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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夸你。”
“夸我什么?”
“你帅,对她好,笑起来很傻缺。”
周彻笑了起来,可望着“手术中”的字,心还是全都落在了那里。
漫长的一个小时终于过去,白夏被推出手术室,护士抱着两个宝宝走到他身前正要说宝宝的情况,他欢喜地看了一眼,却是极短暂的一瞬间便冲到推车前。
“夏夏——”他不知道说什么,白夏脸色很苍白,但脸上带着温暖的笑容。
她手指动了下,他读懂,紧紧握住她,与她五指紧扣。
白夏声音很轻:“宝宝可爱吗?”
“可爱,只看了一眼就把我可爱坏了。”
白夏:“我好棒啊。”她心满意足地翘起唇角。
周彻闻声笑起来,眼眶里湿意滚烫,他不想让她看见他一个大男人还掉眼泪,闭上眼俯身亲吻她额头。
手术全程白夏没有受过多少辛苦,医生告诉她是龙凤胎,先抱出来的是哥哥,妹妹看着跟哥哥长得很不像。
白夏:“感谢我二奶奶。”
周彻微怔:“你二奶奶?”
白夏:“感谢你大姨妈。”
周彻这才懂她,紧张催促:“夏夏,我们去病房休息。”
白夏:“咦,我的崽呢?”
周彻:“护士先抱过去了。”
“我刚刚看了一眼,没看得太清楚,女儿好像你呀。”
“真好。”
“咦,妈和我奶奶呢?”
“妈去给你铺床了,家里带来了软垫子,分娩突然,我还没有告诉奶奶,怕她担心。”
白夏又问了好多话,周彻始终带着宠溺,无奈笑着:“傻老婆,你先闭上眼睛休息一下好不好?”
“那好吧。”闭眼一秒钟,白夏睁开眼,“手机给我,那个叫小绿芽的读者提出第一个要求,想知道我这个孕妇的平安。”
周彻:“……”
发完微博,白夏闭上眼睛,含糊地又咕哝了一句:“周彻,儿砸叫周钱钱,棉袄叫周喜喜好不好听?”
周彻失笑,这是什么没水平的名字。
一周后,白夏出院,劳斯莱斯前后跟了四辆保镖车护送他们回到周家。
落地窗外照进的月光里,守着婴儿床的男人眉眼里都是欢喜。他爱不释手地轻捏着女儿和儿子的小肉手,女儿眼睛很漂亮,大眼睛像她妈妈,卧蚕十分可爱。儿子有点严肃,这几天都没什么表情,除了见到他妈妈会把眼神放亮一点,小脚蹬几下,完全将他这个爸爸当成空气一般的存在。
周彻拿出一张A4纸双手递给床上端坐的白夏:“老婆,这是我送你的礼物。”
白夏逗着女儿,伸出手来接,在望见承诺保证书几个字时微微失神。
这是一份责任承诺书,字很简短。
'本人周彻,承诺终身爱护妻子和子女,遵守丈夫义务、家庭责任、社会公德和法律。婚内绝不出轨,不做违背上述承诺内的事情,如果违反,自愿将本人名下周氏集团、白周集团及所有分公司的全部股份以及XXXX等赠予给妻子白夏。此承诺已由XX律所特殊公证……签字人:周彻'
白夏仍是呆滞的。
周彻握住她的手:“我不知道怎么表示我的心,可我知道女人天生就是没有安全感的生物。夏夏,在我们这个圈子里,你也许也听过很多男人有正室外室的八卦传闻,不管别人的真假,我只想让你没有这种顾虑。我周彻只喜欢你,只爱你,保护你一个人,哦不,还有咱们的女儿和儿子。老婆,我爱你。”
眼泪掉在手背上,白夏笑中带泪望着眼前的人。
她幽默地说:“那以后你要是伤害我和宝宝了,是不是我就是上城的首富了啊?”
周彻抿起唇:“不是。”
“啊?”
“因为我永远都不会伤害你和宝宝。”
她笑得很温柔,低头望着被月光铺洒的婴儿床:“宝宝都还没起名字呢。”
“我想好了。”周彻望着白夏,小女人依旧还是年轻俏皮的模样,丸子头高高扎起,睡衣嫩黄的颜色衬得她越发温柔,她认真等着他开口。他扬唇笑起,“女儿叫周遇夏,儿子叫周见白。”
她唇角翘起,圈着他腰:“真好听,那儿子小名叫钱钱,女儿小名叫喜喜吧。”
门口响起CC刨门的动静,周彻说:“我叫人带CC回去。”
“等一下。”白夏从床上起身将婴儿床轻轻推到门口。
门外的小白团子似乎很想见两个新主人,这一开门,它欢喜地昂起脑袋隔着婴儿床护栏嗅起两个小主人的气味。
白夏笑着,她知道,这一嗅,就是CC和他们一家四口的一辈子。
第113章 番外·包子
三年后。
周家的景致没有变化; 只是楼下的院子里多了很多儿童玩具。一辆超仿真儿童跑车上坐着一个小萌娃; 车子以最快速度冲向另一个穿背带裤的萌宝。
喇叭滴滴两声:“哥哥; 上来吗?”喜喜按下停车键,累得呼呼两声,见自己哥哥从画本里抬起头无声瞄了她一眼便继续看画本; 她觉得无趣,看见花园里CC蹲在树荫下乘凉; 便呼啦起身小跑过去。
隔着老远; CC摇尾巴表示欢迎。喜喜一把抱住CC; 白皙透粉的小脸蹭上狗狗毛茸茸的脑袋。
小顾拿着iPad走出大门,对着视频那端的白夏说:“太太看见了吗; 喜喜和钱钱都玩得很开心。”
坐在小板凳上的钱钱听到,昂起脑袋看向iPad:“妈妈,我没玩。”
小男孩奶声奶气地说:“我在看画。”
视频那头,出差在华城的白夏对着屏幕微笑:“今天画了什么画?”
钱钱对着视频里的白夏笑起来; 男孩长着他爸爸那双好看的桃花眼,只是小孩眼里只有纯粹干净。他瞳孔黑亮,眼神清澈,露出一排细细小小的洁白牙齿说起今天的画。
喜喜许是听见这边喊妈妈的声音; 蹦跶着小跑过来; 一边扭头看看CC有没有跟上。她抢过iPad甜甜喊:“妈妈,你哪天回来!”
白夏坐在少儿英语的新办公室里; 很想两个小心肝,但无奈如今品牌做大; 社会上知道她这个股东是首富太太,都想请她出席每一场教育讲座。
沈临和德乔正要过来找她开会,见她对着视频笑得这样温柔便知道她还在跟家里打电话,两人退了出去,轻声说了句“会议室等你”。
白夏:“妈妈后天就回来。”
喜喜用手肘将哥哥支开一点:“哦,后天要勾几只手指头呀?”
白夏认真说起:“你为什么又欺负哥哥?”
女娃娃眨眼:“没有呀。”
“有喜欢的要跟哥哥一起分享,和妈妈接视频也是一样的道理。你把哥哥支开哥哥还怎么和你一起看妈妈?”
喜喜小脑袋蹭进一旁钱钱的脖颈上,笑嘻嘻地昂起脑袋喊哥哥。
钱钱揉揉妹妹的脑袋,整理她额头上跟汗水黏在一起的碎发,对着视频里的白夏护崽般冷静地说妹妹没欺负他。
白夏内心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女儿一出生就比哥哥调皮捣蛋,尤其是周彻还将女儿当宝贝公主一样宠着。儿子犯错他就严肃地说道理再给拥抱,女儿犯错他就搂进怀里安慰,温声细语哄着女儿不要哭。幸好还有她把儿子当成小情人一样呵护。
两个小萌娃同时问白夏:“妈妈,后天要勾几个手指头呢?”
白夏对着镜头弯下两只手指:“明天数一根,后天数一根妈妈就回来啦。”
两个萌娃笑眯眯地挂断视频,钱钱喊佣人阿姨帮他调水彩准备画画,喜喜托着下巴蹲在哥哥身旁看画。
闷热的阴天乌云密布,几声轰隆隆的雷声响起,钱钱忙喊要下雨了,小心拉着妹妹的手回到屋檐下再返回身去拿画纸。
喜喜见哥哥手忙脚乱,跑出来帮哥哥端颜料。蓝粉黄白几种颜色泼得她白裙子上到处都是,钱钱看见忙奶声奶气地喊:“放好。”
他拉起喜喜的手去卫生间:“哥哥帮你洗手。”
喜喜乖乖任哥哥牵着。
这场雨下得很大,空气里席卷起盛夏里的燥热和青草气。周彻下午从公司回来时雨势未减,西装革履的男人刚刚落下脚便听到屋里两个娃娃的哭声。
他薄唇紧抿,拿过司机手上的黑伞快步穿进回廊。
楼下客厅里,儿子和女儿抱在一起埋头痛哭。
周彻:“怎么回事?”
沈萍忙说:“先生,少爷和小姐他们……”
“爸爸——”两个娃娃飞跑过来,一人抱住他一条腿。
周彻蹲下身一手给女儿擦泪,一手拍怕儿子的肩膀。
两小娃娃哭着:“爸爸,我们长不高了。”
“乖,为什么这样说?”
沈萍又好笑又无奈道:“中午的雨不是一直下到现在么,少爷和小姐就在屋里打伞,我和小顾拿走他们又打回来,见劝不动便吓唬他们在屋里打伞会长不高,他们就一直哭到现在,怎么劝也劝不动。”
周彻颇为无奈,儿子和女儿一把鼻涕一把泪擦在他裤子上,他耐心哄了好久,两个小祖宗终于停了哭声,只剩下细碎的抽噎。
钱钱:“我要给妈妈打电话。”
喜喜:“我也要妈妈抱。”
周彻给白夏发去视频请求,她接得有些急促:“怎么了,我在开会,不方便。”
“夏夏……”
“我先挂了。”
“小宝都在哭。”
白夏一愣,刚刚的不耐一扫而空,眼角眉梢都是母爱的温柔。
“喜喜怎么哭了,钱钱怎么啦?”
喜喜抽噎着说不出话来,钱钱红着眼眶:“妈妈,我和妹妹不能像爸爸一样高了。”
喜喜哇一声大哭:“我的腿腿会一直这么短,碰不到妈妈的化妆台……”
钱钱:“我也不能像爸爸一样背妈妈。”
白夏笑出声,跟两个小宝说了好久的道理。哄好他们,周彻让佣人带宝宝们去餐厅,对着视频里的白夏说:“老婆,明天的高铁票是吧?”
“不是,后天,我先挂了……”
“我今天还没跟你通话,先说两句。”
白夏有些焦急:“斯坦福毕业的云教授你知道吧,我们把他请来了,我不能耽搁人家的时间,挂了。”
“怎么对两个小宝都有时间对我就要挂电话?”周彻解下领带,心好像有点酸。
视频里的女人穿着白色衬衫,妆容精致,一肌一容越发好看,依旧年轻靓丽。反倒是他过了三十一岁的生日后总感觉自己步入了中年,他看了眼视频里逆光站立的自己,像素很糊,光线黯淡,好像跟那头光鲜亮丽的女人在两个世界。
“还跟自己的崽吃醋,真矫情。”白夏匆匆说了句“回来说”便挂了电话。
周彻:“……”
陪两个小宝吃完饭,夜里的雨也渐渐停了,喜喜钻出餐厅到处找CC,粉嘟嘟的小嘴里嘀咕着宝宝在哪。
孩子的世界很单纯,喜喜常听爸爸妈妈叫她宝宝,便也对自己喜欢的狗狗喊宝宝。
她找了一圈没看见CC,蹦跶到钱钱身前:“哥哥,宝宝不见了呜呜。”
“别哭,我们去找。”钱钱拉着妹妹的手走向大门。
佣人帮他们开门后便跟在了后面,两个保镖也自觉地远远跟在后头。
山间的竹林公路还积着雨水,大宝牵着小宝,喜喜的粉色凉鞋上浸进雨水,嘟着嘴说:“脚凉。”
“别动,哥哥给你擦擦。”
周彻在客厅里没看见两个小祖宗便寻到公路上来,雨后渐渐变成晴天,林荫尽头的晚霞温柔投射在两个宝宝身上。他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