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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云松皱眉,冷声询问:“是什么人?”
“是蓝大人。”
张云松眉心皱得更深了,没想到他那么快就会追来,看了怀中一脸茫然的苏小凡一眼之后,松开了她的身子,转身:“凡儿,如果希望那苏柄安然无恙的话,就乖乖的在此等我回来。”
在他走后,苏小凡无力的瘫软在地,伸手拍打着自己的心脏。
总算是得救了。
刚刚外面的人口中说的蓝大人,应该就是那蓝溟吧?
如果蓝溟来了这里,自己是不是就可以不用听那张云松的话了,他会帮自己吗?
思索间,忽然听到了一阵异常的声响,抬目看去就见到了破窗而入的花飞尘。
“师父,怎么来了?”苏小凡站起身,惊喜的奔了过去,他回来了,就意味着小宝贝儿也回来了吗?虽然自己盼他回来盼了许久,此刻却有些不希望他回来了,眼前张云松的事还没有搞定,如果这张云松将要对付的人改成小宝贝儿可如何是好。
“嗯,墨儿也回来了,你没事吧?”花飞尘刚到外面,还没来得及查看屋内的情况,就听到了那侍卫的声音。
“目前算是没事。”苏小凡松了一口气,看了一眼那紧闭的门。
花飞尘拧着眉盯了她片刻,纠结着该如何将她带离此处,如果自己擅自抱了她的话,墨儿要是知道了恐怕不妙,不过眼下又没有别的情况。
“师父,先躲一躲。”
听到走廊传来的轻微脚步声,苏小凡将沉思中的花飞尘推到了一旁的屏风后。
随着开门声,蓝溟面容冷硬的走了进来,看到苏小凡后,拉了她的手就朝外走去:“他有没有对你做什么?”
“差一点……”苏小凡疑惑的望着他的背影。
总觉得隐约能从他身上察觉到几分怒气,他跟那张云松吵架了吗?
驿馆正殿,张云松拧眉看着蓝溟带了苏小凡出来:“蓝大人应该无权过问我的私事?”
“她可是有夫君的人,你这叫诱拐良家妇女,企图玷污,我既然知道了,自然有责任救其逃脱,还有关于飘香酒肆毒死的那个人他们已经找到,你已经没有威胁她的筹码了,请张大人准备好,我回来之后,即刻启程回京。”蓝溟冷冷的回话,径直拉着苏小凡走了出去。
“可是苏柄怎么办?”苏小凡回头就对上了张云松满眼的怒火。
“放心吧,我现在就跟你去监狱将他带出来。”
蓝溟刚一到默城,就鬼使神差的去了他们的飘香酒肆,听了她的情况,快速的赶往了驿馆,那张云松忽然的说要再次返回驿馆,自己就觉得不对头,所以才向王爷请命前来查探其此行的目的,好在自己那样做了。
在他们身后,张云松满眼算计的盯着两人的背影,凡儿的小夫君如今也还很年幼,或许自己太过急躁了吧,先在京中稳固地位再回来也不迟。
驿馆外,花飞尘见到二人出来,便迎了上去,而后拧眉看着那蓝溟与苏小凡拉在一起的手,纠结着自己此时该不该替墨儿将围绕在苏小凡身边的桃花赶走呢?
“师父先行回酒肆如何?告诉大家我没事了,我现在跟蓝溟一起去监狱中将苏柄带出来。”苏小凡眼中有着难以掩饰的欣喜,没想到蓝溟会愿意帮自己。
花飞尘沉吟了片刻才点头:“好。”
狱中,蓝溟出示了庆王给他的腰牌,强行的将苏柄带走,叫了马车准备送其回酒肆。
马车中,苏小凡紧咬着唇瓣,强忍着那股即将哭出来的冲动,不知是昨日那昏暗的牢房中自己没有看的很清楚,还是今日的他又遭受了酷刑,总之此刻的他全身上下几乎都快要找不出一处完好的皮肤来了。
“抱歉,张云松目前对王爷还有用,所以我无法帮你们报仇,但是日后,待王爷铲除丞相的党羽之后,他一定不会有好下场的。”蓝溟见她的唇瓣都快给她自己咬出血迹来了,心有不忍。
“该说抱歉的是我,将你牵连进来了,那张云松日后说不定会恨上你,而且将这些告诉我没关系吗?”苏小凡转头,歉疚的出声,官场的事情自己不懂,而且眼下也不知道该如何做才能够替苏柄报仇,蓝溟所做的对自己来说已经是很大的帮助了。
“不,是我自己想要保护你的,而且我相信你不会告诉他人的。”蓝溟说完这话之后,意识到自己有些唐突了,连忙转头看向了车窗外。
苏小凡疑惑的盯着他,要保护自己吗?出于什么原因呢?相信自己,又是出于什么原因呢?
“先找个医馆替他看看再回去吧。”
沉默了半晌之后,蓝溟转头看向满身伤痕的苏柄,他这副模样回去,会吓坏那些酒肆中的人罢。
“好。”苏小凡满目感激的看向他,慌乱的自己都没有注意到这个。
医馆中,蓝溟拿出了他自己随身携带的上好药膏给大夫,又去买了一套全新的衣服,准备一会儿给那苏柄换上。
年代的大夫捋着胡须,满目怜惜的轻叹:“现在那些狱卒的心都不是肉长的,这都快折磨的不成人形了,好在还留有一口气。”
“大夫,他不会有事吧?”苏小凡心中清明,绝对是那张云松如此吩咐的,毕竟苏柄如果真的死了,他又要拿什么来威胁自己呢。
“暂无性命之虞,回去之后好好的调理一段时日就可以了,切记短期内不要太过劳累,不然会落下病根的。”大夫处理好他身上的伤口之后,便起身出去开药方了。
苏小凡也跟了出去:“大夫怎么知道他是刚从监狱中出来的?”
老大夫慈爱的笑了笑:“你们飘香酒肆的人在这默城,可算是名人了,街坊邻居很多都认识你们,而且那日的事也被传了出来,看你们这两日那么冷静,大家就在猜着或许抓走的那个人没什么大问题,如今看起来还挺严重的,那个晕倒的人没事了吗?”
“嗯,没事了,多谢您了。”苏小凡莞尔笑笑,果然这世间还是好人比较多的。
就算许多人目睹了当日发生的事,也没有多少人真的就认为那个晕过去的人死了。
飘香酒肆,听闻一会儿苏小凡会带苏柄回来之后,孟平他们便将店门关了,今日不打算做生意,同时在酒肆门口的公告栏上写了,明日酒肆中酒水免费,今日暂停营业。
余小西有些迫不及待的想要将这个好消息告诉家中还在担忧的姐姐。
似看出她的想法一般,孟杰走到她跟前道:“小西,要不要我们先去你家跟你姐姐报个信,然后再回来看苏柄他们?”
“不要,我想要先看看他。”余小西在店门口,走来走去的等着,神情中有着无法掩饰的喜悦。
“……”孟杰焦急的看向店内的其余人,大家或许都知道那苏柄回来后,情况不会好到哪里去,一会小西看到了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
“坐下吧,别担心了,她迟早得知道的,能瞒得住多久。”孟平比起他来倒是冷静了不少。
“也对。”孟杰这才吁出一口气,在他的身旁坐下。
萧遗墨一直沉默的透过关起来的窗户缝隙看向街道上,从师父那听闻了刚才从张云松手中救下那女人的是蓝溟之后,心中就极度的不悦。
靠近飘香酒肆不远处的时候,蓝溟忽然异常严肃的看向苏小凡问:“你日后真要跟那个小孩子成亲吗?”
苏小凡愕然的转头看过去,不明他为何突然做此一问。
“毕竟你们年龄相差很多。”蓝溟眸光飘忽不定。
苏小凡对其笑道:“日后的事,日后再说呗,眼下谁也无法预料明日会发生什么事。”
蓝溟听后,静静的点了一下头,起身下了马车:“那么就此别过了,我还要带那张云松尽快的赶回京城。”
“嗯,若有机会去京城的话,我一定去府上道谢。”苏小凡原本也要下马车相送的,却被他制止了。
“如若有那一日的话,你直接来王府找我即可。”蓝溟说完,凝视了她含笑的面容片刻才转身离开,因着她那一句话,自己竟从转身的这一刻开始就再期待着她来京的那一日,虽然还不知道她究竟会不会去京城。
回到酒肆之后,余小西看到昏迷的苏柄,免不了哭了好一阵。
苏小凡坐在萧遗墨的对面,认真的盯了他许久许久,一言不发。
萧遗墨眉头不悦的挑了挑:“女人,有话就说。”
“你回去之后,你爹娘是不是虐待你了?我怎么感觉小宝贝儿你变小了呢?”苏小凡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嫩嫩的脸颊,喃喃自语道:“又不是变瘦了的感觉,明明肉嘟嘟的,为何会感觉你变小了说?”
萧遗墨烦躁的伸手拍掉了她捏个不停的爪子:“你才变小了。”
苏小凡收回手,趴到了桌子上:“或许是两日未睡,我眼花了吧,等睡一觉起来再认真看看好了。”
“要回去休息吗?”萧遗墨压下眼中复杂的神色。
“嗯,要不要将苏柄也带回去?”苏小凡懒懒的抬眼看向正从楼上走下来的余小西。
“我想了下,还是要带回去比较好,必须要将他现在的情况告诉叔叔阿姨才行,而且这里也不适合养伤。”余小西红肿着双眼从楼上走了下来。
花飞尘放下手中的茶盏,伸手指了指身旁的萧长富:“先将他送去他家养伤吧,我暂时住那边,我会将其身上的伤全部治好的。”
余小西满目感激的看过去:“谢谢师傅了。”
花飞尘云淡风轻的笑笑,不知为何她与小凡都理所应当的叫自己师傅了,而且不止她们,她们身边的其余人也是这般叫自己的。
“孟杰明日店中就交给你们了,我休息一日后就会出来,之后会在酒肆中住上一段时日。”苏小凡站起身,揉了揉发晕的眉心,这苏柄回来后,自己放下心来,才觉得无比的劳累,而且还很困。
“好。”孟杰点了点头,虽然用了小凡新调配出来的那些配料也做不出小凡那样的美味,却也比之前的好了一些,撑个一两日还是可以的。
“还有远峰他醒来之后,你叫他去看看那个受伤的人醒来了没有,若是无事了就叫他这两日暂时在酒肆中住下,免得再出什么意外。”苏小凡回来的时候没有在酒肆内看到萧远峰的身影,猜想着他或许是上次隔壁那几人休息的地方睡觉了。
今日因为怕那板车太过颠簸,孟平在他们临行前,就去租了一个马车过来,几人小心翼翼的将苏柄搬到了马车上。
摇摇晃晃的马车中,苏小凡拧着眉询问:“他什么时候才会醒来?”
花飞尘道:“看神色已经比之前好些了,应该用不了多久就会醒过来了。”
“师父你怎么不去骑马?”苏小凡转头看向马车后面慢悠悠跟着的那一匹血红色的马,毛皮似乎比那村长家的马还要光线亮泽,而且没有系绳子也老老实实的跟在马车后面,不紧不慢的走着,举止优雅从容,而它边上萧远秋骑着的却是一匹黑红色的马,毛色也如那血红色的一般,极其的出众。
“那是墨儿的马,他不舍得让我骑啊。”花飞尘神色淡淡的看出去。
“有何不舍?马不就是用来骑的吗?”苏小凡疑惑的看向萧遗墨。
萧遗墨白了她一眼:“越影不是普通的马。”
苏小凡瘪瘪嘴,原来还有名字呀,看来小宝贝儿很重视这马,不过这小小的他,会骑马吗?思索间,不一会儿就靠到了余小西的肩上,沉沉的睡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