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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打了半天,宋三郎身体本就不如宋二郎,再加上一夜X次,也虚的厉害,被狠狠的打在了地上。
“你怎么那么对待媳妇,她得多疼?”
“俺怎么没心疼,俺心里也不好受……,不过二哥你不是也一样,媳妇你说你昨天一夜六次 ! ”
“大郎哥哥,他们……”王二妮有些心疼了,她知道无论如何,宋二郎和宋三郎都是真心疼爱着他。
宋大郎表情淡定,抱紧了怀里的王二妮,“不管他们,先睡吧。”
亲兄弟没有隔夜仇,王二妮担心了一晚上,早上醒来一看,好家伙宋二郎和宋三郎虽然脸上多有挂彩,但就像没事人一样,依然的和和睦睦的,错了……貌似感情似乎更好了,这是不是传说中男人的友情是建立在拳头之上?
不管怎么说发泄下总是好的,两个人被勒令新年前剥夺陪睡的权利,宋二郎和宋三郎眼泪汪汪,但也无可奈何的接受了。
在这样热热闹闹中似乎新年越来越近了。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貌似大家都很压力,小碧没有要开虐啊……不要胆战心惊的,俺是亲妈
☆、第 85 章
年关接近,大家都喜气洋洋,深切的期盼着新年的到来,孩子门期待是因为新年可以穿新衣服,能吃上好吃的,宋二郎和宋三郎也深切的期待。{shuKeju }那是因为被剥夺了陪睡权利的他们只有过了年才有“肉”吃,虽然说荒唐的那几日确实是虚耗过度,不过到底年轻,没过几天就恢复了过来,如今,俏生生的媳妇只能看不能吃也是够难受的。
王二妮终于过上了清静的日子,每日忙来忙去的,一会儿想着过年吃饭的菜色,一会儿又想着给几个人做身什么样的衣服,如今她的手艺可比从前好多了,做出来的衣衫一点也不比那些专门绣房做出来的差,不过一次要做五套也够她忙的……这自然也是丈夫太多的原因。
这一日王二妮在屋内翻箱倒柜的找东西,正巧金翠花端着新做的糕点走了进来,“夫人,您在找什么?”
王二妮一脸忧虑,“我上次买的金线用完了,不过记得还剩一些的……,那可是托了好久才买到的。”这金线是准备在衣袖上绣花样的,价格昂贵不说,因为材料珍贵,很是难得。
“要不让三爷去买些回来?”金翠花笑着说道,宋三郎管着吴家绸缎庄的生意,自然是有门路的。
王二妮想起那几天的荒唐,到现在还心有余悸,气哼哼的说道,“才不要他去。”
“夫人,您可别使小性子了,俺看二爷和三爷如今真是可怜。”金翠花想到一到睡觉的时间,宋二郎和宋三郎就端着不走的可怜兮兮模样,就忍不住想要笑出来。
这话说的王二妮也有些心软,她想了想说道,“主要是还是想给他们一个惊喜,你去备车吧。”
“夫人您何必自己去,要不俺去吧?”金翠花想着天色这么冷,忙劝道。
“不行,还是我自己去放心,不过就是去东门外,近的很。”王二妮想着几个兄弟新衣裳的模样就觉得万分期待,特别是离别很久的宋四郎……也不知道变模样了没有,走的时候也不过十几岁的年纪,这一转眼就好几年了。
直到被蒙住了眼睛,手脚捆绑,王二妮才知道她竟然遭遇了传说中的绑架,耳边传来陌生人浓重的呼吸声,马车颠簸的频率很高,似乎在爬坡一样。
王二妮从来没有这么镇定过,趁被拉入马车的刹那,她特意的把玉佩丢在了地上,那是宋大郎寻了好久送给她的,意义非凡……,要问为什么没有喊,废话,嘴都被堵上了。
在暗无天日的马车中王二妮转动着脑子想着是什么样的人劫持了自己,老实说她实在想象不出来谁会动这歹念,因为她一直都是规规矩矩,既没有给人当过小三抢男人,也没有横行霸道的欺压过百姓还喊着自己的爹爹是X刚,当然她也排除了是劫财,要问为什么?因为那劫持她的人连她戴在手上的金镯都没有摘下来……,话说她身上可是带着钱袋的,也不说打开看看有多少,直接掠了人跑。
思来想去都没有答案,不过总归劫持了自己总是有缘由,王二妮只默默的希望,真的只是绑架勒索什么的,有时候只要能用钱解决的到还是简单的事情,怕就怕图谋其他……而也许那个其他对于她来说却是割肉一般。
很冷很冷,王二妮已经被关了二天,她手脚捆绑,躺在堆着稻草的炕头上,虽然是火炕,但是从来都没有烧过火……,每日里只给一顿饭吃,那还是冷烫冷水,似乎只要多放一会儿,那不知道什么颜色的黑色汤汁就会变成冰块。
她的面罩只有在吃饭的时候才被拿下来,劫持她的是两个男人,身材健壮,因为脸上带着面罩看不出容貌来,王二妮曾试图跟他们说过话,但是没有人回答她。
这一天夜里,又下起了大雪,天气寒洌难熬,她尽量把身子卷缩成一团,想要多拾取点温暖,只是依然徒劳,她的体温渐渐的降了下去,唯一能裹身的是当时被掠的时候随身披着的狐狸毛披风,只是如今这点东西已也经无法抵御寒冷了。
迷迷糊糊之中王二妮觉得身子滚烫,她知道这可能因为太过寒冷而引发的高烧,她的牙齿打颤,一会儿因为冷而手脚麻木,一会儿又因为高烧引发的热浪而神智迷糊。{ }&
忽然间她就觉得委屈异常,似乎又回到那一次被所谓的父母拐走的时候,她被死死的邦住不能动弹的躺在马车内一角,无论怎么哀求,怎么哭喊也没有理她,那时候的她充满了对未来的绝望和迷茫。
眼泪忍不住流了出来,她暗恨自己为什么这么的懦弱,是不是太过幸福已经让她晕了头?自己的失踪会让宋家兄弟焦急难过吧?他们是不是也像是无头苍蝇一样到处寻着她?忽然她就觉得眼前的这一切都面目可憎了起来,她紧紧的攥着手指,用尽力去喊道,“有人吗?我病了,要死了!!!”
嘶哑的声音在空荡的屋内回响,久久没有人回复,四周死寂一片,似乎只能听到寒风呼啸的声音。
这空荡寂静的四周要比寒冷更加的让人惊惧,王二妮喊了很久,久到嗓子都发不出来声音来,久到觉得用尽了最后的力气,久到准备绝望的放弃……
就当王二妮以为她会冷死在这寒冷的夜里的时候,厚重而略带几分杂乱的脚步声传来,然后她抱进一副温暖的胸膛之中,一声暗哑的叹息传来,带着几分无奈,几分的自责,更多的是难以言说的心疼。
王二妮手脚僵硬,但是却自动的贴着这具温暖的身体,她迷蒙的脑袋听到了略带几分慌乱的男声,“俺没想到她怎么受不得冻……啊,大哥……。”
然后是痛苦的呻吟声,似乎被人狠狠的抽打一般,“大哥,俺知道错了,俺就是听小武说这女人不能让她好过……啊。”
又是几声惨烈的叫声,抱着她的男人似乎暴怒至极,胸口剧烈的起伏,好一会儿才咬牙骂道,“滚!”
王二妮心中一震,只觉得这声音熟悉无比,但是迷糊的脑子,又加上对方刻意放低了声音,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好一会儿王二妮实在是支撑不住,又一次昏了过去。
等王二妮再一次醒来,她发现自己躺在温暖的被褥上,灿烂的阳光,一个穿着绿色衣衫的小丫头守在她的前面打盹。
王二妮想开口问问这是哪里,只是张了半天的嘴才觉得喉咙干渴的根本发不出声音来,身子酸痛的厉害。
她的动静终于引来了丫鬟的注意,“夫人,您别动,要喝点水吗?”
王二妮盯着眼前的丫鬟看了半天,最后不得不死心的确认,这个人她不认识,便是点了点头。
那丫鬟走到一旁茶几上倒了热水,又小心翼翼的伺候她喝水,显然她并不是一个生手,做事很是熟练。
“这里哪里?你又是谁?”喝了一杯水,王二妮才觉得缓过来些。
丫鬟摇了摇头,眼睛里有着惊恐,“夫人,俺不能说,不然会被……打死的。”
王二妮叹了一口气,知道自己不可能从对方嘴里问出有用的东西,便是低头不说话,算上今天应该是第三天了?她已经被掠走了整整三天……家里恐怕已经乱成一团了吧?
王二妮并不知道,家里不是乱成一团,已经是快成一锅粥了。
宋二郎和宋三郎带着家丁,护院满镇子的找人,附件的几个村落也都去过,她失踪了几天,两个人就有几天没合过眼睛,更是对外宣布,谁能把人找回来就或者提供消息就有重谢,一个路过的人看到王二妮被掠的情形,带着试试的态度跟宋家兄弟说了,立即得了五十两的银子,这下不止是宋家闹成一锅粥,整个镇都闹腾起来,五十两啊,那是多少银子……,给个消息就这些银子,把人找回来那得多少?宋家兄弟聪明的利用了民众的心理,开始全方位的搜索,只是三天了,依然没有任何进展。
金翠花端着饭食走了进去,宋大郎还是之前的样子,背挺的直直的坐在炕沿上,望着窗外的雪景发呆,这是多久了?从王二妮失踪开始就是这一副样子,似乎心事重重,愁绪满腹,“大爷,您吃点东西吧?”
宋大郎像是没有听到一样,目光深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大爷,夫人看到您这样,她一定会难过的……呜,都是俺不好,当时就身不应该让夫人一个去。”金翠花想起当时的情形就难过的要死。
“不是你的错,那些人不简单,唉……命该如此。”宋大郎转过身子来,他的眼睛里布满了血丝,样子很是憔悴。
金翠花噗通跪了下来,抓着炕沿就哭了起来,“大爷,您别这么说,奴婢心里难过死了,夫人也不知道怎么样了,有没有吃饭……这么冷的天,也不知道有没有受冻。”
“夫人不会有事的,他还舍不得让她死……,把饭给俺端过来吧。”宋大郎悲哀的一笑,对着金翠花说道,
金翠花擦了擦眼泪站了起来,“大爷您肯吃饭了?夫人平时最担心您的身体,要是回来看到您不吃饭,该是多难过。”
宋大郎想起每次王二妮撒娇耍赖哄他多吃的样子就想笑,只是忽然又笑不出来,是不是以后再也没办法在一起了?
“给俺备车吧,把那件夫人做的湖绿色长袍拿过来。”宋大郎一口一口吃完了饭,又对着金翠花说道。
“大爷,您去哪里?这么冷的天……”金翠花被宋大郎诀别一样悲伤的情绪感染,有些不安的说道。
“别管了,这不是你该管的事情。”宋大郎几口吃了饭,又漱了口站了起来,他抖了抖身上的衣服,慢步走出去。
马车一颠一颠的行驶在寒冷的街道上,宋大郎靠坐在车壁内闭目养息,几日前的记忆涌入脑中。
刚得知王二妮被掠走的消息,他左思右想,最后还是去找了吴昆鹏,意料之外,吴昆鹏似乎早就知道宋大郎会来一样,正等着他呢。
吴昆鹏背手而立站在窗边,当他听到宋大郎的脚步声却是回过头来,“你总算肯自己回来了。”
“是你派人把媳妇掠走的吧?”宋大郎挺直了背,目光凛然的问道。
吴昆鹏走到了黄梨木做的摇椅上,端了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