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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若再遇困难,随时来找我。”
绿柳僵了一下,然后犹豫挣扎地冲我笑笑:“多……谢……苏大夫。”
我冲她着温柔地笑。然后在心里默默感叹了一下莫桃花你真是近墨者黑啊,完全跟着封祸水学贱了啊,简直不能直视!
绿柳脸色微红,扭头朝门口走去。即将在跨出房门的时候,她突然顿了一下,然后猛地扭头,咬咬牙,飞快道:“苏大夫!公主她、她是想寻机会带失了忆的王爷远走天涯!”
……噗——!
我顿时目瞪口呆,风中凌乱。
什么?!!
***
绿柳走了不久,封阙就回来了。
“怎么样?”我给他倒了杯茶。
封阙接过茶杯,摇了摇头:“没问出什么,反倒一直被她试探。”
我挑眉:“我想也是。你现在五岁智商,问的多了问的深了她定会起疑。但是换了别人去的话,她更加不可能说了。”
封阙点头:“再找机会吧。阿媵呢?”
“方才黄豆来报,说是发现了几个跟屁虫,他去处理了。”
封媵叹道:“来得这么慢,真是废物啊。”
我:“……”
“对了,你一定想不到,方才发生了什么事……”
封阙挑眉:“你看到天上有猪在飞?”
我:“……”果然精神分裂得太彻底,导致脑残了么?
封阙低笑一声:“逗你玩的,快说吧。”
我掐了他的胳膊一下,然后将方才绿柳的事儿缓缓说来。
封阙听完,哭笑不得:“你个运气好的,居然误打误撞得到了那么多消息!”
我也乐了,然后神秘地摇摇食指:“非也非也,应该说这是天定因果。如果那女人没有给绿柳喂七虫毒,如果月华没有忘记给绿柳解药,如果月华没有带着绿柳跟过来,又或者,绿柳中的是别的什么毒药……我都不一定有机会知道那么多事儿的。”
封阙也笑了:“娘子说的有道理。”
我掐掐他的手背,又想起月华公主此番行动的目的,顿时又是一阵凌乱无语。
“但,她居然想抛下一切富贵荣华,带失去记忆后的你一起远走高飞……哪怕如今的你智商只有五岁。这说明……她确实是真心爱你的吧?”
封阙立刻严肃看着我:“那和我有什么关系?我又没勾引过她也没有做过会让她误会的事情。我虽不得不答应她那些要求,但每次都会严肃声明,她永远都只会是皇姑姑,提醒她保持清醒的。我只是比较倒霉,刚好被她喜欢上而已!”
我看着他满脸“我很冤,我真的很冤”的样子,又无语又想笑。
“……我又没生气,你这么紧张做什么?”
封阙弯唇:“必须要杜绝一切会引起误会的可能性,以防我失去你。”
我心下一动,唇角不受控制地弯起,有点不好意思:“说回正事啦。”
“好。”封阙勾唇,然后挑眉道,“所以当年……很有可能是那个丁芮刚好路过,救了月华,然后月华为了让我愧疚,便假意弄出一副自己被糟蹋了的样子?”
我点头:“可以说得通,这个解释挺合理的,能把我们发现的那些线索都联系起来。”
封阙揉了揉额:“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不得不说一句,她疯了吧?”
我顿时“扑哧”笑了,斜眼看他:“应该说,是某些祸水魅力无边,竟迷惑得人家不顾辈分不顾血缘,还连女子重过性命的清誉都不要了,就只为了有个理由靠近你!”
封阙一顿,嘴角不受控制地抽搐了一下:“……我真是特别无辜……”
我忍笑,而后叹了口气:“说真的,我觉得月华公主会对你这么执着这么疯狂,应该和那个女人脱不了干系。”
封阙挑眉:“那个丁芮,她是谁?”
我撇撇嘴:“一个贱人。”
封阙捏捏我的脸:“有过节?”
一提起那女人,我就像是吃了苍蝇一样,心里膈应得慌:“……嗯。”
“说说看?”
我顿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道:“我是不是从来没有和你说过我生父?”
封阙点头。
“他叫慕容剑。”
“江湖四大家之一的蜀中慕容家家的家主?”封阙挑眉。
我淡淡点头:“当年,他对我老娘一见钟情,对我老娘百般追求,还许下此生独娶独爱她一人的诺言……就是这句话打动了我老娘,我老娘便嫁给了他。开始几年还是不错的,夫妻恩爱,他对我老娘也很好。我出生以后,他也很疼我。直到后来,丁芮来了。”
“丁芮是我老娘的师妹,长的虽然不比我老娘漂亮,但胜在柔弱娇媚,惹人怜惜。很俗很狗血,但就是那么恶心,他们两个在我老娘再次怀孕的时候,勾搭成奸了。我老娘发现了以后,一怒之下和丁芮打了起来。那个贱人打不过我老娘,便趁我老娘不备,抓住一旁的我强喂我吃下了相思引,还下令要让我日夜遭受火焚冰冻之痛……”
“丁芮是吗?”封阙突然打断我,脸色森冷狠戾。
我吓了一跳:“嗯?”
他勾出一个平静而嗜血的笑:“她的脑袋,我替你摘。”
我一怔,而后哭笑不得:“别说的那么血腥啊喂!”
哪想他却淡然而坚决道:“我不会放过她……她敢如此待你,便要做好后悔终生的准备。”
我一愣,心里一颤。
“继续说,乖。”他摸摸我的脸,眼底闪过一抹疼惜,“都说给我听,从此以后,那些仇那些恨,我替你背,替你讨。”
胸口突然一阵酸涩鼓胀,我眨开眼底骤然泛起的湿热,轻轻掐了掐他的手背,低嗔道:“这么会讨女子欢心!难怪桃花烂帐一大堆!”
封阙神色柔下来,轻笑了一声:“天地良心,你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
我觑他一眼:“当年,那个男人也和我老娘说过类似的话。”
封阙捏捏我的脸:“我爱你那么多年,要是能变心,早就变了。”
我忍不住笑了:“那暂时相信你。”
封阙也笑了:“乖,继续说。”
“嗯,”我点头,然后继续说来,“我老娘那时怀孕已经六个多月,因为我被那女人强逼着喂下了相思引,我老娘一下子慌了手脚,那贱人趁机钻了空,竟一把将我老娘推下了台阶……我那无缘出世的弟弟就那样夭折了……”
说到这儿,我心里窒闷难当。许是我面色不怎么好看,封阙伸手抱住我,安慰似的亲亲了我的嘴角。
作者有话要说:要回家了,明天要上火车了。尼玛在东北上学的南方孩子真心伤不起!两天两夜神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