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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洒脱,一个大气中带着傲气邪魅。“走吧,乐齐,我们也去城里凑凑热闹去。”
掐着净焕脖子的手渐渐收紧,净焕已经喘不过气来,对着那人连连眨了几下眼睛,那人的眸子明显笑了一下,慢慢松开了手,她刚想喘口气,他却又一把捂住了净焕的嘴,一口气没接上来,净焕又憋了个脸通红。眼睛透过树叶看去,那潜入房间的人又翻了出来。跃上房顶,便要飞身而去。
却听熟悉的佛号响起,“阿弥陀佛,哪里去?给贫尼回来!”
说话间悟尘师太的身影已经追着那黑影而去了,捂着净焕嘴巴的手这才慢慢松开,净焕便赶紧喘了几口气,刚要说话,他却点住了她的哑穴,另一只手将她拦腰一抱,就朝另一个方向飞去。
净焕的耳目已经非常灵敏,却已经听见身后几声刀剑磕碰声。抱着她的人身量似乎不高,而且单薄,应该是一个还未长大的少年,身上还有一股淡淡的清爽味道。不多时他便携着净焕拐入一座大园子中,钻入一间屋子,他将净焕往床上一扔,这才解开她的哑穴。
净焕一刻不敢放松地盯着他,“你是谁?”
少年俯身细细地看净焕,故意嘶哑着嗓子说:“不过是个没长开的小丫头罢了!”他拍了拍手,转目沉吟。
净焕瘪嘴,眼珠子一转眼泪便大颗大颗地滴下来,先是无声哽咽,然后便是嚎啕大哭,少年果然有些慌乱了,烦躁的皱着眉头,闷闷地说:“小丫头怎么都爱哭?”说着从怀里抽出一块帕子递给她,“哎呀,我又没拿你怎么样,你哭个有完没完?”
净焕继续抽噎着,“你、你坏人,我要师叔,呜呜……”装作不情愿地伸手接他的帕子,指尖触到冰凉的丝帕,却突然手指如蛇般向上,飞快地抓住他的虎门向自己面前一拉,脚同时踢出一脚踢中他的膻中穴,他身体顿时扑倒在床上,顺手又给他点了几处穴道,净焕这才松口气,那了帕子胡乱擦了几把眼泪。
净焕喘气定了,便低头打量倒在床上只剩一双眼睛不明看着她的少年,嘻嘻一笑:“嘻嘻,别以为你不穿白衫我就不认识你了。”说着她便抽开腰里的恨情在他脸上比划了一下,“别以为尼姑就不敢杀人,要你刚才掐我!小心我把你这双讨厌的眼睛挖出来当下酒菜!”悟远师太天天把净焕泡在药罐子里,她对气味感觉很强,凭他身上的味道就知道他是今天那个傲气又爱诡笑的风月小王子!
净焕就算学情谱,不过才两年多,就算悟性再强也比不过风月的身手,不过利用年龄和妇孺之心,骗过风月而已。小孩子就是好骗,净焕看着风月的眼珠子火般盯着她,乐得哈哈笑起,刚笑两声,又赶紧捂住了嘴,忘记了,这里是他的地盘。
净焕把恨情放到他的脖子说,冷冷地说:“说,怎么出去?”
风月却突然不瞪净焕了,邪邪地一笑,甚至挑了挑眉,净焕顿时泄气,皇宫长的孩子就是聪明,就这么几句话功夫,他居然就看出了净焕的装腔作势。但是她却不敢表现出泄气,依旧冷着脸说:“不说?不说我就挖了你的眼睛,让你再瞪人!”反正每次看见他的眼睛,就有一种让人不舒服的感觉,似熟悉又似遗恨。
风月依旧不在乎地眨了眨眼睛,净焕看着他的眼睛,恼怒地举起了剑,门外却传来了衣袂之声。她顿时屏住了呼吸,风月的眼里却是喜色顿现。
(改文占坑,所以字数少。)
二十六 抽身离开
净焕把剑抵到他的脖子上,狠狠瞪着他,侧耳细听着外面的动静,但愿……
“呱呱……呱呱呱……”几声规律的蛤蟆叫声在外面传来,净焕神经一松,放下了剑,也加了几声。门便被推开,悟尘师太低声叫道:“净焕?”
净焕赶紧从床上跳下来,“师叔我在这里。”顺手却将风月用被子盖上。
悟尘师太几步就到了床前,“你制住了他?”
“一个看守的小厮,不会武功,我将他打昏了。”不知道为什么净焕竟然替风月撒谎了,“师叔,我们赶紧走吧,这里不知道是什么地方。”
“嗯。”悟尘师太上前一步,目光闪烁地看着被子,“灭口了吧!”
“师叔……”净焕刚要想用什么理由让师叔不要杀人灭口,外面已经有飞速的脚步声传来,“师叔,快走!”
悟尘师太听着外面沉稳有序的脚步,也顾不上其他,抱起净焕穿窗而出飞上屋顶,将那些的脚步声远远丢在身后。
“净焕,你倒是机灵,居然在身上带了叶清露,不然我还真找不到你。”
“嘻嘻,还不是师叔教导的好!”什么值钱都比不过命,赶紧多恭维几句武功高强的悟尘师叔,“师叔你武功真厉害,后面那些人一眨眼就不见了。”
悟尘师太哼了一声,但明显带了笑意,“那些人就根本没发现我们。”
“哦。”拍马蹄子上了,但结果终究不错。
悟尘师太带着净焕绕过几个小巷,远处的街道上到处是灯火明杖,不时有步伐整齐的官兵吆喝着,她们避开那些明道,最后钻入一个普通的小院中。悟尘师太放下净焕说道:“水月庵发火了!净焕,你怎么到了马家后花园的?”
净焕便讲了一遍刚才在庵中的事,但终究没有说出劫持她的人是庆王风月。
这时先来杭州的净天从屋里走了出来,还跟着一个面目和善的中年男人对悟尘师太一抱拳,师太点点头,便带着净焕走入屋内。
一个粗布衣衫的丫鬟悄悄地上茶后便退了下去,厅子不大,但装饰的极有品味,墙上挂着几幅字画在净焕看来都是龙飞凤舞,浓墨重彩的好东西,中年男子也是文人打扮,一脸忠厚老实的样子。
丫鬟出去后,中年男人突然长揖入地向净焕行礼道:“钟牟参加少门主!”
净焕诧异地看向悟尘师太,她却对净焕点头,“钟牟杭州青竹门分舵主,名义上是杭州知府刑名师爷,你是青竹门少门主,理当如此!”
净焕便站了起来,虚扶起钟牟,“钟舵主不必多礼。”她装作什么都不懂,求救地看着悟尘师太。
悟尘师太轻轻皱了下眉头,但却没说什么,大家坐下,便听净天说道:“师父,今晚他们宿在西林镇。”
钟牟却皱眉说道:“少门主,师太,我觉得不能打草惊蛇,三王齐聚杭州已经不是件小事,身边定然全是高手,我们的势力毕竟太弱……”
悟尘师太长叹一声,“我也知道过于鲁莽了,但总觉得这个机会实在太难得。”
净焕突然想起风月,风月既能无声无息地潜入水月庵,准确地抓住她,而且似乎知道晚上有人要对她不利,那么说来……
“不好!师叔!”净焕猛地站起来,“我们得马上离开杭州!”
悟尘师太显然也是心思缜密之人,“今晚有人掳走了净焕,我是根据叶清露的味道在马家后花园找到她的,恐怕早已有人盯上我们了,难道是他们?”
悟尘师太没有说“他们”是谁,但净焕已笃定与今天见到的那个几个王有关,不然风月不会亲自动手掠走了她,而且当时她们离开水月庵时身后还有轻微的打斗声,也就是会说风月带来了一帮人,潜入净焕屋子的又是另外一帮人。
说话间巷子外已经有吵闹声,官兵粗鲁的叫骂声和呵斥声在耳中是格外的清晰,原来盘查已经这么快就来了。
钟牟站起来说,“水月庵失火,衙门肯定有些消息,我去一趟。少门主和师太尽管在屋里带着,不会有人来搜的。”
钟牟便匆匆地出去了,净焕却坚持对悟尘师太说:“师叔,我还是觉得有人跟踪我们。”
悟尘师太点头,“看来要顺利参加武林大会是有点难了。”说着古怪地看着净焕,“当日在清源县北边官道上发生的事,净焕还记得吗?”
净焕点头,“当时……白刃认得我,但是那个一直带着斗篷的男子并未上前,应该不会认识我的。”
“但今天吴王看到你的时候表情很奇怪。”悟尘师太迟疑了一下,站起来坚定地说:“不管怎样,保护净焕是最重要的。我们立马回谷吧,武林大会净天和净瓶参加就行了,我这里有一封给风庄主的信,净天转交给他,一切有关风二公子的事自然能解释清楚。”
“啊?”这下净焕觉得自己不该多嘴了,出山参加武林大会那是她在师父面前跪了好几天,说破了嘴皮子才求来的,最后却落得个没看着,“师叔,我不要就这样回谷!”
“净焕不要胡闹!”悟尘师太严厉地看着净焕,“外面的事自然有分舵的人来处理,你现在就是该好好留在山里学武学谋略,这样将来才能完成我们的大业!我本就不该答应带你出来。只这个吴王,净天回头告诉钟舵主,查清楚他到底要干什么!”
不过她们刚出屋,就听见一声阴笑,“悟尘师太,这么匆忙是要哪里去呢?”
(武侠的确不是我擅长的,我要赶紧结束这些武侠情节啊,我要回归宫闱情仇,依旧是占章节,短!不过终于占完了,高兴!)
二十七 血中逃离
门无声被打开,钟牟飞奔而入,但只奔了几步,便“咚”地一声倒在了地上一动不动了。
只见师叔的缁袍骤然鼓起,那种无形的压力如怒涛般席卷天地之间,顿时将那些突然出现的黑衣人裹在其中,瞬间慢了身形。净焕的身子被那股压力裹起,飞向墙外,耳边有悟尘师太的声音:“走!”
可是刚跌到墙头,墙外便击来一股柔绵似无力的掌风,悟尘师太却似极为害怕那掌风,退身躲开,“黄袍道长?”悟尘师太的身子向后一翻,墙外掌风又至,悟尘师太抱着净焕只得跳回院子,落入黑衣人的包围之中。
悟尘师太冷冷地环顾众人,“嘿嘿,贫尼有幸,倒让黄袍道长亲自前来,清平观和青竹庵向来井水不犯河水,今日不知道道长所为何事?”
打开的门后人影一闪,白刃和一个面黄肌瘦的黄袍道人便飘了进来。
那黄袍道人就是清平观第一高手黄袍道人,只听黄袍道人拈着三撇小胡子说道:“师太,清平观和贵庵自然毫无瓜葛,贫道今日来不过是奉了主子之令,想向师太讨一个人罢了。”
悟尘师太却哈哈一笑:“我青竹门的人何时要你清平观来讨要了?道长休要说笑,且不说贫尼不认识你什么狗子主人,就算是你清平观的虚无道长见到我青竹门人也道一声喏,白刃一再与贫尼作对,今日道长也带着大对人马逼上贫尼师徒,还真是让贫尼开眼了。”
黄袍道长脸色阴沉,“师太如此说话,倒让贫道为难了。且不说贫道的主子尊贵,不得师太如此亵渎,就说我们主子要找师太的那位小徒,也是看着小师太面善极向早两年过世的小主子,不过想邀其入府一叙以慰其慈父之心……”
“废话少说!”悟尘师太打断黄袍道长的话,“我青竹门向来我行我素,不懂什么主子狗腿子之语。如果道长说要请的人是小徒净焕,你道长还是请回吧。”
“呵呵,悟尘师太还是这样固执的!”黄袍道长手指一动,“若如此,那就别怪贫道不客气了!”
“不客气又能怎么?”悟尘师太傲然长啸一声,风袍鼓起,拂尘如利剑出鞘般挥向那些扑过来的黑衣人。
净天摸到净焕身边,压低声音说:“有机会就逃!”净焕点头。
天地间只剩下衣袂飘飞的声音,刀剑破空之声,净焕的眼睛已经不够用,根本看不清院子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只能看到衣袖翻开。每一次看到悟尘师太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