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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过去。”他话里带着命令。
白夏瞪了他一眼,人在屋檐下,她只能埋着头坐到了客厅沙发上。
周彻叫佣人请医生,回了房间去洗澡,他洗漱很快,出来时穿着睡袍,坐到了她对面。
睡袍只到他膝盖下,露出健壮的两条小腿,白夏埋头打开手机玩游戏。
楼梯口忽然响起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佣人的声音也响起来:“周少爷,周先生和太太都睡下了……”
白夏诧异地抬起头,周彻也正看了她一眼。
很快,周琛冲到了楼上:“哥,小嫂子,爷爷叫我来给你们道歉的。”
周彻没起身,淡淡说:“在老宅不是处理完了么,我们准备休息了。”
周琛坐到了周彻身边:“爷爷担心你啊,我爸也训我了。寿宴是我和我爸妈在安排,结果害你和小嫂子都落了水,我爸和爷爷不得骂死我啊。”周琛看向白夏,笑,“小嫂子,你没事吧……小嫂子,你脸怎么了?”
白夏这才关注自己的脸:“有点痒。”她拿手机屏幕照,但是望不清楚,她忙起身走向自己的房间,走出几步后才想起周琛在这里。
她停下,周彻已经走到她身后,牵住她的手:“回房间待着,医生来了我叫你。”
他牵她往他那间房走:“在这等着。”
白夏点点头,周彻带上房门回了客厅。
身后的房间很大,她上次来时是被周彻匆匆拉进来的,也没有看清楚他卧室的陈设。
屋里的装修色调是简约的灰白色,大床上放着他的西装,落地窗前有张单人沙发,上面放着笔记本电脑和毛毯。白夏知道只能呆在床上了,走去把周彻的西装挂起来,坐在床上用手机发时间。
周琛是被老爷子和周东新、周东民叫过来的,周彻和白夏离开后,老宅那边就对白夏的身份起了疑。
周彻奶奶那笔遗产如果真落在周彻手头,大家都怕他会管控下整个周氏集团。而在这个节骨眼上周彻结婚了,妻子还跟一般的豪门太太不太一样,不是特别温顺,敢在老爷子跟前讨说法。几人商量后就叫周琛以道歉的名义过来打探打探消息。
这会儿,周琛说起老爷子这几年管理公司的不容易,一聊就是半个小时。
佣人叫的医生赶来了,周彻朝周琛说:“夏夏有些不舒服,我先照顾她,你回去吧。”
“都怪我,小嫂子不舒服我更不能走,我先留下看有没有帮忙的地方。”
周彻也没再赶客,带着医生回到卧室。
白夏原本只是靠着床边坐着,听到脚步声后连忙甩下拖鞋钻进了被子里。
周彻推门进来,身边跟着周琛和年轻的医生。
赵华文是周彻的私人医生,带了一个助手过来,两人给白夏做完检查,告诉周彻是皮肤过敏和轻微感冒。
“我手边带不了大设备,周先生明天带太太去我医院做个过敏源检查。太太有些感冒,晚上注意休息好,我先开点药……”
周琛又在旁边说着道歉的话。
赵华文走后,周琛说:“今晚太晚了,我就睡你这。”
周彻脸色平静,他知道来意,所以更不能赶客,点头让沈萍准备客房。
白夏吃过药后脸颊还是痒得想挠,她控制住双手,躺在被窝里,听到周彻开门进来。
她坐起身:“今晚……”
“周琛没走。”周彻看了她一眼,“协议里的内容我比你清楚。”
“那就好。”白夏重新躺下。
周彻关了灯上床,她往边上靠了靠。
房间里很安静,白夏闻到被子上全是周彻身上的气息,那种青竹的幽香和男性独特的气息包围着她,她有些不自然。喉咙也又燥又痒,她连着咳了好几声。
白夏起来接了杯水喝,又抹黑上床。听到周彻翻身的声音,说:“周先生,要不然我等下悄悄回房间吧,我会注意不被周琛看到。”
“就睡这里。”
“那我吵着你怎么办?”
“你话怎么这么多?”
白夏闭嘴,过了一会儿她忽然很是郑重地说:“周彻。”
周彻微微一顿,等她讲话。白夏道:“我明天打算去上城大学办理复学手续,我想继续读书。”
周彻这会儿不打算瞒她,直说:“你的义务首先在我这里,读书的事我希望你好好考虑清楚。”
“你什么意思?”白夏一愣,“在老宅你不是答应我了?”
“我只说考虑,没说答应你。”
白夏心里忽然有种被玩弄的滋味。她坐起身:“我们的协议说的是只要保密,只要我配合你不露馅,三年一过就算完事,但没说限制我不能去读书。”
“白夏,你别任性……”
“我任性还救你干什么!”白夏打断,“你掉水里了,是我救你的,你还没跟我说句谢谢。不说谢谢就算了,反正我们是假夫妻,我就当是义务回赠你的。但是上学是我必须要做的事情,当初签协议时没说过我不能回去上学……”
后头的话变成一个“唔”字,白夏的唇被周彻手掌覆住。
他力气急,覆过来时将她往床上推倒,身体也重重压下来。白夏被他结实的胸膛撞得胸口两团发疼,闷哼声从他手掌心里逸出来,呼吸也有些急促。
周彻松开手掌:“你再大点声?”他语气很冷,低沉沉地说在她耳边,嘴里的热气都灌进她耳朵里。
白夏不习惯地偏头避开,没再挣扎,语气也变轻:“我就是想去上学,我会把私事和工作分清楚……”
“工作?”
“是,在周家就是我的工作。”
房门外忽然响起沈萍的声音:“周少爷,你怎么没休息,是房间里缺什么吗?”
“我睡不着,先坐一会儿。”周琛的声音像是从客厅里传来。
周彻有些恼:“你再说大点声?让外头都听到。”
他说的自然是反话。
白夏道:“你放心,他的客房在客厅那头,应该是刚想来这边就被沈姐发现了。”她继续说,“但是你得答应我,你要是不答应我我就大声喊。”
周彻顿了一瞬间,手臂从白夏身体上支撑起来,却没离开:“你大声喊吧。”
白夏倒是愣住。
周彻道:“像老宅那样,再喊一次。”
“不用了吧……”白夏忙说,“我都感冒了,你还跟我那什么的,我觉得用不着吧?”
周彻不说话,就等着。
白夏明白他这人的性格,只能闭着眼睛叫了出来。
楼下花园的灯没有关,微光透着窗帘照进房中,周彻手臂支撑在白夏身体上,望着她一张一合的粉唇,被她逸出唇的声音叫醒了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他没想到她演技能这么好。此刻没有那种片子,她反倒叫得逼真又妩。媚,他没想过一个“啊”一个“嗯”字可以被女人变化成这样柔软缠。绵的美妙。
白夏叫得很敬业,想把声音传到客厅,让外面早点消停。她叫到一半便停下,轻声对周彻说:“你答应我吧,我九月份再去学校上课,现在就只是去办理手续。你放心,以后跟在你身边我画浓妆、好好打扮,到学校我就素颜,我去配副眼镜框,穿土一点,别人一定不认识我的。”
周彻没说话,白夏转换成满足放肆的叫喊声,又一边扯扯他衣袖:“啊,老公?”
周彻终于哑着嗓音:“嗯……”
作者有话要说:
群众:周总,采访下您现在是什么心情?
打脸周:想破三条。
祝大家元宵节快乐~
第9章
今晚的白夏睡相很规矩。
她喊完后喝了点水,想到周彻已经不干涉她上学,唇角弯弯地睡过去了。
周彻没睡着,他翻来覆去,明白身体里的细胞在叫嚣着什么。他喝了几次水,最后强忍着睡过去。
后半夜他醒了两次,白夏都规规矩矩靠着床边睡。他这张床很宽,两人之间隔的距离挺远。周彻看了下时间,凌晨两点钟。他闭眼后忽然就没了睡意,干脆下床走去客厅。
周琛窝在沙发上睡着了,身上盖的毯子滑下来一半。他看了一眼就回了房间。
第二天,周彻早上六点半就已经起床。
楼下餐厅里佣人做好了早餐,周琛还在睡,被佣人叫醒。
阿月问周彻:“先生,要请太太下来吗?”
“让她睡。”
周彻放下手边的牛奶,周琛伸着懒腰走过来:“大哥,你起这么早啊。”
“我这儿沙发舒服么?”
周琛眯起眼睛一笑:“舒服啊,我说哥,你作战真持久。”
周彻没回他,说道:“吃完赶紧回去,我今天带你嫂子去看病。”
周琛想起昨晚在客厅里听到的那一声声叫喊,不管周彻的这段婚姻是怎么回事,他留下来也没什么必要。从这里根本攻不破什么,他坐下来吃早餐:“知道了,你和小嫂子原谅我就行了。”
周琛走后,周彻看了下时间,已经八点钟。
他朝沈萍吩咐:“去看看太太醒了没有。”
沈萍上楼去房间,回来时告诉周彻:“先生,太太醒了,但是有些不舒服……”
白夏有点发烧了。
她头有些晕,在床上坐了好久。
周彻出现在房门口,说陪她去医院。
白夏忙说:“不用,我自己去就行。”
“走吧,周琛知道我今天的行程。”
白夏只能跟周彻走出屋子,她走路有点飘,小顾跟在她后边,要来扶她时,手臂忽然被一只有力的手掌握住。
她闻到了近在咫尺的清冽香气,搭拉着眼皮望见周彻骨节分明的手指握住了她的手腕。她说:“谢谢,我能行。”
赵华文的私人医院里,白夏做完检查,除了有些发轻烧外,她还有化妆品、护肤品过敏的症状。
回到家后,白夏扯下口罩,嘴里嚷着:“我从前化妆都不过敏的。”
周彻看了眼她发红的脸颊和额头,知道她是便宜的护肤品用惯了,却没怼她。
白夏跟小顾招呼:“我从前都用郁美净,又实惠又好用,小顾,等赵医生的维E乳用完你帮我换成郁美净吧。”
“太太……”小顾对这个牌子很是震惊,请示着周彻。
周彻只说:“照顾好太太。”他上楼换了西装,出来时经过客厅,淡淡地告诉白夏,“我去公司。”
白夏回房间用医生开的药水做了冷敷,脸上的红斑消退不少。晚饭时是她一个人吃的,周彻没有回来,她也不关心他的行程,反正两人之间只是工作的关系。
沈萍在她上楼时告诉她:“先生刚刚打来电话,说今晚有应酬,明天要去S市,就不回来睡了。”
白夏点点头:“知道了。”
她知道这是周彻为了避免露馅才告诉她他的行程。
这个电话周彻刚刚挂掉,又像想到了什么,重新打回家里。
沈萍接起,他问:“太太身体怎么样了?”
“太太感冒好多了,就是脸还有些发红。”
周彻顿了片刻:“明天约一下几个美妆品牌,为太太定制一套化妆品和护肤品,家里的都丢掉。”
“好的。”
白夏第二天起床时脸上好了很多。她涂了一些维E乳,戴上口罩准备出门去上城大学办理复学手续。
小顾见她要出门,忙说:“太太,先生为您预约了美妆定制,您等一下再出门吧。”
白夏在周家还是很配合周彻和佣人,她回屋换下衣服,几个品牌的皮肤医生上门来给她做了皮肤测试,详细地记录下她的皮肤状况,为她定制一对一的护肤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