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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小厮忙赔罪。夏安不理会他们,径自进了院子。正要往岚春院迈步,眼前一亮,见韩管事和小金在说话。
“韩管事,小金。”夏安欣喜地快步过去。
“夏安?”两人皆是吃惊道。韩管事问:“你怎么来了?”何诚又要替答,未张口,夏安便自己乐悠悠答道:“我升为副主事了,今天过来领自己的月银。”
“行啊,混着混着,居然就混成个主事。”小金笑道。
“是副主事。”夏安纠正。
三人好不容易遇上,找了处僻静地儿说话。何诚被打发去耳房吃茶歇息,韩管事和小金带来的人也一并去了。
各自说了近况,韩管事还算稳定,他一向不受王爷待见,如今内院落到王妃的手里,他倒比以前过的更好了。
夏安隐藏了所有与王爷有关的事,简单的讲了讲自己的经历。两人唏嘘半响,直夸夏安是个有福之人。
相对来说,小金比较惨了,王妃对侧妃如何使阴招,面子上至少还过的去,对兰香公子可就没那么客气,近来频繁找事,不是调走了哪个奴才,就是塞进来个奸细,或者月银给扣下不少。小金是院里的管事,日日为院里的柴米油盐的杂事头疼。
“韩管事,我想知道,我要赎身大概得多少银子?”夏安目前最关心此事。
韩管事摇头道:“具体我不是很清楚,我是家生奴才,赎身无望,故而很少打听过这方面的事。”
小金却道:“你还记得我与你说过的那个阿平么,他签的是十年的契,提前两年出府,交了五十两赎身银。你是死契,怎么着也得一百多两吧。”
最低是一百两银子。他每月二两月银,一分不花,至少也得攒上四年多。夏安蹙着眉心算。
小金伸出手在他面前晃晃:“唉,那五十两我暂时是还不上了,兰香院如今都快吃不饱饭了,你就是卖了我也值不了五十两。”
52、容离夏安 。。。
“五十两买我无危险,很值,你呀就别惦记着那五十两了。”夏安忍着心痛说道。“对了,上次阿福哥被抓到刑堂去,真的没事么?”
韩管事道:“打了两板子,就放回去了。前天还见了一面,跟他说了你,他没说什么便走了。”
阿福和韩管事不太合,不愿意和韩管事多说话,夏安并不吃惊,只是说道:“他无事便好,咱们内外院不同,见面也不方便,只要大家能平安无事,我就能放心了。”
“瞧瞧,夏安消失半年,说话也大人样了。”小金打趣夏安。
“管事,总管叫人去岚春阁正厅,似乎王爷也在。”韩管事带来的小厮过来禀报。三人急匆匆整理仪态,往岚春阁正厅走去。
夏安的心事被猛然间提出来,低着头思绪万千。他是被王爷给强了么?不知王爷用的是什么手段,他后面没事,前面却出了毛病。
莫非他被王爷给废了?脑海里突然蹦出来这么一个念头。夏安骤然止步,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他曾听奶妈说过,有许多贵族养男宠,都喜欢废掉他们的前面,这样既好玩,放在后院也安全。
“夏安,你怎么了?快走啊。”小金拽拽发怔的夏安。
“好。”夏安只得垂头进到正厅,站在最靠外的位置,不想靠王爷太近,他怕自己会忍不住做出什么事来。他只是个副主事,按规矩他也应该站在最外面。
果然,王爷从里室走了出来,后面跟着总管和岚春阁主管、管事。正厅的人都跪地请安,夏安将自己的身影伏低,掩在人后。
“你们是各院管事,王府大大小小的事都是你们在打理。这几年,你们也辛苦了,冯主管,这月给大伙双月银。”
“谢王爷赏赐。”底下一片掏心掏肺地尽忠声,不甚齐整。夏安被那个念头快要折磨疯了,想马上回屋查看自己的身体。
王爷并未坐,又说了几句话,夏安并未听进去,直到身边的人起身,他才回过神,跟着站起来,抬头见王爷穿着一身宝蓝色常服,正目光如炬地盯着他瞧。当下也不知哪里来的胆子,眼神化作两把小刀“嗖嗖”飞了过去。
总管挑眉,看看夏安,又看看脸马上就沉下来的王爷,拿扇子挡住脸,偷偷笑。
到偏厅领了四两银子,又到隔壁房间报备,领取了单子,夏安脚步急促地往回走。何诚本以为领到双月例的夏安会十分开心,即便不打赏也会与他说笑两句,哪知夏安黑着脸脚步匆匆,只得跟在后面,不敢多言。
回到院子,夏安叫何诚去忙,自己回屋将门窗都关好,立刻脱光衣服查看,小兄弟仍旧红通通,夏安越瞧越心惊,简直有了惨不忍睹的感觉。
手触到上面,温热的体温,柔软的触觉。夏安还未开过荤,十五岁后又卖入王府,整日为生存忐忑,为赎身苦恼,这方面确实不大上心。自己动手解决的次数不超过三次,还是在入府前,偷看春宫图学的。
深吸一口气,夏安开始动作。这事其实不学也会,就是技术好坏的差别。他给王爷弄过一次,那是第一次给别人弄,王爷当时很享受来着。
偏此时,夏安心里急躁,撸的时候便有些不知轻重,疼的小兄弟没能鼓起来。夏安越发沮丧,手上的力道也渐渐加重,结果自然是越弄越糟。
“白日宣淫,啧啧,看着你一副冷清相,却原来是个淫荡的。”王爷坐在窗户上,手托腮看的津津有味。
夏安慌忙扯过被子捂在身上,颤着手,指着王爷抖着声线道:“你说过不会强逼我,为何出尔反尔。你若是强迫我便罢了,大不了我随你侮辱,但你不该废了我。我家只我一个独苗,你教我如何传承香火?”
容离被莫名其妙的指责骂的一愣,听到后面方明白过来,大笑不止,笑的见牙不见齿。这样的反应可夏安气的不轻,骂不管用,打又打不得,夏安肺都要气炸了,转身扑到床上去,将被子往身上连头一蒙,看不见就当不存在。
容离笑够了,走到床边,见被子一耸一耸的动,又开始心疼起来。掀开被子,夏安果然在抹泪。
他不禁哑然失笑:“你这傻奴才,平常不挺聪明,怎么一遇自个的事,就笨的不行呢。”
夏安鼓着脸颊,不理他。被子也扯不动,反正也不是没见过,夏安索性坦然坐着,抽抽搭搭个不停。
容离伸手抓住小夏安,笑道:“你瞧瞧,它不是挺好的么?”说着,手上动作加快,夏安发出一声呻吟,往后倒在被子上。
“看,大了不是?”容离故意停了动作,惹得夏安扭捏的动来动去。“也罢,本王今日就服侍你一次,省的你诬赖本王强逼你。你说,本王哪里强逼你了。还有昨天,你哭什么?哭也就罢了,你凭什么口口声声骂我。骂我也就算了,你不知道我爱干净么,你怎么可以往我身上蹭眼泪鼻涕,哎呦,气死我了。”
越说越气,容离翻过夏安,抬起手毫不留情的甩下一巴掌。
可怜夏安正舒服,突然被这么一拍,痛的一抽,劲头马上灭去了一半。“唔,难受。”夏安喃喃道。
容离只好接着干活,任劳任怨地服侍夏安攀上极乐的高峰。“可以洗刷掉我的冤屈了么?你自个瞧瞧你的手上,是不是有红色颜料?”待夏安眼中情欲退去,容离森森地问。
夏安低头一看,手上有许多干掉的颜料。原来刚才他自己撸的太用力,倒是撸下些颜料来,只是夏安当时有些发狂,只顾着看自己的功能还正不正常,没注意到。拉过被子一把蒙住自己,又开始装看不见。羞死了,他居然……
“你这个伪君子,方才谁叫的那么腻歪来着,这个时候装什么纯情。你出不出来,不出来我就将你喷出来的东西抹到你们阿堵院的匾额上去。”隐约可听到容离的磨牙声。
有什么事是当朝清闲王爷不敢做的呢!夏安将被子露个缝,撅着屁股往外瞧,就见容离手上、衣服上沾了许多白液。
夏安“嗷”地低叫,手在床上四处乱摸,试图也能从自己的床上找出个地道的入口,然后逃之夭夭。
揪住那只露出来的白玉藕臂,容离使劲一拉,就抱了个满怀。“羞什么呀,你是我的,这事以后咱们得天天干。你要一直这么害羞,岂不是每天都要躲在被子里不出来。”
“胡说,我不是你的。”夏安把脑袋塞在容离肩窝,闷闷地说。说完却又发现自己说的不对,改正道:“就算我是你的,但也不是这样是你的,而是给你干活的那样是你的,明白么?”
容离脸颊抽搐,诚实答道:“没听懂。”
夏安不愿在这事上纠缠,敲敲容离的背:“给我把衣服递过来。”
“你这是在吩咐本王么?”
“奴才不敢,能不能请王爷转过身,莫叫奴才的身子污了王爷的眼。”夏安高声道。
容离不明白为什么他话里还是带着气,不害羞了就找事。容离也来了脾气,就不动弹:“你抱着我,我怎么转身啊?”
“哼。”夏安稍稍抬头,发出一个音来。
容离不由好笑,一只手搂住细腰,一只手点夏安的后脑勺:“你呀你,学习能力怎么这么好,好的不学坏的学,都敢哼哼我了。”
“那也是跟王爷学的。”夏安说的很有气势。
“是么?我怎么觉得你今天很不对劲。”容离推开夏安,上下打量着,打量到中间,眼神就盯住了。
夏安拿过一旁挂着的外袍穿上,质问道:“王爷,我那里是怎么回事,是不是你使得坏?”
“哪里?”容离盯着某处装糊涂。
夏安憋了半天,憋不出话来,半响一横道:“你老实交代吧,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我对你做了什么,你应该好好反思一下,你对我做了什么吧。”想起昨晚夏安占了便宜还卖乖,容离就觉得自己吃亏,吼了回去。
容离前倾,高大的身子和逼人的威严,让夏安好不容易爆发出来的气势顿时矮了一大截。夏安心念电转,别过头,作泫然欲泣状:“王爷,我昨晚喝醉了,根本不记得发生什么事。倒是今早起来,发现了异常。我房间只有王爷常来,敢问王爷可是您使用您那尊贵的手在奴才身上画的画么?”
这话说的容离暴躁的心服帖下来,昂着头承认道:“自然是我,要是还有谁敢碰你,我一定让他把自己的手生吃下去。”
“王爷画的真好。”这次换夏安恨得磨牙了。
“那是,咳,其实主要是颜料好。”瞅见夏安面色不善,容离话到一半,开始推卸责任。后来又觉得不对,他才是占理的那一方呀。“你怎么不跟我谈谈,是谁昨天喝醉酒一回来就强吻我的。”
夏安一愣,模糊的记忆也露了个头。“是……我强吻了你。”
“本王向来不跟谁接吻的。”一般都是他看上某位良家妇女或少男,起了逗弄的心思,强吻人家。那些奉承他的色人,他从来不与他们嘴对嘴。两个人都心甘情愿才算接吻的,所以他的第一次确实是给了夏安的,当然是以他的思路来算。“所以,你要为你大胆的行为负责任。”
“那不是个梦么?”夏安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容离又找到个感兴趣的话头:“你昨晚说,我那个了你,然后你不敢扑到我,什么吃亏啊,不平衡啊。是什么意思啊,那个是指什么啊?”
“咳。”夏安红着脸摆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来:“王爷,大白天的您无事做么,奴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