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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氏的话,重点也是提醒她,要拢住钟池春的心。可是男人的心,如同水上的花,飘到哪里算哪里。
闻春意微微垂下眉眼,很快的抬起来,望着姜氏说:“多谢姜姐姐。”姜氏瞧着她的神情,想起许多的传闻,心里先是一软,笑着安抚她说:“池春,瞧着是非常温和多情的人,实际上,他是非常的专情的人。他只不过推拒不了一些交情,再说,人也没有那么快,一下子改变。慢慢来,十八,你要给他时间,你总能等到他。”闻春意笑容轻浅,不管等不等来钟池春的专情,她都拒绝不了这桩婚姻。
既然已经嫁了,就凡事往好的方向去发展。闻春意懂事的点头,笑着说:“我明白,池春不会忍心拒绝多年交好之人的亲近,不管那人是男是女。不过,女子大了,总要嫁人,总会记得男女,终有一时,会到要避嫌的时节。我会慢慢等,我也等得起。”姜氏眉眼弯弯,她笑着点头说:“你这般会想事,你和池春一定会过得美满幸福。”姜氏走后,闻春意眉头轻皱起来,她传方成家的进来。
她对方成家的悄语,示意她去院子外面转一转,回来跟她说说外面的消息。闻春意翻出来自来的一本闲书,就着烛光看了起来。方成家的很快的转了回来,只是她的脸色有些难看起来。她和贵子家的在院子里低语几句,后来还是进了房,跟闻春意说了外面听来的消息。原来酒席上,钟池春视同妹妹的女子们,跟着兄长们一块来参加喜宴。虽说男女分了桌,可是女桌那里,还是能听见她们大声为钟池春打抱不平的声音。
闻春意在心里轻叹息一声,为何这样的日子都不太清平,难怪钟池画的妻子,在这样忙碌的时刻,都要赶过来陪她坐一会。方成家的瞧着闻春意淡了的面色,她赶紧解释说:“小姐,我瞧着池春少爷事事尊重你,都怨那些小女子们太不知事。”闻春意笑瞧着她,说:“如果没有人看到你,我们就当我们都不知这件事。”方成家的连连摇头说:“小姐,不会有人注意我这么一个人,我只是混着听了几句话,不能当真。”
闻春意淡淡的笑了起来,说:“你下去吧,想来他不久就会回来了。”方成家的缓缓的出了房门,她走到偏处握住贵子家的手,说:“我是不是做错了事?”贵子家的叹息一声,说:“十八小姐受得住,姑爷受女子们欢迎,我们以前在府里就知晓。他会温言漫语哄人高兴,那家女子都喜欢这样的人。你再去打听一下,后面的事情。”方成家的急急的离开,贵子家的瞧着打开的嫁妆箱子,示意喜鹊几个丫头开始搬进房间去。
闻春意坐在房里,翻了几页闲书,心绪很快的平静下来。她听见院子外面的喧嚷声音,她很快的合上书页。钟池春满身酒气的进了门,身后跟着送菜的妇人们,还有许多年轻男子。大家都是一脸惊讶神情,瞧着明显一身家居服饰的闻春意。妇人们快速在桌上摆好饭菜,她们很快的退离出去。钟池春行近过来,挨近闻春意低声说:“十八,对不起,我回来晚了。”闻春意淡淡笑起来,她眼光落在房门外那些男子的身上。
她低声提醒说:“可要请你的朋友们,进来喝一杯茶水?”钟池春回头望了过去,他跌跌撞撞行了过去,冲着外面的人,说:“今儿可是我大喜的日子,你们可不要一次又一次的捣乱。闹得太过,你们成亲的那一日,我一样不会饶过你们。”那些青年男子哄堂大笑起来,一个个站在房门外说:“池春,我们又没有进房去闹你们,我们只是在房门外,赏赏月光,作作诗词。”钟池春重重的关上房门,他重新坐回桌旁。
闻春意瞧着满桌的菜,她拿了碗添了饭,递给钟池春后,又为自已添了少许饭。闻春意低头进餐,钟池春怔怔的瞧着她,低声说:“十八,你要不要再用上一些?”闻春意抬眼笑瞧着他说:“姜姐姐先时送了菜过来,我已经吃过一次了。我去泡茶给你解酒吧。”钟池春赶紧出声拦住她:“十八,我已经喝过解酒汤,我再用一些饭菜。”闻春意等到钟池春用完餐,才把手里的筷子跟着放下去。L
☆、第三百七十七章 舒畅
钟池春招呼人进来把桌面收拾干净,他又到院子里四下张望过后,他笑着进了房,对闻春意笑着说:“他们也不是那不懂事的人,已经避了开去。”钟池春说着话,他挨近闻春意低声说:“我怀疑他们藏在不打眼的地方,想要闹我们一闹,我们再等一会安歇。”
钟池春的脸微红,他瞧着闻春意的神色,分外的不好意思起来。两人端坐桌子边,一起倾听着屋外的动静。闻春意的神情平静,钟池春瞧着她,神色越来越显得有些不安起来,他盯着闻春意好一会后,闻春意低垂眉眼,由着他去打量。钟池春开口说:“十八,今日累不累?”闻春意抬眼瞧了瞧他,淡淡开口说:“还行。”钟池春脸上有了纠结的神情,他双手搓磨起来,一脸为难的神情望着闻春意。
他见闻春意又低垂下眉眼,脸上有了淡淡失望神情。闻春意很快的抬眼望着他说:“池春,夜了,他们可是已经走了?”钟池春站起来往外面又转过一圈回来,他有些不解的说:“按我对他们的了解,他们不是这么善罢甘休的人。”闻春意瞧了瞧窗外的天色,她行到窗前,直接把窗子合了上去。明日,她要认钟家的亲人,今夜,她不想跟着钟池春再折腾。闻春意打量一下床上被褥,又进内室,翻出她常用的薄被出来。
她抱着薄被,望着一脸惊讶神色的钟池春说:“池春,太夜了,我先睡。”闻春意解开拢起来的暗红色帐子,她快快的上了床。直接往床里侧安睡进去。不管钟池春是出自什么想法,这一日的折腾,她也没有干劲来琢磨了。钟池春很快的反应过来,他进了内室后,面上还带着一些湿气上了床。他有些委屈的跟闻春意说:“十八,今夜,是我们的新婚之夜。”闻春意侧卧着,听了他的话,只在心里叹息一声,为何她会遇见这样的一个人。
闻春意把被子拉到胸前。直接翻身坐起来,望着钟池春说:“池春,你直接说,你想怎么样?”帐子外烛火明亮,帐子里光线朦胧。钟池春瞧着闻春的神色,跟着翻坐起来,跟她平视着说:“十八,我想和你好好过以后的日子。可是你总不给我机会,让我和你仔细的说话。”闻春意欲哭无泪,她这是什么样的命,大婚之夜,遇见这样一个爱好折腾。外面瞧着成熟,内里明明没有长大的主子。
闻春意用手按了按额头,转头瞧见钟池春眼睛盯着她的胸部。她立时防范的把被子拉上去,一脸正色的望着钟池春说:“说吧。”钟池春瞧着闻春意的神色,眉眼微微低垂下来,说:“十八,今日喜宴上,有几人喝酒醉了。她们闹了一些是非出来。”闻春意凉凉的抬眼望向他,大好的夜晚。就是用来说有关他的绯闻?闻春意轻轻叹一声气,缓缓说:“是啊。酒不醉,人自醉。”
新婚之夜,洞房之夜,闻春意觉得也不过如此。她直接躺倒下去,把被子拉上把头直接罩在被子里面。钟池春有说不尽的委屈意思,那他自个去消受。钟池春怔愕的瞧着闻春意,连忙伸手推她说:“十八,今夜是我们的洞房之夜。”他一推再推,闻春意被他推得也不能装睡,只能从被子里探出头,说:“你要是不习惯我与你同睡一床,我去睡外面的榻位。”钟池春不说话,只是双手按住她,眼里有着深深的委屈神情。
闻春意闭了闭眼,再睁开眼睛,眼神清明不已。她望着钟池春问:“我们这桩亲事,可是你主动求亲的?”钟池春肯定的点头,闻春意再问:“我们定下亲事后,我可有行差踏错的行为?”钟池春轻摇头,闻春意叹息着说:“池春,今夜是我们的新婚之夜,可你想想你做的事情。你就是已经心存反悔的意思,请瞧在我相当无辜的份上,请你给我一条生路,就缓一些日子后,我们合离了事。”
闻春意的神情平静,她仿佛讨论无关人的事情一样的冷静。院子里,三子家的和贵子家的加上方成家的,三个妇人一脸纠结神情候在那里,她们听着房里的动静,总觉得两个主子的新婚之夜,怎么这般的折腾着,还没有进入正巷的前奏。喜鹊四个丫头早被她们打发出去了,方成家的望着三子家的一脸纠结,低声说:“你们少爷对我们小姐没有心,你们家的人,也用不着主动上门提亲,毁了我们小姐一辈子啊。”
三子家的脸羞愧得红透起来,听着房里的动静,明明是自家的主子拖延着正事。三子家的急急解释说:“我们家主子,从来没有近过女色,他在这方面生涩了一些。”方成家的在闻府大房里,虽说做着粗活,可府里的人,从来不敢怠慢她。她听三子家的话,叹息着说:“你们主子是生涩一些,可是招惹女人的本事,抵得了我们一府少爷们加起来的本事。不,我们府里少爷们,加起来还没有你们主子一半的本事。”
而房里,钟池春已经伸手揭闻春意的身上的盖的被子,他神色狠狠的说:“你别想离了我,你是我的人。”闻春意立时翻身要坐起来,她已经知晓她失言了,激怒了眼前人。钟池春立时用腿脚压着她下半身,低声说:“花烛洞房夜,娘子,你从了我吧。”闻春意经钟池春这般提醒,身子软了下来,她今夜不经那一回事,只怕闻府女子的名声,都会被她牵累到谷底。闻春意闭眼眼,又不甘心睁大眼睛。
既然生活要如此强逼着她面对现实,她何偿不想通一些,有这么一个俊秀美男子,她吃不了什么亏。她伸手握住钟池春正在扯衣带的手,低声说:“我什么都不会,听说很疼,你快一些了事。”钟池春震惊至极的瞧着她,直接把她的头抱起来,额头挨着额头,说:“十八,你的闺范学到那里去了?”闻春意瞅着他说:“难道你想听我说,我什么都会吗?”闻春意只觉得眼前一黑,嘴唇被人轻咬了一下。
闻春意伸手就要推人,却被钟池春紧拥着他,他低低笑起来,说:“十八,我们都是初次,就慢慢来,你别着急啊。我昨夜仔细的看了几页的书,今天初次练手,你别急啊,先生们一向说我天分极高,什么东西一学就通。”钟池春把闻春意放了下去,他身上的袍子很快的给他抛出去。纱账打开时,闻春意瞧着钟池春玉色的身躯,她的脸,一刹那间红起来。钟池春瞧着她,低低笑起来,说:“十八,你要信我,我不会让你受委屈。”
纱帐很快的合起来,闻春意一脸紧张神情瞪着钟池春,他伸手盖住她的眼睛,低声说:“十八,我要和你行夫妻大事,你别这般瞪着我瞧,你这般瞧我,我会下不了手,总觉得自已是在逼迫你。”闻春意觉得身子都要热火起来,夏日,果然是炽热的日子。闻春意能感觉到一个光滑身躯扑了下来,那些生涩的举止,就是从来没有经事的人,都能感觉到当中的无措。闻春意心里微微一暖,眼前的人,总算没有太让她失望。
她伸出手,试探的抱抱了身上的人。钟池春松开盖着她眼睛的手,嘀咕着说:“十八,我能行的。”闻春意睁开眼睛,瞧着他一脸委屈不平的神情,心下一软,点头说:“我信你。”红红的纱帐里,都遮掩不了钟池春绽开笑颜的美色。闻春意瞧着他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