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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男不嫁二妻,石老板的好意,允儿心领了,何况我妻主也并非是去享福了,说实话,我到是希望她去宫中享福,把我忘了……”惨然一笑,允瑶白瓷般的手握紧,显示着此刻,他有多么心伤。
“你别听他的,他就一老男人,这辈子都嫁不掉了,他嫉妒你呢……”百香是綪染的好友,自然不能让允瑶受委屈,赶忙安慰道。
“谁是老男人,谁是老男人,我还年轻呢,我今年才18!”石老板气得吐血,一拍桌子就站了起来,横眉怒目的死死看着百香。
“什么18?你前些日子喝药,不是还吼着说,老子25年,从来没喝过那么难喝的药,你今儿个咋就18了?莫非,你在爹肚子里,就开始喝药了?你还记得?”百香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平日清清冷冷,不大爱理人,可就是遇到这个老男人,满肚子的火,不配合治疗也就算了,嘴巴也毒,没事就喜欢喷粪,祸害人,连带着她都快和含草一样泼辣了。
“你……你,你不知道男人的年龄是不可以说的嘛!”捶着桌面,石老板满脸胀的通红,眉宇间却又带着一丝恼羞成怒,到难得的多了那么一些男儿娇态,少了几分狐狸气。
“呵呵……你们感情真好!”允瑶嫩白的手指掩住了娇艳的嫩唇,忍不住柔柔的笑道,眼底一抹羡慕闪过,心里却痛的厉害,能在一起,真的很好。
“谁和她感情好!”
“谁和他感情好!”
两人几乎同时冲着允瑶吼道,各个的脸都烧成了红屁股。
“喂喂,是你们自己吵的热闹,别来吓唬我家少爷!”在一旁服侍的芩儿忍不住喝道,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对面两人。
“咳咳……不和她计较,你不是想问綪染最近如何了吗?”石老板咳嗽了两声,难得正经道。
“是……”允瑶点点头,迫不及待的看着石老板。
“她最近被封为殿从,事情还是满忙的,只是……”石老板没有继续说,却回头望了眼百香,意思让她接着说,可她就像没看到一样,撇过头,将石老板当做空气。
“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不好的事儿?”允瑶皱起了好看的眉头,整颗心颤抖起来,双手也跟着越渐冰冷。
“哈哈哈,没什么啦!”石老板几乎是牙咬说道,然后又不忍看着允瑶那黯然的双眸,才接着道:“宫里一位美人死了,有人诬陷是綪染……喂,你别急啊,你也知道你家那口子的能力,绝对不会让自己有事的。”
石老板深怕允瑶听了难过,急急补充道,可允瑶听后,只是眸子闪了闪,并没有激动,更没有落泪,只是微微露齿一笑道:“我知道,我信她。”
“呼,你早说嘛,吓死我,我最怕看到你有什么激动的行为,这我可担当不起。”石老板一见他如此豁达,也呼了口气,重新坐下了。
“我今日来,不光是想要听听我家妻主的事儿,而是想问石老板,上次我说的事儿,你可想清楚了?这可都3个月了……”允瑶低头摸着端起自己的茶杯,并不喝,却迷茫的看着杯中飘起的碧绿茶叶说道。
“你……你还没放弃啊!”石老板捂住头,忍不住呻吟道。
“望石老板成全!”允瑶一抬头,双目立即变得清亮无尘,执着的让人心颤。
“这不容易……”石老板放开手,难受道。
“天下没有容易的事儿,苍家少主支持一方家业不易,双生百草姐妹悬壶济世不易,风家小公子的妻主,为其求医,踏遍千山万水求医不易,我家妻主为达目的,身陷火坑不易,我只是这小小要求,又有何难处?”允瑶紧追其后,不依不饶的说道,却是字字有理,句句有凭。
“哎呀,你为何如此执着啊,你只要乖乖等她回来,不就好了?”石老板将头埋入手臂,就是不肯与允瑶对视,可又不忍一口拒绝。
“不……我已经不想再做等待之人了……”允瑶腼腆低笑,仿佛想到什么幸福的事儿,整个人一下子变得明艳起来,仿佛周围都笼罩着柔和的光芒。
“哎……我……”石老板几乎被他挤得无话可说,可就在此时,门外响起一阵敲门声,惹得房间内所有人,都提高了警惕。
“你们别慌,这层不是普通人能来的,我去看看。”石老板收了平日妩媚赖皮的性子,一下面沉似水,几步走了出去,百香则是守在允瑶身旁,以防万一。
石老板小心的打开房门,一见门外是自己的心腹,这才暗暗松了劲儿,却有些不悦道:“做什么?”
“穆府的消息……”
那人小心翼翼的从怀里拿出张纸递给石老板,便闪身离去了,石老板先看了看手中的纸,而后重新走进了房内,关好了房门,却不进去,只是双手反复的摆弄手中这张薄纸,犹豫着要不要打开。最后似乎等待了许久,石老板终于深深的吸了口气,颤着手,慢慢的打开了手中的纸条,而后……
“姓穆的!你居然欺我!”
满含凄楚的一声,跟着大门一开,石老板就不见了踪影,只留下一脸茫然的百香,以及一脸担忧的允瑶……
第五十七章
陈美人的死,果真不了了之了,对外只是宣称,那陈美人与某个宫娥有了摩擦,而那宫娥心存怨恨之下,便将其杀死,最后宫娥也畏罪自杀,根本没有扯上什么后宫的势力之争,也自然带不到她这个御前殿从身上,只是,她相信朝堂之上的这些人,在宫中自然都会留有眼线,往自己身上泼的那盆脏水,也不可能无人知晓,最多就是敢怒不敢言,背地里骂她妖女媚主,淫 乱后宫罢了。
但是,此事虽然让她背了黑锅,却也在反方面,昭告了自己的得宠的地位,若是一般的官员得知,定是以为女皇舍不得动她,连那岩君,也不放在眼里。好在,她不是女皇的侍君,太皇太后也死的早,更不用跟着一群男人们去请安,再加上她现在基本住在女皇的灼天宫,就更加碰不上岩君,也落得个清闲了。
“岩君那日大发了脾气,说是定要找……找大人的麻烦,所以还请大人万事小心啊。”个子不高,长得黑黑的宫奴,正站在一个拐角处,小声的说道。
“多谢小哥的好意,辛苦你了……”从怀中掏出两锭银子,塞入那宫奴的手中,綪染低声的说道。
“奴们都相信,大人不是那样的人,定是有人栽赃陷害的。”那黑黑的人儿,拿着银子赶忙塞入自己的衣袖里,却还不忘表一下心迹。
“哎……岩君殿下那边亲属没了,总是难过的,我……我不会在意的,不过还是要好好谢谢各位哥哥们。”綪染半是怯懦,半是含羞的瞥了眼那宫奴,笑着说道。
“没……没事,大人……大人以后有事,多吩咐奴们就是……”黑黑的宫奴,脸上居然浮出一层胭脂色,眼眸立刻遮盖下来,不敢再看綪染。
“呵呵……多谢了……”又拿出一对儿小玉坠,綪染单独塞入那宫奴手中,暗示这是单独给他的。
“那……那奴先走了……”攥紧了那玉坠,宫奴像被綪染烫了一般,扭头就往外跑,可没跑几步,却又忍不住回头看看綪染,仿佛依依不舍。
綪染好笑着,看着那人跑远,这才转过头,往宫里去,却见寒秋站在她身后,低着头,应是站了许久了。
“怎么了?一个人站在这里?可算是在监视我?”綪染心里清楚,寒秋寒雨都是烟后的人,到也不急,反正她贿赂几个宫奴宫娥的,烟后也不会放在眼里,估计还会夸她会做人吧。
“奴才不敢。”寒秋迅速站到綪染身后,跟着她往墨书殿去。
“无妨,我也没有什么不敢让殿下知道的,你只管实话实说就是了。”反正她也不光靠人脉在这宫里混。
“奴才不敢。”寒秋冷着脸,依旧重复道。
“呵呵,莫非你是嫉妒我摸了他的手?”綪染突然心血来潮,准备戏弄一下寒秋,毕竟他与寒雨是在她进宫之后,与她在一起,最为密切之人,连平日里她梳洗换衣,都是他们服侍。
“奴才没有什么好嫉妒的,殿下曾经说了,若是大人不怕,或者实在寂寞的紧,奴才与寒雨都可以给大人解闷。”寒秋面无表情的说着让綪染有些微微脸红的话,好像那是一件很自然的事情。
“你们无所谓?若是对象换了陛下,日后,定是有出头之日的,何必随了我这伶人?”綪染自嘲的笑道,她可不会真的心血来潮,玩弄身边这两个小细作。
“既然殿下将奴们送给了大人,那便是大人的人,不论大人是伶人,是屠妇,还是杀手,要饭的,奴们都归大人所有。”寒秋还是那样平静的说道,细白的面皮上,居然连一丝红晕都没有,好像做为綪染的宠奴,没什么好计较的。
“不必了,且不说,你们这冰冷的性子,我受不了,就说万一给陛下知道了,我玩弄后宫宫奴,也要吃不了抖着走,我可是一心系在陛下身上。”玩笑的说着开头,可最后一句,居然能深情到让人起鸡皮疙瘩,可见綪染曾经对那些恩客们说过多少甜言蜜语。
“殿下有话,让我们带过来。”寒秋忽然转了话题说道。
“什么?”綪染望着前方,没有一丝惊讶。
“今晚行动……”寒秋乘着綪染不注意,居然在她身后,稍稍抬起了眸子,看了眼綪染,又偷偷垂下了。
“知道了,也是时候了,外面对陈美人被杀一事,似乎也淡了,不过……女皇不会忘记的。”綪染背起手,突然加快脚步,往墨书殿去,寒秋自然也赶紧跟上,两人一路,再没言语。
当夜,女皇并未回寝宫休息,而是按照惯例,歇在了岩君那里,估计这一夜,女皇也不会过的太好,毕竟岩君还想着借着陈美人之事,给与綪染以及烟后一击重创,这样不论那陈美人是否是岩君所杀,也算是死得其所,为陈家作出最后一份贡献了。
“哎……”綪染托着下巴,望向窗外,看着空中的月亮,忍不住长吁短叹,感叹这世间无常。
此时,夜已深,月牙当空,宫里的大部分灯火都已经熄了,宫中的宫娥宫奴们,除了值夜的,大部分也都睡了,所以宫殿之外,除了传来阵阵蛙鸣,别无其他,安静的令人紧张,仿佛这黑暗的幕布下,会有什么慢慢的滋生,慢慢扩大,随时都会冲入屋内,将屋内之人致死。
“哎……”綪染又叹了一口气,转身准备关窗睡觉,却觉桌上的烛光一闪,几乎熄灭,她急忙从床铺上下来,跑到桌旁,拿起灯罩将其拢住,保护好那团微小的火苗。
“阿欠!没想到,天这么冷了……”重重的打了个喷嚏,綪染揉了揉鼻子,重新回到窗口,眼角却不自觉的扫上桌上的铜镜,一道寒光若隐若现,綪染顿时心下有数,慢慢的关上了窗户。
忽然,就在綪染准备转身的下一刻,从屋顶上突然跃下一黑衣人,只见那人晃动着嗡嗡作响的剑身,脚步轻盈,几个眨眼就晃到了綪染跟前,綪染眼见此人那双露在黑布外的凶目,缓缓眯起,紧接着那银白的剑身就一猛地刺了上去,连让人躲闪的机会,都不给。
然而这是这一剑,却大大出乎了綪染的意料,这根本完全不是事先商量好的动作,只因这剑身的速度在刺入她心口的那一瞬,没有减弱任何速度,而原本说好刺在手臂上的位置,也移动到了她的致命之处。
噗!一股鲜血从那剑伤处喷涌了出来,喷在她洁白的亵衣上,也同时喷在了那黑衣人的胸口上,大片大片的血,好似花瓣一般散开,飘落一地。
“不要怪我,都是你自找的!”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