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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盘吗?听说曹安庄的庄主对听雪阁的大弟子早已垂涎已久,这也未免太过巧合,看来又免不了一番你死我活的争斗了。”这是第二天。
接下来的第三天、第四天,每天都有不同的讯息传到艾笑的手上。宁晓没有去探究这些消息的来源,但是显然最近江湖上极为不平静。
这一日照例艾笑在那里念叨个不停,宁晓手中的剑则是舞个不停,愈发有凌厉的气势。
“宁晓。”门外忽然传来一个极为激动的声音。
宁晓停住手中的剑,一转身就看见门外脸『色』欣喜而又复杂的萧翎。
艾笑抬眼看了萧翎一眼,手指一捻,纸条化为纸屑从指间飘落。
“萧公子的消息倒是灵通,这才半个月不到,居然就找来了。”
萧翎没有管艾笑几步走到了宁晓的面前,有些激动的握住了宁晓的手腕:“宁晓,你当初到底去了哪里,我一直找不到你,都快急疯了。”
那张温和的脸庞此刻满是焦急,似乎永远温和清澈的眼眸中也有了血丝,整个人看起来多了几分狼狈和疲惫。
宁晓想要抽回手腕,却又莫名的有些不忍心。
“哎,萧公子说归说,别动手动脚。”艾笑伸手把宁晓的手从萧翎的手里抽了出来然后紧紧握在手中。
萧翎看着艾笑,神『色』慢慢平静了下来,强忍下心中的情绪,冲着宁晓『露』出一个温和的笑容:“宁晓,我这几天…过些日子再来找你。”
萧翎离开后,艾笑拉着宁晓就要搬地方,宁晓却摇了摇头。
艾笑的声音顿时有些冷漠:“你打算跟他回云隐山庄?”
“我没这个打算,但也不用避着他,就算我们躲起来,难道他就找不到吗?”
这个理由确实挺有说服力,所以艾笑又回去看他的书信顺带疗伤了。
第二天萧翎再出现在宁晓的面前的时候,已经恢复到原来干净温润的模样,看样子是好好休息了一番。
只是这次萧翎还没来得及跟宁晓说上话,就被艾笑拉到了一边,名曰“陪我下棋。”说着,还真摆上了棋盘,有模有样的和萧翎下了起来。
此时已经是下午,宁晓只在上午练剑,下午一般都是呆在院子中随便找些事情做,现在看两人下棋,就有些兴致勃勃的凑了过去,也搬了个小凳子坐在两人中间。一黑一白,圈圈绕绕。虽然萧翎看见宁晓似乎有兴趣便一边下一边讲解给宁晓听,但是宁晓还是看的稀里糊涂。
又一日,艾笑意外的并没有把这次的书信读给宁晓听,坐在外面悠悠的喝着茶,一副悠闲的样子,惹得宁晓频频看他。
艾笑抬眼瞥了宁晓一眼:“你在看什么?”
宁晓沉默了一下才说道:“看你的样子总感觉有人倒霉了。”
艾笑口中的茶差点儿喷出来,使劲儿咳嗽了几声,才有些惊异的看着宁晓:“我表现的这么明显?”
宁晓收回目光,“现在确认了。”说完继续剑法的练习。
艾笑失笑,索『性』站起了身:“好久没怎么动弹了,今天陪你练练?”
“你的伤好了?”
艾笑神『色』一怔,忽然伸手捂住腹部:“唔,是啊,我都忘了我还有伤在身。嘶,看来是不能陪你练剑了。”说着又慢慢的坐了下去。
“彭”的一声是大门被推开的声音,门外的萧翎原本怒气冲冲,在看到院子里的宁晓的时候立刻敛去了所有的怒气,挂上温和的笑容。
宁晓奇怪的看着他:“怎么了?”
“没事,”萧翎嘴上说着,把目光转向艾笑的时候却满满的都是凛冽,“只是忽然很想再领教一番艾公子的棋艺。”
艾笑笑的眼弯弯:“随时奉陪。”
棋盘上两人杀的难分难解,也总是蹦出一两句让宁晓似懂非懂的话,当然最后,总是艾笑胜少输多,却偏偏笑的十分得意。而萧翎赢得多,偏偏总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
这样诡异的情形持续了好几天,直到某天萧潜居然也出现在这个院子里,除了脸上还保持镇定的宁晓外,其余两人脸上的惊讶都清晰可见。
艾笑身形一闪就挡在了宁晓的面前,嘴角挂着淡淡冷笑:“什么风把萧大庄主吹来了,真是少见。”
萧潜面『色』如常,甚至还笑了笑,如同初见的温和有礼:“你们两人在这里玩儿的不亦乐乎,还不许我来看看吗?”
“当然,萧大庄主能过来可是在下的荣幸。”
萧潜看了一样被挡在艾笑身后的宁晓,张嘴似乎是想说些什么,但是看见宁晓一撞上自己的眼神就立刻转开,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是随着艾笑走到了棋盘旁。
三个人下棋,颇有些诡异,明明各自之间都应该有着不打不休的纠葛,现在却和和气气的坐在一起,偶尔还你一子我一子的谦让一番。
这一盘棋,是艾笑输了,便是萧潜和萧翎对弈,两人在这方面的造诣都不浅,一盘棋杀至傍晚也没个结果。
坐在旁边的艾笑伸了伸懒腰:“两位兴致可真是浓厚,不过这时间也不早了,两位是否改日再战?”
第3卷 第一百二十二章
萧翎站起身冲着宁晓微微一笑:“宁晓,明天听说离这里不远的瞿城有花会,一起去看看?”
宁晓还没说话,艾笑就先开口:“哎,恐怕不行,在下明日正巧要去大夫那里检查伤口,没人在身边可不行。”
萧翎顿时冷冷的看着艾笑:“艾公子如今走走动动都不成问题,只是看看伤口,一个人想必也不会有什么问题。”
艾笑不说话,只是看着宁晓,眸中水光潋滟。
宁晓别开眼睛:“明日我会早些陪他去检查伤口,若是时间来得及,去看看也无妨。”
“来得及,花会有三天。那就说定,我明日再来找你。”说完,萧翎十分好心情的走了。
萧潜向着宁晓走近几步,宁晓勉强压下了想要后退的冲动。
艾笑又想上前,却被萧潜止住:“艾公子,在下想和宁姑娘单独说几句话,不用如此不放心。”
“哎,不是我不放心,只是有前车之鉴,不得让人不防。”
萧潜的神『色』变得有些隐忍,忍着道:“反正不是什么大事,艾公子你既然想听就听吧。”
艾笑『摸』了『摸』鼻子:“算了,探人隐私总归不太好。”说着,收拾好棋盘自顾自进屋去了。
宁晓深吸口气,抬眼看着萧潜。被这样的目光直视,萧潜却反而有些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直到艾笑再次走出来萧潜也还是什么都没说,只深深看了宁晓一眼就告辞离开了。
第二天宁晓早早的带着艾笑去检查伤口,当然照例宁晓还是被大夫赶了出来,眼看着日头渐渐爬上头顶,艾笑却还没有出来,宁晓走过去敲了敲门:“艾笑,好了吗?”
“嘶,嘶,”里面传出来艾笑的抽气声,“很快很快,正在换『药』呢。”
这很快很快就又是一个多时辰过去,现在赶到瞿城去别说看花会能进去就不错了。
里面一点儿声音都没有,宁晓慢慢走了过去,靠在门上,里面偶尔传来吞咽食物和喝茶的声音。
眼神慢慢变得冰冷,宁晓“彭”的一声推开了门,里面正吃点心喝茶水的两人顿时呆住,艾笑还很不给面子的咳嗽了起来,简直是像要把心肝肺都给咳出来。
“这…这个,老夫忽然想起来今天有人约老夫看诊。『药』已经上的差不多了,老夫先走了,两位…呃。。自便,自便。”说着,提上『药』箱老大夫很快脚底抹油。
宁晓慢慢散去眼中的冷意,走上前伸手扶起艾笑:“既然『药』上好了,就回去吧。”
艾笑点了点头:“哦。”
一路上宁晓都神『色』如常,倒是艾笑总是时不时的瞥一瞥宁晓的神『色』,心底在揣摩宁晓现在的心情到底怎么样。
一直到回到租住的院子里宁晓都还是一脸平静,还一脸平静的去煮饭,然后把饭端到艾笑的面前,不发一语的开始吃饭。
艾笑忐忑的拿着碗筷,不停的瞅着宁晓,一点点的扒着饭。
宁晓手中的筷子终于越握越紧,“啪”的一声拍在了桌子上,抬眸紧紧的盯着艾笑:“你不希望我今天和萧翎一起去瞿城的花会?”
艾笑垂下眼睑点了点头。
宁晓身子微微颤抖,嘴角挂起冷笑:“所以你就在里面吃着点心喝着茶水,使劲儿的拖延时间。你是谁,你凭什么管我和不和谁一起出去。你别忘了,我们虽然相处了这么久,可是除了名字,我们对对方一无所知,你是不是管得太宽,还是你到底把自己当成了谁!”说到最后,宁晓猛地站了起来,伸手捏住了艾笑脸上的面具,却久久没有掀开。
急促的喘息着,宁晓最终还是松开了手,转身出了门。
一张面具已经隔开了所有,他究竟把这样的他和自己置于什么境地。
艾笑怔怔的坐在桌前,许久才抚上自己的面具,喃喃道:“不会太久了。”
宁晓在街上胡『乱』的走着,却意外的碰到了从瞿城匆匆赶回来的萧翎,萧翎的马匹还险些撞到宁晓。
萧翎一个翻身跃下马匹焦急的扶住了宁晓:“宁晓,你怎么了?没事吧?”
宁晓抬头看他摇了摇头:“太阳太大,有些晕而已。”
“我……”萧翎本来想说我送你回去,却又猛地顿住,继而欣喜的看着宁晓,“宁晓,告诉你一个好戏,我父亲有好转的迹象了,说不定这两天就会醒过来。这次我从花会上带了很多花回来给你,我让人给你送回去,有时间了我再去看你。”
宁晓点了点头,萧翎留下带着花的人就骑着马匆匆离开了。
而在云隐山庄中,萧潜同样得到了这个消息,跪在下首的人久久没有听到萧潜的回答,不由得抬头,有些焦急道:“主子,该怎么办?若是等萧定龙醒过来,对我们现在的形势可是大大不利。”
萧潜看着他很想问一问,他怎么知道该怎么办。那是生养他的父亲,就算无情了些,难道他还真的能派人杀了他吗?
“主子……”下面的人再次催促。
“你看着安排吧,保持现状为上上策,实在不行,下策也无妨了。”
“是。”跪在下面的人干脆利落的回答,转身就出了房间。
萧潜握紧了手中的笔,却再也看不进去一个字,索『性』丢在了一边。
对于这次的刺杀他并没有抱有多大的希望,也许现在他该想的是怎么准备好后路。
当天晚上,萧翎就气势汹汹的来找萧潜,神『色』悲愤:“萧潜…你居然…你居然真的下得去手,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到现在为止,他仍然不能理解萧潜突然的转变,突然的针锋以对,突然的咄咄相『逼』,突然的狠下杀手。
萧潜看着他淡淡笑了,有时无知倒真的是一种幸福。
萧翎最终还会没能从萧潜这里得到答案,萧定龙也醒了过来,每天都有大把的人保护着,寸步不离。
而派去刺杀他的人在被抓到的当晚就服毒『自杀』了,没有留下丝毫蛛丝马迹。
萧定龙醒了之后,萧潜的处境立刻变得岌岌可危起来,原本在他和萧翎之间摇摆不定的人在看到萧定龙的态度以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