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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侍寝?砍了!-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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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我的小媳妇儿,哭起来还是一样的眉目如画,大颗大颗的眼泪像玉珠儿一样滚下来,半点鼻涕都不流,还是很好看!
  不像我,爹爹要是不肯满足我的要求,我会躺倒在地,撒泼打滚无所不用其极……那个样子,大概也好看不到哪里去吧?
  后来一年又一年,每年皇宫宴会,我认识的叔叔伯伯前来赴宴的越来越少了,爹爹说他们都马革裹尸了……我的小媳妇儿也越来越不肯哭了……每次只会使出全力与我挣扎,到他九岁的时候,终于有一天涨红了脸,怒道:〃安逸,我不是断袖!”
  那一年,我们被选作太子的陪读,陪着五岁的小黄开始进宫读书,每月有半个月可同宿宫中。
  另半个月在家的时候,功课日渐繁重,爹爹请了很多人见缝插针的来教我,无论我怎么耍赖都无用,有一次撒泼撒的太厉害了,被他狠狠打了一顿,将我关在黑屋子里,隔着门威胁:〃丫头,你要是再不肯好好练功习武,一无是处,赶明日爹爹上朝,亲去向陛下求旨,将你送进宫去做太子妃……谁让你文不成武不就,不能立于这乱世呢?”
  我想起五岁的小黄一脸傻样欢天喜地的瞧着我,忍不住打了个哆嗦……
  爹爹,您好狠的心呐!
  更何况,我怎么能扔下我如花似玉的小媳妇儿?
  他虽然说我是断袖,但我一点也不恼!
  因为我心怀梦想,总有一天,我要穿着女装站在他面前,而不是眼下二人同宿东宫偏殿,他却板着一张脸,恨不得将脸板成一张冰块,好冻结我的笑容。
  不过爹爹说,做人就要皮厚心黑,耐得住打击抗得住冷眼,才能有功成名就的一天。我虽然从不曾有过光宗耀祖的想法,但肖想跟晏平开花结果的心愿却是无比的真诚无比的迫切。
  只是当时年纪小,不懂世事变化。在他的冷脸之下,依旧每日不辍的讨好他,早晨替他端洗脸水,晚上恨不得替他端洗脚水……被宫婢强行阻止了……
  主要是早晨替他端洗脸水的时候,将半盆洗脸水都泼在了他身上,恰是深冬……于是不到晚上他便打起了喷嚏,东宫侍人吓得魂飞魄散,生怕将小疾传染给了太子殿下,火速将晏平运送出宫……
  我很是失落。
  更为失落的是,随后的半年里,晏平在我无时无刻的贴身关怀之下,三灾九难,小病不断,最后皇后娘娘与晏毓伯伯得出了个共同的结论:晏平与皇宫八字不合!
  他的伴读生涯终于结束,苦海无边,他率先回头到岸,只余我陪伴小黄,挣扎沉浮。
  小黄由此傻乐了好几天,天天揪着我的衣角,拖我去东宫正殿居住……我挣扎了半晌,抵不过恶势力满脸灿然的傻笑,终于缴械投降,陪着他住进了东宫正殿……
  回忆到此戛然而止,那些属于大陈王宫的岁月总是带着纸醉金迷的气息,与眼前牢房昏暗的灯光,污浊的空气截然不同。外面的男子目光颇为讽刺,曾经如画眉目而今平添许多英武,经过岁月反覆,我已皮厚如城墙,心黑如墨石,些微讥刺言语丝毫不能令我色变心郁,反而展颜微笑:〃晏将军此言差矣!就算安某沦为阶下囚,判了诛斩,也得有一顿断头饭吧?总不好在诛斩之前便饿死吧?”
  他温润的眸子里黑云沉沉,我向来习惯了他的冷脸,笑嘻嘻露出一口白牙:〃况且,安逸虽无七分颜色,但三分总还是有的。若是再饿得狠了,连这三分颜色也无,又哪里能指望大齐皇帝陛下怜惜,留得一命呢?”
  他显然大怒,狠狠一掌拍在了狱墙之上,一时激得尘土飞溅:〃安逸,你若不想要命,大可再信口胡说几句!但据我所知,大齐皇帝陛下并非断袖!”
  我连连摇头叹息:〃啧啧,晏大将军常年带兵,连这脾气也养的越来越躁了!只是有件事,晏大将军恐怕不知……安逸并非断袖!”
  他目中怒色并不曾稍减,冷冷哼了一声:〃我倒从不知,安小将军喜欢的是女子!”
  这句倒是实话……他从来就知道我自小中意的除了他再无别人!
  可惜,那只是从前。
  我笑颜逐开:〃安逸本来便是女子,又岂会喜欢女子?〃隔了这么久的岁月,我终于将这句话亲口告诉了他,心中顿时如释重负,整个人舒畅已极。
  〃你……”
  他极是愕然,瞧着我的目光更是从所未有的怪异,仿佛面上神经有了自主能力,颊边肌肉剧烈的跳动了几下,终于镇定了下来:〃你……你真的是女子?〃竟然连语声也带了些颤抖。
  我瞧着他这模样很是有趣,不由哈哈大笑,再无顾忌:〃要不要我解衣给你验看?〃说着直起身来一把便抽开了腰带,又扯开了外裳,心内感慨,为了一口吃的,还要牺牲色相,我容易么我?
  他呆呆瞧着我,倒似失魂落魄一般有气无力:〃你……别再解衣了,我……我这就去寻些吃的过来。〃瞧着竟然是投降的架势。
  可惜我向来行事利落,不等他话说完,亵衣也已经大畅,露出里面裹着胸的白布,闻言又赶忙束了起来,嘻笑道:〃你信了最好!饿死了我这钦命要犯,你恐怕也没好果子吃!大齐皇帝陛下可不比我们那一位糊涂的……〃说着以下巴示意对面牢房里那一位睡得酣香的家伙。
  想当年我与他同朝为官,小黄对他也是极亲热 ,从不曾以君臣之礼拘束,总是喜孜孜叫他:〃晏平哥哥……〃如今的大齐皇帝陛下凤朝闻,是个面黑心辣的主儿,约束臣下极严,想来他再无这份殊荣被皇帝陛下以兄呼之。
  他的脸色很是难看,好像被谁抢了心爱的东西一般:〃安逸……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大齐皇帝陛下?”
  我指着他的脸大奇:〃晏将军这话说得奇怪!如今我沦为阶下囚,当然得想法子保命,难道坐以待毙不成?晏将军神色这般难看,倒好似有人要逼着你去□大齐皇帝陛下?!”
  此言一出,我心中立时大悔,肚子还饿着,按他以往的脾气,听到这话肯定怒了,摸摸自己饿得扁扁的肚子,连忙补救,在自己脸上轻掴了两下,谄媚道:〃瞧我这张嘴,怎么尽瞎说!晏将军息怒,息怒!小人就一介草民,肚子一饿头就晕了,头一晕说话就不着调……”
  他的脸色虽然更为难看了些,但并不曾大怒,连声音也难得的温柔:〃你……你不必如此,我这就去寻些吃食来!”
  我点头如捣蒜,一脸恭敬的目送他离去,跌落回草铺上之时,禁不住沾沾自喜:难道说经过这三年命运的锤炼,我这拍马逢迎的手段更上层楼了?
  平日倒是没见小黄有多受用啊?!

  大难临头各自飞

  3
  第二日里我吃饱喝足,心满意足与小黄坐在前往京城的囚车里。小黄摸摸我头顶包着的细白棉布,眨巴着他水汪汪的大眼睛,很是奇怪:〃小逸,昨天我还看见你头上包着的白布脏脏旧旧的,一夜之间怎么变新了?”
  ……我能说这细白棉布是从晏平的里衣上撕下来的么?
  小黄听了大概会惊得眼珠子也掉下来吧?
  他从前恨我入骨,连我自己也想不通,不过只是告诉了他自己是女子,竟然招惹来了他怜香惜玉的心肠,撕了自己的里衣为我包扎伤口。
  我摸摸自己的脸,皮糙肉厚,肯定算不得美色……他当年对我使美男计的时候我色与魂授,如果是当年……如果是当年多好啊?
  当年我恨不得为他肝脑涂地……
  可惜了,昨夜他为我包扎头上伤口的时候,冒出一句话:〃依你的身手,应该能避得开,为何不避?”
  那双温润的双目直直盯着我,这么多年我始终摸不清他的心思,如今也懒得再费心思,当即嘻皮笑脸:〃男□人呐!”
  他在我头上敲了一下,一股血立时流了出来,我倒并无知觉,还笑得灿烂,他已色变,着急忙慌从怀里又掏出止血药,使劲往我头上倒,一边埋怨:〃你难道不疼的吗?也不知道避一避的……”
  我如今身无分文,孑然一身,既无爱亦无恨,连牵挂也无,再不怕他谋算什么,笑着啃了一口他拿来的肉饼子,满不在乎道:〃不痛。早就不知道痛了。”
  他大怒,狠狠道:〃安逸,别在我这里装疯卖傻!你是什么性子,当我不知道么?”
  我继续啃我的肉饼,茫然的想,我是什么性子?
  从前的安逸对晏平誓在必得……那也不过是从前罢了。
  从前早已化作了飞灰!
  忽觉身上被扎了一下,其实是真的不痛,我照旧吃我的肉饼,想先饱了肚子,却被他气急败坏一把抢了我的肉饼扔到了地上,怒道:〃吃吃吃,你就知道吃!这是人身上最痛的穴道,你居然能忍得下来?”
  我惋惜的捡起那半个肉饼子,吹了吹上面的灰,继续往口里塞,实在不明白从前温润的一个人,如今为何暴躁到了这种地步,又不忍他见怒,终究忍不住说了实话:〃我在三年前就已经感觉不到痛觉了……我试过的,无论是拿针扎还是拿小刀戳,总是感觉不到痛意。”
  他目中惊诧之色甚浓,似乎还有伤痛之意,好似自己失去了痛觉一般,如果不是知道他素来极是讨厌我,对我并无一丝男女之情,我怕是会以为他这是在心疼我。我拿油手拍拍他的肩,得意一笑:〃其实这也没什么的,没有痛感,当年在大陈与大齐那场战争中,我才能不怕死的往前冲,反正不痛,就算死,也只是失去知觉而已。”
  他的脸色一下变得惨白,良久无语,不知道是想起了那场战争还是想起了国破城陷之事……我兀自肉饼子吃得欢乐,又感叹道:〃要是明天坐囚车的时候沿途还能有肉饼子,不让我饿肚子,这日子可就堪比神仙了吧?”
  他目中顿时涌起一片水泽,眼瞧着竟然要掉眼泪的趋势。
  我禁不住哈哈大笑,指着他奇道:〃晏将军,你该不会是为了我前往京城被斩首的命运而掉几滴同情之泪吧?又或者,失去了我这样的倾慕者,大感心痛,所以掉几滴泪?”
  他难堪的转过头去。
  〃诶诶,我说错了还不行嘛?正所谓倒下我一个,还有千千万,帝京少女的眼神都是特别亮的,晏将军这般年轻英武,倾慕者定然是前赴后继的,将军不必多愁善感,千万不必!”
  他在我的大笑声中,落荒而逃。
  所以一路行来,除了士卒按时递上为的肉饼子,再不曾见晏平靠近囚车。
  小黄坐在我对面眼巴巴的瞧着我:〃小逸,晏平哥哥为什么不来看我们?”
  我哪里知道他的心思?
  但忽悠小黄还是很拿手,假作黯然之色:〃大约是他讨厌我吧……”
  小黄将身上镣铐在囚车上叮叮哐哐砸了几下,见得押送的兵卒在几步外,并不曾注意这边动静,很小心的凑过来:〃小逸,你不是最有法子么?不如想个法子我们逃走吧?大齐国皇帝凤朝闻听说下令砍头眼睛都不带眨的……”
  我朝后靠过去,可惜脖子上戴着木枷,颇不舒心,只好长叹了一口气,嫌弃的瞧了他一眼:〃带着你,我逃得出去么?”
  小黄一张脸顿时皱成了包子,半晌无语,低着头想了想,终于又凑了过来,小声耳语:〃摄政王不是还给你留了一块兵符吗?保命要紧,难道还留着给凤朝闻不成?”
  我诧异的将他打量一番……这还是那个傻子小黄么?
  他目光微闪,又勇敢的转头与我对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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