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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毫无背景,又有下毒之嫌,对方要是想出手段,将其废除,也不是不可能的,不过,如果真的那一天来到,那么这些精装的骑兵们,可就真的派上大用场了。
“呵,这到也不错,寻找同盟,也是要看对方实力,以及……哪里给的好处丰厚的。”
“我并没有那么多筹码……所以,就要靠各位大人们,给各位国主去信美言了。”拍拍刚刚从这里路过的红色枣红马,太女去了一脸的戾气,又变得和煦温雅了。
“不愧是殿下……”对此,弥昇也不吝啬对其的夸奖,首先这太女得了先机,先囚了这些使臣,之后以此为筹码,和那些国主们协商,合作也得合作,不合作也得合作,除此外,更是杜绝了各国漫天要价,被对手钻了空子,这大部分的国家,都得站在她太女身后。要是她倒了,那么这些达官贵人们,就都要给她陪葬!
“过奖了,怎么样,公子……是不是觉得,我这里要比你们贫瘠的金赤好的多?”太女目光专注的看着弥昇的侧脸,毫不掩饰渴望的眼神。
“风土虽然好,可人总是不忘家乡的。”弥昇没有直接回答。
“这到是,不过太女夫的位置总比家乡好吧。”太女单刀直入,很有信心的说道。
“宁为情人一滴泪,不为皇座六面金。”弥昇流露一抹蔑视,甩了甩衣袖,遥望天际。
“好,好骨气!公子果然是性情中人,想必之前必定被众多人追求过吧。”太女也不生气,世上知己难求,何况这等美貌无双者。
“目前为止,只有两人。”弥昇此话倒是非假,他一路走过,都是毡帽粗衣,很少有人注意,遇到金棘后,对方只是一目惊艳,却并无非分之想,更多的,是在乎他的学识,而等他当上金棘身边的谋士时,其他人都当他是金棘的宠侍,便更不会莽撞轻薄了。所以,总共算起,向他求爱者也就是两人,一个青染,一个太女,在他心中,都是傲慢之人。
“哦?那我与之前那位比,又如何?”太女胜心不小,一时兴起,便问道。
弥昇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倒真是认真的将太女看个仔细,只是看完之后,才慢慢吐出几个字道:“一点点……”
“什么一点点?”太女皱眉,纳闷道。
可弥昇这时,到真的如同嘴上封条,竟是一字都不再吐露,只是旁若无人的看着天空,当太女成了摆设,直到信兵来报。
“什么?圣门?”太女听完对方耳语,一时激怒,泄露了两字,可弥昇还是看着天空,也不知听见没有。
“那个,公子,我还有事,不如……公子去内室休息?”太女很快调整了下状态,装作善意的问道。
“不必了,我回镇国侯大人那里就可。”
弥昇一背手,就准备转身离开了,却不料,被太女上前拦住,挡住了去路。
“那里都是女子,公子恐怕不便。”此时,太女的意图,不论是谁,这时都已经看的很清楚了。
但弥昇到是不怕,站住挺胸,一昂头,忽然厉声问道:“灼烟国太女殿下,你当真是有诚意和我国商议合作之事,那便请尊重我国使臣,不要做有损局势之事。”
被弥昇这么一喝,太女也收敛了一些,只是还不死心,于是又道:“我想,贵国不会为了一个男人,而放弃大好机会吧。”
太女只等弥昇恼羞成怒,可弥昇却是意外的点了点头,但又喝道:“不过!我国也不会为了利益,而出卖男子的贞洁,请殿下记得此事,何况!我也是使臣之一,我国陛下亲点之人!殿下也应该不会为了一个男人的身体,而放弃这次的大好机会吧。”
说完,弥昇居然丢下太女,大步流星的走了,再不理会其余人或疑惑,或佞笑,或鄙夷的眼神,只是其余人都能没听清他最后的低语。
“你比起青染,差的不止一点点……”
第一百零七章
“染……”
“綪染……”
“醒醒啊,綪染……”
綪染在迷糊睡梦中,隐约听见有人在唤她,可想要起身,却又觉身体沉重,不能移动,甚至连睁开眼的力气都没有。
“綪染……綪染……我在这里,你出来见见我吧。”
又是那个声音,似耳熟,似悠远,似飘忽,綪染费尽全力想要挣脱睡魔的束缚,可眼皮就是重重的垂落着,无法张开,几次想要坐起,脱离睡梦,可都被一股强大的重力所压制,所以眼前一直是一片漆黑,神智也混沌不明。
“哎……既然你不能出来,那么我来找你吧。”
一声叹息,綪染就觉浑身一松,轻飘飘的就离开了床,再一开眼,周围也不再是混沌,而是一片树影明月,此时竟是置身于屋外了。
“你终于出来了。”
綪染正狐疑着自己如何从屋内出来,又是如何走到这里的,却忽听背后有人轻笑,便马上转头去瞧,可那人站在远处树下,树影摇摆,明月不清,让綪染迷迷蒙蒙看不真切,自然也认不出那人样子。
“怎么,咱们才多久不见,你竟不相识?”
冷风一吹,吹散那半遮月亮的薄云,綪染借着月光看向那人,终于看清了那张久违不见的脸。
“我是好久没看到你这模样了。”綪染没有上前,只是遥望着笑道。
那人一身素白,头发半挽,身无饰物,一张巴掌大的脸格外秀气,上唇微微的翘起,淡粉的色泽不显一丝干燥,目光平和而淡然,仿佛那年画上手执白莲的仙女。
“我也快忘了我的模样。”摸上自己的脸,那人浅浅的笑着,带着些许涩意。
“我还正想找你,你到底怎么了?你可知道你妹妹多着急。”綪染站在月光下,而那人站在树影下,一明一暗的隔着,似乎谁都不能进入对方的领域。
“我知道……”那人为难的低下头,满含歉意的说道。
“你到底怎么了?可否告知我?”綪染隐约看出她有隐情,便试探的问道。
“含草的身体……支撑不了了。”想了一会儿,百香抬起头,颇为无奈的笑道。
“所以……你不在支配了。”綪染点点头,从含草之前的解释看,确实如此,那日百香消失,也是因为过度操劳,而昏迷不醒。
“那身体是含草的。”百香强调道。
“我知道,可你的肉身已毁,若没有含草的身体,你就死了。”綪染并没觉得,自己现在和一个灵体说话有多么奇怪,只是非常担心百香的状况,在她心中,即便肉身没有了,只要灵魂还在,就一定有希望可以继续活下去的。
“染,我在几年前,你遇到我时,我就已经死了。”百香叹了口气,很实际的说道。
“你没有死,在你死之前,我就将你的灵魂拿出来了,你应该寄居在含草的身体里,上天让我在那一刹那看到你的灵魂,就说明你寿命未尽。”綪染大声的反驳道,因为她很清楚,就算她有那种奇怪的能力,可以将身体与灵魂融合,但并非所有的人,都能靠这种方法重生,这种事情,是很需要机遇与天命的,否则,她看不见灵体,就更无法帮助她转身,而至今为止,她能看到的灵体,也只有百香一个。
“但如果我继续待在含草身体里,很快……我会连她也跟着害死的。”
“但,你还活着……你并非真的死了。”綪染反复提醒着,百香对于她来说,真的只是容貌改变,而非永远离开了。
“染,我谢谢你的好意,只是……我不能拖累含草,她……”
“你喜欢石老板,对不对!”綪染烦躁的挥挥手,打断道。
“我……我只是……”
“你是不是喜欢他!”綪染瞪目,不让百香有别的借口搪塞自己。
“我……他很好……虽然性子倔强,不爱喝药,又老逞能,可……”百香支支吾吾,就是不想承认。
'奇'“你嫌弃他?”綪染故意曲解道。
'书'“怎么会?他是多好的男人……”
'网'“那你是觉着,他恋着有夫之妇,不知廉耻?”綪染继续嘲讽道。
“不不……”百香把头摇的像拨浪鼓,“是那女子负他在先,不能怪他,他这份痴心到是难得。”
“那你是觉得他心里有别人,你不屑与之相伴?”綪染又笑道。
“不不,我怜他,敬他,怎会不屑……”百香越说头越低,几乎将整个人埋在树后了。
“那就是你觉得他快死了,不值得你用心相对!”綪染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到让百香急得跨出一步。
“染!你……你怎么这么说,他是为了心中所爱,才会中毒……又不是因为做了坏事……”
綪染看着难得老实的百香,也只有她如今这样,才会正视自己的心,才会将内心所想那么容易的被綪染套出来,这要是她还在含草体内,还是个人,就绝对会将心事掩面,不作回应的。
“百香……可若是你死了,这世上便再没有你这个人,而石老板也会因为无人医治……”綪染没有直接将死亡说出口,但看百香的样子,已经很清楚的显露出担忧之色了。
“他……病的很重。”没有询问,百香好像在告诉自己,这个残酷的事实。
“你知道的,含草的医术不如你。”綪染也点头同意道。
“但是我也没有把握一定可以……这么久了,我也没治好他,我不配作为医者。”内疚的垂下头,百香灰心的说道。
“他吐血了!”綪染毫不留情的刺激着百香。
“吐血?含草到底如何照顾的……怎么会,我留下的方子呢?难道她搞错药性了?我……”
眼见百香急着来回转,綪染却并安慰,只是火上加油道:“若是你不回去,那么石老板的命肯定是保不住了,其实……这样想起来,也是件好事,说不定你们两个死后相伴,也能成为一件美事。”
“胡说!人死入地府,哪里来什么将来……我!”说着说着,百香顿住了,而后长长的叹了口气,这些她哪里能不懂,哪里会不理解,她又怎么会舍得离开这里的一切一切,怎么舍得下自己的同胞妹妹,以及那个……那个从来不把自己放在心上的男子……
“你若是不娶石老板,那他可就嫁不出去了,你要明白,即便你是医者,但你也是个女人,这么孤男寡女住在一起那么久,你又看了一遍又一遍他的身子,你说,就算他好了,还有谁能娶他,你若是死了,他就相当于受了活寡,可怜哦……”綪染惋惜的啧啧嘴,并用责怪的语气说道。
“但我……但我……不能拖累含草……”百香似乎被綪染说动了,最终表露出求生的意志,但仍存有疑虑。
“你来找我,其实已是存了求救之意,我怎能不明?你现在不愿回到含草身体里,无非是担心她不能承受两人的重担,那么……咱们想个办法,让你即不用她的身体,又能有身体可用。”綪染试图协商的问道。
“那么,就要再找一副身体,可我们之前试过,别的身体,我都住不进去,没用的!”百香马上就否定了这个选择,这种方法在几年前,就是实验过了,若是可行,她也不必与含草共用一体了。
“你别着急,我一定会想出办法的,你现在只要乖乖回去,保住你的灵魂,我们就还有机会,顺便……你也好去见见石老板,为他瞧瞧病。”綪染又以石老板为诱惑,劝导着百香。
“好吧……不过,我不会留的时间太久,若是真的不行,我……”
“行了行了,等不行,我们再想别的办法,你赶紧回去吧,省得日子久了,不是消失了,就是轮回去了,咱们去哪儿找你。”綪染不耐烦的嚷道,后又想起自己莫名出屋一事,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