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骠骑将军追妻记-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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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则砍头灭九族。皇上想要杀一个人是根本不需要理由的,他总能想法子给你安个理由的。”第一个越发得意了,细细地分析起来。
  “这么说来,秦将军要是有了大把银子倒真不是一件好事了。不过要是他真的有私心,拿着这些银子再加上手里的兵权,完全可以造反,改朝换代,那他就可以自己做皇帝了。”
  “谁说不是呢?可是秦将军家世世代代都是忠臣,又怎肯做那种佞臣呢?”
  “所以说,除了把财宝交出去,他真的别无选择了?”
  “那是。现在皇上得了银子,他得了封扈,皆大欢喜了。”
  ……
  两个人接下来又说了什么,宝宝一个字也没听进去。她只觉得她的心跳得厉害,头疼不已。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她前脚跟秦飞扬和离,他后脚就朝皇上献了大批财宝,他们秦府哪里来的财宝?据秦老夫人向她示好时所说,秦府娶她时光聘礼就花了差不多一半的积蓄,他们又怎么可能有大批财宝呢?
  除非……
  对,除非是秦飞扬忽然得了一大批财宝。但是,他从哪里得来的呢?
  宝宝的心越跳越快了。
  她冷不丁地想起了当初她出嫁时,她娘送给她的那个梨木簪子,当时娘千叮咛万嘱咐,说那只簪子除了她的孩子,不能送给任何人。但是当她收到了秦飞扬的那对蝴蝶金钗时,秦飞扬向她讨要信物,她手边正巧没什么稀罕物,秦飞扬当时状似无意道:“就把你头上那只木簪子送我吧,我看你一直带着它,它上面都有你的味道了,我留着它,就好像你时时刻刻都陪伴在我身边一样。”
  此刻,宝宝直觉那只簪子一定有什么秘密,但是她还不敢肯定。
  她果断叫来唐悦枝,神色凝重道:“枝枝,你再去一趟秦府,替我偷一样东西回来。就是我头上戴着的那只木簪子,你见过的。如果我没有猜错,它应该还在秦飞扬书房里。”
  “你放心,宝宝,我唐悦枝出马,一定不会空手而回,只要东西还在秦府,就算把秦府翻个底儿朝天,我也会把东西给你弄回来。”唐悦枝拍拍**说。
  子时,唐悦枝像一只蝙蝠一般,飞进了秦府。她大概观察了一下,发现奶娘住的那个院子附近有几个侍卫在来回巡视,看来他们是害怕她再回来偷孩子,因此那里戒备格外森严,别说偷人,就连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
  “哼哼,可惜你们算错了,本姑娘这回要偷的却不是孩子。”唐悦枝在心里鄙视了他们一把,继续朝书房飘去。
  之前她对秦府已经格外熟悉了,加上宝宝又给她画了秦飞扬书房的地图,所以她很快就找到了那里。
  她发现房内有灯光透出,便飞身上了房顶,心里暗暗骂道:“这混蛋,这么晚了,不去搂着他的新姨娘滚床单,竟然还留在书房里。”
  唐悦枝轻轻解开房顶的一片瓦,看到秦飞扬手里正拿着宝宝要她偷的那只簪子发呆,他的手指反复在木簪子上轻轻抚摸,忽然,他用力摁了一下木簪子上面的一个小圆点,簪子忽然断成了两节,里面露出一段空心,空心里面似乎有一卷什么东西。
  秦飞扬正想将拿东西拿出来,忽然听到有轻轻的叩门声,秦飞扬神色紧张地问了声:“谁?”然后赶忙把两节断开的簪子用力一合,它立刻又变成了一只完整的簪子。
  “是我,云裳。我正巧路过,看到爷的书房还亮着灯,就做了夜宵给爷送过来。”门外传来娇滴滴的声音。
  “进来吧。”秦飞扬说。
  云裳进来,看到秦飞扬手里还握着那只木簪子,脸上有些不悦,但她很快就堆起笑脸说:“爷,您还看这只簪子干嘛?东西都已经交给皇上了,它现在就是废物一只了。莫非爷还舍不得它的主人?”
  “胡说什么,人都已经被我休了。再说,我当初娶她不过是为了她肚子里的孩子,也是为了这个孩子,我才答应皇上一定想办法得到夏家的藏宝图,现在图也到了皇上手里,孩子也留下在了我们秦府,夏宝宝是死是活都与我无关了。”秦飞扬一脸冷漠道。
  “既然如此,**苦短,爷何不去我屋里乐呵乐呵?妾可是想你想得骨头头疼了。”云裳边说边用她的胸去蹭秦飞扬的胸口。
  “哼,你真的想我?”秦飞扬丝毫不为所动。
  “那是自然,虽说我是万岁爷派来监督你的,但是自从见了你,我整颗心里都装的是你,再也容不下旁人半分了。”云裳伸出双手搂住了秦飞扬的脖子。
  “是么?那我们现在就去房里好了,**苦短,不要辜负才是。”秦飞扬说着,伸手将云裳打横抱起,推开门就朝云裳的房里走去。
  唐悦枝朝他们的背影狠狠吐了口吐沫,然后飘身而下,轻而易举地将桌上那只木簪子放入怀里,神不知鬼不觉离开秦府,回到了客栈。
  到了客栈,唐悦枝将她听到的话对宝宝重复了一遍,宝宝顿时感觉晴天一道霹雳,几乎将她击倒。
  她将木簪子握在手中,按照唐悦枝说的用力摁了一下,果然簪子断开,里面赫然藏着一卷羊皮,取出来在灯下展开一看,果然是一幅地图。
  “宝宝,他不是说把图献给皇上了么?为什么里面还有一副图?”唐悦枝迷惑地问。
  “这大概是他私自复制下的一份吧,估计他是想等到风声过去,再回去看看,有没有还未被发觉的财宝,他可以私自藏下一些。”宝宝这会儿觉得脑子格外管用了,她暗暗叹息道,可惜她醒悟的太迟了。
  “去叫醒云翳和挽月,我们连夜出城。天一亮,一旦秦飞扬发现簪子不见了,他肯定会想到是我们偷了的,到时候恐怕他会对我们痛下杀手。虽说云翳伸手不错,但是终究寡不敌众,秦飞扬手下那十八铁骑个个武功高强,更何况他是大将军,随时都可以调动士兵,到时候我们就算插翅也难逃了。好在爹娘和姐姐们都已经先一步离开了京城,不然这回我们夏家就真的要被灭门了。”宝宝果断地说。
  天刚蒙蒙亮,一辆马车就停在城门口。
  “官爷,麻烦您开开城门,昨天我家老太爷在乡下得了急病亡故了,现在我家小姐正赶着回去奔丧呢。”云翳陪笑对守城士兵说,一边塞了几两散碎银子到士兵手中,士兵暗暗掂乐掂银子的分量,脸上咧开一个笑,欢欢喜喜地打开了大门,眼看着天就要冷了,他很想给老娘做一件新棉袍,但是他的饷银少得可怜,根本没什么结余,这下子好了,这些银子做一件棉袍绰绰有余,他怎能不笑呢?
  下一刻,马车风驰电掣般驶出了京城。



  115 抢大夫


  宝宝刚刚经历了这么多大事,心里承受能力已经到了极限,加上她刚刚出月不久,肚子上的刀口也刚刚长好不久,身子极度虚弱。整夜未睡,之后又连着赶了两天两夜的路,宝宝终于病倒了。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宝宝这一病,整整发了三天的高烧,急得唐悦枝和挽月两个简直都快疯了。
  他们住宿的是一个名叫图兰镇的边境小镇,跨过这个小镇,就是乌恰国的领地。之所以会停在这个小镇上,是因为那木簪子里的羊皮地图上所标的宝藏位置,就在离这个小镇不远的一座山上。
  图兰镇不大,常住户也不多,因为地处两国边境,时常容易发生意想不到的骚乱,所以留在这里的居民大多是买卖人,这里几乎就成了两国贸易的中心。
  云翳出门去找了半天,才在一条小巷子里找到骆大夫的家,不过据街上的买卖人说,这位大夫虽然不坐堂,医术却奇佳,就连对面乌恰国的人生病了,也常常会来这里就诊的。
  云翳急匆匆进门,看到一个老者正在屋里配药,听了他的来意,那老者却不急不慌,自顾将手中的药丸配好,吩咐一个小童将药装好用蜡封好,这才背起药箱跟着云翳出门。
  谁知他们俩刚走出小巷,迎面就遇到一个满脸络腮胡的高大的男人,男人骑着一匹毛色黑亮的骏马,一望可知是匹良驹。他的身后跟着十几个侍卫模样的男人,看样子长得都是五大三粗,似乎不像是归一王朝的人,云翳猜测应该是乌恰国人。
  “来者可是骆大夫?”为首的男人利落地下马拦在他们面前说。
  “老夫正是骆有年。”骆大夫应道。
  “骆大夫赶紧上轿跟我走,我府上有个紧急病人。”男人说着,从怀里掏出一锭金子递了过去。
  “这位公子,老夫此时正要去给另一位病人问诊,你稍后片刻,待我看完那位病人,再随你去。”骆大夫解释说。
  “不行,我家的那位病人等不及了。”男人道。
  “噢?敢问公子,你的那位病人得了什么急病,竟然连片刻也等不及?”骆大夫赶忙问。
  “他的腿上中了一箭,现在三天都过去了,伤口不但没好,而且腿上有一大片皮肤都变得乌黑,我们怀疑可能是箭头有毒,但却无人识得此毒,还望骆大夫赶紧跟我去看看。”男人据实回答道。
  “既然三天都过去了,迟一会儿应该无妨,这位小哥来了半天了,他家主子发高烧,待我先去给她看了,开个药方再随你去也不迟。”骆大夫稳住了身形道。
  “你们几个,好生伺候骆大夫上轿。”男人不耐烦了,回头对身后的侍卫们吩咐道。
  “对不起,凡事都要有个先来后到,你家的病人是人,莫非我家主子就不是?”云翳隐忍了半天,终于忍不住发怒了。
  他伸手就拦住了两个想要过来拉骆大夫的侍卫,侍卫们朝男人看了一眼,得到首肯后,便动起手来。
  原本是看着对方人多,云翳不想惹麻烦,但是到了此时,他只能放手一搏。
  因为心里惦记着宝宝的病,云翳下手格外狠辣,不到十个回合,就已经打到了三四个侍卫。男人见状,不免起了惺惺相惜之意,回手拔出腰间弯刀,吩咐一声:“你们退下,我来会会他!”
  云翳见他亲自动手,不免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你来我往,众人只见刀光剑影,寒光闪闪,一时之间倒也分不出个高下,一众侍卫们不免拍手叫起好来。
  乌恰国民风淳朴,因此他们的武士对于那些武功高强之人都是很敬佩的,虽说眼下的情况是云翳跟他们算是敌对,但他们还是忍不住为他喝彩。
  云翳见久战不下,心下不免着急,一分不留心,被对方钻了空子,待他反应过来时,那弯刀依然刺到了胸前,情急之下他只能侧身去躲,然而终究是被刀锋划破了前胸衣襟,只见他的胸口留下一道浅痕,立刻有血珠渗了出来。
  云翳虽然受伤,但却并没有打算停下来,对于他来说,这点儿小伤也算不得什么。
  云翳举剑正要再斗,男人忽然大喝一声:“停!”跟着他就跳到了圈外。
  “这位壮士,能不能借我看看你胸前铜牌?”男人紧紧盯着云翳的胸口说。
  “抱歉,这是家族徽章,不方便给外人看的,如果你不想打了,就让骆大夫先跟我去看我家主子。”云翳回答道。
  “壮士,我的功夫你刚才也领教了,如果我不停手,我们这场仗打到天黑估计也难分高下。不过你要是肯让我看看你的铜牌,我就让你先带骆大夫走。”男人眯缝着眼睛说。
  “好,就让你看看也无妨。”云翳从脖子上取下铜牌,递了过去。
  虽然他害怕这个铜牌会给他惹来麻烦,但是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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