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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摸给我看……”摸了摸允瑶的手背,綪染很惬意的松开了手,享受着允瑶带给她视觉上和触觉上的快感。
“啊……染,这样……这样……你就不会抛下我了嘛?”捏着自己的胀红挺立的樱桃,允瑶扭动着雪白的身子,尽可能的展开身体,想让綪染看的更清楚。
“允儿,你真美……”带着涌泪的冲动,綪染一眨不眨的看着近似放荡的允瑶,想把他每个动作,每个表情,甚至呼吸的节奏,都记在脑海里,她真怕,真怕如此一别,就真的天人永隔了。
“唔……好舒服,唔……好热……”双手揉捏着自己的胸口,感受着綪染灼热的目光,允瑶觉得,这比任何时候,都来的刺激,双手的温度,抚摸的力道,摩擦的刺痛,无一不让他投入,无一不让他迷恋,甚至快要昏厥过去,连大腿内侧的肌肉,也跟着一点点抽搐起来。
“允儿……”看着他如此激烈的颤动,綪染伸出手,摸过他的颈脖,摸向他带着光泽的茱萸,摸上那平坦的小腹,以及那浑圆的翘臀,这一切一切,都是她的,只属于她一个人。
“摸……摸我,快,求你,主人……”抑制不住将要迸发的快感,允瑶咬紧下唇,拉长了脖子,那一道道扯动的青筋,布满了汗水,那揉住胸口的手,已然胡乱的在自身上游移。顾不上放荡的羞耻,顾不上害怕綪染的厌恶,允瑶将身体深深的嵌入綪染的身体里,甚至还拉住綪染的手,摸遍自己身体的每一个角落,直到全身抽搐,按耐不住。
“唔……允儿……”刺激同时传达给了原本冷静的綪染,一阵晕眩之后,綪染张口咬住了允瑶的肩头,一对久未欢爱的夫妻,终于逢上了甘露……但,仍不满足。
“啊……啊啊……不……不,会坏的,允儿会坏的……可……可是……还要……还……”
整夜,如同往日,又比以往更加激烈的欢爱,一直都没有停止,两人忘记了痛,忘记了恨,也忘记了即将会面对的绝望,綪染更是把这一夜,当成了最后的一夜,将允瑶要了一遍又一遍,甚至连自己的衣衫被伤口的血水浸湿,都没有察觉。
一声鸡叫,天还未明,綪染慢慢的爬起,却没有一丝力气可以下床,她低头看着已经昏睡的允瑶,那身体满是自己留下的痕迹,仿佛被人狠狠的糟蹋过。綪染摸上允瑶的小腹,心中酸楚,要是可以,她真想给他一个孩子,她真想看着他大腹便便的模样,她真想好好的宠他一辈子,可……还有将来嘛?
“染,綪染?”
冷风不知从什么角落冲了进来,弄乱了床幔,綪染坐在床边,将床幔拉开了一道缝隙,隐约能瞧见房门被人打开,一个女子站在门外,一身的素衣。
“呵,我又做梦了嘛?”綪染没有办法走过去,就只能遥遥望着,疲累的笑道。
“你不该那么做,你不该的!”
那女子看起来格外的生气,似乎綪染做了什么过分的事情。
“百香,你做什么如此生气?”綪染昏昏沉沉的笑道。
“你不该为了我,去害别人的命,若是如此,那还不如让我就此消散在这世间!”百香站在门外,又是痛心,又是愤慨,让那原本飘忽的影子,都蒙上了戾气。
“你知,我不可能放你不管,何况……你不想想你妹妹,不想想你爱的那个男人嘛?”綪染并不介意她发火,而是平心静气的说道。
“可你怎知,珀玥没有家人,珀玥没有所爱的男人?她爱她的夫婿,已经是那般深刻,若是她因我而死,我将来拿什么去面对她的家人,我又有何面目去面对岚实!”百香揪住心口的衣衫,声声控诉,声声泪,满脸的失望。
“那若是你消散了,岚实也活不了了,何况,你甘心……这一生没有亲口和你所爱的那个人表白吗?”綪染说着,伸手握住了允瑶的手,此时的她,深深明白,爱,是要说出口的。
“我……我会和她说……”百香语顿,侧头说道。
“拿什么说?用你妹妹的身体嘛?你自己都说,她负担不了你了。”綪染讪笑,残酷的打破她的谎言。
“你!你放心,三日内,我就会回来,绝对,绝对……不会让你为我杀人!”说完,百香转身,一路远去,等待綪染回神之际,发现风未动,门未开,屋中静寂,但她手中仍握住允瑶的手,似梦似真……
“这到底……到底是什么?”
一百二十章
“羽,我要你在春日节前一天,带允瑶离开宫中,去梧桐府上。”
再次苏醒,已是艳阳高照,綪染一时的迷糊,竟让允瑶发现了伤口,于是此刻,趁着允瑶与芩儿出外打水,拿药,綪染软趴趴的躺在床上,裸着身体,隔着床幔和羽说道。
“不可,小姐,羽要待在小姐身边。”羽跪在床边,坚决不允。
“你放心,我不会有事的,就算你不在,我也不可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綪染没好气的说道。
“可是,很明显春日节……”
“我有人保护,圣门的人,不会看着我死的。”打断了羽的拒绝之词,綪染有点不耐烦的说道。
“圣门?小姐……这事儿少爷知道嘛?”羽脸一阴沉,似染怒意。
綪染知她气自己不识深浅,明知圣门危险,还要与之合作,可她不能将那日自己被擒之事告知,也不能将自己与六叔谈的条件明说,这是她一个人的路,她不能再拖更多的人下水。
“他不知道,你不要告诉他。”綪染淡淡的说道。
“小姐!!”
“近日,你夫婿还来找过你嘛?”綪染不想再听她说教,反正事已至此,再难更改。
“他不是我夫婿,他已被我休离,早不是我男人了……”似是不满綪染的称呼,羽急忙纠正道。
“呵……真是如此嘛?那为何还能在你脸上伤那么一道?”綪染拉开薄床幔,一直羽的脸颊,戏谑道。
“那……那是意外……我不小心……”
“不小心?江湖第一大魔头,还能不小心让一个男人伤着脸?”綪染白了一眼,拆穿道。
“小姐!!”羽恼羞成怒,憋了个大红脸。
“好啦,好啦,不逗你了……你上次和我说,你私探阮府,却遇见了你的夫……厄……前夫,你说,当时他是不是也在寻找什么?”綪染在受伤的那一天,羽就跪地请罪,谈起此事,虽然说的不情不愿,可那毕竟还是羽曾经的男人,那个流产后,抛弃妻主,消失不见的男人。
“或许,是他的新情人也说不定。”略带赌气的说法,让羽自己也吃了一惊,她怎能还对他生出妒意,她不是早就恨他入骨,早就今生今世不想见他了嘛,可……那日相见,竟仍有怀念。
“哈……羽,别逼得自己太紧,无论如何,不要让自己失去理智,失去方向,记住……他有可能是我们的敌人,也有可能变成我们的同伴。”能出现在阮府,估计那个男人现在的身份也不简单,何况再怎么不济,他也曾是魔头的夫婿,一身的好功夫。
“若是他敢伤害小姐,我定斩下他的人头!”羽捏紧了宝剑,双眼赤红。
“哎哎,他不是……还没有对我们有所行动嘛,何况……听你所述,他一开始并不知道你会去阮府,就更不可能了解,你在为我做事了。”綪染现在唯一能想到的理由,就是那人很可能与阮相有关,或者是在阮相里寻找什么人和物。
“此事,属下会查清楚的。”羽也明白现在不是意气用事的时候,那个男人虽然看起来与她们无关,可眼下局势紧张,不能因为一时大意,而毁了全局。
“染?”
允瑶滚着轮椅进来,羽一见,忙是行礼退下了。
“我都说我没事了……”因为受伤而让自己的男人生气,綪染说起话来,都显得有几分心虚。
“流了那么多血,还说没事?”拉开床幔,本是气她隐瞒伤情,想摆三分脸色的允瑶,在看到那几乎露骨的伤口时,还是忍不住红了眼眶。
“允儿,不碍事的,不疼,真的不疼。”綪染不怕他发脾气,因为允瑶本就性子如水,舍不得对她抱怨,但……她最怕的就是允瑶被自己伤了心,为自己落了泪,毕竟,她伤他太多,也太深了……
“都这样了,还说不疼,你是对自己狠的下心,可你可想过,你如今一伤,又何曾不是在允儿心中剜肉呢?”从不敢顶嘴,从不会反抗,但允瑶实在是心疼难耐,竟也一时忘了曾为主奴,忍不住落泪控诉。
“抱歉,允儿,让你伤心了……”伸手拉住允瑶的手,綪染内疚道,她就是因为知道,自己的伤情会让他痛苦难受,才会多日不归,隐瞒至今,只可惜……还是没有瞒住。
“是刑天意砍伤你的?”没有抽回手,允瑶先让芩儿把他扶到床边坐下,接着又把水盆放在伸手可取的地方,便让芩儿出去了。
“你猜出来啦?”自从圣门之事过后,綪染从不怀疑她男人的智慧。
“听芩儿说,近日有不少朝臣跪在灼天宫门口,恳请陛下开恩,放了刑天意。”允瑶拿着浸了热水的布小心翼翼的擦着,生怕弄疼了綪染。
“就凭这点?”綪染笑道。
“允儿,允儿只是觉得蹊跷,陛下定不会无辜抓了那老太傅,唯一的可能,就是她惹恼了染,才会被囚,今日看你伤了……猜想也许是她所为。”允瑶看着手中的布帕很快被血浸满,布帕上那惊心的红,格外的刺眼,甚至让他不自觉浑身颤抖起来。
“允儿……没事,我没伤到筋骨,只是失了点血,太医还特别给缝过,只是还没到拆线的时候,就……就不小心给我扯开了。”感受到他的恐惧与无助,綪染故意将伤口的事情说的无足轻重,就像得了风寒一样。
“染……染……染你疼不疼?”将布帕放进水盆里,布帕上的血迅速就融了出来,原本清澈的一盆水,顷刻间染红了,允瑶见状,泪意更浓,哆嗦着手抚上綪染的肩头。
“不疼,不疼,不及我的允儿心疼。”拉起允瑶的手,在唇边一吻,看到他的泪,仿佛都落入了綪染的心中,滚烫滚烫的,比那肩头的伤口还要痛。
“以后……以后莫要……”洒上宫中最好的伤药,允瑶一边包扎一边哽咽的几乎说不话来,他的綪染为何要承受这些苦痛,这么些年来,老天对她的折磨还不够吗?就是因为她的能力,就是因为她的家世,她已经几乎什么都没有了,难不成……老天还要将她的命也收去嘛?不,他不要,他不允许,他宁愿痛的是自己,死的是自己,他本就是这世上意外产生的魂魄,只要綪染幸福,他不介意消失,可他绝对无法承受失去綪染的悲痛,那是……那是光想着,就已经全身战栗,几乎无法呼吸的痛。
“允儿?允儿?怎么了……我以后一定小心,还不成嘛……你别吓我啊,允儿?”感觉到包扎的手松开了,綪染抬眼就瞧见抖如筛糠的允瑶,满眼的恐惧,那双原本充满星子的亮丽双眸,此时已是漆黑一片,泛着冰冷与抗拒。
“染!你不要离开允儿,允儿没有你……没有你就活不下去了……”被綪染起身揽入怀中,允瑶似被极大的痛楚压抑着,只是不停的流泪,却无法哭出声音,只能一直啜泣低喃。
“好了,乖,不哭……染哪里都不去,会和允儿一生一世,永远永远在一起。”
拍着怀中的男人,微微叹气,綪染把原来想和他说的话,憋回了心里,看来……春日节那日的事儿,不能再和他商量,因为即便说了,他也不会答应离开的,就只能过段时间,让羽强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