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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拿起门边的一个青花瓷砸下去。可到底身子还是发虚,说了这些话玉夫人便止不住的喘起来,那日所见的十七八岁的丫鬟忙扶了她劝道:“你这会子说这些干什么,不好好的将养身子,夫人你现在年轻,孩子以后总会有,要是现在你作践坏了以后又怎么办?要打要骂好了以后多少要不得,
24、第二十四章
偏生这会子来,要说错也是他们的错,赶明儿把那小丫头拉来要打要骂多少凭得你,谁还会说什么不成。”
玉夫人靠着那丫鬟:“紫霞你不必劝我,这两日我虽是昏昏沉沉,但你们说的话我未必不知,我这身子以后也是怀不上了。王爷如今一心扑在那个女人身上,以后也未必来我这儿,可我不甘心,本指着这孩子挽回几分王爷的心,现如今也是没指望了。”
谨眠笑着走出去:“玉妹妹这是怎么的,大晚上的不好好休息。丫头婆子们哪里不好了你只告诉我,我来开发,妹妹现如今身子虚弱,那经得起这个。”玉夫人见谨眠过来,也不行礼,只是冷笑道:“你如今也来看我的笑话,我身子自是我的身子,与你何干。”谨眠叹气劝道:“既成了一家人,本该和和睦睦的,我自是打你当我亲生姊妹一般,如今你的孩子掉了,我不过是希望你好生养着,早日养好身体,你何必说这话。”
玉夫人越发冷笑:“你何必说这厢话来框我,打量我不知道呢。这屋里要说是谁盼着我肚子里的孩子没了,第一个就应该是你。既进了这王府,我自然也是有些准备的,该得的该丢的,我心里也有个数儿,今儿我肚子里的孩子没了,我不怪别人,只怪我自己,可你也别太得意了,你要知道花无百日红这个道理,今儿我的下场说不定就是你明儿的报应!”
谨眠知她已是气急,加之那日对她所说之话已让她觉得自己是个歹毒之人,索性就顺着她的话走,冷声道:“既你知道这个理儿,那我也不必跟你说那些话了。我这人一向不信什么阴司报应,只知是我的便是我的。你现如今这番光景怪不了别人,可你有一事别搞错了,你腹中孩子没着地便死了,也怨不着我。怪只怪你自己管不住丫头,没了震慑。这事儿我虽不伤心也并非高兴,你也太高估了自己,凭得你是谁,竟能威胁我的位置?如今我坐这位置自有我的道理,你在府里呆了几年,本是老人,不规规矩矩的做人反倒没了主子的体统闹起来,别人见到只说是我管教无方,你最好现在便收了阵仗自己休养,我便只当是什么事儿都没有,大家和和睦睦自且不提,你若还是这般,你也是知道我这个人,自是有我自己的手段,到时候你就别怪我不顾姐妹情面!”
玉夫人喘着气指着谨眠道:“好,好,好你个宁谨眠。今儿我斗不过你,算我没本事,咱们且以后再瞧。紫霞,扶我进去!”紫霞叹了口气,将玉夫人扶进屋内。其余人在下面跪着皆大气都不敢说,谨眠揉着额头挥手道:“都散了吧。今儿有事不必来回。紫鸢,倚红,我们回去。”
这边夫懿轩已起床,唤了丫头过来服侍穿衣,谨眠推门进来后遣了丫鬟亲自帮夫懿轩整理,夫懿轩看着谨眠的样子,问道:“都处理妥了?”谨眠点头道:“都妥了。”夫懿轩摸着谨眠的头发心疼道:“快去休息吧,一会儿不见,竟消瘦了些。”谨眠摇头道:“哪里就这般娇贵。”两人正说着体己话,紫鸢在外面叫道:“王爷王妃,府外有人外报,说是宫里有请。”
第二十五章
夫懿轩眼光一闪,沉声问道:“可说是何事?”紫鸢答道:“未曾说,只说是进宫就知道了。”谨眠纳罕道:“我也要去?”紫鸢奇道:“我也这样问了,可来接的人只说是王妃务必要去,说是什么事儿他们也不知道。”谨眠蹙眉道:“这倒奇了,那等我换好衣服便去。”
出了王府,便由一宫人在府外恭候,见两人出来,便上前接了进马车,谨眠因不知是何事,心中难免有些紧张,夫懿轩见状握了谨眠的手,笑道:“应不是什么重要的事儿,或只是话话家常什么的,不必太过担心。”谨眠勉强笑道:“今儿起来心就一直跳,老没个安稳。”夫懿轩轻抚谨眠的头发笑道:“必是你昨晚没睡好。放心,凡事有我。”谨眠听闻此话,心中微微一荡,笑而不语。
到了宫里,早有小宫女守在那里,待看到谨眠和夫懿轩忙上来行礼道:“王爷王妃,皇上在里面恭候多时了。请随我来。”谨眠尚有疑虑,夫懿轩只是微微一笑,执了谨眠的手,随着小宫女来到一处花园,石凳上夫子轩正拿着书卷在看。小宫女恭敬禀报:“皇上,王爷王妃来了。”夫子轩抬头笑道:“皇弟弟妹你们来了。”夫懿轩笑道:“皇兄好逍遥,今日不用理政?倒有闲心在这儿看些闲书。”夫子轩微微一笑:“我看的可并非什么闲书。而是赵丞相所写关于这玉虚关的情况。”夫懿轩挑眉:“玉虚关,地势奇险,易守难攻,乃天下第一关。”夫子轩不着痕迹的岔开话题:“谨眠,皇后在秋霜居等你多时,你还是早些过去吧。”
到了秋霜居,谨眠还未进门便察觉到与平日有些不同,偌大的行宫竟无一丝声音,也无宫女出来迎接,推门进去,往里走了几步,只见床帐半掩,旁边坐了一红衣华服女子,脸上并无过多妆容,华服上绣了九支凤尾,比绯红那日还多了三尾,谨眠心中已对女子身份有所定论,俯身拜道:“臣妾参加皇后娘娘。”
皇后似是才听到谨眠的声音,缓缓转过头,伸出一只手:“小声点,红儿刚刚睡着。”谨眠问道:“绯红怎么了?”皇后起身走到桌前斟了两杯茶,自端起一杯,又示意谨眠坐下,缓缓的说:“也不是什么大问题,不过是昨儿红儿闹着身上不好,今儿宣了御医来瞧,说是吃坏了肚子。”谨眠微楞:“吃坏肚子?”也宫内饮食皆有讲究,决计不可能轻易做出有害的食物。
似是看出谨眠的疑惑,皇后笑道:“这吃坏肚子其实有大有小,今儿御医说,红儿运气好,若多吃一点,这事儿可就大了。”谨眠急问:“可是吃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皇后缓缓的吹着杯里的热茶:“奇怪的就是这儿,红儿自回宫后便未吃什么东西,可她回宫前,又吃过些什么呢,谨眠,你可知道?”
谨眠心内一凉,那日绯红应是直接从王府回宫,最后吃的东西应是在王府:“皇后娘娘……”皇后笑喝喝了一口菜:“这原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吃东西难免有个不忌嘴吃坏肚子的,怕就怕是有人有心为之,你说是吗?”谨眠淡然一笑:“既然说吃东西难免会吃到不好的东西,那又怎么会是有心为之呢?”
皇后放下杯子笑道:“在这见不得人的地方,东西看多了,总会看到些不该看到的东西。这人只看到我们这些坐在这位置上,做事手段狠辣了点,可谁又知我们的难处,这事儿要是大了,是谁也保不住谁,谁的脸上都不好看。”谨眠拿起杯子轻啄一口:“谁都不是呢。这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换到谁手上都不好过,不过,本不是大事,何必闹大,况且是不是大事,谁也说不准。”
皇后听了,低头喝了一口茶,淡笑不语。
忽听床上传来几声咳嗽,原来是绯红转醒过来,脸色比平日里略苍白了些,只着了白色的中衣,掀起床帘的一角,轻唤:“阮止,阮止。”
谨眠听了忙走过去扶着绯红,道:“你只躺着,有什么需要的只跟我说。”近看绯红,白白的脸上消瘦了几分,竟比平日里多出几分可怜可爱之意。绯红勉强笑道:“你怎么来了。”谨眠将绯红扶到床上半坐着:“皇后娘娘说是你今儿突然身上不好,让我来看看你。”
绯红笑道:“不过是昨日略觉身上不适,太医只说是我吃坏了肚子,应是我嘴馋在外面吃了什么,不过是小事,过几日就好了,还让你巴巴的过来看我。”皇后在一旁笑道:“姐妹之间原该多走动走动,不然,也就生疏了。既然你们姐妹相聚,就在一起说说体己话,我也改回去歇息一下了。不过,凡事,多想想,总是没有坏处的。”
皇后走后,谨眠便和绯红说了些体己话,谨眠虽仍对绯红病倒一事心有疑虑,但也没有多说。绯红笑道:“刚儿那是皇后娘娘,是极和善的人。平日里也没见和人红过脸,后宫里都是极敬重她的,今儿倒让皇后娘娘替我担心,平白让我不心安。”
谨眠知绯红是极单纯的人,定未看出皇后并非表面看起来如此简单,现看如此光景,倒对绯红担起心来,因笑道:“皇上对你可好?”绯红道:“皇上对我算是不错,平日里吃穿用度皆无亏待,这两日我似听皇上身边的小太监说今日是在看什么东西,好像是什么关。倒是有几日未来了。”
谨眠见绯红已有困意,便笑道:“我来也有会儿了,还不知王爷在前面等得如何了,你只好身静心休养,我得了闲儿便来看你。”绯红也并未虚留。
等到谨眠离去,绯红便翻身而起,唤了阮止进来为她穿衣,冷笑道:“这次倒便宜了她,没想到皇后也只是个软柿子,中看不中用,竟一句重话没说。”阮止听了也未开口,只服侍绯红才穿衣,绯红拣了一根簪子:“看来,这事儿必得我亲自来方才放心。”
第二十六章
谨眠仍是寻了原路到了来时的花园,夫子轩不知在对夫懿轩说些什么,闻见脚步声,转头笑道:“谨眠。”谨眠笑道:“皇上在与王爷说些什么呢。”夫子轩摇头道:“也未曾说些什么,不过是闲聊罢了。”夫懿轩起身:“既如此,看来皇嫂找谨眠的事儿也完了,那臣弟便先和谨眠告退了。”夫子轩也不多留:“去吧,我也不留了。”
马车一路向王府驶去,夫懿轩握了谨眠的手:“皇嫂说了什么?”谨眠淡笑:“也不是什么大事儿,不过绯红吃坏了肚子,叫我过去问问罢了。”夫懿轩不明显的挑了挑眉:“哦?吃坏肚子?”谨眠点头道:“想也不是什么大事儿,吃坏肚子原来也有的,就我们小时候不吃吃坏了多少,不过绯红身体娇贵些,不比我们,才叫去问问。”
夫懿轩紧了一下谨眠的手:“不必担心,便是有事,我又在,他们也动不得你。”
回了王府,谨眠又亲自盘点了一番前日所用膳食。确定无恙,心里便更加疑虑,苦思一回,仍得不出什么结论,至了晚间,想起夫懿轩仍在书房议事,便命倚红做了各种精致点心亲自送去。
到了书房门口,刚想叩门,忽听门内传说夫懿轩的声音:“玉虚关,他倒是不笨,还知守国先守关。”还有另一人声音,有些耳熟,却一时想不起在哪儿听过,只听那人说:“玉虚关乃我国第一大关,破国必破关。”谨眠还预细听,鞋却不小心扣到门板发出声音,只听那人警觉道:“谁?”
谨眠推门进去,笑道:“多早晚了,还不休息,料想你们应饿了,我让厨房准备了几样小点心。”那人见是谨眠,恭谨道:“王妃。”谨眠点头笑道:“谨瑜,我可还记得你。上次和紫鸢吵嘴。”谨瑜脸上闪现一丝尴尬:“让王妃见笑了。”谨眠拿起一块糕点递给夫懿轩:“是紫鸢不懂事儿,我不知说了她多少次,总也不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