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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柳德米拉的这份叮嘱,所有人都很快给出了肯定的回答。
这是一个在暴。露了身份后又再次潜伏回了柏林的前谍报人员。
而现在,她则在背上了装有狙。击。枪和子弹的大提琴琴箱后和她所率领的这个小组一一拥抱。
接着她便拎起了收音机后再不转头地快步下楼。
她把收音机放到了自行车前的篮子里,并在戴上了耳机后骑上自行车,向着那座空军部的电台而去。
【事实上,我也曾犹豫。我甚至还坐上了我丈夫的副官开来接我去柏林见他的那辆座车。但在挣扎之后,我最终还是决定要过来这里。我得亲口把柏林即将再次遭遇夜间空袭的消息带给你们。我也想让你们在这个过于寂静的夜晚得到些许的慰藉。
【但我如果真的在今晚遭遇了不测,那么加害我的人一定只能是党卫军的全国总指挥,海因里希·希姆莱阁下。】
凌晨一点二十七分,
奥拉宁堡。
那是一间属于党卫队女性队员的临时公寓。
在这个帝国内绝大多数的电台都静音的深夜,装甲车与坦克车压过地面以及那军靴踏在石砖地面上的声音吵醒了这间公寓的主人。
于是浅眠的金发美艳女人便在警觉地睁开了眼睛后迅速起身。
在披上了外套后,她走到了临街的窗边,并动作很轻地推开了涂黑的窗户。
这是个天气好得不见一朵云的夜晚。
也正是因为这样,这个外表十分出彩的女人才得以借着月光看清正从街上通过的那些士兵的装束。
那是他们党卫军部队的制服军装。
但想要确定这些人到底是党卫军的哪个部队,还得先辨认出他们的部队徽章。
从这种不同寻常的夜间调兵中嗅到了一丝异样的女人立刻取下了悬挂在卧室墙上的狙。击。枪,并通过枪上的瞄准镜寻找起了这支部队的徽章。
片刻之后,她便在又一辆G型SdKfz坦克经过时看清了这支部队的徽章。
他们是属于党卫军全国领袖希姆莱的个人贴身护卫部队——党卫军全国领袖突击旅!
而就在这名党卫军的女性队员通过部队的徽章来确认了他们的身份时,她屋内的电话也响起了铃音。
那让她很快放下枪,并走去接起电话。
“您好,我是塞西莉娅。”
“塞西莉娅,全国领袖有话要亲自对你说。”
这样的话语显然是出乎塞西莉娅的意料的。
但不等已有好几年没有在私下见过希姆莱的塞西莉娅做好准备,全国领袖的声音就这样让她感到猝不及防地从电话那头响了起来。
希姆莱:“塞西莉娅,是我,希姆莱。”
属于希姆莱的温和声音几乎是一下子就让这个女人回忆起了许许多多对于她来说已不真切的过往。
那是在1938年,当时的她还是个像玫瑰般娇艳的女孩,却比一同受训的男人们还要更为好胜。
而后,她的美貌、好胜心、以及对于元首的狂热崇拜便让全国领袖一眼相中了她。
全国领袖想要把她介绍给她在受训时曾听很多人谈论过,并且也让她无比崇拜的男人。
而后,她那与绝大部分的德国女孩都不相同的经历,以及和攻击性并存的魅力就让对方注意起了她。
但美妙的经历来得很快,去的也很快。
从他们相识、订婚一直到解除婚约,一共也只用上了不到十个月的时间。
而自从她与现在已经成为了党卫军全国副总指挥的那个男人解除了婚约,全国领袖对她的关注也就一降再降。
直到后来,她甚至险些保不住自己在帝国中央保安局里的位置。
因为在纳粹的意识形态中,女人不该代替男人去“打仗”。
哪怕她再优秀,她的上级也认为她顶多就只能去去关押女犯的集中营担任某个职务。
但幸好,幸好她的前未婚夫在那个时候帮助了她。
可在那之后,她也没有得到过任何的晋升。
那些纷扰的回忆让这个女人在沉默了好一会儿之后才猛然反应过来那般地说道:“是的,尊敬的总指挥阁下。”
希姆莱:“我有一个不幸的消息得带给你,元首和他的最高统帅部在鹰巢受到不明飞行武器的袭击,很可能已经身亡。”
第398章 chapter 399
【元首和他的最高统帅部在鹰巢受到不明飞行武器的袭击,很可能已经身亡。】
当这样的一句话语从电话的听筒里传出的时候,党卫军全国领袖突击旅的后备部队在街头秘密行军的声音就仿佛飘去了很远的地方。
属于塞西莉娅的世界里顿时满是她的呼吸声,以及从电话的那头所传来的风声了。
塞西莉娅:“请原谅,您……您说什么?”
在这句话被说出的时候,对于自己所认定的事十分执着的女人就一下红了眼睛。迷茫与发自内心的惊叫声也就在此时充斥了她的情绪。
希姆莱:“这是真的,今天我们对八颗V2火箭进行了超远距离的试射。但是它们没有落在计划中的挪威沿海,而且反而很可能就落在了贝希特斯加登。如果袭击了鹰巢的就是我们的V2火箭,那么今天晚上待在那里的所有人都可能会尸骨无存。”
塞西莉娅:“可那不是我们自己的秘密武器吗!为什么它会落在元首的行宫?”
希姆莱:“这可能就得去问我们的格罗伊茨副总指挥了。他在试射仪式开始前的两个小时借故离开了我的身边,并秘密回到柏林。现在他已经和那帮贵族一起行动,并企图把一切都推到我的头上。但是塞西莉娅,你认为我和他谁更可信?”
塞西莉娅:“您是元首身边最为忠诚又可靠的战士。”
希姆莱:“但可惜的是格罗伊茨副总指挥却在好久以前就已经背弃了我们的信仰。”
想要煽动一个女人对于她求而不得的前未婚夫的仇恨,这或许从来就不是一件困难的事。
可是个性强硬的塞西莉娅却偏偏在于对方相识之前就已十分崇拜那个男人。
因而在这个时候,她沉默了起来。
她似乎无法接受这样一个事实——在元首很可能已经遇害之后,她必须在自己的前未婚夫和顶头上司之前选中一个去信任,并同时去怀疑和憎恶另外一个。
塞西莉娅:“也许……也许是其他什么人做了这样的事呢?”
希姆莱:“塞西莉娅!格罗伊茨副总指挥已经腐蚀了帝国的很多优秀军人了,难道连你也选择被他蛊惑吗!”
当塞西莉娅表现出了那么一点点的动摇和怀疑之后,希姆莱的声音就立刻严厉了起来,仿佛先前的亲切与沉痛伤感根本就从未存在过一样。
希姆莱:“你听过他的非雅利安妻子在空军部的电台里做的那些节目了吗?”
塞西莉娅:“是的,我听过。我曾经依靠她的节目来确定空袭可能到来的时间。”
希姆莱:“那告诉我,你现在还在听那档节目吗!”
塞西莉娅:“不了。”
希姆莱:“为什么!”
塞西莉娅:“因为我认为那个女人在她的节目中传递出的观点和能量太过软弱了!那是我厌恶的东西!”
希姆莱:“是的,所以那个女人在企图腐蚀民众的意志。”
希姆莱就仿佛面对面地和自己的部下们进行训话那样同塞西莉娅对话着。
当塞西莉娅心中的天平向着他的方向愈渐倾斜的时候,希姆莱就又让自己的声音变得平缓起来。
希姆莱:“在那个女人的影响下,格罗伊茨副总指挥变了。他变得极度畏惧战争。他开始对敌人软弱,对自己的朋友、下属和上级残酷。现在你再想一想,我和你的前未婚夫,究竟哪一个才更值得信任,哪一个更不可能对于元首如此狠心。”
全国领袖突击旅向着柏林进军的脚步声依旧仿佛在另外一个世界缥缈着,但那些脚步声却又仿佛能够踩在这个女人的心脏上一样不断地牵拉着她的心神。
片刻之后,她说出了自己对于这个问题的回答。
塞西莉娅:“您是我们的全国领袖,在混乱发生的时候,我会执行来自于您的每一个命令。”
希姆莱:“哪怕我要求你把手中的枪对准我们的格罗伊茨副总指挥?”
作为一个从来不懂得拐弯的人,塞西莉娅无法做到对于上级说出她自己都不相信的话语。
因而,面对希姆莱的询问,她便沉默了起来。
但电话那头的希姆莱却没有再次严厉地叫出她的名字,而是在长叹了一口气之后说道:
“那你就跟着我派出的冲锋队队员一起去空军部的电台走一趟吧。我不能完全信任冲锋队,但我可以信任你。我要你们把格罗伊茨副总指挥的非雅利安人妻子带到我的面前。我要让她当着艾伯赫特的面,对德意志人说出她的忏悔!”
空军部防空电台,
走廊。
“难以置信,我对这些简直感到难以置信!”
在寂静的走廊上用军靴踢踩着地板的,是空军部的新闻主管。
他原本正在一处会议地点,和自己的同事们连夜开会讨论他们应该如何应对今夜帝国内的形势。
但在他们依旧还是没能和戈林或是戈林身边的人取得联系,并且也还未商议出空军在今晚的立场时,他就已经听到了在他们空军部自己的电台里出现的那番言论!
新闻主管:“她一直都很懂分寸,又有伦特的力保,但她在今天晚上的行为却显然辜负了我们对她的信任!她以为自己嫁给了党卫军的全国副总指挥就可以利用职务之便,把我们空军部也发展成党卫军的地盘吗?”
连夜赶来的新闻主管显然对于林雪涅正在节目中说出的那番话语感到十分不满。
由于林雪涅在他们的地盘上,利用空军部电台的渠道说出了对于党卫军全国领袖的“指证”,这使得空军部在这件事上已经陷入了严重的被动。
尽管空军部的新闻主管现在已经怒不可遏了,可他身边的那位年轻的电台负责人却还是很快说道:“可柏林的防空师已经在第一时间就宣布了跟进“女武神”计划了。”
新闻主管:“那也只是柏林的防空师!区区一个今天才新上任的空军准将而已,他根本代表不了我们帝国的空军!”
在说完了这句话语后,新闻主管又对身旁正跟着他一起上楼的电台负责人说道:“在结果没有出来之前,在戈林元帅的命令没有给到之前,我们一定不能够表现出立场!因为就现在的情况看来,今天晚上会在柏林发生的,完全就是党卫军内部的一场斗争!我们不应该被卷进去。”
电台负责人:“可是……可是雪涅的那番话肯定已经让全国领袖对我们有所误解了。”
新闻主管:“那就消除误解!”
在说完这句话之后,新闻主管似乎突然意识到了什么。
他停下脚步,并用十分怀疑的目光看向自己的这名部下。
新闻主管:“我出发之前不是让你立刻终止她的节目了吗?我还让你立刻出面向听众们做出解释,说雪涅说的那些全都是未经证实的消息,也不代表我们空军部的立场。难道你都没有照做?”
这下,彻底没辙了的电台负责人只得硬着头皮承认这件事了。
电台负责人:“因为柏林防空师的师长施泰因亲王在您之后又给我打来了电话。亲王说,不许停下格罗伊茨夫人的节目,这是他的命令。考虑到我们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