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ち耍阋嗉有⌒模铱刹幌胛业哪腥耍槐鹑苏慈玖恕本P染在允瑶耳边吹着热气,手不规矩的摸入允瑶的两腿之间,熟练的摸弄着他的敏感,对綪染来说,她可以轻易的挑起允瑶的所有感官,因为,这都是她曾经一点一点的□出来的,是她最可爱的杰作。
“啊……允儿知,知道了……染,染,我……”允瑶不敢夹紧双腿,只能颤抖的打开,双手紧紧的拉住綪染的衣襟,扬起头,咬着下唇,一下变得如水般瘫软。
“乖,等下次见面的时候,我就不会让你这么难受了,我一定会……记得哦,下次要穿着我送你的亵衣,即便你穿什么我都喜欢,可那件我更加的……”綪染说着说着,眸子忽然一暗,低下头就吻住了那娇嫩的唇瓣,如此诱人的男子在她的怀中,还只能忍着不吃,着实有些辛苦了。
“好……允儿会穿,一定等着染儿……”允瑶闭紧了双目,将所有的精神都集中在下身那处,感受着綪染的爱抚,想要记下她每个动作,每句爱语,因为只有这样,他才能撑过日后每一天没有她的日子……
“那我出门了,相公……”再次的深深一吻,唇与舍的纠缠,直至檀液溢出,在允瑶的嘴角流下一道透明,两人才不得不分开,綪染最后又猛地吻了吻允瑶的唇,才不稳的站起身来,一步三晃,头也不回的奔出了允瑶的房间。
“染儿……染儿……不要……不要走,不要离开允儿……呜呜……”眼见那深爱的身影被那扇房门完全的阻隔,允儿瘫倒在床上,一阵阵的抽搐,一手揪住心口,一手握住綪染曾经握住的地方,继续上下抽动着她未完成的过程,双眼则目不转睛的紧盯着那扇门,视线一片的模糊,直至达到极致,痛苦的释放……
每四年一次的接见商家,在一片祥和的气氛下,终于圆满的落幕了,而綪染也跟着女皇一路游山玩水,回到那深深的宫闱之中,虽然周家别院中的那两日,如同美梦一般,让綪染日日回忆,舍不得放下,甚至在多年后,她也曾经为此惆怅过,若是她当时直接将允瑶带走了,那日后的事情,也许就真的……不会发生了……
可当时的选择与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却不得不让綪染重新打起精神,面对这吃人的皇宫,因为不过一个月而已,她就已经被女皇暗定为殿从,外人眼中,女皇身边最亲近的人,烟后最信任的侄女,也因此逼迫着她,继续在这条不归路上,不停的走下去……
“叶殿从,呵呵,恭喜恭喜啊……”离文这老不休,在綪染还未上任之时,就已经得到了消息,所以自然会在綪染上课结束之时,向她道贺,甚至綪染还大胆猜测,这殿从的职务,也许就是这老不休向女皇提起的,因为曾为殿从的江成是太女一党,虽不是个清官,可也还算正直,当然看不惯离文的猥琐做派,所以两人时有纷争,里外不合。
“多谢老师提拔……”今日是最后一堂课,等她成为殿从,就有了品级,便算出师了,就更不用来这里上课了,到时候,女皇可以大大方方的把她叫进御书房,甚至是女皇的寝宫,再也不用拿这上课做为幌子了。
“哈哈……叶殿从,哪里的话,日后老妇还需要叶殿从多多照应呢……”离文笑得有些猥琐,身体越来越朝着綪染靠近,手也开始不规矩的抬起,想要借着拍肩膀的工夫,去占綪染的便宜。
綪染心中厌恶,却也不好当众翻脸,只能偏身低头,柔弱道:“老师,刚刚烟后叔叔派人来寻学生,似乎有事要找学生。”
离文果然听到烟后的名号,脸部僵硬了一下,而后干咳几声,收回了手,抖着脸皮故作镇定道:“那老妇就不留叶殿从了,若是叶殿从日后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学问,仍是可以找老妇再探讨探讨。”
“多谢老师了,那学生这就去了……”尊师的一拜,綪染做足鞠躬后退,连退三步,这才转身离去,心中却焦躁了……
第五十章
碧烟宫的前殿之中,叶烟后坐在上手红木椅上喝着刚刚进贡的新茶,眼皮抬都没抬一下,简直就把面前之人,当做空气一般,而立于殿中的綪染也不着急,低头顺目,老老实实,即便双腿微酸,也一动不动。
好在,烟后喝完一盏茶后,终于开口道:“今年的茶,真是不如往年了……”
綪染一笑,接话道:“这也是天意,今年干旱少雨,能有茶收,已是不易,民间茶农,恐怕也会因此受到牵连。”
“哦?你可是在说本后不知好歹咯?”烟后打开茶盖,身旁的心腹宫奴很快就把杯中蓄满了。
綪染内心微微颤动,烟后一向单独与她见面时,都用“我”自称,如今用上“本后”一词,已是动怒了,所以綪染连忙上前一步,摇头道:“非也,染儿只是感慨,女皇陛下对殿下的疼爱之情。”
“这话怎么说啊?”烟后原本冷酷的脸,总算是稍稍缓和了,没有之前那般僵硬与阴霾。
“送入宫中的茶,必定是一等一的,殿下这里的茶更是千里挑一,今年明明受灾的厉害,其他宫中的茶都已降了一级来送,可殿下这里非但没有降级,甚至还一份未少,这可不是女皇陛下的疼爱之情吗?”宫中之事,瞬息变化,綪染来此之后,一刻不敢大意,所以虽然不说有什么顺风耳,千里眼,可周围之事,也基本了解的八九不离十,今日看来,果真是对了。
“唔,算你嘴甜,说吧,你今日来找我,有什么事?”烟后即便对女皇再无好感,可宫中之人只要是男子都希望可以得到圣宠,这不关乎情爱,却影响个人或者家族的荣耀。
綪染到不太在乎烟后的明知故问,却在心底反复的猜想,烟后对此,到底会有何选择。
“染儿,只想请示殿下,这殿从,染儿是做还是不做?”
烟后忽而一乐,像是听到什么极其荒谬之事,然后带笑道:“陛下谋你官职,自然是大吉,你有何不接之理,还是说,你看不中这差事?”
綪染一拱手,忙道:“不敢,不敢,染儿哪里能如此不知好歹,陛下亲点此职,就是对染儿厚爱,是染儿祖辈积德,才有如此好的境遇,只是……染儿过去那些错事,染儿有些担心呐……”
“担心什么?担心她们认出你来?呵呵,也是,曾经你也是块香饽饽呢……”烟后不急不慌,讽刺的扯了扯嘴角,似是对此毫不在意。
綪染见状,只能又道:“要是其他人还好,毕竟人有相似,去那龌龊之地的,都不会是刚直之人,大多喜好溜须拍马,不足为惧,只是……”
“你可是担心太女殿下?”烟后了然的抬起头,撇了眼綪染,高贵的不容人直视。
“正是如此,太女……见过我……” 綪染将头埋的更低,其他的朝廷官员,她到不怕,毕竟如今朝廷乌烟瘴气,正直之人大多发配很远,只因女皇好疑,说多总是错多,又加之有些残暴,敢谏言之人,就更是少之又少,要想震住朝臣,对她来说,也亦非难事,只是,太女要是当着女皇的面,揭穿了她的身份,那么……
“这你到不必担心,她……暂时不会拆我的台。”烟后胸有成竹的靠在椅背上,拿起桌上温热的香茶,又无事般品了起来。
“可染儿若是上任,江成就要卸任,她可是太女的人。”这么个可以监视女皇的位置,被人夺了,太女如何能咽的下这口气,这简直就是老虎嘴上拔毛,不闹开了才怪。
“这,你就无需操心了,只要记得好好在陛下身边办差,少让陛下忧心多劳,你多担待点,记得多看少说,还有……”烟后不直说,却用眼神瞟着綪染。
“若有什么綪染不能做主的折子,定会来找殿下商议,让陛下多多休息,多多养神才好。”綪染心中有底,也就不再纠结,至于太女和烟后到底做了什么私下的交易,日后,她也有的是机会弄明白。
话已至此,烟后一摆手,站起身来,旁边的宫奴马上接过茶杯放下,又去搀扶住烟后的左臂,似要离去了。
“你上任之后,记得暂时不要去惹岩君的人。”
“是,染儿明白了。”綪染恭敬的回道,那人也确实不好碰。
“还有,我们之间的事情,不要让晗凌知道,她那脾气,实在不适合生在皇家……”说完烟后往前迈步,身旁人扶着,一步一步的往殿后走去,再没说话。
“是,染儿遵命。”
既然烟后与太女已有协议,那綪染此次上任殿从,便再无阻力,而她日后更可以凭借这一职位,做她所想之事,但,太女一日在朝,她就如同芒刺在后,毕竟她如今只是棋子,而非执棋之人,若有朝一日,烟后为求自保,将她弃之……
“寒雨,你替……替我回了林宫娥,说我身子已经大好,让陛下不用担心,只……只等明日上朝之后,我去求谢陛下恩典。”咬住了银牙,指甲入肉,綪染背对着这段时日,一直服侍自己的寒雨,故作柔弱道。
“是,小主子。”寒雨上次与她在岩君面前,共同受辱,已算是有些亲近,可綪染深知,她虽是烟后派来,却不知自己底细,所以依旧防着,不敢露出真性情。
耳听寒雨离去,綪染双肩慢慢垂下,双眼缓缓闭上,整个人,就像是被抽光了力气,站都站不稳了,她自知今日此番回话,会有怎样的后果,也清楚此行一开,日后便会堕入无穷无尽的地狱之中,她将抛弃一切尊严,一切良心,一切善意,肉体与灵魂,都再不能干净。
“罢了,脏就脏了,又不是第一次了……”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自嘲着,綪染握紧了手,苦涩的笑着,却仍忘不了脑海里那个笑若灿花的男子,她的允儿……
然而,等到她再次睁眼,双目中却只留下一抹浓重的妖媚之气……
朝堂之上,平日里更换官员也并非奇事,特别是当朝女皇随心所欲,又疑心甚重,而太女看起势单力薄,可从政已久。烟后即便表面看起与世无争,但叶家绝非等闲,再加之朝中不明四皇女生父之事,皆以为四皇女为灼烟烟后所出嫡女,自然有心投靠。这就更别提右相心思缜密,老奸巨猾,手掌天下一半儒生,岩君已有二女为靠,娘家为底,又仗女皇宠爱,朝中之人更是不少,最后逸君老母官拜兵部尚书,又是从军之人,三分兵权紧抓不放,所以整个朝堂,各成一派,各站一边,都免不了相互排挤,互相拆台,就为抢占有利之地,自然也就有站的不稳,行差踏错之辈,被拉下马来,悔恨终生,而得胜一派必定马上派人填补,不留一丝余地。只是,此番却换了重重之位,而被拉下马的,却是那位极少出错的太女殿下,这……到让人不解了……
“有事上奏,无事退朝!”女皇身边的传令宫娥,高高站在宫台之上,冲着下面的官员们,用着洪亮而庄严的声音喊道。
殿内一片寂静……
綪染此时正穿着殿从的宫服,站在女皇的书案旁,一动不动的俯视着大殿,俯视着那些有的曾经在艳妆阁见过,有些则在上次的商宴上见过,更有些是夜晚混迹于勾栏与女妓之间,却在白日里,文坛之上,大骂民风堕落,□无情的大臣们,想象着这些人不在朝堂时的放荡,又暗笑此时她们的道貌岸然,不免一阵的轻蔑……
“母皇,臣女有事要禀……”寂静中,突然有人出列,綪染心头立即一紧,是太女……
“朕的太女为朕分忧,也尽心尽职,甚慰朕心,说吧,何事?”女皇声音不大,在綪染听来,此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