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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
萧越高喊一声昏厥过去。
*******
单骑在风雪中前行,寒风刮在脸上,顾明暖身心却仿佛处在温暖如春的地方,轻声问身后的人:“你早就知道?”
“萧越布局这么久,又这么小心,倘若我知严逊背叛,岂不是显得他很没用?”
萧阳扯了扯嘴角,贴近靠在自己胸口的娇躯,“我记得同你说过,谁都没资格颠覆我的地盘。”
第六百七十六章
萧阳在夏侯老将军投靠萧阳后就说过,倒是可以看看有多少人对他忠心,大浪淘沙,经不起考验的人总会现出原型,原来对最底层的兵士对萧阳的忠诚度更高。
战时他们听从副将和将军的指挥,一旦将军们把刀剑朝向萧阳,他们自然而然的抗命,诛杀背叛者。
这场惊变结果意外的简单,忠诚萧阳的人更多罢了。
“可是,你是怎么做到的?”
顾明暖问出这句话时,她已经坐在别院上炕上了,萧阳弹去肩膀上的浮雪,解开盘扣脱掉潮湿的外衫,侧头意外的看了被卷着锦被的顾明暖,微微扬起剑眉,仿佛反问,这么简单的问题还用回答吗?
他麾下的精兵怎么可能背叛?
不经意从他身上透出的自信让顾明暖看呆了,脸颊发热,她一头扎在松软的被褥里,太丢了,成亲这么久,还是会被他不经意勾引。
明明她才是严逊口中勾引萧阳赏罚不明,公私不分的祸水啊。
萧阳先用温帕暖了暖手,走到撅着屁股的顾明暖身边,露在外面的肌肤玉雪晶莹,粉白粉白泛着诱人的光泽,软软的一团儿,他眸底平添一抹深沉,手掌似有自己意识抚上面前雪团儿一般的佳人,顾明暖身体一僵,随后身上便覆盖了一人。
丝毫不怕压坏了她!
“别……”
顾明暖躲闪他落在耳边,后脖颈的吻。
“他们始终明白是为谁从军。”
萧阳声音很是低沉,一边说着话分散她的警觉,一边顺着她的衣襟探进去,揉揉捏捏,轻轻抚摸光洁的后背,瓦解她的意志,“即便其中有被些许好处收买的人,大多数人都明白为何而战,他们比做将领更纯粹也更专一执着。”
是谁把军饷一份不少的发给他们,是谁给了他们相对公平的立功机会。
萧阳不败的战绩,以及行事手段,留给兵士一个深刻的印象,跟着萧阳就能一直取胜,有吃有喝,亦有驱除蛮族的荣耀。
萧越用重金收买严逊他们却没看上过真正拿刀剑拼杀的兵士,他们才是战斗的基础,有牢固的基础,再多的严逊之流背叛,萧阳也不会垮下去。
严逊无法动摇兵士,萧越那些计谋更无法动摇萧阳在辽东的基业。
“呜呜。”
顾明暖的反抗更像是诱人的呻吟,混蛋萧阳,他的手已经摸到自己的胸口了。
萧阳嘴角噙着放纵的得意,伏在她耳边道:“让我摸摸看……小暖,你这里变大了哦……”
柔软被他整个手罩住,拇指扫过顶端,麻苏感充斥全身,她的双腿已经弯曲成跪伏状态,萧阳无耻的撕扯自己的衣裙。
“外面,外面。”破碎的呻吟从她唇边益处,尽量分散萧阳对这种事的热切,“还有那么多事……京城……啊,松手,别碰……”
萧阳拉起她的手,慢慢按向自己的下身,色眯眯的调笑:“热不热?你也来默默看,是不是也大了?”
“萧阳,你怎么能这样嘛。”
娇嗔的模样毫无信服力,顾明暖急得眼泪都出来了。
萧阳停下来,抱起顾明暖,安抚般轻声道:“我们是夫妻,为何害羞?信不过我?”
他允去她眼角的泪水,迎上顾明暖水润的眼眸,等待着盼望着,他们萧家男人的确在这事上比较放纵,没传统世家子那么中规中矩。
本就是鱼水之欢,彼此都舒服愉悦不是更有情趣?
顾明暖颤抖的手重新盖住萧阳的下身,脸红得如火烧,深深埋入他怀里,哽咽道:“你欺负人。”
“姑奶奶,你真是要人命的姑奶奶!”
萧阳扣紧她的腰肢,喘着粗气,自己快被她生疏羞怯的手给逼疯了,再加上她扭捏个不停的身体,自己真是自讨苦吃啊。
******
攻打帝都的人灰头土脸的退去,他们交了刀剑,火炮等利器,燕王的亲信将军把他们聚拢在京郊的驻地,不得外出也不得互相打听消息。
他们都明白静北侯败了。
广安将军看到燕王的令牌后,才下令开城门,又让手下帮着百姓破灭各处的火焰,楚帝等百官进城后第一眼又看到了染血的人头。
“这些都是煽动百姓的反贼,末将只能先斩杀他们以安民心。”
脸上残留着血污和灰尘的广安将军沉声对楚帝解释,攻城不过两个时辰,广安将军并不轻松,毕竟攻过来的人马是静北侯的精锐,曾经是他的同僚,他们同属于萧家。
“爱卿辛苦了。”
楚帝干巴巴的说出这句话,有什么样的主子就又什么样的部属,身材高大沉默的广安将军同萧阳一样的心狠手辣。
“臣为陛下效命,不敢说辛苦。”
广安将军行过礼后,“臣还有部属需要安置,不陪陛下了。”
转身他便离开了。
以前楚帝还敢发发脾气,摆摆皇帝的架子,今时今日他一句话都不敢多说,萧阳放他回京已经是很优待自己,在萧阳眼里,他绝对没广安将军重要。
为难时刻,冯信对楚帝的忠诚和维护让楚帝已经离不开他了。
楚帝时刻抓住冯信的胳膊,问道:“你说,燕王连静北侯都放回京,这件事是不是就这么算了?毕竟他们是叔侄,燕王抢得萧越大部分的势力,在萧家也没人再敢同他争锋了。”
放过萧越,就有可能放过楚帝,虽然他这个天子做得很憋屈,很没天子的尊严,但是一日坐在龙椅上,他就是天子,能继续维持国朝的气运,等待萧阳犯错……哪怕很渺茫,但总归有翻盘的希望。
冯信神色默然,轻声道:“臣以为燕王不是没想好怎么处置静北侯,而是让萧侯爷备受折磨,连夺萧侯爷的地盘,燕王不大可能似以前只体罚鞭笞萧侯爷,极力消弱萧侯爷的势力,也怕萧侯爷卷土重来,但是再怎么不满萧侯爷,燕王都不大可能此时取走萧侯爷的性命,萧家那位太上夫人不会答应燕王伤萧侯爷的性命。”
楚帝怔了怔,按着额头道:“朕要好好想想,好好想一想,冯信,朕命你寻找皇兄时的老人,朕要找到他们……然后全杀了吧。”
绝不能让萧阳成为英宗的皇子扯上任何的关系!
第六百七十七章
方才楚帝乐得见太上夫人同皇兄纠缠不清,此时他最怕有人说萧阳就是皇兄的皇子。
“臣遵命。”冯信示意楚帝看一眼明为保护,实则在不远处监视的人,轻声道:“只是臣以为此时已经不易动,东厂为您披肝沥血,舍身忘死毫无怨言,臣就怕没等臣有所行动便被……”
声音越发低不可闻,“被燕王发现了。”
剩下的话不言而喻,别看萧阳到现在为止还没回到京城,却能完全掌握住京城的一举一动。
一旦冯信找出当年的先帝旧人,没等灭口便会被萧阳发现的,何况此时萧阳正在火头上,楚帝做得太多不是给萧阳废帝留下十足的借口。
楚帝颓然走进皇宫。
冯信紧跟在他身后,先帝旧人还是要查的,而且大张旗鼓的查,算是冯家给萧阳的一份礼物,即便燕王可能不稀罕。
他期望燕王就是先帝的皇子,似先帝那样的明主只落得一个傻儿子延续血脉,老天爷实在是不长眼儿。
燕王的气度和骄傲同先帝有几分神似,先帝更宽厚,更仁慈,而萧阳更……冯信想到那些人头,饶是东厂都没燕王‘凶残’‘暴力’。
萧家叔侄争锋之后,京城勋贵,文武百官,平民百姓似被抽走了所有的声音,家家户户无论贵贱都是紧闭门户,外出时能不说话就不说话。
京城上空仿佛出现一柄滴血闪烁寒芒的宝剑,唯有燕王能掌控随时随地都能取人性命的宝剑。
他们既盼着燕王早日回京,又怕燕王突然大开杀戒,令京城上空凝滞的阴霾更家厚重
等待生死结果的滋味着实磨人,可谁敢指责燕王在京郊陪伴燕王妃是沉迷美色?
其中当属萧越日子过得最为艰难,以往他失败后,萧阳总会责罚他,不是跪祠堂,就是鞭笞,或逼他分出精兵交给长房嫡孙萧焱,从来没有像这次对他‘不闻不问’。
静北侯府没有被萧阳的人包围,仆从和萧越的人进出侯府也很顺利,但是静北侯上下仿佛被按到了铡刀下,人人神色凝重紧张,充斥着随时被抄灭的悲凉和惊恐。
萧越生不如死的活着,一条条更坏的消息丝毫不落的传进来,往日很支持他的族中甚为有分量的人频频斥责他忘本,坏了萧家的名声。
已经有人明目张胆的串联罢免萧越族长的地位,让他主动把静北侯的爵位还给长房承重孙萧焱。
萧越没有精神病恹恹躺在软塌上,空洞的眸子越过不停争吵的族中长辈和族人,看向庭院中枯黄的树木,天空灰蒙蒙的,又要下雪了,复盘当日的事一千次,他都无法相信自己怎么就一败涂地,输光了所有的本钱。
太夫人哭嚎:“你们怎么能这么没良心?打下萧家基业,富贵萧家的人是我们老爷,是越哥儿的亲生父亲,没有他哪来得萧家的尊贵?不让越哥儿做侯爷,谁还有资格?”
“当年传给越哥儿他父亲,只是因为焱哥儿还小支撑不起萧家,如今焱哥儿娶妻生子,爵位也该还给正统的长房嫡脉。”
“就是,就是,你别忘了萧越是再醮之妇之子,等同庶出,有嫡系血脉不传,再让他闹下去,萧家被人轻视没个规矩,再富贵豪奢也没世族风姿。”
萧阳在萧家是守灶人,地位贵重,爵位更是燕王,他绝对看不上宗长,也瞧不上侯爷爵位。
“焱哥儿这些年颇为争气,无论是骑射功夫,还是领兵征战都是出类拔萃的,又经过四老爷的调教,继承萧家正合适。”
族人七嘴八舌的反驳太夫人。
萧越视若无睹母亲求助的目光,没有小叔默许,光凭萧焱聚集不了这么多人。
小叔正冷笑眼看自己拥有的东西一点点失去,
“够了,够了!”
他喝止住争吵不休的众人,他们往日在自己面前逢迎巴结,卑躬屈膝,说自己是萧家中兴之主,能让萧家成为最尊贵的皇族。今日口吐污言秽语,极力贬低他,嘲讽他生母再嫁之身,“焱哥儿想承爵让他直接同我说,我们嫡枝的事情轮不到你们搬弄口实。”
萧越输给小叔,可不是输给了这群墙头草,懦弱无能之辈。
“我身体不好,爵位早晚是要传下去,焱哥儿比我的两个儿子更出众,侯爷爵位传给他,也不是不可以。”
“越哥儿。”
太夫人扑到萧越面前,恨不得盖住萧越的嘴,低声斥责:“你是不是糊涂了?!”
萧越缓缓的说道:“我早已心灰意冷,无力支持萧家,还不如早早把爵位交出去,焱哥儿是个争气的,萧家交给他,我也能放心。”
随后,无论太夫人如何叫嚷哭闹,萧越紧闭双眼,宛若睡死过去一般。
方才争辩的族人互看一眼,既意外萧越痛快的答应下来,又有点畏惧看似虚弱备受打击的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