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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宝?”綪染不由想起文湘之前所带的话,也是说,这羊皮卷背后,有个惊天的秘密。
“恩……不过,我也不知道,那有什么,但是……据说那东西……可以改变天地。”
綪染瞳孔微缩,不敢相信。
“而那恶人,很有可能就已经拥有了绝大部分羊皮卷……当然,这些羊皮卷也不可能是她一人找来的。”穆清雅继续道。
“她还会有合伙人。”毕竟阮相只是一国之相,而羊皮卷却有可能在许多国家藏匿。
“正是。”
綪染领悟,随即问道:“你的意思是,那个江湖组织,便是那恶人的合伙人?”
“恩……而且这个组织,不仅仅只和那恶人一家做买卖。”穆清雅点点头。
“这个组织的目的,是在钱还是……六叔难道也想得到那最终的宝贝?”六叔此人,行为乖张,让人摸不到头脑,既然知道有神人这么一回事,可却又相信,或者说假装相信自己是有特殊功夫的人,在这背后也许又是隐藏着什么让人看不透的阴谋。但是,起码綪染此时能够确定,六叔并没有将自己出卖给阮相。
“我也不清楚,只是知道,组织和金赤国,有紧密的联系。”穆清雅摇头回道。
“是嘛……那这么说,那位恶人家得宠的小公子算是得救了?”綪染暗猜,恐怕朝廷中,和圣门做交易的人,不仅仅只有阮相,那几位皇女都有参与的嫌疑,只是,圣门在这些地方渗透,到底为了什么,又和金赤国皇室,有什么关联呢。
“不……到他顺利产女之后,才算是真正的结束了……”穆清雅坐直了身子,看向窗外,神情又开始变得恍惚了。
“生产?”
穆清雅见綪染一脸迷茫,便笑道:“是啊,生产,这个男人肚子里的孩子,毕竟还是她的骨肉,即便她那般的仇恨,那般的想要报复,可……孩子还是她的,男人……也是她的。”
“恕我多嘴,原本……那位遗孤是不准备与那男子圆房的吧。”让一个男人守活寡,也是一种报复的手段。
“是啊……可他是个好人,是个与那恶人完全不同的少年,是一个纯净的,不沾染一物的男子,他全心全意为她,他真以为两人相遇是天赐良缘,他真以为那个怀揣心鬼的女子,是真心爱他,所以才会费尽心思,与他成为夫妻……呵呵,那遗孤怨天怨地,恨那恶人阴狠毒辣,设局陷害,可看看自己,看看自己啊……又何尝不是拿一个不相干的人的幸福,来实现自己的私心呢!”穆清雅懊悔的捶着大腿,就像完全不知疼痛一般。
綪染看着她自残,也没阻拦,只因她再一次感同身受了,纯净的男子,一心爱慕自己,奉献了自己的全部,而她们却为了或无望的爱情,或无尽的仇恨,一次又一次的伤害,这……真的值得吗?
“你不忍了……”綪染像是在描述自己一般喃喃说道。
穆清雅咬着唇,点点头,接着道:“我不该的,不该拿他的幸福做赌注,我害了他……”
“你从现在开始,对他好,不行嘛?”綪染也希望,可以来得及。
“呵呵……我也想,可是来不及了。”穆清雅松了口气,遗憾的说道。
“你这是……”
“我的血作为药引,可以让他度过最后的难关……”穆清雅弯下腰去,将脸埋入双掌之间。
“你是说?”綪染希望结果不是那样。
“预言中,他会难产……很严重,而我的血可以救他,但是……血量不能确定,也有可能,需要全部,呵呵,不过,就算不要全部,我也活不了了……”穆清雅的声音掩在双手中,嗡嗡的,不太清晰。
“阮相她……”綪染心中一凉,明白了,一旦一个人失去她存在的价值,那么消失的时刻,就来临了。
“这些东西……也许对你有用,不论如何……我希望,有朝一日,那位沐将军,可以沉冤得雪,不再背负战败的骂名,也希望……若是大人有心,将来……可否让那位将军的夫君,与那位将军合葬呢?”穆清雅拉出自己的绒皮夹袄,用力一扯,里面竟是存有夹层,她又将那夹层里的东西拿出,放在了桌上。
“你不能不回去吗?”綪染没有动那东西,只是担心的说道。
哪知,穆清雅却异常的露出一抹柔情,淡淡笑道:“是我设了局去套住他,那么……也该是我解开的时候了,只是希望,在我死了之后,他能找到一个真心疼他的女人,也能疼爱我的孩子。”
“你的要求,我会尽力……只是,春日节将近……”綪染没有骗她,也没有随意许诺,也许是想让穆清雅还存有挂念,不让她就这么轻易放弃生命,也许她是想挽留穆清雅,成为自己的后盾,至少面对即将到来的春日节,她仍是底气不足。
“若是殿从大人,定能扭转乾坤的。”穆清雅挪开椅子,直起了身体,又很是郑重的向綪染弯腰行礼,綪染赶忙跟着站起,躬身还礼。
“穆大人,现在就要回去嘛?”綪染对于这个曾经负心与岚实的男人,其实并无好感,可今日再见,这人却去了虚伪之表,与她在情字一事上,有了共鸣,所以难免不舍。
穆清雅起身走房门口,扶上门框,在开门之前,有些内疚的说道:“麻烦告诉岚实,就说……我对不起他,可他在我心中,永远是最好的哥哥。”
说完,推门而出,再不回头……
綪染没有相送,而是拿起桌上的东西,塞入袖袋,一个人坐在空空的房间里,想着穆清雅脸上的决然与坚强,环顾四周,又想到穆清雅疲累的双眼,不难猜到,穆清雅是昨夜进的深宫,今日回去,很有可能,就再不能出来了……
“羽……”趁着端木茶未归,綪染唤道。
“小姐……”羽一身黑衣,显身屋内。
“东西查一查真伪,还有……今夜……我要去允儿那里。”
一百一十九章
“你哭什么啊……我这不是回来了嘛?”忍着肩痛,綪染抱着小声哭泣的允瑶,耐心的哄着,她也知道,自己许久不来,对允瑶来说,伤害多大。
“染……允儿……允儿只是担心……”允瑶搂住綪染的腰,摸去不停掉落的泪珠,紧紧贴在綪染的胸口,不肯抬头。
“没关系了,都过去了,我只是被女皇留在宫中议事,不是去做了什么危险的事儿。”綪染不舍的将允瑶抱在怀里,却担心脱了外衣,会被他发现身上的伤口。
“可……可太女不是,不是生死未卜嘛?”允瑶止住了泪,红着鼻子,靠在綪染未伤的肩头,一刻也不愿与她分开。
“你也知道了?”綪染实在不想让他知道这件事,因为以他的聪慧,应该不难联想到后面很多事,而这些事,便会成为他日夜难寝的梦魔,让他整日担惊受怕。
“恩……染,会不会……二皇女会不会……”允瑶扯着自己衣襟,不敢说,也不敢想。
“别想那么多,允儿,你应该想,这世上还没有你妻主做不了的事儿。”原本心里是没底的,可綪染却不能让允瑶看出自己的心虚,在这场不知结果的宫斗中,到底谁能笑到最后,还是个未知数,而她,也从原本那个只想绊倒阮相的复仇女,变成了一个骑虎难下,不得不和女皇共存亡的朝中佞臣……所以,不论最后如何,她都绝不能让允瑶受到一点伤害。
“染,我们离开这里好不好……不要报仇了好不好……回青谷去好不好……允儿和你一生都在一起好不好?永远都不要分开好不好?”害怕的将綪染几乎揉入自己的身体,允瑶一连问了几个好不好,可他在问之时,便已经知道结果了。
“……”
綪染没有回答,她用力掐住自己的大腿,以疼痛来刺激自己的神经,因为刚刚,她几乎都要脱口而出,说出那个好字,她好想抱住她的允儿,答应他所有的请求,可……她不能骗他……
“呵呵……染,我……我刚刚说着玩的,你别当真,染你走到今时今日,已是不易,等到大仇得报,我们再回青谷吧。”摸着綪染的发,允瑶含着泪,抬头笑着,仿佛之前所说的,真的都是儿戏。
綪染看出他的倔强,看出他的悲伤,却只能用力将他抱紧,竟无一言可以安慰……
“染?”似乎察觉了綪染的内疚,允瑶拍着綪染的后背,仿佛在疼惜一个受了伤的孩子。
“允儿……我爱你……”想要把心掏给这个人看,想要把所有的美好的一切都献给这个人,若是能回到过去,她一定不会如曾经那般对他,她一定会早早将他娶进门来,早早安顿家人,远离这丑恶的尘世,她定将选择一条与现在完全不同的路……
“染……”还没习惯綪染的表白,允瑶羞红着脸,甜蜜的闭上眼,只盼此刻成为永远。
“我不在,你有没有偷偷自己玩弄自己的身子?”不想再让允瑶陷入那未知的恐惧,綪染故意挑起他的下巴,带着点坏心的戏弄道。
“染,你……允儿不会的……允儿的身子都是主人的……怎么敢……”果不其然,綪染的一句暧昧之词,羞得允瑶几乎都要把脸捂住了。
“那我今夜想抱着你睡……”綪染将那床幔,一点一点放下,护住了两人,遮挡了烛光,也仿佛圈下了一片天地,将那无尽的烦忧,驱逐出境。
“染……”感觉外衫被綪染拨开,允瑶忍不住仰头低吟,早已渴望綪染已久的身躯,现下正隐隐的发热,胀痛,以至于双腿会情不自禁的摩擦着,以减轻想要宣泄的痛楚。
綪染被那迷醉的双眸吸引,难耐的吻上那娇弱的粉唇……少年的甜腻,男人的妩媚,此刻正在一个人身上完全的融合着,演绎着,诱惑着,令人不能自拔。不论吻过多少遍,不论靠的有多近,不论肌肤的摩擦有多么令人战栗,都似乎无法让綪染满足。对于綪染来说,这时的允瑶已经完全变成了一个魔咒,一个欲望的源头,而她……却甘愿为此沉迷,永不回头。
“再……再紧一点,再……再多要允儿一点……”允瑶挺着身子,靠在被綪染隆起的被褥上,穿着那件几乎全透的亵衣,□着下身,接受着綪染的宠爱。
“再怎么深,你都不够吧,就那么想被我吃干净吗?”如摸猫儿一般,摸着自己的男人,綪染扭动着身体,刺激着允瑶那最肿胀的地方。
“唔……吃……吃掉允儿吧……这样,这样允儿就可以和主人,永远,永远在一起了。”双手抓住被褥,允瑶虽然不明白为什么綪染要穿着外衫疼爱自己,可这难得的温存,已是让他头晕目眩,几欲尖叫了。
“你啊,每次说出的话,听起来傻气,却窝心的很……”因为不敢太用力,綪染只能用不快的速度占有着允瑶,可恰恰就是这样的速度,折磨着允瑶,满面潮红,却不能泄出。
“啊……啊……想要……染,用力一点,唔……好难受……”揪紧了被褥,允瑶克制住,想要抚摸綪染的冲动,咬着唇,痛苦的呼道。
綪染知道,自己实在无法全部给他,便勉强将他抱起,忍着伤痛,翻了个身,让自己未伤的一面,压在床铺上,与允瑶同时侧躺,让他更好的进入自己。
“允儿,我今天累了,你来吧……”握住允瑶的手,放在他自己的胸口上,自己则抬腿与允瑶的交错叠起,让两人的下腹贴在了一起。
“唔……染……唔,不要丢下我,允儿什么都愿意为你做……”努力的将灼热探入最深的地方,允瑶被綪染压着的手,情不自禁的摸上了自己的茱萸。
“那……摸给我看……”摸了摸允瑶的手背,綪染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