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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相处起来才让人感觉舒服。”罗丽丽笑着看向我,揽秋的脸色却因这句话变得更加有些难看起来,我一看不觉得不对劲,正想说话挽救时已晚了。
“丽丽,你们慢慢聊,我还要画画,先走了。”揽秋忽然站起来,说了话就走。她一脸的不快,我明白此时不宜接近她,只得苦笑着看她走远。心里明白她会这样突然变了脸色全是回罗丽丽那句话,虽然罗丽丽事后不断的在我面前说些懊恼的话,可我不是傻子,看得出她这次是有意为之。她的眼中有着对我的着迷和爱慕,虽然极力掩饰着,可又如何骗得过我的眼睛。只是,她却是揽秋唯一的好友,也是她唯一相信、愿意与之说话的人,我还要靠她牵线呢!
担心她下次再使这种手段,我仍是暗示加警告的和她说了些话。这一次的失败,在我年少得意的少男心上深深的又割了一刀。但是不服输的我决定再接再厉,一定要追到她为止。因为不同校,比揽秋大二岁的我此时又是面临高考的关键时期。之前为了追揽秋,我将全副心力投了进去,学业上自然是懈怠了,名次竟下滑了二名,变成全年级第三名,令从来都稳居第一名的我难免有些失落起来。父母和师长都很关心我,要我专心学习,不要想其他的事。
为了让父母没有借口指责我,我以全市第一名的亮眼成绩顺利考进北大,想着以后要去北京读书,见揽秋的机会就更少了。于是,又找来罗丽丽,让她帮忙制造机会。可这次罗丽丽却开始推迟了:“不是我不帮你,而是我太了解揽秋龟毛的性格了。她怕和人接触都已经到了有点病态的地步。其实我之前就觉得奇怪,按说像你这样优秀的男孩子要追她,她应该很开心才是,可给你们制造了两次机会都没成功。为此我总是有意无意的为你们的事去套她的话,可那几次的对话却让我明白到,对她光是追求恐怕是追不到的。”
“什么意思?”我不解了。
“我觉得,她可能是太自闭、接触的人太少了,又是个只爱看小说、漫画,太爱幻想的人,性格上,有点、好像有点偏执,只有强迫她接受的东西她没法拒绝了才会接受。”罗丽丽说得很小声,一副有点不好启齿的样子。
“你胡说什么?干嘛这样说她。”我有些不高兴了。
“是真的,她一直很迷流川枫,你看过那本漫画,应该知道那个流川枫是个什么样的个性,像赤木晴子那样可爱美丽的女孩子,他都是一副不理睬的冷酷样子,可揽秋偏就对这种个性的男孩子迷得很。还说像流川枫这样的男孩子才叫有才能又帅气,还说那不叫冷酷,那叫有个性。若是对所有女孩子都笑脸以对,就是个花花公子啦,冷酷无情点才会对另一半感情专一。”罗丽丽一边说,一边注意着我的表情,继续道:“现在,她又迷上了《尼罗河女儿》中的曼菲士,人物个性除了冷酷无情,还任性霸道得很,经常以爱为名强迫女主角做这做那,可揽秋却说那是因为男主角太爱女主角了,才会这样表现过激,是重视她的表现。还说他霸道得很有个性,连他只知掠夺不理会心上人感受的处事方式她都觉得很可爱。我故意开玩笑的问她,‘是不是以后有人像曼菲士那样用强权来逼你,你就会接受他’。本来我还以为她会反驳我,可她竟然认真的回答我说,‘若那人真的如曼菲士这样厉害帅气,就算那人真的这样逼迫我,我也会接受他。因为在那种情况下,也没法拒绝不是吗,这样,也只有强迫自己去努力发现他的好了。’听她这样说我当时都无语了,其实,第一次为你们制造机会时我就发现她其实是很中意你的外表的,不然也不会错将你看成一副画来欣赏了。足球比赛那次更是第一次看见她那样激动地为你喊加油,我还以为那次能成功撮合你们呢!可是,想不到她还是害怕与人接触,不敢面对你。”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我想,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罗丽丽听到我这样说,脸上有些不自在起来:“那你明白就好,你自己想想该怎么办吧,若需要我帮忙,我一定帮你。”
“嗯。”我不动声色的应着。罗丽丽走后,我仍在思索着她这话的可信度。当然,罗丽丽对我的爱意也有可能令她故意中伤揽秋,可是认真分析起来,揽秋的性格是挺别扭的,从第一次将我误看成一副画,到足球比赛时为我呐喊助威,她的表现说不中意我任谁也是不信的。可是,尽管她如此中意我,却仍是这么坚决地否定我的接近,这样的个性,难道真是如罗丽丽所说般,有点那方面的倾向吗?
离去北京的日子还有一个月,我要充分利用这一个月的时间观察揽秋,实行我的追求计划,争取在这一个月内将她追到手。可是有一天我遇见了刘远山,他的话让我明白到,原来对揽秋真的是不能用追的,不然,就是追到死,她都不会觉得我在追她,因为她有着强烈的自卑感,不相信有人会去追求这么平凡的她,更何况是各方面都出众的我去追她呢!就算是我表白得再露骨,她八成也只会觉得我是在耍她。
那一次,我想到了罗丽丽的话,想到了《尼罗河女儿》中的曼菲士,难道真的是只有当我做为一个像曼菲士般强势、霸道的人,才能让她臣服吗?
那天天气很热,我如往常般偷偷跟着她,却看到一个十五、六岁的男孩子老围在她身边,清楚的听到他深情款款地对着我的揽秋说道:“我追了两年,你都没感觉吗?”听到这话时,我真的很想冲上前揍他一顿,对他高叫“这是我女朋友,别打她主意。”
可理智告诉我不能这样做,一来揽秋对待我的态度没比对这人好多少;二来,自己现在是在跟踪她,不好暴露目标。而揽秋显然心情也受到了毒太阳的影响,竟在大马路上对着那人低吼道:“你,烦死了。”吼完,不理会那男孩的反应,快速离开。看着那男孩子被路上的人笑话,令我都有点同情起他来,当然心里也是挺乐的,毕竟她对着我只是羞怯,还没这样凶过我。那男孩显然是受到了很大的打击,正觉得没面子的时候,却刚好看见我在笑,便将怒气往我身上发,对着我大吼:“你笑个屁。”
“看到好笑的就笑,要你管。”我从来不会去欺负人,可也不是个会任人欺负的主,被他当成发泄目标,我当然要回敬一下。
“我看你是欠揍。”男孩冲动地向我动起手来,可我毕竟是个运动健将,虽没打过架,也不是这小子能收拾的。结果便是这小子的气没出成,还让我给揍了。这下可好,想来是觉得太委屈了,他被我揍倒在地时,竟了哭起来。
见他哭成这样,我也觉得自己太过分了,忙上前扶起他,“对不起,我出手太重了,可你忽然冲过来要揍我,我也没办法,总要自保吧。”我冲他友善的笑道,“我叫江凌玉,市内第一高中的。”
听我竟在向他道歉,他有点不解,但还是有礼貌道,“我叫刘远山,是第四中学的。”
仔细看看,他不像个不学无术的小混混,人长得斯文有礼,可他不该去追揽秋,当我的情敌。为了多了解点情况,我便开始套他的话:“其实被女孩子拒绝也没什么?你这样在意干嘛?”
“哼,我不会再在意那种女人了,她根本有病。”
“兄弟,男人应该保持一下风度嘛!追不到也用不着这样说人家坏话吧?”我听到他这样说揽秋有点不高兴,可表面不动声色,打趣的笑道。
“你不认识她,不知道她的个性,她那人成天只会做白日梦。漫画、小说看多了,成天幻想着若是有个像曼菲士、流川枫那样的人物站在她面前,可以她那自卑的性格,我敢肯定,就算那人说了想追求她,她也不敢接受,反而会怕那人是在和她说笑,怕有人来笑话她。我追了她两年,明示暗示了二年,她却不信我在追她。今天这样也好,我也可以死心了。”刘远山苦笑道,不甘中带着一些愤怒和解脱。
听他说已经追了揽秋二年,想来是比我更了解揽秋,可以从他那儿套点资料,故意表现得不相信他的话看着他道:“不会吧,那女孩看着挺单纯可爱的,性格竟然这样别扭?你小子不会是追不到人家,便来抹黑她吧,这可太没绅士风度了。”
“我不会这么没风度!是,她长得漂亮,给人的感觉很纯真,我的朋友中就有二个人追过她,可都没人成功过。其中有一个还是学习成绩排前十名,挺受女生欢迎的帅哥,可那人说要追她,她直接就是低着头一个劲的跑,气得那人脸都黑了。差点的那个反而还没受过他这种待遇了,今天我会这样,也是缠得她紧了,她才会这样。由此可见,越是面对优秀的,她的恐惧感就越强,越不敢接受。”
他的话却令我陷入深思,看来罗丽丽说的是真的,揽秋的个性真的很别扭。她太爱幻想,太羞怯,也太自卑了,难道对她真的只有用强硬的手段才行。我马上就要去北京了,想到有很多人想追她,就令我很担心她会在我离开的时候被别人追走。看着对她余怒未消的刘远山,我卑鄙的想到一个方法,这个方法可以保障在我离开的时间里,没人会去追她。而眼前这个刘远山正好让我利用一下,他也一定乐意做这样的事。
“你既然这样不忿,我倒是有个主意,可以让你心里平衡点。”
“什么办法?”
“这招可有点损。”我故作有点不好开口的样子。
“那有啥?说吧,我就当听听,太过火的事我们也不能对着一女孩子来不是?”
“你可以对身边的人说那女孩早就有男朋友了,可对方是个混社会的,她不好意思说,才装着一直没有男朋友。相信这样的消息一出,就会让那些想追求她的人撤退。毕竟,没人会愿意去招惹一个有男朋友的女孩子,更何况那人还是个混混。”
听了我的主意,他倒是挺高兴的,人还有些激动:“谢谢!这法子太解气了。”说完话,便兴奋得飞跑,就好像是中了大奖,再不赶去就作废了一般。
看着他的样子,令我心里有些难受,想不到我竟要陷害自己喜欢的人。可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不这样做的话,只怕会失去她。而刘远山对我的感谢却令我想笑,他若是知道我是存着这种心思,为他献的计,不知他会抓狂成什么样子?
第二天,刘远山的假消息便开始四处传播了,消息灵通的高晋明听到后,马上跑来找我,可从他口中说出的内容变得更加精彩了,还编得有证有据的。若我不是非常确定自己曾为刘远山出过这个计谋,真是连我都要信以为真了。
我愤怒刘远山将揽秋说得如此不堪,再这样以讹传讹的传下去,真不知她会被人说成什么样子?可想到四年的大学生涯,我决定自私一回,任由刘远山胡编乱造,毕竟人都是在被恶魔残害后才会感到天使的可爱,这样,才有个比较不是?
立誓名扬天下知
想不到我竟真的死了!我的灵魂被勾魂使者带至地府后,又被一个黑斗篷遮面的鬼差带到一个牌匾上写了“置魂殿”三个字的大殿里。看着这排了满殿的幽魂们,我自嘲的想着,“这年头,死人竟比活人还多,还真壮观!”
本以为我会等好久,想不到带我来的蒙面鬼差竟不排队,直接将我往那正忙碌地处理着手上事务的鬼大爷面前一放,对着那鬼大爷低声耳语起来。
我站着那插队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