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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金友芳不知是心疼,还是激动,差点哭出声来,他们竟然真的只用一夜时间便有此成就!太不可思议了!
“好样的。”金荃由衷地赞道,从某种方面讲,他们比自己强多了,因为换做是她,一定会能投机便投机,能取巧便取巧,少了几分刚硬拼搏的骨气,所谓刚极易折,金荃的花花肠子注定不是那种一硬到底的勇士性格。
“师父!”金风和玉露急忙扑到金荃脚下。
“呵呵,别那么叫,论阅历和资质,本王恐怕还不及你们的娘,这样吧,本王教授功法的人都称本王主上,你们入乡随俗,改一改称呼吧。”金荃自认没有做合格师父的能力,而且,没有老爹和老哥允许,她哪敢公开收徒?归灵神诀可不是她一个人的。
嗯……或许可以独创一门,标新立异……
是了,金风和玉露硬派的勇士精神,倒是可以往武者方面发展,不如拿他们做个试验,学习自己独创的功法!
“主上!”金风、玉露听话地喊道,完全不知道自己沦为了金荃的试验品,还恭恭敬敬地磕了三个响头。
让他们一家三口去后院疗伤休息,金荃坐在床沿上沉思,白泽走向她,正想开口说话,有人不请自来,是金荃最不想看到的人!
斩刹国国师东方羽!和他的面具男属下。
方一转出影壁,那个病弱模样的美男子边走边冲着抬头的金荃说道:“医药费啊,回天王你居然耍赖?叫我去找冷沉溪索要,他不在家怎么要?看看,我的额头越来越红肿了,你不给解决,爷我就不走了。”
“爷,这里不错,可以考虑暂住一段时间。”面具男粗噶着音调起哄,明显的幸灾乐祸。
金荃头疼地抚了抚额,一眼望向东方羽红肿的脑门,才不信他连治疗一下的钱都没有,这混蛋摆明是讹上她了,只是,冷沉溪不在家,怎么回事?想来今天是分开第三天了,冷沉溪不但没来找她,也没派人送个口信,不会有什么变故吧?
“咦?你怎么在这?给爷过来!”东方羽瞄见白泽,僵尸脸一板,冷冷说道。
一语喝出,金荃微微怔住,来回看看白泽和东方羽,眉头大皱,这又是怎么回事?白泽认得他?
依着白泽脾性,不拍死东方羽,也会不给他好脸色,哪知,白泽听罢,竟移动脚步,站到东方羽身边去了。
嘿!金荃瞠目,天上下红雨了?还是白泽转性了?
“你来找她做什么?”面具男扭头看着站过来的白泽,变声问道。
“送一个重伤玄兽。”白泽淡淡回道,眸光望向东方羽,好像是为他而解释。
“哦,那算了,这几天你跟着我,不要和这个言而无信的回天王接触,她呀,得我相救,吃了我肉,喝了我酒,砸了我脑袋,还拖着我医药费,不是个好人哇。”东方羽点了点头,一一数落金荃的罪行,他可是真去找冷沉溪要钱了,可惜,人家闭门,根本不在家。
金荃看向白泽故意别开视线的俊脸,眉心锁的跟大山似的,胸口霎时被什么堵住,难受非常,白泽这是什么态度?不解释一切就罢了,怎么这么听东方羽的话?难道自己一厢情愿想要再次得到白泽,而白泽却放弃了她,另寻主人了吗?
不!不会的……吧?
脑中混乱,金荃索性不去想,冷冷一瞥东方羽,吐出一个字来:“滚!”
“生气啦?滚就滚,那我可要把白泽告诉我的关于你的那些秘密宣扬出去咯。”这么卑鄙无耻的话,亏东方羽能用一本正经的僵尸脸讲出。
金荃胸口的恶气更甚,冷道:“本王说滚,你听不懂人话?思想有多远,你给本王滚多远。”
白泽眉心轻蹙着,面具男闷笑两声,急忙捂嘴干咳。
“咳……”东方羽也咳了一声,指指金荃手腕,死皮赖脸道:“那个,用你手上那个小球可以做封口费……”
这家伙一直在惦记归灵神光阵!
“逼我动武?”金荃手一抬,碧绿色灵力狂喷而出。
东方羽无奈,左右一招呼,“走吧,别杵在这了,没看到回天王怒了?”
“还不是你惹怒的?”面具男小声嘟囔一句,跟着东方羽转身离开。
白泽也跟着东方羽去了。
混蛋白泽!叫你走你就走,你是布偶娃娃啊,这么听话干嘛?金荃一肚子气,望着三人背影,真想背后偷袭拍死东方羽,连带白泽一块揍了!果真不能轻易原谅白泽啊,什么情非得已的理由都不用在意,直接武力解决才能消她这一口气!
深呼吸,再深呼吸,金荃揉揉脸,愤愤转身,欺负雷乌去!
“茶太热。”金荃坐在椅子上,晃着五火神焰扇,腰佩黄金剑,看都不看雷乌端上来的茶水,明目张胆地为难他。
“凉了。”雷乌手心一托,茶水临界冰点。
“太凉了,这么冷的天,你想害本王拉肚子啊?”金荃翻个白眼。
这么冷的天……那你摇扇子做什么!雷乌眼皮一跳,把茶水加温,递过去,“温的。”
“嗯,加点盐。”
“加盐?加多少?”雷乌尽力做到令她满足,好自己偿还诊金。
“比一汤匙少,比半汤匙多,三分之二汤匙吧。”
不怕咸死你?雷乌嘴角抽搐,捧着茶下去加盐,片刻,回转。
“不够味,加点糖。”
“加多少?”
“三分之二汤匙。”
好吧,雷乌明白她在为难自己,不过,他向来是好脾气的,对尊王忠心耿耿,至死不渝,为了不让金荃向尊王讨债,他什么苦都愿意吃,给金荃打杂就务必要做好一切杂物,加糖不是?去去就来。
“还不够味,再加点醋进去。”
什么味了?雷乌力求完美,问道:“加三分之二汤匙吗?”
“不,加十滴就可以。”
雷乌忍气,不断安慰自己,好脾气,好脾气,一定要保持住!
加完回来,金荃撩起眼皮,淡淡道:“倒了,还是要一杯冰水吧,正和气候。”
你!雷乌手指哆嗦,重新捧来一杯冰水。
“你喝,降降火气。”金荃一根手指指向他。
“别太过……”雷乌濒临暴走边缘。
“嗯?”从鼻孔里发出一个音,金荃抬了抬眼皮。
“我喝。”雷乌强忍,一口灌下冰水降火气,咦?真的管用?心头的怒火被浇熄了。
金荃晃了晃扇子,指使道:“现在,扫地,先洒一点水,别扬起灰尘,然后,准备午饭,本王要三荤三素,主食要馅饼,馅儿要鱼肉,混合虾仁,还有,别忘了给客人,也就是那一家三口照样准备一份。”
雷乌僵硬着身子走出,步伐沉重,寻思着要不要杀死金荃,摆脱魔掌,想想自己的伤势午后将得到进一步治疗,只好一忍再忍了。
金荃总算好受一点儿了,起身去看望金风、玉露两姐弟,金友芳正在用黄了吧唧的药膏给两人涂抹伤口,看着孩子身上的伤,她的心狠狠揪在一起,正是伤在儿身,痛在娘心啊,不过,金友芳不是一般人,尽管心疼,可一句阻止儿女加入修炼一道的话都不说,房间内,满是药膏奇怪的刺鼻的药香味。
“血见愁,药效不错。”金荃靠在门框上,拿扇子遮住口鼻。
“是啊,这是风儿父亲家祖传……呃!王爷,你认得此药?”金友芳整理好孩子衣服,下意识地回应着,突然,发觉什么,大吃一惊,她带着孩子卖药,可药包上并未注明药名啊,金荃怎么会知道?
“果真是血见愁,本王有幸见过。”金荃眸光微闪,转向金风,笑了笑,“金风能看出雷乌是独角兽,贵祖上对玄兽也有了解吗?”
“我爹喜好研究玄兽习性和特点,是个有点浅薄医术的兽医,并未有声名。”金风说起爹爹,已没多少印象,很小就随娘亲背井离乡再嫁他人,根性上,对医道还是有点喜爱的,所以那夜,金字医馆开业,他见有人偷窥,便爬上墙头,看到了金荃医治雷乌的一幕。
玉露皱了皱俏鼻,羡慕道:“你爹再无声名,也比我爹那个恶霸强。”
最起码,金友芳是金风的亲娘,比较起来,金风比她幸福多了。
金友芳摸摸她头,慈爱一笑,尽管玉露不是亲生女儿,可从未歧视过她,一直把她当做自己女儿抚养长大,不是亲生有什么关系,母女情分到了,自然可以做一辈子母女。
“你爹可健在?”金荃走进房中,晃动扇子,挥散药膏气味。
金风没有回答,看向娘亲。
金友芳容色一暗,苦笑道:“不瞒王爷,当年秘密行动过后,所有师兄弟师姐妹都被杀人灭口,我尚留一口气息,被风儿他爹救起,日久生情,结为夫妻,本是好好过日子,突闻蓬玄洞天支持了朝宁国,为了不暴露行踪,不给他爹惹来杀身之祸,便带着两岁大的风儿来到临元国,之后一直没联系,实不知风儿的爹是生是死。”
入江湖容易,出江湖难,这话一点都没错。
金友芳被授命狙杀小有清虚掌教,不管成事与否,必须以命谨守秘密,上天有好生之德,让她逃过一劫,平淡生活,怎奈天有不测风云,非人力可以改变,她有情有义,不愿连累前夫,逃到临元国随便嫁了个人隐藏身份,沦落街头也不动用自身实力,世事无常,最后让她遇到了金荃,一语点破修为。
“这么说,金风的爹是朝宁国人?”她说了那么多,金荃只留心这一点。
“嗯。”金友芳点头。
“那金大姐是不是还有个比金风大的女儿?”
“你……你怎么知道?”金友芳猛地站起,警惕地望着金荃,不知她调查自己到什么份上?难道她早就知道自己是蓬玄洞天的在逃弟子?一切的一切,都在引她入瓮,自动招认?
不怪她疑心,换做任何一个人,都难免想到此层,毕竟事关性命,不得不小心谨慎。
金荃安抚地笑了笑,笑意亲和无害,依她比金友芳高出很多的实力,若想伤害她,完全可以在金友芳承认是蓬玄洞天外堂弟子时动手,没必要花费这么多心思。
金友芳显然想到了这里,重新坐下,追问道:“王爷怎么知道风儿有个姐姐?”
金风的姐姐比金风大三岁,当年离开前夫,总要给他留下点血脉,金风还小,一个男人无法养活,只好把女儿留给他,儿子随了金友芳姓,掩人耳目,也防止前夫找寻。
“我有姐姐?”金风第一次听说这件事,不禁激动地望向娘亲,待看到娘亲点头后,少年心活泛起来,血缘亲情,他一定要找到姐姐才是。
玉露微微低下头,突然认识到,她是多余的。
“本王猜的。”金荃高深莫测地说道,顿了一顿,接道:“虽是猜的,倒有些眉目,金大姐若想求证,可替本王去朝宁国金字医馆接一个人来参加朱陵洞天聚灵大会,当然,金大姐可以等,她不久便会到来。”
“不,我去接。”金友芳听出弦外之音,蹭地再度站起,难掩急切,哪个母亲不想儿女?个中滋味只有做了娘才知道。
“那请吧。”金荃递给她一锭金子,权当盘缠。
金友芳也不矫情,昔年豪放气势被激发出来,几乎是用抢的,拿过那锭金子,交代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