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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大惊,此处竟然是独门独户,四周一户人家都没有。
这不正常。
古清辰眉头紧锁着重新躺回了床上,就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就眼前发黑,眼冒金星之感。
开始思索那场暗杀,七分肯定是南长安所为。
黑眸中闪过冷意,他还真是要杀人灭口!
昏迷了这么久,也不知从来和子车他们怎么样了。
还有初九母子,久见不到人来,肯定很担心。
沈从来和张子车忙得昏天暗地,终于把凶手斩之后快,军营人心终于安定了一些。
可一直没有接到古清辰的消息,让沈从来生出一股不安来。
将军一向是稳妥之人,他没有消息传过来,那必定是出事了。
立即去找了古清阳。
古清阳这段日子都是醉生梦死,苏莫语的入宫为妃,对他来说打击不轻,一时觉得人生无趣。
特别是苏莫语一入宫,因着苏太傅的地位,立即侍了寝。
这让古清阳整日借酒消愁。
沈从来和张子车找过来时,他正在喝闷酒。
但一听沈从来的分析后,立即酒醒了大半,惊出一身冷汗。
这些日子,确实是没有忽略了大哥之事。
原本凭大哥的身手,是很放心的,没想到会出了意外。
张子车紧抿着唇,开始分析:“如果大哥真出现意外,那么只有一种可能是被刺杀。而且肯定人数众多,经过精心安排。其中要么是敌国之人,要么是皇上,要么是宋臣相。”
对于第一种可能性,是有但可能性觉得极低,因为将军辞官归隐之事,是极其机密的,只极少数人知晓。
那么剩下的只有后面的两种可能了,张子车更偏向于南长安。
原本是没有想到,圣上会真对大哥出手,因着种种缘由分析下来,为顾全大局,不应动手才是。
三人分头行动,张子车回了宫中找南长安,沈从来暗中去查宋兰君,古清阳快马加鞭赶往卫家,还通知了月寻欢。
张子车一回宫,立即就注意到了一件事,连长好不在宫中,心中暗惊。
对于连长好的底细,张子车是知晓的。
南长安见着张子车,难得脸上有了笑容:“子车,辛苦了,现在军营动态如何?”
张子车不动声色,把军宫情况禀报了一遍。
从御书房出来时,已经是一个时辰之后了。
南长安拉着张子车,非要喝酒。
这时宋东离寻了过来,南长安立即变了脸色,自从宋东离进宫后,就有意的隔离张子车与她相见。
宋东离这段时间在宫中,过得春风得意,风光无限。
特别是连长好消失不见后,再也无人往她心中添睹,日子更是舒心了。
连连吃着月寻欢开的药,气色越来越好,更是让她心喜。
张子车看了宋东离一眼后,告退,却在御花园时见到了月太妃。
脑海中立即灵光一闪,张子车脸色大变,卫家危险。
一时暗怪自己粗心大意,怎么就忘了月太妃!
立即传了消息给古清阳。
古清阳在路上看到消息时,后背惊出一身冷汗。
沈从来也是脸色铁青,心急如焚。
从种种分析来看,此时皇上肯定是不知晓夫人和小公子之事。
否则,宫中的臣相夫人,岂还能富贵!
现在只求古清阳能快些赶去卫家,希望一切还能来得及,能化险为夷。
沈从来衡量再三,和张子车商议过后,还是递了折子给南长安请假。
所凑缘由也直说,久没有收到古清辰的回信,担心身陷险境。
南长安收到折子时暗自心惊,沉吟许久后,准奏。
这些日子一直在暗中查找古清辰和连长好的下落,可惜却像是人中蒸发一样,都不见了人影。
沈从来心急如焚,月寻欢也收到了消息。
原本这些日子和芸娘在一起,过得不问世事。唐门小居的一切事务,都是胡不同在打理。
但事关古清辰一家三口的生死安危,只得亲自出马。
此时,芸娘的肚子已经很显了。
这些日子和月寻欢在一起,芸娘感觉过得前所未有的舒心。
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有月寻欢打理。
而且不问尘事,日子过得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年。
芸娘其它无所求,只要平安把这个孩子生下来就好。
摸着隆起的肚子,感觉腹中胎儿的胎动,一时芸娘对前尘往事有些过往云烟之感。
好像玉郎和以前执着的那些仇恨,很久远很久远了一样。
现在芸娘的生活重心,完全在月寻欢和腹中胎儿的身上。
一时月寻欢要走,有些难舍难分。
只是,事关古清辰和初九,也没办法,只得再三柔声叮嘱:“路上要小心些……”
月寻欢摸了摸芸娘的肚子:“要多吃些东西,现在变天,早晚温差大,注意保暖,千万不能感染风寒,我早去早回……”
二人依依不舍,最是离别苦。
275 结局倒计7
更新时间:2013…10…31 22:20:43 本章字数:3187
难舍难分,月寻欢在芸娘的目送中,快马加鞭而去。言睍莼璩
和沈从来一起全力寻找古清辰下落。
一路上,沈从来都是眉头拧在一起打了结,一路都求菩萨保佑,保佑将军平安无事,希望吉人自有天相。
月寻欢比较冷静,他分析到:“既然子车说连长好没有回宫,那么清辰应该还活着。无需担心,他身经百战,又心思缜密,肯定会留下线索……”
沈从来一路寻找得十分的仔细,终于在半月后,找到了古清辰出事之处……有将军留下的暗号,代表的是被刺杀。
虽然时日过去了很久,可现场还是能看出那日战况的惨烈,很多大树都被砍断或者被砍出大缺口,一些大石缝的泥土中还隐隐能看出血迹。
经过仔细寻找,终于在附近一个山洞里找到了二十几具尸体,叠在一起。
已经高度腐烂,臭气冲天,沈从来什么都顾不上,两眼血红青筋直跳,一具一具的翻找翦。
幸好,其中没有将军,倒是在十多具尸体上发现了他们的伤口,是将军的手法所致。
沈从来长吐一口气,脸色终于有了丝血气,那这代表恶战是将军最终胜利。
将军获胜,那他应该有留下交待,又开始仔细寻找四周。
却一无所获,什么都没有。以将军一贯缜密的心思,这不可能。
沈从来的心又悬了起来,这中间定是又生了大的变故!
否则将军不可能什么都不留下。
沈从来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这时月寻欢有了发现。
月寻欢把所有的尸体一字排开,终于从中发现了至关重要的一点,那就是其中十来具尸体,全是失血而亡的症状。
而他们身上并没有致命的伤口,那只有一种可能,他们是被吸血而亡。
月寻欢沉声到:“练血降之人,每天都需要吸食新鲜血液,特别是一到月圆之夜,需要大量血液……”
说到降术,月寻欢立即想到了两个人,欧小满和那个乱飞的人头!
沈从来带了丝喜色:“那将军是被人所救了?”
月寻欢毫不乐观:“只怕是被囚了!”
否则,没有道理到现在他还没有传消息出来。
沈从来大急:“会是谁?”
月寻欢想了想,到:“找欧小满!”
隐隐一股直觉,此事和欧小满有关。
二人立即动身往回赶,回到京城时,古清阳也赶到了卫家,可早已经不见了唐初九母子的人影。
唐初九此时,已经到了京城。
原本在中途时她好不容易寻了个机会,企图带着阿佛一起逃跑,但究竟是被抓了回来,还落了个头破血流。
而且从那之后每天的饭菜里都被下了药,吃完后就一直都在昏睡当中。
一到京,就被接到了宋兰君的别院,这是一处同西院一模一样的院子。自从宋东离入宫后,宋兰君就把臣相府的西院砸了个稀巴烂,后来建了这处别院。
再见到唐初九的第一眼,宋兰君就肯定这才是十七的初九。
她丰腴了一些,眉目如昨,却恍如隔世。
宋兰君颤抖的伸出手,抚摸上了昏迷中唐初九的脸:“初九……”
声音发紧,这声初九,带着无数的思念以及毁恨。
初九还活着,真好。
宋兰君上床,把昏迷中的唐初九揽入了怀里,抱得紧紧的,再也不愿松手。
这夜,有了唐初九在怀,宋兰君终于好睡好眠。
睡得前所未有过的沉,已经许久许久未曾这样好睡过了。
唐初九从药效中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中午,头痛欲裂。
立即感觉到了腰间滚烫的大手,一抬头就看到了一张陌生的男人的脸,他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
唐初九花容失色:“你是谁?”
宋兰君听到唐初九的问话时,心里一沉。尽管他已经查到了这几年初九在水谷村的生活,但心里还是十分的难受,初九忘了自己!
“初九,我是十七,你的夫君。”
唐初九义正严词到:“你休得胡说,休得毁我清名,我的夫君叫古清辰!”
这话,如万千利箭一样,直***宋兰君的心窝,千疮百孔血肉模糊的痛。
心中疯狂的全是妒忌!
宋兰君面上却不动声色:“初九,你这说的什么胡话?世人皆知你是我的娘子,从小我们就是青梅竹马,东历四七年我八台大轿娶你过门……”
唐初九闻言,震惊得眼睛瞪得大大的,惊疑不定的看着宋兰君,他说得那么言之凿凿,一点都不像是在撒谎。
可是,他说出来的,和脑海中的记忆,却完全不同。
宋兰君把婚聘文书拿了出来:“呶,阿九,你看。”
唐初九看着上面的白纸黑字,震惊极了。
怎么会?
明明记得夫君是古清辰,记得阿佛!想到阿佛,唐初九惊叫:“阿佛呢?我的阿佛呢?”
宋兰君眼里闪过杀气,那个孩子,古清辰的儿子!
若不是还有一丝理智存在,早就杀了他!
岂会还把他留在初九的身边!早就被安排在了别处。
宋兰君眼里全是关心:“初九,你这是怎么了?谁是阿佛?初九,怎的一夜醒来,就胡言乱语了?”
唐初九抱着头痛苦的呻吟,头很痛,脑海中完全混乱了:“这是哪里?我明明记得我生下了阿佛,芸娘说生产时大出血,昏迷了三年才醒来……”
宋兰君屏息着听唐初九说着她这些年的生活,越听心里越绞着的痛。
听完后,宋兰君的手紧握成拳,抿着薄唇说到:“初九,我不知道你说的什么,你明明只是摔了一跤,昨晚喝了药睡下,到现在醒来。”
唐初九整个人都愣了,怎么可能?明明那些就是过去生活中的点点滴滴,一切记忆都那么清楚。
宋兰君问到:“初九,那除了这些,你还记得什么?我们自小在杏花村一起长大,情投意合你记得么?你为了我考取功名,江边浣纱十年你记得么?”
唐初九愣愣的摇头,这些一点记忆都没有。
宋兰君早就布好了天罗地网:“初九,这样好不好,先叫大夫过来看,我们稍后再说。”
唐初九点头,没一会大夫就过来了。
大夫诊脉后说到:“夫人头部有肿块,这可能是记忆出错的原因……”
唐初九脑袋很痛,被弄得完全凌乱了。
宋兰君拉着唐初九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