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爹爹。”两人齐齐叫了声。
“好好,快进来坐。”
放下东西,江凡抱着沈岫云坐好,自己就在他身边坐好,和沈家特意叫来作陪的人寒暄着。等到那边说饭好了,江凡已经喝了一肚子的茶水,看着沈岫云也差不多了,忙带着他方便后再过来。茶水果然不能多喝,真是太尴尬了。
摆好饭菜,围坐了一圈,江凡和沈岫云恭敬的给爹爹敬了酒,小酌两口,便不敢多喝。众人也只是意思意思,便不多劝,吃饭要紧哈。
“岫玉小姐今年多大了呀,定亲了吗?”隔壁的吴家夫郎笑眯眯的看着沈岫玉,真是个不错的孩子,做事勤快,对人又好,就是长的比个男孩子还要好看,不过也不是问题的。
啊,我?耳根发热,沈岫玉低下头,小声的咕哝着:“我才不想呢,我还小。”
“不小了,定了亲,再成亲,要好一段时间呢。”
“是啊,我家那个败家女连夫侍都有两个了。”
“嗯哪,嗯哪。”
。。。。。。
爹爹——,沈岫玉看着爹爹,无语的求救:您儿子我不想娶个男人回来!
哈哈,江凡早笑的趴进沈岫云的怀里,抖着肩膀。沈岫云只好转过脸,憋的脸儿一抽一抽的,硬是不敢笑出声来。
“呵呵,谢谢各位的好意了,这事儿还是看缘分的好,随他去吧。”沈老爹终是看不下去,救下儿子,对着众人福了福。心里终是酸酸的,要不是为了这个家,玉儿也不至于去扮女装,这以后可怎么嫁人哪?那徐子逍好久没来了,八成是腻了吧,唉。
众人看沈岫玉真的窘了,也不再闹他,不过那脸上明显的调笑是少不了的。
一顿饭吃了好久,大家才各自散去,江凡和沈岫玉去收拾收拾,让沈老爹去屋里休息,几个人都累的不行。
搬了几张椅子出来,几个人半躺着,闭着眼睛,不时说上几句,任那阳光暖暖的照着。
猫儿爬到沈岫云腿上,蜷了蜷,舒服的打着小呼噜。 江凡伸出有一下没一下的捋着猫毛,外带着揩揩沈岫云的油。
“爹爹,我想过两天去店铺吧,老关着也不好。”
沈老爹想了想道:“也好,虽说现在不缺钱花,也不能坐吃山空。”新婚几天,还能想起工作也算难得了。
“爹爹,我是这样想的。”江凡坐正身子,认真的说着:“以后我一个人去就好,爹爹留在家里吧,我能行。”
“你怎么行?胭脂水粉的你又不会卖。”
“爹爹,你们给每种胭脂都写好名称、用途、原料和香味等,贴在下面,我给背下来。还可以在货架上标出,让那些买主自己挑选,这样子,我一/奇/个人完全忙的过/书/来的。”江凡想着自选超市的样子,真是省时省力,又方便。
“耶?我们怎么没想到呢?”沈岫玉转转眼珠子,嫂子有时候也挺聪明的嘛。
呵呵,江凡搂住沈岫云,在他脖子上轻咬了一口。“岫云,我能干吧?”
坏女人边儿去!沈岫云推开那张脸,虽然自己很喜欢她不时的占占便宜,但是才不给她知道呢!
商量完具体事宜,便开始磨墨动笔,字儿写的最好的沈岫云提着笔,江凡打着下手,沈岫玉裁纸,合作愉快。
直到月色西沉,扭扭脖子,动动手腕,看着那厚厚的一叠,几个人对视一眼,笑了起来。摸摸肚皮,该吃晚饭了。
炒了两个小菜,做上一锅香喷喷的手擀面,配上小咸菜,滋味儿一点也不差。
“岫云——”江凡目光灼灼的看向沈岫云。
又来了!每次她这么看着自己,自己都要被折腾的要死不活的。沈岫云认命的闭上眼睛,躺到床上,脸儿红红。一晃神儿,衣服就被扒了个干净,清清凉凉的小衣垂死贴在身上,还是没抵过那张点火的手。为什么总是压我?火大的沈岫云再顾不得羞,伸开手就去扒那女人的衣服,凭什么你可以扒我的,我也要扒你的,哼!
岫云好热情啊,哈哈,江凡利落的扯掉两人之间最后的障碍,紧紧的压了上去。亲着他的嘴角,啃咬着他的每一寸肌肤,火热的手指移到下面,轻轻的揉着。
“凡,唔唔,要——”
江凡挑逗着,就是不让他满足,虽然自己也忍的很辛苦。
“呜呜。。。”沈岫云扭动着身子,呜咽着,梨花带雨的。看的江凡再也忍不住,腰一沉,坐了下去。
。。。。。。
沈岫云不记得做了多少次,只觉得浑身酥软,脚趾头都蜷缩起来,再也提不起一丝力气。眼见那女人又要动起来,忙用残存的最后一点理智,咬着那女人的脖子。“不要了,妻主,呜呜。。。”
“岫云乖,你不用动,妻主我会伺候你舒舒服服的。”
“求求你,不要了。。。”
“可你明明很想要的啊?”示意沈岫云看看自己的身子,江凡一口亲了上去。
“呜——”沈岫云恨不得自己马上昏过去,她那么拨弄着,能没反应么?色女人!
呜呜咽咽的小猫终于累得昏睡过去,吃饱的某人抱着小夫郎狠狠的亲了两口,胡乱的裹上衣服,抱在怀里,心满意足的睡了过去。
霓虹灯下的高楼林立,是那么的可笑,整日奔波不过是将将养活自己。金钱,权利,欲望充斥着每个人的心间,活的真累啊。那个世界里唯一值得留恋的,只有亲人了吧?可笑的是自己却从未想过,自己突然消失了,他们会怎么样。也许是不愿想,也许是不敢想吧?看看现在的生活,这才是自己最想要的:一个平凡的家,不富裕却也衣食无忧;一个温润的夫郎,略带着可爱的小别扭;将来也许会领养个孩子,尊老爱幼幸幸福福。梦中的江凡咧开嘴角,人生如此足矣。
“啊呀!”美梦中的人猛的惊醒,好疼啊,我的腿!
“啊,怎么了?”被剧烈动作吓醒的沈岫云揉着眼睛,着急的问。
“呜呜,抽筋了,腿。”
“哎呀,怎么这么不小心,我给你揉揉。”
“呜,好痛!”
一双手摸索过来,不轻不重的揉着。“好些了吗?”
“呜呜,疼,用力点儿。”
用力的揉了揉,心疼的问着:“现在呢?”
“恩,好多了。”江凡点点头,龇牙咧嘴:“奇怪,怎么会突然抽筋呢?”
哼!沈岫云心里嗤了一声:“劳累过度了吧?”
耶?毛意思?江凡挠挠头,黑暗中两只眼睛发着光。岫云他,他的意思不会是说——那个传说中的纵*欲过度吧?“岫云,天地良心,你家妻主我没那么不中用,再来几次也没问题的。”
坏女人!沈岫云抖着嘴角,我再也不心疼你了,又来取笑我!突然觉得胸口一阵发凉,忙掩了掩,一定是刚刚扯开的。翻个身,不再理那个好了伤疤忘了疼的女人,沈岫云紧闭眼睛,开始数羊。
“岫云——”软绵绵的声音直往耳朵里钻,脖子里热热的,痒痒的。我听不见,我听不见,沈岫云咬紧牙关,不让自己有任何反应。
闹了好一会儿,沈岫云也没反应,不过这点儿挫败算得了什么?背对着沈岫云,江凡身子一抖一抖的,配合着低低的压抑的呜咽:“我好可怜啊,都没人爱我,就连。。。呜呜。。。他。。。呜呜。。。也不要我。。。”
怎么了啊,我没不要她呀?坚决不要理,奸猾的女人!沈岫云忽略那惹人的声音,继续数羊。不想那声音愈加可怜,抽抽噎噎的,着实让人心疼,不会是真的吧?一股罪恶感油然而生,我是不是该哄哄她呀?心里想着,就转过脸,伸手摸了摸,想把那人揽到怀里。
哈哈,心疼了吧?看准机会的江凡一把搂住那可人儿,紧紧的按在怀里,脸上哪有一点泪痕?“岫云,你真好。”
果然就不该心软的!沈岫云再次内牛满面,在心里狂捶自己一百下,叫你心软,叫你心软!
“岫云。”软软的声音在头顶想
20、第二十章 。。。
起:“山无棱,江水为竭,冬雷阵阵夏雨雪;天地合,乃敢与君绝!”
死女人,就会惹人眼泪。沈岫云红着眼睛往那怀里蹭了蹭:凡,就算天地都合上,我也不会和你分开!
作者有话要说:抽打死俺吧,好几天终于弄出了一点,卡死了。。。
过度完了会好点,呜呜。。。
21
21、第二十一章 。。。
腻腻歪歪的,两天很快过去了。江凡尽管不舍,还是要去店铺开门,好挣钱养家,毕竟自己是这家唯一的女人,顶梁柱。把沈岫云送到沈家,吃过早饭,就朝铺子去。
打开铺门,细细的清理一遍灰尘,整理整理货物,一一贴好标签,检查完毕,就拎着算盘,坐到了柜台后面。两手托腮,目光迷离,等候顾客上门。岫云在做什么呢现在?绣花?下棋?还是和自己一样在想念着彼此?
门口一块黑影压下来,江凡下意识的抬头去看,不认识。那男子带着小侍,往里面看了看,没有见到那位熟悉的大叔,只有一个女人傻坐着,哦对,是刚成亲的江凡吧。“请问沈大叔怎么没来?”
“哦。”江凡利落的应着:“爹爹在家呢,以后都我一个人来了。”接着示意那公子自己去看货架,名称价钱什么的都标的清清楚楚,一看就明白。
那公子也没多说,直接就走过去,挨个儿的看,字儿写的真不错,不知是谁写的呢?那公子边看边点头,挑了两盒胭脂,让小侍过来付账。
是那个海棠花公子呀,一看面前的两个盒子,江凡就记起了那天的要无香胭脂的人,收了钱,目送着两人离去。揉揉眉心,啥时才能关门呢?咋整的跟前世上班时时时盼着下班的心情那么像呢,只不过目标换成了那个疼煞人的夫郎。自己果然是个夫郎孩子热炕头、毫无前途的惫懒女人。
熬啊熬,有人时就应酬一下,没人时就坐着发呆,或是自己跟自己杀一盘,时间过的也蛮快。摸摸肚皮,还真有的饿了,正想着,就见沈老爹拎着食盒过来。揭开食盒,一碗饭,两个菜,一小碗汤,江凡看着就直流口水。
“呵呵,快吃吧,饿坏了吧?”沈老爹笑眯眯的看着自家大儿媳,虽然没什么做大事的本领,对人却是极好,又会心疼人,云儿真是有福气的。“我先看着,你慢慢吃,别噎着。”
嚼着饭,江凡连连点头,端起汤,一口就给灌了下去,真好喝。自己的吃相,真是,越来越坏了,下次一定要收敛点,别让岫云嫌弃了才好。
吃完饭,沈老爹略呆了会,就拎着食盒回去了,留下江凡继续熬着时间。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江凡就过了一个月,江凡琢磨着晚上怎么庆祝下才好。 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门口闪过,江凡忙跟了上去,一巴掌拍下:“姓徐的,好久不见啊。”
“江凡?”徐子逍一转身,接着手就要落下来。连忙退了一步,江凡腹诽:你那掌大勺的手,那劲儿,咱这身板还是免了吧。
进屋坐下,细细一聊,原来徐子逍去了趟京城,学了几道御膳,这些好了,有口福了,江凡吞吞口水。不对,京城!“京城啊,有什么好玩的消息吗?”
“咦,你啥时候学了那些长舌公?”徐子逍一脸的调侃。“娶了夫,就是不一样啊。”
去,说正经事呢,江凡给了她一个大白眼。徐子逍也不再开玩笑,想了想便把京城最大的八卦八了出来。
差不多一年前左右,安平王世女八抬大轿娶了沈尚书之子,当时可谓是十里红妆,举朝震惊。不料,才过几天,就发现那是个公老虎。府里但凡有点姿色,或是和世女说过话的男子,无一不遭殃,轻者一顿毒打,重则卖进小倌馆。世女一怒之下,整日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