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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人忽然一掌劈向了楚玉,冷声道:“这是老朽的事情,不准任何人『插』手。”
“同样,这也正是我想说的。”楚玉也扬起了手中的扇子。
这一变故让许多人都措手不及,两人打得难舍难分,另一边却是已经有人将身体中的『迷』『药』『逼』出了许多。几个人暗中使了个眼『色』,两人扑向高台上的宝剑,另外两人则是扑向了正打得酣畅的楚玉和那老人。
“呵呵……。”一阵清脆的笑声响起,石室忽然地动山摇起来,已经能自由行动的几人纷纷慌了神,大声喝道。
“妖女,你动什么手脚,快出来!!”
“这山洞可就快塌了,祝各位好运哦~”说着,那声音渐渐远去。
而另一边,石室出去的路口居然也被石块封死了。
宁晓扶住了身旁的石壁,下意识的抬眼,却看见面『色』通红,正全力将『迷』『药』『逼』出体外的萧潜。她这才惊觉,踉跄着几步走到萧潜的身边,一把拉起了他:“快走,这里危险。”说着,扶着萧潜跌跌撞撞的向着还比较安全的地方走去。
第2卷 no。59 真相,女主表示难以接受(一)
下一刻却是楚玉窜了出来,一掌拍开宁晓扶着萧潜的手,拖着宁晓一个翻滚滚进了另一个密道之中。
“萧潜!”宁晓惊呼一声,却忽然觉得头部一痛,陷入昏沉沉的黑暗之中去了。
“小蝶儿,小蝶儿……”隐约中,有一个温柔的女声在耳边一直喊着,可是“小蝶儿”是谁呢?
眼前,一些场景慢慢清晰,却又忽然变得模糊,只能模糊中看见一大一小两个身影,在小小的院中奔跑着,追逐着,耳边回响的,是稚嫩的欢快的笑声。
下一刻,鲜血忽然充满眼前, 那个满是阳光的场景一点点,一点点被鲜血所覆盖,一种心疼如绞的感觉忽然袭击了宁晓的心脏。
宁晓喘着粗气睁开了眼睛,失神的看着模糊不清的头顶。
一张脸庞忽然在宁晓的眼前放大,还冲着宁晓眨了眨眼:“你醒了?”
宁晓花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反应过来:“楚玉?”
楚玉懒懒的靠在了一边:“不是我还能是谁?”
宁晓环视了一周:“这是…什么地方?”
楚玉耸了耸肩:“情急之下就把你拉过来了,不过现在看来这里显然是死路。”
宁晓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同时发现了呆在山洞中的另一个人,那个神秘的老人。
宁晓一瞬不瞬的看着他:“你究竟是谁?”
“呵~”老者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你娘亲居然从未告诉过你。”说着这话时,他眼眸中所闪动的是一种极为复杂的光芒。
“我是…你的父亲。”
宁晓仍旧是看着他,显然不信。
“你难道从来没有觉得你父母的关系太过怪异吗?”老人缓缓出声。
宁晓一怔,她回忆着,父亲几乎从来没有看过母亲。母亲虽然整日里郁郁寡欢,可是从未有过什么怨言,甚至偶尔和父亲相遇也是神『色』淡淡,对于宁瑶也是安心接受,从未有过什么不平。最重要的是,宁晓想起来母亲临去之前握着她的手,看着她的眼神如此悲伤而…充满悔意,那是…对于囚禁他而产生的悔意吗?
“既然如此…娘亲又为什么要把你困在床榻之下?为什么又要嫁给别人?为什么从不让我知道你的存在?!”
“我不肯娶她,她自然只能将我囚禁起来,自然只能嫁给别人,自然…不能让你知道我的存在。”
“为什么!”宁晓激动地站了起来,恶狠狠的盯着对面的老人,“既然让娘有了身孕,为什么不肯娶她?!为什么要害得她伤心那么久,你知不知道娘每天都以泪洗面!”
对面的老人也站了起来,眼中满是冰冷的怒火,嘴角也挂着冷冷笑意:“复蝶,你当真是认贼做母!”
宁晓咬牙瞪着他:“什么复蝶,什么认贼做母,已经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你还有什么可以狡辩的。”
对面老人从怀中掏出一副画展示在宁晓的面前:“你可曾记得,你与你那所谓的娘亲有几分相像。”
宁晓冷冷的看着他,看着他手中的画,却意外发现,画中的人,至少与自己有七分相似。而她也可以确定,这画中的人定然不会是自己记忆中的娘亲。
第2卷 no。59 真相,女主表示难以接受(二)
宁晓忽然想起了和楚玉第一次见面时,楚玉的那句话,又想起之前在石室时楚玉和那老人的对话,宁晓几乎是带着不可置信的目光看向了楚玉。
楚玉木着脸,点了点头:“我当初说你与我的一位故人十分相似,就是这位女子。伯父曾经带着这位女子和一名婢女在我的村子里避难,就是为了这所谓的藏宝图,就是为了这所谓的藏宝图,村子里一百四十三口人…无一幸免。”
老人看向楚玉的眼中满是愧疚:“当初,也是老朽太过年轻气盛,忘了江湖究竟有多险恶,为你的父母和村民带去了这种横祸。”
楚玉垂下了眼睑,忽然淡漠的笑了笑:“无论如何,这十多年来的努力没有白费,终于大仇得报,外面那些人逃不出去了吧。”
宁晓以一种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楚玉:“萧潜…他也在外面……”
楚玉淡淡一笑:“我知道。”
宁晓以一种十分陌生的眼神看着楚玉:“我们一起经历了这么多,你就眼看着…眼看他就这样…葬身山洞。”
“区区几月,如何跟我这数十年来的仇恨相比。”
“所以…当初你所谓的救我,医治我,不过…是为了用我引出这些觊觎藏宝图的人,好找出当年的凶手。”
“…自然。”
“当初萧潜和乔云说要带我去找人医治我的眼睛也是真的,你只不过是不想我落在他们的手里,破坏你的计划是吗?”宁晓的声音已经低不可闻,眼中是从未有过的伤痛。
看着楚玉再次轻轻的、慢慢的点头,宁晓脑海中一片空白,只是口中喃喃着:“你知不知道就是因为我的眼疾突然复发,乔云才会为了保护我而丧命,你知不知道萧潜当初为了将那草『药』送给我受了多大的惩罚?你恨得…究竟是谁?”
“你认为…你该恨的人又是谁?!”老人这时也开口说话,“复蝶,这是你真正的名字,是阿萱在你未出生前便替你取好的。若不是当年你那便宜娘亲因为嫉妒阿萱而泄『露』了我们的藏身之处,如何会引得这么多江湖人追杀,阿萱又如何会就那样去了。”老人闭上了眼睛,脸上流『露』出难以承受的痛苦,似乎每回想一遍那时候的场景,便会痛苦的无法承受。
“我娘…害死了我娘,如果这一切都是真的…她唯一的错,不就是爱上了不爱她的你吗?你们都有苦衷,都有理由,那我呢,我算什么!”说到最后,宁晓声嘶力竭的喊了出来,眼中水光闪闪,却强压抑着不让它流下来,“我唯一的记忆就是陪伴了我整整三年,对我无微不至的娘亲。除了她,有谁关心过我,又有谁知道我剩下的十年是如何在玉剑门度过的。你告诉我,我该恨谁!”
“轰隆隆。”亮光慢慢『射』了进来,一个出口在楚玉和宁晓的眼前出现。
ps:好吧,第一阶段快要结束了,小小欢呼一下~~~
第2卷 no。60 真相,女主表示难以接受(三)
“你们走吧。”老人的脸上失去了光彩,甚至失去了生机,嘴角却挂起一抹安详的笑容,“这么久了,我已经等的够久了,阿萱…她一定也等很久了。”宁晓跌坐在地:“你毁了我的一切,现在却又让我走。”
老者仰起头,依旧闭着眼睛,却许久都一动不动。
楚玉眼神一闪,向前走了几步,一探老者的气息,手指微微颤抖起来:“他…死了。”
宁晓靠在了墙上,双眼无神,口中喃喃着:“走吧,都走吧。”需要多么用力的瞪大双眼才能让眼泪不流出眼眶。
楚玉慢慢走到了宁晓的面前,伸手拉起了宁晓的胳膊,拖着宁晓向外走去。宁晓仿佛失去了意识的木偶一般,就这样让楚玉拖着自己走出了洞口。
外面是一丈宽的岩石,可是除了这些,既没有藤蔓,也没有绳索,而四周除了悬崖还是悬崖。
宁晓却忽然站起了身,看着四周,嘴角挂起一抹讽刺的笑:“真的被你言中,死路一条。”
楚玉看了看上面垂下来的藤蔓,眨了眨眼:“不一定。”说着,走到其中一根面前用尽内力扯了扯,确认足以经受得起自己两人的重量,便转头去看着宁晓。
而宁晓此刻就站在悬崖边,强风吹过,身体如同她飞扬的发丝一般在悬崖边摇晃着,似乎随时都要栽下去一般。
楚玉的心莫名的颤了颤,飞快的走到了宁晓的背后,将宁晓拉到了藤蔓之前,不由分说的揽上了宁晓的腰,顺着藤蔓往上爬去。
“放手!”宁晓的脸『色』冷漠,声音更是冷若冰霜。
楚玉不发一言,继续努力的往上爬着,宁晓开始挣扎,掐住了楚玉的手腕:“你真的以为我不敢带着你一起跳下去吗?”
楚玉咬着牙,喘了口气:“你也真的以为我不敢带着你一起爬上去吗?”
“想要利用我,一开始就可以说明白,我不会拒绝。在玉剑门呆了十多年,我连被人利用的机会都没有。”
楚玉的心忽然一颤,咬牙道:“闭嘴!”说着,加快了向上攀爬的速度。
“我真的想要带着你一起跳下去,可是不行,这些事情都与你无关。是我自作多情,是我自不量力,都与你无关,一切…都是我的错。”
下一刻,楚玉的手臂一麻,宁晓伸开双手,如同一只重伤的黑鹰一般坠落下去。
楚玉的手松了又紧,紧了又松,脑海中徘徊着的是最后看去宁晓那古井无波的眼眸。
“该死!”楚玉重重一掌拍在石土之上,“宁晓,你凭什么,凭什么认为我会伤心、会愧疚,会同你一起下去。你不过…不过……”不过是悄无声息的便占据了他一丝丝的心神罢了。
上面的藤蔓仍旧来回晃『荡』着,抓着藤蔓的人影终于还是在山崖之上消失了。
宁晓张开双臂,在沉入水底的一瞬间闭上了眼睛,眼泪在同时汹涌而出。她却还在想:真好,这样便不会被人看见流泪了。随后,意识慢慢沉入黑暗之中。
第2卷 no。61 我还活着
眼前是黑暗,已经快要让宁晓熟悉的黑暗,可是宁晓的心却在一瞬间冷了下来,充斥着暴躁、愤怒、悲哀、自责,因为,她知道…自己还活着。
真是好运,这么高的山崖自己居然还能活着。宁晓冷冷勾了勾嘴角,睁开眼睛。
眼前,是明晃晃的日光,映着淡青『色』的帐幔在眼前飘『荡』着模糊不清。
一个人影走到了她的眼前,她看不清他的身形与面容却能听见他温和而清润的嗓音:“你醒了吗?”
宁晓将手腕搭在了眼睛之上:“我宁愿我从未醒来。”
那人轻轻一笑,有一种微风拂过花朵的静谧与温和:“姑娘未免太过悲观,为何不愿睁眼看看?外面可是风光正好。”
宁晓忽然坐起了身,冷冷的看着站在自己床榻之前的男子:“此刻正是寒冬腊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