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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古清辰只想把唐初九压扁揉碎,嵌进自己身体里,别的什么都顾不上了。好不容易放开了她快窒息的红唇,低头望着与坚硬的胸膛紧密相贴的春光外泄,那爿泛着上好玉瓷温润之色,极为诱人。
喘息着终于把大掌罩了上去,粗粝手掌揉捏一侧,柔软如滑如丝而又富有弹性的手感,让人不禁想要更多,恨不能化作睚眦战兽,把怀中的人儿连肉带骨尽数吞入腹中。
再次擒住唐初九的红唇,描摹着她的轮廓,古清辰的呼吸越发粗重。他的动作并不熟练,手掌很大,指腹粗糙,是长期使用武器留下的老茧。
古清辰的唇仿佛一簇火,移到哪儿,便燃烧到哪儿。额间全是汗,有几滴顺着滑下来,滴在初九白花花的小蛮腰上,雪肌上红痕斑斑,更是显得香艳至极。
喉间忍不住的发出一声低吟,眸色墨浓,黑漆漆一片,喘息着松开唐初九,古清辰大手一把脱去禁锢住自己滚烫躯体的衣物,现出古铜色的肌肤,结实却不突兀,充满力量,似铜墙铁壁般,美好得让人咽口水。
这时突然传来一声布谷鸟叫,在寂静的夜里,显得非常突兀和刺耳,让古清辰飞去了九霄云外的理智回归了一丝,停住了所有的动作,不再继续。这让唐初九很不满,缠了上去。
古清辰用仅有的一丝自制力,以掌为刀,砍在唐初九后脖处。
作乱的妖孽终于停下来了,唐初九晕了过去,再也无法害人。
古清辰伸出大手,搂住了失去知觉的唐初九的细腰,入手尽是细滑如丝,该死的美好。咬着牙,用征战沙场横扫千军的气势才抵制住了诱惑,把那要人命的妖孽放去了床上,用被子盖得严严实实的,不露一丝春光。
古清辰长吁了一口气,抬手擦了擦额前大滴大滴的汗水,看着满地凌乱的衣衫,忍不住苦笑,自己一直最引以为傲的,就是过人的自制力,没想到遇到唐初九,全数崩盘瓦解,丁点不剩!!!
真是活见鬼了,低咒一声,唐初九就是个祸水!妖孽,害人!古清辰僵着脸,穿好衣服,然后看着地上那白色薄纱和大红的肚兜纠结,许久之后,才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终是把它们捡了起来,又是天人交战许久后,走到床前,掀开了被子……
第一次给女人穿衣,没有经验,又不敢睁开眼,怕受诱惑和煎熬,所以,耗时甚久,但最终还是穿到了唐初九身上,只不过穿得非常的不整齐,特别是大红肚兜的带子,还给系成了死结。
古清辰抬手擦了擦额间密密麻麻的汗水,长吐了一口气,看了看天色,已经到早朝时分了,打开门走了出去,特意去吩咐杜大婶几句后,才逃难般的离去。
早朝路上,古清辰魂不守舍,屡屡走神,总是忍不住的想起刚才的缠绵悱恻,不想还好,一想就又忍不住的欲火中烧,血气方刚又初尝情事,全是煎熬。
快到午门时,古清辰咬着牙在足三里处一点,痛感排山倒海而来,很好,脑海中的春怀缱绻终于全都不见了。深吸一口气,抖擞下精神,下轿,结果一抬眼,就看到了宋兰君,一袭官服,更显得他玉树临风。
古清辰看了却是心里犯睹,觉得宋兰君更加的不受待见,对‘十七’这二字,更是厌恶至极。
于是这个早朝,战火纷纷……
下早朝时,宋兰君睨了古清辰一眼,心情复杂。原因无它,因为宋东离为古清辰消得人憔悴,衣带渐宽,情跟深种,非君不嫁。
这让宋兰君非常的苦恼,古清辰确实是适嫁女子的良人,出身百年世家,有能力又有担当,更无不良嗜好,洁身自好,从不烟花柳巷,只是……他是政敌!还是水火不相溶,鱼死网破的那种。
这门亲事,何其艰难,不管成不成,但有门亲事,必须不成,那就是太傅府苏莫语,绝不能嫁给古清辰,棒打鸳鸯是必须的,从当前形势来看,且是当务之急。
暗叹了口气,食指压上隐隐作痛的太阳穴,揉搓了会后,感觉好受多了,再捏了捏眉心,宋兰君朝轿夫吩咐到:“去候爷府。”
斟酌再三,考量来考量去,棒打鸳鸯唐子轩是个最适合的人选,只是,对于这个小舅子的纨绔败家,不学无术,整日就知醉卧花丛,宋兰君一向是不喜的。
都说喜欢是相互的,这话果真没错,相看两厌,唐子轩也非常不乐见宋兰君,甚至是带着鄙视的,尽管他经常醉卧烟花柳巷,但是却一分钱一分货,清清楚楚,从不相欠。
是的,唐子轩认为宋兰君欠了唐初九,而且一辈子都无法还清,毕竟已经香消玉殒,成了一堆黄土,不是么?人都死了,还拿什么来还?
一个男人忘恩负义,冷血绝情到如此地步,他还算什么良人?只可惜,长姐聪明反被聪明误,就是看不清,非要执意嫁给宋兰君,丝毫不以唐初九的下场为戒。
到了候爷府,宋兰君也不找唐子轩,而是找唐天豪,这确实是上上之策。唐子轩虽然一向任意胡来,但却也大不过孝道,在当朝,看重的是百孝为先,用老子相压,确实高明,又有效。
听宋兰君说明来意,分析利弊后,唐天豪衡量许久后肯定了这门亲事:“确是良缘。”只是,以当前局势,莫必能成。更何况那小子,花名在外。且不说这些,盯着这门亲事的人,只怕是好几方人马。
宋兰君早就想好了计策,一一诉来:“女子最在意最重要的莫过于清名,我们可以从人言可畏中着手……”,更何况最不济莫过于生米煮成熟饭。反正古清辰这门亲事,不择手段也得拆了。
唐天豪沉吟良久,终是点了头。
宋兰君高悬的心终于放下,眉眼间有了丝笑意,告辞离去。
唐天豪刚想去找林静雅,一打开门就见她急步走来:“正好,我要找你。”
林静雅皱着眉,脸现忧容:“兰君怎么就走了?老爷怎的不留下他用膳?”随着唐诗画嫁过去的时间越久,林静雅就越提心吊胆,因为至今为止,唐诗画还无身孕。不孝有三,无后为大。更何况一个女人,只有生了儿子,才能安稳,只有儿子才是最好的依靠。现如今宋家还未就身孕之事有任何的说词,可林静雅却着急上了心。
唐天豪倒是没想这么多:“诗画又未回来,兰君过来是商量子轩的婚事,谈妥了就回府了。”
“子轩的婚事?”林静雅的心思立即被转移:“我给他看了好几家,门当户对,又知书达礼,可他却一个都看不中……”总是有各式各样的理由,堵得人哑口无言。
唐天豪脸上带了丝怒意:“成天就知道在外面野混,夜不归宿,挥金如土,风流成性,都是你纵容的,慈母多败儿!”
林静雅委屈,却不去争辩,聪明的女人绝不会顶嘴,而是转移话题到:“老爷,那你和兰君选中的是哪家千金?”
“太傅府嫡女,你明天进宫一趟,去跟晚妃娘娘报备一声。”这晚妃宫如烟现在盛宠正浓,这婚事还得需她从中摧波助澜。
林静雅大吃一惊,那苏莫语确实是门好亲事,端庄贤淑;惠质兰心,只是:“老爷,那苏家小姐近来和将军府的千金走得很近,怕是对古家长子有意。”
“无需多说。”正因为如此,才要先下手为强,免得失了先机,到时就被动了。如若古苏两家联姻成功,情势会非常不利。
林静雅忧心忡忡,若那苏家千金心有所属,只怕强扭的瓜不甜,成了怨偶。只是看来老爷心意已决,叹息一声,罢了罢了,大不了让子轩到时多收几个合心意的妾室就是。
这样一想,心也就不那么纠结了,更苦恼唐诗画的不孕,补药一直在吃着,诗画也说房事正常,那为什么就是不见动静,再怎么着,嫁过去都近一年了,该有了。
其实唐诗画更急,甚至隐隐带了绝望,就怕这身子不争气,不能生,因为近半年来,每次都是算着日子,易孕的那几天一次也没有浪费过,可是,这肚子就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兰君当初和唐十九有过孩子,那不孕唯一的可能,就是问题出在自己身上。每次一想到这里,唐诗画就坐立难安。一个女子,如果不能怀孕生子,那还有什么幸福可言?再貌美如花,娘家再强硬,只怕也留不住夫君的欢心。
毕竟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自古因为这个原因被休,被由正妻贬为妾室的女子,比比皆是,而且还只能打落门牙和着血泪往肚里咽,谁让你肚子不争气呢,让断子绝孙的媳妇,谁家敢要?
每个月唐诗画都有几天过得非常的水深火热,每次暗地里着大夫把脉时,那么的想是‘喜脉’,可却次次落空,次次失望,因着这不争气的肚子,唐诗画婚后半年后的日子,并不好过。
每天都要喝三碗味道极苦极怪的补药来调理身子,特别是易孕的那几天,更是难熬,和宋兰君的鱼水之欢,因着望子生切,也失了些味道,但却又不敢表露分毫,心里却清清楚楚的知道,没那么如鱼得水了。
074 春心荡漾
更新时间:2013…5…13 21:10:42 本章字数:14209
幸好这府里人口简单,宁氏一直卧病在床,基本上不问事,而宋东离却为古清辰魂不守舍,也没其它的心思,再加上一直夫妻恩爱,又无妾室,到底是还没生出现闲话来。言虺璩丣
只是因着底气不足,以及担忧无数,唐诗画变得患得患失,心烦意乱煎熬极了,行事间,多了几分小心翼翼的讨好。
宋兰君一回府,唐诗画就笑意盈盈的迎了上去,亲自侍候着沐浴更衣,这是宋兰君的习惯,每次外面回来,都会先沐浴一番。
侍候着宋兰君穿戴整齐后,唐诗画去端了一碗冰糖梨水过来,说起来也怪,一般男人都讨厌吃甜,但兰君却甚喜:“兰君,这是我亲自做好的,尝尝味道如何?”在这上面,唐诗画可真是用了心思,下了苦功夫,每天变着花样的翻新。
端过碗喝了一口,入嘴就是淡淡的甜,分寸拿捏得极好,不过份甜腻,也不至余味不足,确实是难得的佳品,只是,宋兰君心里却是隐隐的失望,其实一直想喝的只不过是一碗豆浆罢了,夏天冰镇,冬天趁热,两种喝法,皆口齿生香。
只是这辈子怕是再也喝不到那个味道了,毕竟她已经不在人世了,不是么?初九,初九,夜夜入梦来,你是怨我对么?可是初九,即使时光倒流,能够重来一次,我还是会做同样的选择……
想到唐初九,宋兰君就更起心思,那个有着一模一样眼眸的女子,她在哪里?
在床上,刚醒,唐初九只觉得头痛欲裂,脸色苍白,胃里也难受极了客。
杜大婶事前得到古清辰的吩咐,早就准备了浓茶解酒,见人醒来,赶紧端了进来,唐初九喝了一大杯之后,才感觉好受多了,头没那么痛得慌了。无法再忍受那满身的刺鼻酒味,迫不及待的想洗澡。
好在杜大婶早就准备好了热水,只是这肚兜绳子怎么系成了死结?而且那结拉得非常紧,怎么解也解不开,最后没法,只得拿来剪刀把带子给绞断了。
一踏入浴桶,身上被搓破皮的地方被热水一刺激,生痛生痛,唐初九‘嘶’了一声,咬牙坐了下去,双手紧紧的抓住桶沿,适应了那痛过后,就是舒服。
只是泡在热水里,唐初九心里隐隐总觉得有哪不对劲,却又怎么想也想不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