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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晓皱了皱眉头:“不用了。”
那侍女似乎也听出了宁晓语气中的些许不悦,十分有眼『色』的退了出去,没有再打扰宁晓。
沐羽说他只需要一个假象,宁晓不知道他需要什么假象,总不能就为了把萧翎引来,就算萧翎来了,他们又怎么能光明正大的围困云隐山庄的现任庄主。
这场婚事并没有安排多久,宁晓第二天就被人换上了火红的嫁衣,带上凤冠,盖上了盖头,搀扶着走出了房间。
宁晓看见了镜中的自己,这样的自己让她十分不适应,穿着华贵的嫁衣,画着精细的妆,却偏偏怎么看也不像是她。
有人将红绸送到了宁晓的面前,宁晓只犹豫了一下,就伸手接了过来,随着那红绸走进了堂中。
四周有热闹的人声,还有人喊着什么,有人轻轻在她耳边提点:“弯腰,低头。”
“大哥的喜事,怎么也不通知我一声,险些来晚了。”萧翎温和的声音突兀的响了起来。
宁晓的思绪此刻才真正清晰起来,松开手中的红绸,本来想直接掀掉头上的盖头,却觉得有些太过随便,便停住了动作。
四周极快的安静了下来,仿佛这一幕早在这些人的预料之中一般,他们只是紧紧盯着带人出现在婚礼之上的萧翎。
沐羽鼓着掌走进了喜堂:“萧公子果然一往情深,明知识龙潭虎『穴』却也闯了过来。”
萧翎微微一笑:“龙潭虎『穴』倒算不上,只是大哥办喜事,我自然是要来喝一杯喜酒,顺便见见我未来的嫂子。”说着,萧翎把目光转向了宁晓,眸中闪烁着莫名的光芒。
宁晓又有些下意识了,手中却没有剑,只能握了握手掌。
萧翎一步步朝着宁晓走去,却没想到有另一道身影比他更快掠到了宁晓的身边,盖头被这个人一手揭下。
宁晓微微睁大了眼睛盯着面前笑意盈盈的楚玉,楚玉扬了扬手中的盖头:“看来今日这个新郎官非我莫属了。”
这个变故显然在在场所有人的意料之外,沐羽最先笑出声:“楚兄,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你的武功。”
楚玉一把拉过了宁晓:“既然你们的目的已经达到,那么便没有宁晓什么事了吧?”说完,拉着宁晓走向门外。
却被萧翎带来的人拦住,萧翎背对着两人握了握手掌,轻声道:“让他们走。”
门口的人闻言让开,楚玉带着宁晓直接走了出去,碰见正守在门外的云翘。
云翘眼巴巴的跑了过来:“你们俩没事吧?”
楚玉笑了笑,吐出两个字:“快走。”
宁晓此时才想起楚玉身上的伤,立刻便伸手去扶他。
楚玉拉住了宁晓的手,带着云翘急急的走出了玉剑门,外面只有两匹马,云翘骑了一匹,楚玉翻身上马,然后将手递给宁晓,宁晓毫不犹豫的把手覆了上去,被楚玉一拉稳稳的坐在了楚玉的前面。一拉缰绳,两匹马儿嘶鸣一声,撒开蹄子跑了起来。
宁晓一身红嫁衣,楚玉身着平时的红衣,风中两人的黑发飘扬着纠缠,配着那红,是一种独特的美。
云翘身下马匹的脚步渐渐慢了下来,几乎是站在原地怔怔的看着前方毫无顾忌肆意奔跑的两人。
楚玉附在宁晓耳边轻语:“我们虽然没有拜堂,我却也掀了你的盖头,这也算…成亲了吧?”
宁晓没有搭理他,而是皱紧了眉头,朝着山下的镇子疾奔而去。
镇子中虽然有大夫,可是看着宁晓一身嫁衣,楚玉又是明显伤痕甚多,就有些不想医治。
宁晓将头上的凤冠直接丢在了那位大夫的面前,随后赶来的云翘则是把手中的剑拍在了那位大夫的面前,一个蜜枣一棒子,那位大夫带着些无奈的为楚玉治起了伤。
索『性』楚玉身上的伤口虽然看着多,但只是些比较严重的创伤,敷了伤『药』多歇息一段时间静养慢慢恢复就可。
拿了伤『药』,宁晓身上的这身嫁衣实在是太过扎眼,便索『性』直接去了一家成衣铺换了件普通的衣裳穿上。
找了间客栈,云翘去煎『药』,宁晓就负责给楚玉伤『药』。
脱下那层外衣,里面包扎用的布条果然已经被鲜血染红,和楚玉的脸『色』一对比,愈发显得楚玉的脸『色』吓人的苍白。
宁晓瞥他一眼:“已经说过只是做戏,你何苦为难自己的身体。”
楚玉忍着疼痛断断续续道:“就算是...做戏,嘶...也不行!”
这次上『药』宁晓足足用了三盏茶的时间,楚玉脸上的冷汗也是出了一回又一回。
云翘这才姗姗来迟的推开了房门,惊讶的看着宁晓:“哎呀,宁晓你已经上好了『药』了,可是大夫说要先喝止痛『药』,不然很难熬的。”
宁晓看着云翘,云翘十分无辜的一耸肩。宁晓沉默了一会儿,提议道:“要不先拆掉,你喝了止痛『药』我再上一回『药』吧。”
楚玉有气无力的摇了摇头:“不用了,再来一次我怕是要昏过去了。”
云翘瞪他:“一个大男人还怕疼,真是寒酸!”
ps:今儿一章,剩下明儿补上。嗳,这句话怎这么熟?好吧,某夏昨天刚说过,╮(╯▽╰)╭。所以后面几天如果某夏能补就补上,补不上或者又少更的就一律星期六星期天补回来(某夏如果少更一个星期,星期六就是日更万。。。。鸭梨山大)
第3卷 第一百四十二章
宁晓扶着楚玉躺下,起身拉着云翘出了房间,接过云翘手中的『药』:“这几天赶路你也一定累坏了,先去休息吧。”
云翘这时才有些迟疑的看着宁晓:“我当时没了办法就去找了萧翎,他这次...不会有什么事吧?”
宁晓沉默了一会儿摇了摇头,推着云翘进了房间,说了一句“好好休息”就关上了房门,转身一步步下了楼。
替楼上的两位叫了饭菜,宁晓拿起剑准备出去走一走,心底总有些憋闷的感觉。
此刻正值晌午,街上的人并不多,空气中还带着几分秋日特有的阴凉,令人耳目清明。
“姑娘”,一个人挡在了宁晓的面前,“有另外一位姑娘让我把这封信交给你。”说完将信塞到了宁晓的手中转身便离开了。
宁晓皱眉展开了手中的纸条,“有请,云仙阁,三楼。”
将纸条『揉』成一团,宁晓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还是转身回了客栈,并没有去那个云仙阁。
却在云仙阁门口看见了意料之外的人,乔雨冲着宁晓笑的很温柔:“宁晓,好久不见。”
宁晓顿时瞪大眼睛,脑海中同时想起另外一张和这张脸庞有着五六分相像的面孔来,心微微的拧紧了。
“好久不见。”
其乔雨走近几步:“我刚刚让人带信给你,也不见你过来。只好自己过来找你了。我们还是找个适合谈话的地方吧”
宁晓点了点头,两人找了家茶馆坐下,一壶茶就着几碟点心。
“我最近在江湖上听说了很多事情,没想到短短一年多的时间,居然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乔雨的语气中满是感慨。
宁晓回想了一番,也有些唏嘘,便执了手中的茶慢慢的喝着,好一会儿才放下手中的茶杯:“郎浩呢?现在还和你在一起吗?”
乔雨笑着摇了摇头:“没有,他每日都要出去,不然我们拿什么生活呢,饭总归要吃的。”
宁晓有很多想问的,却又有些不知从何说起,只能默默一句:“那就好。”
“是还好,最初的时候是狼狈了点儿,现在已经安定下来了,日子过得平稳了很多。”
乔雨看出了宁晓心中的些许不自然,并没有呆多久便告辞离开了。
宁晓有些懵懵懂懂的回了客栈,在门口看见了楚玉,一身红衣遮盖着,倒是看不出身上的伤口。
宁晓快走几步到他的面前:“你怎么出来了,呆在床榻上对你的伤口有好处。”
楚玉眯起眼睛:“你一走就又是这么久,万一再被人骗去怎么办?”
云翘打着哈欠从楼上走下来,闻言瞥了楚玉一眼:“别说的宁晓像个白痴,再怎么样也不可能被人轻轻松松就骗了去。”
“好了,我帮你们要些吃的,都先上去吧。”
云翘顿时绽放大笑脸,“谢谢宁晓”,说完转身蹬蹬蹬上楼了。
三人用完午饭一直等到晚上,镇子上才总算有了些动静,却是萧潜和萧翎一起出现在了客栈之中。
萧潜似乎受了伤,萧翎小心的扶了他,立刻让人去安排房间,找大夫。
楼上的云翘只『露』出了一个头,小声嘀咕:“早上还一副拼的要死要活的样子,怎么到了晚上就这么一副哥俩好的样子了。”
楚玉也『露』出了一个头,眯着眼:“他们兄弟相和,沐羽岂不是很惨?”
宁晓则是直接打开了门,皱眉看着两人:“要看就大大方方看,这样很容易让人误会。”
“可是你这样太惹人注目。”
楚玉的话刚说完,萧翎和萧潜的目光就都同时落在了楼上的宁晓身上。
萧翎眼中有复杂的神『色』闪过,最终也只是冲着宁晓温和的笑了笑。萧潜则是闭了眼睛,让大夫帮自己看着伤。
很快萧翎萧潜两人也安排好了房间,远远的和宁晓三人隔开。
宁晓三人回了房间之中,云翘在一旁满脸好奇:“啊啊啊,真想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这也太大逆转了。”
楚玉则是低垂眼睑,不知道在思考些什么。
宁晓带着云翘出了楚玉的房间,回到两人的房间后,云翘还是嘟囔个不停,宁晓无奈看她:“他们本来就是亲兄弟,感情深厚,如今和好如初有什么可奇怪的?”
“可是明明前一刻还跟仇人一样啊,你不知道,我告诉萧翎,你去了玉剑门就没了消息。萧潜那边又放出你要和萧潜成亲的消息的时候,萧翎眼睛都红了。”
“一个人改变想法并不需要多久,有的时候一个瞬息就够了。”
云翘看着宁晓,眼神慢慢变得沉默:“宁晓,你喜欢楚玉,那接下来你们就打算找个安静的地方过一辈子吗?”
宁晓奇怪的看着她:“为什么要找个安静的地方过一辈子?”
“萧潜和萧翎都心系于你,现在云隐山庄的处境十分微妙,你随时都可能被利用,远远的避开两人不是最明智的选择吗?”
宁晓沉默的铺好床铺才回答:“我的…师傅曾经告诉过我,当一个人手中拿起那把剑,一只脚踏入这个江湖,除非身死,不然便永远也无法逃脱江湖这个漩涡。”
云翘愣了愣,随即笑了:“这话…倒是说得十分有道理,说是隐退,当年的靳何大师,如今的曲家又有哪一个是可以安然的置身于武林之外。”
这样的话题两人显然是不愿意多谈的,便匆匆洗漱睡了。
等到第二天宁晓醒来习惯『性』下楼去让人准备早膳的时候,正好碰上准备离开的萧潜和萧翎。
已经遇上了,宁晓自然不可能再转身回去,便一步步走了下去。
萧翎冲着宁晓笑了笑,似乎恢复最初的纯真温暖。
收拾好一切,萧翎便扶着萧潜上了马车,却在马车要行驶的时候又跳了下来,走到了宁晓的面前:“宁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