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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次在前胸‘太平’受到打击的时候,芸娘就会在臀部的挺·翘深沟中寻找平衡!
如今,最引以为傲的地方,被月寻欢这般流氓,让芸娘花容失色,气得半死,又羞得半死。
虽然和霍玉狼有过肌肤之亲,只是,这样的动作,却是从来没有过的。
看着芸娘脸色嫣红,如上好的胭脂,月寻欢难得欢心,哈哈大笑了起来。
芸娘的后背非常清楚的感觉到了月寻欢胸膛的震动,僵直了身子,恶狠狠的在心里诅咒“笑死算了。”只是,昨夜吃了那么大个亏,芸娘学乖了,也深刻的认识到,月寻欢这禽兽,是不能逆着他来的。否则,又会兽性大发。
所以,芸娘非常明智的选择了沉默,只在心里把月寻欢千刀万剐。
大笑着的月寻欢,其实很是秀色可餐,属于那种粗犷之美。
月寻欢的容貌本就出众,只不过是因着他一向性子古怪,又难得欢畅大笑,所以才让大家对他惧怕……避而远之。反而忽略了他的容貌俊美。
只不过,月寻欢的美色,注定如他的性格一样,无人欣赏,只能孤芳自赏!!!
芸娘讨厌极了月寻欢的笑容,因为他的快乐,建立在自己的痛苦之上。
怀中温香软玉,让月寻欢一醒来,就没来由的心情飞扬,大好。
更何况怀中佳人,如今是名正言顺的妾,不管如何,昨夜拜堂成亲,已经是铁板钉钉。
虽说顶着妙玉之名,只是,那胸前打上烙印之人,到底是杜芸娘,不是么?
月寻欢笑过之后,得寸进尺:“娘子,你该叫为夫‘夫君’。”
芸娘宁死不屈,嘴抿得紧紧的,成了一条缝。却又因着月寻欢昨夜的啃咬,伤口刺痛刺痛。
月寻欢在绣被底下,寻着芸娘的手,与她十指交叉,脑海中想到了‘执子之手,与子携老’。
眉眼间染上的都是笑意:“娘子,从今以后,与为夫一损俱损,一荣俱荣,晓得么?”
芸娘差点就咬碎了一口银牙,想把月寻欢的手指甩开,可他握得那么紧,好像要把人的骨头都捏碎一样。
月寻欢抱着芸娘,突然就觉得有些岁月静好的感觉,就这样过一辈子,也是好的。
可惜,两情相悦才是幸福,一厢情愿叫做自作多情。
从胸口烙印处传来的痛楚,让芸娘脸色白得没一丝血色,而且昨天没吃什么东西,还被折腾得死去又活来。
肚子唱起了空城计,‘咕噜’‘咕噜’的响。
月寻欢大掌移了过去,覆盖住它:“饿了,想吃东西是不是?”
芸娘只想说两字“废话!”
月寻欢翻身起来,捡起地上凌乱暧昧交缠在一起的衣裳,穿好后,走去院子,把布阵解了,朝李笑月吩咐到:“端早膳来。”
李笑月心里有些火急火急的,有心查探妙玉如何了,最是担心她被铁烙印,可又只能干着急。
对月寻欢的话,不敢有违。一福身后,一溜烟的跑去端早膳。
刚出了院子门口,就看到匆匆而来李公公,压低声音问到:“昨夜妙玉如何了?”
李笑月如实禀报:“奴婢只知在院子里拜堂成亲进屋后,就再也没有了声息。”
李公公特意追问到:“有没有听到妙玉惨叫声?”
李笑月肯定的答到:“没有。”
李公公松了口气,这样说来,那是没有烙印,只是想想又觉得不大可能,以月寻欢的性子,哪有这么容易放过?叮嘱到:“有什么风吹草动,立即告知我。”
李笑月领命而去。
月寻欢打发李笑月走后,返身,从地上把那些因为暴力而撕成破布的喜服,全部扫到了一边,随即来到床前,坐到了床沿上,伸出大手,就去拉绣被,想查看芸娘的烫伤。
被下是未着寸缕,芸娘心惊肉跳,警惕到:“你想干什么?”
月寻欢坚定不移,把绣被拉低,现出春光无数来,嘴里却是轻浮放浪:“遮什么,你全身上下,我哪没看过?!”
芸娘气结,大爷,这禽兽根本就不懂‘男女授受不亲’,跟他讲传统美德,就是对牛弹琴!
如今这般难堪境地,敌强我弱,能怎么着?只能当是恶梦一场!当作被狗看了!还是恶狗。
胸前的白嫩嫩,更显得那烙印触目惊心,血肉模糊,红肿成片。
月寻欢看后,皱了皱眉后,恼怒太医院的一群废物,庸医!
这小小的一个烫伤,用了药竟然不见效,只不过一个晚上而已,就已经红肿了起来。
什么御医!全是滥竽充数,吃白饭!
月寻欢脸色难看得紧,去梳妆台拿了东西,在芸娘脸上涂涂抹抹,半刻钟不到,就把芸娘易容成了妙玉,而且天衣无缝。
又去翻箱倒柜,终于翻到了一套衣裳出来,给芸娘换上后,这才拿了笔和墨,挥笔而就,开了药方。
刚好,李笑月也端了吃的东西到了门外,‘咚咚’‘咚咚’的敲门。
月寻欢冷着脸,去开了门,一手接过装着饭菜的托盘后,两张药方对着李笑月当头拍出,跟地狱来的修罗一样,凶神恶煞:“立即去太医院,抓药!一煎一调,一个时辰若没好,本公子定让你死不瞑目。”
李笑月吓得两腿直发软,连滚带爬以最快的速度往太医院而去。
在半路和李公公撞了个满怀,看着李笑月魂不守舍,慌慌张张,李公公喝斥到:“赶着去投胎不成?!”
李笑月恐惧极了,语不成句,一手紧紧的抓着李公公,急促到:“药方,太医药。”
李公公一听‘药方’和‘太医院’,还以为是太子的药,也不敢耽搁,拿着就往太医院急步而去。
太医院的人,这段日子都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每日都活得战战兢兢,胆颤心惊。
托老天有眼,菩萨保佑,皇上因着‘仙乐’终是醒了,只是,大家日子并没有好过多少,一样的提心吊胆,因为,皇上不仅下令,每人罚俸一年,还禁足于太医院,至今,谁都不能回府。
算算日子,从皇上昏迷不醒开始到如今,已经近一个月了。大家每天最大的希望,就是皇上快点龙体大好,以及快些息怒。
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了‘神医’身上。
如今皇上身边的红人李公公亲自拿着‘神医’开的药方而来,大家如恶狼看到肥羊一样的围了上去。
此生能得观‘神医’亲笔药方,算是圆满,人生至此,夫复何求了。
看了那药方之后,都是内行之人,一看就知是‘烫伤’之药方。只是如此用药,还从来没有见过,而且闻所未闻过。
大家争先恐后的,用最快的速度,按着药方抓了药,以前德高万重的老御医,如今心甘情愿的亲自熬药。
按着两个药方子,一个煎熬,一个外调。而且,每份药方,都同时做了好几份。
外调的药方先调配了出来,几乎是迫不及待的抹了些药膏,涂到了手上,立即感觉到一阵清凉,而且味道幽香。
有年轻狂热些的御医,竟然不惜以身做试验,弄了一小块烧得红通通的碳火,按到了手腕之处,随着阵阵青烟,痛得也要命,迫不及待的挖了些黑糊糊的药膏,涂了上去,随着清凉之感,精神一振。
此药方月寻欢开的只是消肿以及防止扩散感染,他存了心要让芸娘记得这痛,所以,并没有把那立即生肌止痛的药方开出来。
尽管如此,大家对月寻欢还是佩服得五体投地。几乎是人手一只笔,开始抄写月寻欢的药方,把它做传家宝,代代相传。
药方抄好,那火上的药也煎了出来,一份倒出来让李公公拿走之外,另一份,大家围观研究,七嘴八舌。
太医药那边跟炸开了锅似的,而月寻欢这边,却是静悄悄的,芸娘除下床时说了句:“月寻欢,你把我的穴道解了吧,反正我是插翅难飞。”
月寻欢想想也是,于是抬手解了芸娘的穴道。
一得自由,芸娘用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按住了心中那股想把月寻欢碎尸万段的强烈冲动,默默的坐去了餐桌前,拿起筷子,面无表情,味同嚼蜡的吃了起来。
心里却在瞑思苦想,如今,已经成了这般境地,那绝不能白受了这个罪,一定要把太子除去才行!否则就真成了赔了夫人又折兵!亏大了!
叹气,如今唯一的指望,只能是月寻欢。
只是,要怎样才能做到呢?
在月寻欢身上暗地里动手脚?
想想不大可能,在月寻欢身上动手脚就跟太岁爷头上动土一样,绝没好果子吃!
更何况还难于登天!
那只有跟月寻欢明说了。
只是,以那禽兽的性子,哪里会好说话,只怕是与虎谋皮。
可是,眼前没有选择,不是么?
幸好眼前这禽兽,并不是固若金汤,刀枪不入,好在早就摸清了他的性子,吃软不吃硬。
芸娘吃了小半碗饭,放下了碗,目光盈盈的看着月寻欢。
月寻欢非常大方的任芸娘打量,面不改色,甚至眉目含笑,夹了一块鸡肉,放到了芸娘的碗里:“吃多点。”
芸娘说到:“痛。”
是真的痛,胸口那处,痛得撕心裂肺。
特别是稍不注意,动作稍大了点,就会拉扯得痛得人想自我了断。
月寻欢说到:“已经去熬药了,等会吃过药之后,就会好些了。”
芸娘板着脸,真真切切的:“月寻欢,我真是恨死你。”这话,可真是肺腑之言。
在东清国,烙印可是犯了大罪的人,才会有的刑罚。
月寻欢自知理亏,却又不懂做讨不喜欢的良人,不会甜言蜜语,反而强词夺理:“我没烙在你脸上,就是仁慈了。”
芸娘气极:“……”!!!
月寻欢你大爷,不要哪天落在老娘手里,否则非得把你脸上烙字不可!
你大爷的,给老娘等着,风水轮流转,迟早有一天,老娘翻身作主,把所有的痛苦和羞辱,千百倍奉还给你!
月寻欢见芸娘气得半死,不但不见好就收,反而火上浇油:“以后,你依着我,我就对你好。”
芸娘低下了头,掩盖住了眼里的不以为然!
要老娘依着你,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
又不傻,依着你,就是羊入虎口!
月寻欢其实是知道芸娘心里的不愿意,但他今儿心情好,就只冷‘哼’一声,没有再翻脸无情。
又夹了筷子菜到芸娘的碗里:“吃多些。”
芸娘木然的把菜放到嘴里,明明是山珍海味,可吃到嘴里,却如同鹤顶红。
把整碗饭粒粒艰难的都吃进肚子里后,又喝了一碗月寻欢递过来的鸡汤,太医院也着人送了药过来,滚烫的黑汗,热气腾腾。
月寻欢着李笑月收拾剩饭剩菜,拿着药携同芸娘去得里屋的床上,说到:“脱衣。”
因着昨天月寻欢的劣迹,芸娘立即防备,说到:“我自己来就好。”
月寻欢虎目一瞪,坚定不移:“要么你脱,要么我撕!”
芸娘当机立断,做了选择。
在月寻欢的注视下,虽然宽衣解带,心里还是很别扭,只是成大事者,应能屈能伸,应不拘小节,应识时务!
芸娘自我安慰着,半露出了春光些许。
月寻欢以食指挑起了淡绿色的散发出清香的药膏,聚精会神小心翼翼的往胸前伤口上轻轻柔柔的涂涂抹抹。
只是,尽管月寻欢已经百年难得一见的动作轻柔了,可芸娘还是痛得冷汗直流。
好在药膏涂上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