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呀?你跟金崎一定秘谋良久了,我怎么会无缘无故有那么多的军队调动,却原来你早就暗暗地在策划了,只是将我们那么多的人瞒在鼓里!尤其是黄三郎,被你害了,还以为你是好人呢!”
尉迟义耸了耸肩,道:“我是好人呀?要不是我替他妹妹作主,他妹妹怎么能够嫁得如此好的郎君呢?”
越看他装无辜,许云起便越觉得有气,在她的眼里,尉迟义的这些把戏,就好像是儿煜玩的把戏一样,她一眼就能够洞穿。
却也在这个时候,听得飞龙堂外传来了一片的嘈杂之声,许八郎匆匆地从外面跑了进来,还没有上楼,就叫着:“姐呀,黄三郎过来了,吵着要见尉迟义!”他到现在,也没有把尉迟义当成是自己的姐夫,对他是直呼其名。
许八郎喊完,又跑了出去,似乎是要去阻止黄三郎的闯入。
“你还不起来呀?人家苦主找上门来了!”许云起幸灾乐祸一样得道。
尉迟义伸了一个懒腰,将抱在怀里的煜放到了边上的枕头上,孩昨天晚上折腾得太晚了,所以到现在还没有醒过来。
尉迟义掀开被,露出精壮的肌肤,拿着衣服不急不慌地一件件地穿着,而院里的吵闹声更加大了起来,仿佛是有人在那里打架。
许云起有些坐不住了,将洛抱起来下了楼,正看到许八郎的妻张玉梅挺着肚,十分惊慌地走进来。
“外面是怎么回事?”许云起问道。
“泽州叛乱,投靠了大楚,黄三郎觉得这是我们太平寨搞的鬼,所以要找我们评理!”张玉梅告诉着她。
许云起也能够猜出这种结果来,她点了点头,把手里的洛交到了张玉梅的手里,让她在这里呆着不要出去。
在交待完毕之后,许云起只身赶往了前院,此时,杨炼与许八郎正将黄三郎挡在第二道院的门口处,因为还不想与之闹得过僵,所以许八郎一直好言相劝,双方并没有打起来。
“黄寨主!”许云起叫了一声。
立时,黄三郎和吴书生停止了与许八郎的纠缠,齐齐看向了许云起。
“尉迟夫人来得正好!”黄三郎有些恼羞成怒的样:“尉迟义在哪里,我要见他!”
许云起道:“他正在起床,还请黄寨主稍安勿躁!”
“好,我就在这里等一等他!”黄三郎一副气鼓鼓地样。
许云起也有些不高兴,她提醒着黄三郎道:“请不要叫我尉迟夫人,我与尉迟义虽曾有过夫妻之实,却没有夫妻之名。如今他是他,我是我!”
许云起一直对自己的身份耿耿于怀,所以也恨透了尉迟义的两面三刀。
“呵呵,也拜过了天地,也进了洞房,怎么就没有夫妻之名呢?”许云起的话刚刚完,尉迟义便悠悠地从青云楼里走了出来,他还是那样泰然自若的样,一点儿没有要愧疚的样。
“你……”许云起正想要诘责,忽然想到了昨天晚上,他们为了儿煜,而表演的那一幕情景,忽然便无话可了起来、
她总不在当着几个不相干的人面,把昨天的事情讲出来吧?他们是两个成年人,又不是孩在玩过家家的游戏,便是如此出去,别人也只会笑话他们的天真。
好在此时,黄三郎并没有太在意对许云起的称呼问题,他看到了尉迟义的出现,就好像是终于见到了债主一样,立即便来了精神。
“尉迟义,你使得好手段!”黄三郎终究不是太笨,在把一切的问题相通之后,他马上明白了泽州叛乱的原因。
尉迟义微微一笑,道:“黄寨主的话令我有些惶恐了,呵呵,我也是刚刚听到泽州出了事,我根本未往泽州去一步,这几日里,也没有做什么事,一直在太平寨里呆着,黄寨主怎么这么肯定,是我使了手段呢?”
黄三郎愤怒地道:“使没有使手段,我想尉迟大人自己心里是清楚的。”
尉迟义微微皱了一下眉头,嘴角稍稍地上翘了一下,不急不缓地道:“便是我真得使了什么手段,你又能怎么样?莫要忘记了,如今你是北汉的官员,而我却是大楚的元帅,我便是要拿下泽州,也是很自然的事情,要怪,也只能怪你自己太过大意了!”
尉迟义的一番话,将黄三郎得哑口无言,的确,他们两个人代表着两个国家,为国而争,本来就是尔虞我诈。
正文 第193章 谋夺(三)
第193章 谋夺(三)
黄三郎忽然明白过来,他跑到这里来找尉迟义,根本就是自取其辱。
他没有再多言,转身带着吴书生大踏步地离去。
望着黄三郎高大的背影消失在了大门之外,许云起忽然觉得有些过意不去,她不喜欢尉迟义跟尉迟俭学的一样,去耍什么阴谋诡计,她宁愿尉迟义在战场上拼杀,也觉得那样才更有男汉的气慨。
“上兵伐谋!这可是孙兵法的教诲。”
仿佛是看出了许云起眼中对于自己的不屑,尉迟义为自己的行为找到了合适的理论基础。
“可是,你觉得对一个朋友背地里下手,是不是已经背离了大义?亏你的名字叫作义!”许云起厌恶地道。
尉迟义不以为意,笑道:“我什么时候跟黄三郎是朋友了?呵呵,当初他阻击我追你,这份仇我一直记着呢!”
许云起哑然了,的确,要的话,黄三郎跟他们谁都不是朋友,他和刘三刀都不算是朋友,最多算是互相利用的关系。但是,她还是想了想,道:“虽然他不是你的朋友,但是螺蛳岭与太平寨一直是唇齿相依的关系,太平寨如果离开了螺蛳岭的相帮,那么便会唇亡齿寒。”
尉迟义点了点头,道:“你这一点儿我也明白,螺蛳岭可是太平寨西边的屏障,所以为了太平寨的将来,螺蛳岭我们也志在必得!”
许云起惊讶得睁大了自己的眼睛,她没有想到,尉迟义的诡计如此多端,不仅仅是把主意打到泽州城,而且还打到了黄三郎老窝的螺蛳岭。
她没有再什么,快步地向外面走去,她要跑去警告黄三郎,要他赶紧赶回螺蛳岭,以防不测。
望着许云起快步走去的样,尉迟义的嘴角微微上扬着,仿佛他知道许云起会这么做,这是他事先就已经想好的一样。不过,他还是叮嘱了一下抱着洛出来的张玉梅,让她帮着照顾还没有起床的煜,也跟在后面,去追赶许云起了。
许云起先是来到了黄三郎与吴书生等人借宿的客房,到了这里之后,却不见他们的影,听门口的寨兵,他们往金崎和黄秋凤的院去了。
因为尉迟义的原因,金崎在太平寨里也被安排了一间带着院的住所,就在祁东和林花的家旁边。许云起知道,实际上,尉迟义是想要把太平寨,变成他私人的领地。
许云起来到了金崎的住处,还没有进院,便听到了院里的争执之声。
“妹妹,你是选择跟我回去呢?还是跟着这个尉迟义的狗腿呢?”黄三郎的话,一定令黄秋凤难以取舍。
的确,在没有被尉迟义算计之前,黄三郎还以为能够与金崎结亲,就是和尉迟义冰释前嫌了,哪里想到尉迟义只是利用了这场婚礼,将他调出泽州城,然后再通过城中已经暗暗控制的将领,轻易地便得到了整个城池。
如今,泽州城已经成为了大楚国的地盘,刚才从城中跑出来向他报告的人,是他的亲信。黄三郎这才知道,为什么昨天晚上那么晚了,尉迟义非要留他在这里住宿,而孟州知州卫宗和怀州知州夏回晨却非要离去,因为他们并没有回各自的州府,而是同时出现在了泽州城中,进行着安民的工作。而此时真正掌握着城中兵权的人,是孟州的团练使李涛。
李涛带着三千河内的厢兵,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了泽州城的城外,与城内的叛乱分里应外合,轻易地便拿下了整个泽州城。
这也是黄三郎将整个事情前思后想之后,得出来的结果:他被自己的妹夫金崎和尉迟义算计了。
因为李涛只是孟州的一个团练使,是金崎的属下,若是没有金崎的同意,他根本就调不动河内郡的兵。
黄秋凤在里面似乎是沉思了良久,在黄三郎气急败坏的催促之下,终于开了口:“哥哥,我已经嫁与了金郎,不管他怎么样,我也已经是金家的人了,嫁鸡随鸡,嫁狗随狗,难道还能有别的选择吗?”
黄秋凤的话,也便是告诉了黄三郎自己的选择。
黄三郎恨得把牙齿咬得咯咯直响,点着头:“好!你真得是我的好妹妹!”着,抬头又看到黄秋凤身边得意洋洋地金崎,也道:“嗯,金崎,你也真得是我的好妹夫!坑起你这个大舅来,毫不手软!”
金崎脸上带着微笑,客气地对着他道:“大舅呀,这要我怎么呢?呵呵,其实吧我觉得你在北汉国,真得没有什么前途。我已经向康王力保,只要你能够归顺我们大楚,你还是可以当你的官,领你的兵。康王也给你选了一个不错的去处,往洛阳担任团练使。呵呵,虽然在名义上,不如你防御使的官大,但是那可是洛阳呀,是大楚国的西京呀!”
黄三郎从鼻里哼了一声,对着金崎道:“那我要先谢你了!可惜我不希罕!”
金崎耸了耸肩,那副表情与尉迟义简直是如出一辙:“话以至此,大舅何必这么执着呢?”
“人各有志,也不必强求!”着,黄三郎再不多作废话,转身离去。
走到院门口,许云起正要进去,两个人对面相遇,黄三郎只是瞟了她一眼,仿佛是一个陌路人,准备与她侧身而过。
“等一下!”许云起叫住了他。
黄三郎转过头,脸上依然十分得鄙夷:“夫人与尉迟义不同,但是我却并没有见到有什么不同!”
许云起道:“我不知道你怎么想,但是有一件事,我想你还是要清楚,尉迟义是尉迟义,我是我!他所做的事情,是他做的,并不能代表我!还有,如今太平寨也非是昨日的太平寨,我感到万分的抱歉!有的时候,我也无法左右!如果我知道其中的阴谋,便是拼着自己的性命也不会做出此等不义之举!”
黄三郎愣了愣,他听得出来许云起的话是出自真心,仔细想一想,如今在尉迟义的辗压之下,以许云起一个女流之辈,又能够做些什么呢?他又想起了颜毅来,不由得低声地问道:“栾青林到底去了哪里?”
黄三郎还有些担心,他以为颜毅已经被尉迟义谋害了。
尉迟义是名声在外的战神,便是以前没有打过交道的黄三郎,也不能不对他保持着高度的警惕之心。
“他离开了太平寨!”许云起只能告诉黄三郎这么多,她明白黄三郎的所指,又补充了一句:“他是自己走的,如果他还在太平寨里,便不会有尉迟义这般得胡作非为!”
黄三郎点了点头,对着许云起道:“好,我明白了!”只这一句话,明他已经理解了许云起的苦衷。
正文 第194章 谋夺(四)
第194章 谋夺(四)
见到黄三郎准备离去,许云起又好意地问道:“黄寨主,准备往回泽州吗?”
黄三郎点了点头,却又摇了摇头,叹了一口气:“我很想要回泽州去,可是如今我便是回去了,又有什么用?反而会成为叛军的俘虏!”着,又自嘲地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