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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安点头:“看是看上了,不过我买不起。”
“那可真正是巧了,我也喜欢湖笔,尤其是这只狼毫笔头象牙笔管,便学着做了几个送给朋友们玩,刚好还剩了一支,既是有缘,便赠与客官吧。”
“真的?”夏安被天上掉下来的馅饼砸的晕乎乎的。
“为何要骗你?”少东家勾唇一笑,艳丽无双。“我的笔都放在家里了,就在街道的西头,你随我去取吧。”
“好的。”夏安忙不迭的应下。王婆子的叮嘱从脑中一闪而过,很快被压下。对方是有财有势的少爷,骗他既贪不着财,又贪不着色,何苦为之。
于是夏安就放心的跟不认识的两个陌生人走了。于是在某条无人小巷夏安被一记手刀拍晕。
方夏同终究是有些不放心,劝道:“还是不要这样做了吧,得罪了他可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就许他算计你,不许你报复他啊。怕什么,他要是发作,不是还有我顶着的么?”吕夙将麻袋扔在地上,解开,将里面的人头朝下倒出来。
两人围上去,方夏同皱眉道:“长的是不是太丑了,黑不拉叽的。”
“咱们不就是看上他丑嘛,越丑越好,让那色鬼吃瘪,你想啊,他一醒来,发现昨晚疼爱的是这么个丑家伙,他的脸色……哈哈,想想就兴奋。”吕夙已经捂着肚子笑上了。
“可是我们该如何让他先接受这个丑鬼呢?”
吕夙笑道:“这有什么难的,晚膳的时候你就勤敬酒,把他先灌醉了,我们再给这丑蛋脸上涂上点脂粉,屋子里别点灯,那色鬼闻着丑蛋脸上香喷喷的,肯定会忍不住……第二天,丑鬼脸上的脂粉在被子里蹭干净了,再一看,肯定会气死色鬼的。”
“好。”方夏同被吕夙“鬼”啊“鬼”的逗的开怀一笑,问老鸨要来脂粉,蹲下身子将夏安的脸打了厚厚一层白粉。
方夏同完成笑嘻嘻的起身,回头却发现吕夙蹙眉很紧,忙问道:“怎么了,可是想到有什么不妥,我就说嘛,能不得罪他还是不要得罪的好。”
“不是担心这个。”吕夙深深看了方夏同一眼,道:“你不觉得他涂上脂粉和你颇为相像。”
方夏同听他这么说,再次蹲下身子仔细研究,片刻,点头道:“确实有点像,他的鼻子,他的嘴巴都跟我一样。不过这样更好了,就让那色鬼把他当成我,不是更容易中招么。”
“可是我不愿意让色鬼把他当成你,就是想想也不愿意,你是我的,我一个人的。”吕夙咬牙切齿地说。
方夏同脸色酡红,身子软软的靠在吕夙身上,柔声道:“我是你一个人的。”
“宝贝。”吕夙加了句。
晚膳时,两人按照计划,不住的灌容离酒喝。一坛烧刀子下去,容离就已经迷糊不清了。方夏同还要灌,吕夙悄悄跟他说:“再醉下去可就不好办事了。”方夏同方收了酒,笑眯眯地叫人伺候容离去厢房。
他对被人扶着走的容离说道:“主子,倌里新收了不少清倌,我派了最好的一个伺候您今晚安歇。”
容离眯着眼,口齿不清:“要是,呃,你的话更好。”
“呸。”吕夙偷偷冲容离吐了一口。
两个男倌扶着容离进了柳绿馆最好的一间上房。容离沐浴完,醉着被人扶到床上,压在厚厚的不断颤抖的被子上。容离把被子一掀,看到一个四肢被牢牢缚好的少年,眼睛被蒙上,嘴里塞了块布巾,只能发出“呜呜呜”的声音来。
容离一下子将少年的裤子撕开,对着少年愈加大的挣扎抱着臂观赏,弯身从床头的抽屉里取出一箱子调教新人的工具来,兴致勃勃地要弄,突然回头瞪那两个还杵在原地破坏氛围的小厮:“滚,别、打扰我。”
两个小厮本想着怕这位贵客酒醉的厉害,不能尽兴,便按着少东家方夏同的吩咐,要在旁边伺候着,这时听到贵客不喜,忙躬身退了。
等两个小厮在外面关好门,容离将手中的工具扔在床上,到桌旁坐了,悠悠的喝着凉茶。,一点醉态也无。
床上少年因臀和腿上传来的凉意以及危险的压迫感,不顾手腕和脚踝与绳索相磨而带来疼痛,一刻不停地挣扎。他必须得逃脱,他不能莫名其妙的在这里丢失掉重要的东西。那人没动他,好像走的远了,是不是还有回转的机会,他嘴里不断发出声音来,试图博得那人的同情心。
容离掂了掂茶壶的重量,觉得份量够了,就拿着到床前,阴测测说道:“你们老板准备了润膏,但是若教你轻轻松松过了,倒显不出我的雄风了。”
将人翻过身,手指摸索肌理细腻的臀部,笑道:“不得不说,还真是个上等货色。”话音刚落,便猛地掰开两个臀瓣,壶嘴对准插入洞口,往里灌起水来。
“唔——”少年发出的声音明显带了痛色。
因为身体僵硬,茶水大部分都流了出来,容离不耐的拍拍臀瓣,威胁道:“放松,再不配合我马上就提枪上阵了啊。”
少年呜咽声渐渐低了下去,身子也不剧烈挣扎了。容离以为他想开了,遂放开了压制。没想到,少年却是个烈性子,还挺聪明,逮着机会便一头往床柱上撞去。
经过先前的挣扎,绳子多少有些松了。少年这一撞,眼看就要命丧黄泉了,却被容离轻轻松松的拽了回来。
容离恶声道:“想死也得等我奸过之后。”
“呜呜——”
容离喜欢烈性子的,无论是小倌还是其他什么人,前者会好好疼爱,其他人则会多多少少给予尊重。
不过——
“你怎么哭成这样,脸都花了,真让我提不起兴趣来。”
于是,少年哭的更厉害了,眼泪不要钱的往外砸。
“不许哭。”
威严冷冽的声音让少年顿了一顿,还是“呜呜”的大哭。变丑吧,最好让那人提不起兴趣来。
容离耐心本就没多少,还很讨厌别人哭。他烦躁将手中茶壶的壶盖一掀,壶顶一掀,茶水全泼在了少年的脸上。
少年突然记起,眼泪能让他的脸变花变丑,但是水过多露出本来面目,岂不是死定了。强收了呜咽声,拼命挣扎起来。
容离抓来撕破了的少年的裤子,往少年的花脸上招呼,一边擦一边恶狠狠地说:“我最喜欢强迫人,我要把你给活活做……”
眼罩因为胡乱擦一通,不小心将蒙眼罩子给掀到一边去了。容离眨眨眼,将布巾从少年的嘴中拔出,然后手停住,直愣愣的瞧着少年。
少年却像突然看到了救星,嘴一撇,哭叫道:“王爷。”叫完思绪一转,就想捂住自己的嘴巴,本来只是被蒙着眼赔身体,现在可好,他家主子焉能容他这个知道主子寻花觅柳恶态尽露的奴才在世,而且他的本来面目也露出来了,说不定不但得赔命,还得附加上身子。刚才撞墙的时候不够决绝,早知道会一赔二,还不如当时真存了死的年头呢。
夏安暗暗求乞自家主子反正恶名在外,就不要杀他灭口了。他脑中思绪飞转,要命,还是要贞洁,他两个都舍不得丢啊。
“是你。”容离拉着长音感叹。
夏安赶紧点头,若不是被绑着,他会立刻跳起来给王爷磕头的。
容离从怀里掏出一把精致的匕首来,割断绳子。夏安跳起来,又摔在床上。被绑的时间太久,他的胳膊腿儿都发麻。
“你被总管卖到这里来了?”
关总管那个坏蛋什么事?夏安小幅度地动身子,在床上跪了,一边答话,一边悄悄拉过来被子将自己的裸体掩住:“不是,奴才随思恩院韩管事到临水镇交涉木材问题,不小心误入贼手,被弄到这里来了。”夏安抬眸迅速瞅了一眼王爷的脸色,冷冰冰的,看不出什么表情。夏安咽咽口水,决定试试抓住最后一根稻草上岸。“王爷,请救救奴才。”
“你在王府骗人挺能耐啊,怎么一出门就被别人给卖了?”
夏安因王爷话里的嘲讽狠狠的打了一个哆嗦,犹豫着辩解:“奴才焉敢在王府里行骗,望王爷明察啊。”
“脸。”容离不客气的指出。
夏安心念电转,鼻涕眼泪竞争着往下流:“王爷容禀啊,奴才是因为所在的院子是拼力气的,要是长的太过细皮嫩肉会被大伙瞧不起,并不是奴才可以隐瞒啊。”
“长的白就不能干重活?”什么怪理论?容离嫌恶的看着夏安。
“思恩院的人都瞧不起小白脸,我可不是。等我过两年,也就能晒黑了,还能长壮。”
容离被夏安梗着脖子说话的样子逗笑了,自觉失态,便假意“咳”了声,恢复本来威严面目。“你教本王怎么救你?”
夏安努力用一种可怜巴巴的神情去博取同情心,尽管他以前就肯定自家主子是绝对没有良心这玩意的,不过真关乎自己性命了,还是愿意去赌上一赌。他期期艾艾道:“要是王爷舍得花银子,赎奴才出去也行。最好是王爷您出去吩咐一声,让小厮去官府报案,将这黑店一举端了,也算替百姓们造福了。”
容离恼了,低吼道:“造福?本王凭什么给他们造福,本王可是立志负尽天下人的,一概好事坚决不为。”
夏安又开始掉眼泪了,主子的脑子里到底装的什么啊。他可是个皇子啊,是个王爷啊,怎么会立下“负尽天下人”这么——呃——稀奇的志向。
“王爷,那您赎奴才出去吧。”
容离摇头:“本王从不带银子出门,这次是有人请客。”
夏安呜咽道:“您带了多少个小厮,要不咱们强行闯出去?”
“一个也没带,本王是来找美人的,要那些尾巴作什么?”
夏安使劲叩头,口呼:“王爷睿智,一定要救奴才啊。”
容离想了会,道:“好吧,本王就带你——偷偷溜出去。”
14、逃命之旅 。。。
“裤子怎么办?”虽然觉得王爷的主意不甚靠谱,不过也只能跟他走了。好歹王爷是练家子,自己手无缚鸡之力的,难不成还靠自己闯出去啊?
容离不耐烦道:“光着吧,反正大晚上的什么也看不清。”
夏安眼珠子一转,眨巴眨巴道:“我倒是无所谓,就是怕给王爷丢脸。咱俩一起走在路上,我光着腚,别人会怎么想王爷,又会怎么猜忌咱们二人的身份。”
“说的也是。”容离打开门,喊龟公上来伺候。立刻有殷勤的龟公小跑过来,容离让他进屋收拾洒了的酒水。那龟公刚一进屋,就被容离一掌拍晕。
将裤子拔下来,递与夏安。夏安哭丧着脸说:“王爷您问他要一条裤子不就得了。”那龟公一直不出去,会不会引人察觉异常啊。
容离睨了一眼,道:“你听过谁在做的过程中问龟公要过裤子么?”
夏安低下头,小声辩解:“奴才没做过,不知道。”穿好裤子站起来,却瞧见容离听了他的话,满意的点了点头。
容离从怀里摸出一把刀,蹲下去刚要刺下,没防备夏安扑身上来,竟拿手去抓刀刃,容离迅速将刀子回缩,喝问他干什么?
“王爷,为何要杀人?”抢劫条裤子不需要杀人灭口吧。
容离瞪他一眼:“他知道本王做到半截的时候要裤子,传出去会污了本王的雄风。”
王爷在乎的真是……?夏安干笑:“王爷思虑周全,不过晾他也不敢多嘴多舌,还请王爷饶他一命。”
“你认识他?”容离问道。
夏安摇摇头,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