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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如慧的意思是说连你们娘娘见了我,都得给我几分颜面尊称我叫姐姐,你这个奴才算什么东西,敢拦住我,小尺子听出了沈如慧自傲的意思,被沈如慧这嚣张的气焰气得鼻歪嘴斜。
睡在内室凤榻上的叶婉歌虽未见到这语气狂妄的人,却听出了来人的声音,是沈如慧。
韩月听了来人的狂妄之语,蹙着眉头穿过内室的门望向外室,看是谁如此的大胆。
小尺子被沈如慧的蛮横气得一时无语相对,只好说道,“我们皇后娘娘这会正在休息了,要是打扰了娘娘休息动了龙胎,慧贵妃娘娘如何跟皇上交待?”
沈如慧听了小尺子的话,顿时胸口像被敲了一记闷捶,顿时那因不能再怀身孕的小自卑触动了她全部的敏感神经,眼神凶阴的看着小尺子,“你这个奴才,好大的胆子!
看我不教……”沈如慧的手刚竖起来,就被叶婉歌的声音阻拦在半空中了。
“是慧姐姐吧!快进来,别跟个奴才叫什么劲!奴才人性不通的,主子岂能跟这样的人学呀!”叶婉歌听到沈如慧那发怒的声音,知道事情不好,连忙出声阻止。
沈如慧听了叶婉歌这拐着弯的骂人的话,她硬生生的把竖在半空中要撑掴小尺子的手收了回来。
叶婉歌明着骂奴才们不通人性,跟个蓄牲似的,如若沈如慧要是动了手,这话暗地的里的意思就是沈如慧连猪狗般的蓄牲都不如。
叶婉歌的一张利嘴硬是打压住了沈如慧的嚣张,沈如慧恨恨的瞪了一眼小尺子往内室走。
跟在沈如慧后面的两个奴才被小尺子拦住,小尺子挑着眉眼趾高气昂的对着两个奴才说道,“外面侯着!”
“这!”小郑子看着小尺子刚想反驳,就被小尺子厉声喝住,“这什么这!难不成你想乱闯皇后娘娘的寝殿?好啊!我今天就让你进,你进去看看,看看有没有能要了你的脑袋!”小尺子见不但沈如慧不把他们皇后宫的人看在眼里,就连沈如慧的这些奴才都嚣张的不把他们看在眼中,气得站在那掐着腰,伸手指着内室让小郑子和秋香往里走。
小尺子气焰这会也嚣张了起来,心想我治不了你的主子,还治不了你这个奴才吗?
小尺子把刚刚在沈如慧那儿受的窝囊气,都发在了小郑子和秋香身上,小郑子和秋香看着小尺子那吃人的凶狠样子,也真的被吓唬住,不敢再往里走一步。
“你们在那等着吧!”沈如慧见小尺子拦着她的两个奴才,她转头说道。
“是!”两个人应声站在那不动。
小尺子乜斜着眼睛,提高声音道,“二位,请门外侯着吧!”
小尺子的话把小郑子和秋香气倒了,门外天寒地冻的,让他们站在门外的寒风里侯着,这不是存心要折腾他们吗?
“请吧!”小尺子见两个人不动,催促道。
“你!”小郑子忍不住,伸手想指着小尺子鼻子骂,只可惜手刚竖起来,就被秋香一巴掌拍下去了。
“我们去屋外等。”秋香拉着不服气的小郑子撩开帘子出去,小尺子得意的对着屋内的平儿和宁儿笑了笑。
平儿和宁儿也冲着小尺子一笑,赞叹他做的对,做的好。
小尺子刁难她的两个奴才,沈如慧都听进了耳朵里,也记在了心上。
沈如慧进了内室,歪在床上的叶婉歌直起身子坐起来,看着沈如慧道,“慧姐姐快来!”
见叶婉歌满脸堆笑,沈如慧自然不会拉着一张脸,她也笑道,“皇后妹妹这清天白日的怎么躺在榻上了?”沈如慧不愿意在叶婉歌面前称臣妾,不甘心低叶婉歌一等,所以她现在称叶婉歌为皇后妹妹,以昭显自已的第位不比叶婉歌差。
叶婉歌斜眸看了一眼沈如慧,上身彩凤织绵的棉袄,下身是撒花百罗裙,头上戴着镶嵌珍珠碧玉步摇,那珍珠可是南海的千年珍珠,项上戴着是羊脂色的碧玉璎珞圈,点着红唇,描着细眉,穿戴的珠光宝气,打扮的花枝招展,整个人精气神十足,说大病留下的病根半点不见踪影。
叶婉歌瞟了一眼沈如慧回道,“天冷,身子虚,坐着与月妹妹聊了一会天,就乏了。”
沈如慧一听,立刻移眸看向韩月,“哎哟,瞧瞧我这绿豆大的眼,月妹妹这么标致的一个美人坐在这,我愣是没瞧见。”
韩月见沈如慧已走近,连忙起身行礼,“臣妾见过慧贵妃。”
沈如慧笑道,“妹妹快起来,跟我无虚客套,行礼问好这些繁文缛节就免了。”沈如慧举起握着素帕的手摆了摆。
韩月起身,沈如慧看向叶婉歌,“怪不得外面的奴才拦着我不让进,原来是我来的不是时侯。”
叶婉歌听沈如慧话里有话,目光幽幽的流转看向沈如慧道,“慧姐姐这说的是哪儿的话?”
沈如慧狡黠一笑,“刚在外面硬要进来,奴才拦着的时侯,想着也许是皇上在这儿,不方便进来,后来一想即便皇上在这儿,妹妹是有身子的人,皇上再猴急,也不会和妹妹发生那看了长针眼的事情,所以就硬着头皮往里闯。”沈如慧说到这儿顿了顿,眸光看向韩月道,“只是不存想到月妹妹在这儿,想来那奴才拦着定是皇后妹妹和月妹妹说着私房话,不便与我听着罢了。”
“慧姐姐这话说的,弄得我好像跟月妹妹有什么不可告人之事般。”叶婉歌说道。
沈如慧听了笑道,“谁知道你们俩是不是……”说着眉眼一动,双手伸出食指往一起靠拢比划着。
叶婉歌看了笑骂,“慧姐姐你真是见多识广,连这人伦禁讳的事情都知晓。”叶婉歌看着沈如慧开她和韩月的玩笑,说她们俩有不伦之交,她出声嘲讽沈如慧。
沈如慧听了哈哈大笑,“说笑罢了!说笑罢了!皇后妹妹和月妹妹千万不要往心里去。”
沈如慧一叠声的解释道,自已不过是随口说笑,让叶婉歌和韩月不要让心里去。
叶婉歌只抿唇笑一笑,当沈如慧不过放了个臭屁罢了,可韩月不懂这何意,追问道,“慧贵妃说的是何意,为何我听了不解了?”
韩月听不懂沈如慧话里的意思,但见沈如慧笑的不怀好意,所以张口质问。
看着一脸不解的韩月,沈如慧笑得更大声了,叶婉歌听着沈如慧开着这深宫禁忌的玩笑,对韩月说道,“慧贵妃这信口雌黄了,你不懂甚好!”
沈如慧笑道,“太监和宫女做那事叫对食,这女人和女人之间那样叫什么?”
“慧姐姐!”叶婉歌听沈如慧越说越下流,愠怒的出声叫道。
刚刚韩月没听明白,这会沈如慧这么一说,韩月算是彻底明白了沈如慧说的是什么,看了沈如慧一眼,那眸子里立刻露出不悦之色。
韩月对沈如慧说出的如此不要脸的不伦之事,很是烦感沈如慧,气怒的看了一眼沈如慧便垂下头去,不与沈如慧再搭腔。
☆、125。第125章 慧贵妃拿鸡毛当令箭
沈如慧今日打扮的雍容华丽而来,叶婉歌早就看了出来,来者不善,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带着一股挑衅的意味。
看着挺直背脊站在那的沈如慧,叶婉歌轻声说道,“慧姐姐是和我们一样同做榻上,还是让奴才们给慧姐姐另搬一个凳子。”
沈如慧听着叶婉歌征询她的意思,她立刻尖酸刻薄的说道,“皇后娘娘不必替我着想,我就站一会就是了,免得劳烦你这儿这些贵奴,叫他们传出去我是个多事刻薄之人。”
沈如慧对小尺子拦了她的奴才心里很不满,故意不阴不阳的说些难听的话给叶婉歌听,嘲讽叶婉歌这的奴才没规矩。
叶婉歌听了只是扬着唇角笑了笑,并没有把沈如慧这嘲讽的话放在心上,也没有一丝怒气的说道,“慧姐姐,也知晓那些是奴才,我们是主子。
如若奴才的人性,才情,世面都与我们这些主子一样,那这些奴才也就不是奴才了,也能做主子了,难不成慧姐姐想要这些奴才也跟慧姐姐一样有学识,有礼貌。”叶婉歌不动声色的反击回去。
韩月听了叶婉歌暗骂沈如慧跟奴才一样没有品德,韩月心里暗自叫好,看着沈如慧仗着自已一张利嘴,骂三骂四韩月心里的怒气也冒了上来。
沈如慧在和叶婉歌的嘴仗上没有讨得好,沈如慧讪讪的说道,“算了!我这个主子岂能跟这些不通人性的奴才计较,我看你的这些奴才目无尊卑,应该好好的教训才是。”沈如慧说着眉眼一挑,那狡猾的黑眸一转,说道,“要不,把你的这几个奴才都派到别处去,再重新给你调几个来?”
看着沈如慧自作主张的样子,叶婉歌道,“我这的奴才不劳慧姐姐操心。”
叶婉歌冷冷的拒绝后,想快一些打发沈如慧走,不见沈如慧说出自已前来何事,叶婉歌出声问道,“慧姐姐这贵人,怎么想到来我这儿了?”
沈如慧听了立刻笑道,“嗳哟!你看我这脑袋瓜子,怎么就这么不好使了,一时叫这些不长眼的奴才气得糊涂了,差一点把正事给忘到脑后了。”
沈如慧一字一句都暗骂着叶婉歌这里的奴才不长眼,这么明显的指槡骂槐谁都听得出来。
叶婉歌听了只笑不语,韩月坐在那也神情淡漠的做个旁观者,不掺合其中。
“什么正事,劳烦奴才知会一声便是,何劳慧姐姐在这冻骨的天亲自跑一趟了。”叶婉歌假意说道。
“这是大事,又是皇太后亲自交与我办的,我当然不能轻率的让这些奴才通禀。”沈如慧笑说,神情是掩视不住的得意。
寒喧了半天也没见沈如慧把什么正事说出来,叶婉歌促眉,坐在凤榻上的身子动了动,叫道,“宁儿,你把那小几端到榻上来,上点茶果,让我们边吃边聊。”
“慧姐姐,你也坐到榻上来暖一下身子,我们坐下慢慢闲聊。”叶婉歌盛情招呼道。
韩月见沈如慧说要和叶婉歌商量重要的事情,看沈如慧隐隐藏藏的没有痛快的说出是什么事情,韩月以为是碍于自已在这里,沈如慧才不说的,所以心里产生了退意。
韩月站了起来,“慧贵妃跟皇后娘娘有要事相商,那臣妾就先行告退了。”
叶婉歌看着话说了一半,被沈如慧打断的韩月起身要走,她没有出声。
叶婉歌没有出声,沈如慧到是急急的说道,“月妹妹,怎么我一来就要走呀?是我打扰你和皇后妹妹心里不快吗?”
韩月听了沈如慧的话蹙眉不悦,看着眼前总是话语里带刺的沈如慧,韩月回道,“慧贵妃不是说有要是要跟皇后商量吗?我看慧贵妃磨叽到现在也没说出是何事,怕是因我在此慧贵妃不便说出来,误了慧贵妃大事,我可担当不起。”
听着韩月话里挑刺的样子,沈如慧笑道,“嗳哟!月妹妹说的这是什么话呀!虽说是重要的事情,但也不是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没有那必要藏着躲着谁。
说起来这真是大喜事,皇太后要给皇上选绣女。”
听到磨叽了半天才说出是什么事情的沈如慧,叶婉歌眉头微蹙,想着皇太后怎么把选绣女的事情交与了沈如慧。
韩月一听说是选绣女的事情,她的神经敏感了起来,也不提出来要走了。
“坐下说吧!”叶婉歌招呼着站着的两个人坐下。
平儿把小桌几搬到了凤榻上,上面摆放着几样小点心,还有冒着热气的茶水。
沈如慧不客气的爬上了榻上,坐在暖和的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