头都不知道为什么。况且,她又对夫懿轩喜欢,自是无用。谨眠你却不同,外敛而内张,若你是男子,必成大气。”
谨眠还未及说话,赵语又笑道:“你在那边无需有太多顾虑,你母亲在府上我自会好好照顾。你娘平时在家也可与她做个伴儿,若你得空儿时,回来看看,也面对她一个人在这边挂念你。”
谨眠心下一凉,点头道:“女儿知道了,难为爹爹想着。”
第十九章
到了第二日,谨眠辞了赵语夫妇和宁母便带着紫鸢倚红回了王府。
谨瑜在大门前迎接谨眠:“王妃,王爷出去了。命奴才在此恭候王妃。”
谨眠此时只觉得头疼,无意多说什么,只挥了挥手,紫鸢倚红见状忙扶了谨眠回屋,谨眠回了屋便歪在床上假寐起来。
且说绯红回宫后心中一直不郁,这几日更是茶饭无味,竟很快消瘦了下来。夫子轩见状便派了人叫了蓝娃娃入宫,只说是姐妹相见,也让她好宽慰些。
蓝娃娃入了宫,由一宫人引着到了秋霜居,绯红正恹恹的没有精神,乍一见蓝娃娃便好了三分,忙上前迎到:“你怎么来了?”
蓝娃娃做了个倚,口内笑道:“娘娘大喜啊。奴婢拜见娘娘。”绯红啐道:“你可少说这话来招我,我心里可记着。”蓝娃娃摇头笑道:“你也太不知足了,如今都当了娘娘,你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绯红叹道:“你可记得那日你我还有谨眠在园里所说,这辈子非得寻个逞心如意者方可,可如今,你看我和谨眠谁嫁了自己喜欢的人?也就是你,还干干净净的未曾被糟蹋,可见这人还是自己做不得主。”
蓝娃娃坐到椅子上笑道:“也就你不知足,我看谨眠这丫头就过得好好的,跟王爷可是恩爱得不得了,新婚燕尔的,可分不开呢。”绯红惊疑道:“谨眠……与王爷?可见你是胡说,谨眠虽是嫁给他,但怎么就恩爱了,且不说她与王爷关系,便是她知……我心内中意他也不会这般。”
蓝娃娃摇头叹道:“可知你这丫头糊涂,且不说现在她与王爷是夫妻。单说王爷为了三朝回门送了那些好东西,便是你相爷府也未必拿得出几件来。若不是宠爱谨眠,怎么会拿出来送去你们家?再说我上次去王府,那小园子里的房子空了那么多年,只为了谨眠一句话便打扫干净了只等住进去,这可不是恩爱?三朝回门的时候,王爷和谨眠可是影形不离,这谨眠丫头,总算是找到个可靠的人了。”
绯红听了咬牙道:“果真如此?”蓝娃娃笑道:“那还有假?你不信只去问问别人,所以说绯红丫头你自放宽心,我看这皇上宠你未必比王爷宠谨眠少,你还是安心做你的娘娘,未必不幸福,何苦去钻那个牛角尖。”
绯红听了蓝娃娃这番话心内一时气急,原这绯红心中自认了谨眠这个姐妹,心中只当她和蓝娃娃一般,心中未有半分偏倚。虽说这次谨眠替了自己嫁给夫懿轩自己心中未尝不恼,但心中也未曾真的记恨于谨眠。但今日偏听蓝娃娃说了这番言语,自是以为原来谨眠心内早已钟情夫懿轩,说不定连此次李代桃僵的事情也未必少了她。一时心内恨极,脸上竟笑出声来:“很好,真是好得很!”
蓝娃娃闻言笑道:“你这是怎么了?好好的怎么就生起气来。也是我糊涂,原不该说这些与你听。”
绯红冷笑道:“说,怎么不说,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蓝娃娃扯着绯红的衣袖蹙眉道:“可知你这丫头又钻牛角尖了,我只不过说了几句你便气成这样。你现在这样的身份以后少不得要和谨眠打交道,难道你还每次都这样不成?”
绯红气道:“如此看来我倒真是个傻子,巴巴的当了人家是姐妹,贴心贴肺的,家来了,只怕招呼不周,说什么便是什么,每日好生伺候着,只是与我一般。可人家心里不定是怎么想的,如今说不定还躲在哪处笑我蠢。”
蓝娃娃起身让绯红坐下:“你这丫头,平白想些这个。那谨眠丫头是如何的人你难道不知道?就这般冤枉了她去。纵然她心内早已中意夫懿轩,现在人家是夫妻,感情和顺倒不好了?凭得人家怎样你就这样说她。往日我们三人的情谊你倒不记得了?”
绯红听了这话越发气了,使性摔了杯子:“情谊?我倒不知道我们三人之间有何情谊,好好的便好,如今她既如此,我又何苦贴她的脸?人家现如今是王妃,也未必瞧得起我们。想她当初不过是一个乡野丫头,如何有资格与我们来攀亲带故?既认了亲,也该认了自己的本分,好好的,现如今竟连我也算计起来了。”
阮止本在外间伺候,听到响动,忙掀帘子进来问道:“娘娘怎么了?”看到地上摔碎的杯子,迟疑了一下:“这是……”
蓝娃娃闻言忙笑道:“我和娘娘开玩笑不小心砸了茶盅,没什么大事,不必惊疑。”
阮止闻言笑道:“既如此,我便收了这渣子,娘娘和小姐也小心些,这茶盅摔了不碍事,要是伤着哪儿了可怎么办。”
待到阮止收了茶盅出去,蓝娃娃沉了脸,斥道:“红丫头不是我说你,你这脾气放在这宫里可如何是好?这地儿原是见不得人的地儿,也不知多少性命葬送在里面,行差一步便永不翻身,言行,脸色皆要小心,你这样不是拿了你自己的命往里面填,你要死不要紧,你也想想伯母伯父,这样闹,何苦来的。再说谨眠丫头,我不过随口说了几句,你便生气到如此,你可别忘了如今你是什么身份,夫懿轩也算是你弟弟,你弟弟弟妹感情和顺,你不高高兴兴的反倒如此,别人见了又该怎么想?”
绯红冷笑道;“你也不必劝我,我这个人最是个恩怨分明的。若别人对我好一分,我必三分还之。若别人对我不好,我也必不会让别人欺负了去!今儿她既如此对我,我也必不会让她好过!”那绯红心中已是认定嫁人之事是谨眠从中挑拨,又想到平日里两人竟是同进同出,自己从未亏待过谨眠,越想越气,心中便认定谨眠是可恶至极。
蓝娃娃见绯红如此,面上甚是不赞同,心内却暗乐不已。
第二十章
原那蓝娃娃性格素来掐尖要强,素日直觉别人是万分及不上她。但认相才学都比她高出几分的谨眠做妹妹确是真心,只是当做亲姊妹般。可那日在相爷府听闻谨眠与范黎昕深夜对饮已是不快,加之在王府竟亲眼见到范黎昕将手中念珠送与谨眠,心中因此积下怨仇。今日见绯红如此,便有心用绯红之手整治谨眠一番。
谨眠昏昏沉沉的睡到下午,方才在紫鸢叫唤声中起来,紫鸢奇怪道:“小姐今儿是怎么了,从那边回来就一直睡着,睡也不好好睡,老是翻身。”谨眠只觉得脑袋胀痛,揉了揉脑袋:“身上不太舒服,前儿我看倚红那里好像有些药膏,你拿来我贴贴。”紫鸢摇头道:“那药膏子一股臭哄哄的味道,不如我去拿了药来给你熬了吃。”说着便开了门出去。
一时只剩谨眠一人在屋内坐着怔怔出神,突有人开门进来,谨眠定睛一看,原来是夫懿轩。夫懿轩笑道:“听说你不舒服?怎么了?”谨眠笑着迎上去:“没事儿,可能睡得不太安慰积了食。”
夫懿轩笑道:“相爷留你在府上可曾说得什么没有?”谨眠闻言一愣,随即笑道:“何曾说些什么。不过是娘舍不得我留我住了一晚,睡在一起说些体己话罢了。”夫懿轩看了谨眠一会儿,谨眠被他看得有些心虚,勉强笑道:“你看我做什么。我脸上又没花。”夫懿轩摇头笑道:“没什么,下人们已把那园中收拾了,明儿便搬过去吧。我以前未曾给园子取过名字,你既喜欢,给取一个罢。”
谨眠笑道:“我嫁过来之前住的园子叫沁芳园,如今这园子也叫沁芳园吧。也难得去想劳什子名字了。”
两人正说这话,有丫头来报:“王爷,玉夫人她……”谨眠一听玉夫人这名字便知应是夫懿轩之侧室,赵夫人在谨眠回门之时曾告诉过她夫懿轩在前些年曾纳过一个侧室。皇室中人原本多生性风流,只是这夫懿轩这些年竟只纳过一个侧室,难免为外人奇怪,外面只说是他专宠于这玉夫人。可谨眠自来后便未曾见过这玉夫人,丫鬟婆子也皆不曾在她面前提起,谨眠也忘了这玉夫人的存在,今日丫鬟提起,便想起来有这样一位夫人。
夫懿轩皱眉道:“她怎么了?”
那丫鬟看了谨眠一眼,低声道:“玉夫人自王爷大婚之日开始便不吃不喝,我们也无法,今儿早上竟体力不支晕了过去,好容易罐了些参汤放醒过来,请了医生来看,说是玉夫人有喜了。”
夫懿轩闻言挑眉道:“噢?有喜了?”语气间竟是玩味。那丫鬟不知夫懿轩何意,也不敢回话。谨眠闻言笑道:“既是妹妹有喜了,不如我们一起过去看看。”夫懿轩听谨眠这样说,点头道:“也好。”
两人一起到了一处院落,只见一圆形拱门,里面几间房舍,有三两树梨花遮映,入门略走几步得一小门,往里走有一处红色大门,外面盖了帘子,外面挂了一金丝鸟笼,一黄色小鸟在其上,十分可爱。院内又种有许多花草,皆说不出名字,盘旋至拱门而出。
还未进门,便见一十四五岁的伶俐丫鬟端了盘子出来,上面摆了几样精致小食,皆未被动过。抬头见了谨眠与夫懿轩,忙拜倒:“王爷王妃。”夫懿轩点头示意,谨眠笑问道:“妹妹可是还未曾吃饭?”那丫鬟见到谨眠模样,心中便对谨眠下了几分定论,现见如此问,只如实答道:“未曾吃过。玉夫人只是一味哭闹,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