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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哪个院的小厮,我在华嬴院伺候,府里来了位贵客,是总管的好友,我的灯不小心烧着了,可否把你的灯借我引路。”急匆匆过来个小厮,问夏安借灯使。
外院主道上有灯,进了内院可就是一片黑了。夏安回去也是走的主道,便大方地将灯相让。
“借好灯了么?”又过来位翩翩公子,便是小厮口中的贵客了。
夏安刚要问安,却借着灯光看清了那公子的面容,不由愤恨交加,举拳扑了过去。那公子虽说不上练家子,但好歹会两下,侧身避开,转手制住了夏安。
“……你是?”那公子惊呼:“那天买笔被绑的人。”夏安那时被他涂了许多白粉,正于夏安现在恢复真实的肤色后一致,那公子一看之下便认了出来。
夏安刚想质问上两句,却听那公子恼意更浓:“好啊你,若不是你把王爷带走,我方家也不会被王府下狱,我爹也不会气急攻心而死。”
夏安呆住。细看下,那公子的面容与他果真有三分相似。不及细想,雨点般的拳头便朝他招呼起来。夏安忍痛捂着脸,不敢让方夏同再看自己。
“谁在哪里?”微黄走过去,厉声喝道。王爷不放心夏安一个人回去,叫他悄悄地跟在后面。他看着夏安出了外院,一直在溪边坐着发呆,便放心去了趟茅房。想不到就在这空当出了事。“还不快住手,谁这么大胆子,敢在王府生事。”
微黄走近,看见夏安嘴角已经出了血,大惊,吼道:“你这人好大的胆子,还不快去叫侍卫将这暴徒拿下送去刑堂。”后一句话是对那个在华嬴院伺候的小厮说的。
那小厮识得微黄身份,巴巴地说不出话来,正要抬脚走,胳膊却被拽住。只听被惨打的人说道:“算了,是我不好,惹恼了这位公子,请放他走吧。”
方夏同狐疑,为什么要帮他求情。
微黄为难,夏安出了事,王爷是一定要追究的,可他也不能不顾夏安的意愿。得罪了夏安,他以后可没好果子吃了。
“没事,我真的没事。”夏安对被他拽住的小厮说道:“快给公子打灯带路。”
那小厮见微黄没吭声,忙引着方夏同走了。方夏同正疑惑间,听见背后有人低喊:“不能回阿堵院,先随我去看大夫。”
那小厮忽然记起来,说道:“奴才方才就瞧着那人眼熟,原来他是阿堵院新上任的副主事,前几日还在华嬴院见过。看着也是个知礼的,不知他怎么冒犯了您?”
“他叫什么?”方夏同问道。知道是哪个院子,再有了名字,就不愁整不死他。
那小厮想了想,说道:“我记得有人叫他是夏副主事,名字似乎单一个‘安’字。”
夏安!
方夏同浑身一震。扭头往会跑,却哪里还有人影。引路的小厮追上来问他何事,他颤音问道:“阿堵院怎么走,快告诉我。”最后一句几乎是吼出来的。
打发了微黄离去,夏安抱膝坐在床上。容离推窗进来,不声不响地抱住夏安。不一会,就感觉到脖间一片湿润。
“是我的错,要不是我先调戏方夏同,你也不会被骗,方家老爷子就不会出事。”
夏安擦干眼泪,抬头却是笑:“我堂堂男子汉,不要哭了。王爷教我武功吧,这样我以后就不会被欺负了。”
“你想哭就哭,男子汉怎么了,男子汉就不许哭了,我告诉你,真正的英雄男儿那都是不计较这些的。”容离恬不知耻的推翻自己以前的理论。
“哭吧。不许对我笑,心里有事不许瞒着我。有什么不痛快的就对我说,你不要我替你出气,我保证不动手。”
“哭啊。别笑了,大不了,你要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我什么都听你的。只求你别嫌弃我,把我放进你的心里,成么?”
夏安猛地抱住容离,一口咬住他的后脖的肉。容离咬牙忍痛,将夏安抱的更紧。
“我一直都不觉得是你的错,是我求你带我走的,你完完全全是被设计的。伯父的死,是我的错。今晚之前,我觉得自己实在愧对方家,我后悔,恨死自己了,无颜见堂兄。可是当我看到骗我的那个人居然是堂兄,我只觉得可笑,可气,伯父竟是被我俩联手害死的。”
容离轻柔地摸摸他的头发,劝道:“胡说,人各有命,赖不得你。就算你伯父死的冤,也是方夏同的错。”
“王爷,我渴了。”夏安突然说道。
容离这次不再追究夏安是不是在吩咐他办事了,听话的给夏安倒了杯茶,可惜已经有些凉了,容离便道:“等等,我烧壶热茶给你。”
“不用,我润润嗓子就成。”
容离只得给他。夏安喝了茶水,和王爷并排靠着墙坐在床上。头歪在王爷的肩膀上,夏安突然觉得很踏实,把心里话说出来的感觉很好,隐藏自己真的很累,有一个人给他靠,真好。
“疼么,我咬的。”
“疼,算你欠我的,改明儿我一定要咬回来。”容离愤愤说道。
夏安好笑:“早知道王爷这么斤斤计较,我就不咬了,我宁愿咬我自己。”
“不许。”容离更气愤,双手环住夏安的脸,用不容置疑的口吻说道:“就算是你,也不许伤害你自己,因为你是我的。”说完,吻住夏安的唇。
夏安闭上眼,张开嘴,放侵略者进入。
55、不是愧疚(捉虫) 。。。
王爷的舌就是灵动的火苗,在夏安的嘴中肆意行凶,哪一处都不肯放过。夏安被他吻的酥痒,手不由得加大力道,环住王爷的脖子。
两条小舌缠上,缠绵留恋,久久未曾分开。容离不老实地去扒夏安的衣服,后者吻的全神贯注,吻的浑身瘫软似水,任由色中饿鬼将他扒个精光。
“夏安——”一吻过后,嘴巴拉出长长的津液,缠绵不舍。容离拿鼻子蹭着夏安的鼻子:“你愿意么?”
“……随你。”夏安又要低头,却被王爷一根手指挑起下巴,将自己的大脸红暴露出来。
“看着我,不要对我低头。”容离哑着声音说:“我想让这天下对我低头,唯独你,我想与你平视,携手一览众山小。”
夏安点头。
容离蹭蹭:“你究竟愿不愿意,啊?”
“哎呀,王爷你好啰嗦,都说了随你。”夏安鼓起双颊带着恼意,掩饰自己的害羞。
容离却正色道:“我不想你是因为愧疚和恨自己,而采用这种方式来惩罚自己。”
夏安身子一震,垂眸不语。
“相信我,不是你的错,为什么要往自己身上揽罪恶,圣人教你的是这样的道理么?”容离怕是要把二十几年来攒下的温柔全倒出来:“要说错,也是方夏同的错,再往上,只能怪老天喜欢捉弄人。”
“可我是感谢老天制造了那次我们在异地的相遇。当时,其实我身后还有暗卫,我带着你艰难的回王府,并不是为了整治方夏同,而是想与你单独相处。如果说是因为我的爱伤害了你,让你自暴自弃,你教我该如何活下去?”
夏安久久不语。半响,忽然推倒身旁还在酝酿说辞的人,坐到了他的身上。
羊脂玉的肌肤,肌理细腻,泛着浅浅柔柔的光。胸前的两颗蓓蕾,与下面已经略显抬头的小肉条,皆是肉粉色,象征着这具身子的主人在情欲之路还只是个开头。
这让容离满意不已,他自己尝遍百花,可作为一个男人,在心底仍是希冀自己的心上人能够完全属于自己,尽管他也明白这对夏安不公平,但心中仍忍不住窃喜。夏安,是完完全全属于他的。
“原来你不是因为愧疚在惩罚自己,而是真的对我动了心。”容离握住抬头的小夏安,戏谑道。
光都光了,再害羞有什么用。夏安在心里这般说服自己,并且身子有了感觉,火烧火燎地让他看王爷就是一枚解渴的良药。理智慢慢退散,夏安脖子扬起优美的弧线,情不自禁的呻吟出声。
王爷握住他的那一刻,让他觉得这具让他放弃了尊严放弃了快乐的罪恶躯体,刹那轻如鸿毛,他跟着缓缓吐了口浊气,放松了不少。
容离加快手上的动作么,夏安的眼中已是水光潋滟,似掬了月的水潭,引人沦陷。低头含住胸前的突起,又舔又吸,不亦乐乎。听着夏安发甜的叫声,容离起了坏念头,上下牙一并,将突起夹在中间。
“嗯,痛。”夏安却叫的更腻。
容离嘴上忙中偷闲,含糊不清地说道:“哪里痛,我看你享受的很。我可就可怜巴巴的,也没个人伺候。”说完,气呼呼的停下手上动作。
夏安催促道:“不要停,王爷,不要停。快了,我要。”
“要,你要什么?”容离放过突起,开始冲着夏安的耳朵吹热气。
夏安抬起头,控制不住的哀求道:“王爷,快,不要停。”
“是要我么?”
“嗯嗯。”夏安根本就思考不了,只一味地答应。
“要谁?”容离发现他只吹气,小夏安都能精神活跃,便伸手堵住末端。
夏安浑身已被火烧的要炸开,王爷还在冲他呵热气。挺着身子,难耐的动来动去。“要王爷,给……”
“王爷是谁?”
夏安迷茫地看过来:“是王爷。”
容离不依不饶问道:“王爷叫什么名字?”
“叫,叫容,容离。”夏安实在受不住,王爷一边放火,一边拿手堵住出火口,恶劣至极。“容离,容离,容离。”夏安大叫,拿头砸床。
容离赶紧护住夏安的脑袋,本就少根筋,再砸可不更傻了。“好了,马上伺候您老升至极乐。唉,哪有你这样忍不住的,要是换个人,你是不是也这样?”
“呼。”夏安射出去后,好一阵才缓过劲来。“王爷,你方才一直在叨叨什么呢?”
“没什么,我是想让你闻闻哪个药膏的味道好。”容离兴冲冲的从扔在地上的衣服里掏出七八个小罐子来。
夏安不解其意,拿出一个来放鼻下嗅嗅:“这是止血的药膏吧,味太大了。”
“我喜欢这个。”容离快手快脚地打开一个罐子,拿给夏安闻。“怎么样,这罐的味儿是不是淡然清爽,别有一番风情。”
夏安嘟嘴:“什么意思啊,这药膏好像是添加了兰香的驱虫药吧。”
容离捣药般点头:“不但驱虫,还可避邪。”容离拿眼瞄夏安,问道:“你要不要换个姿势,比如趴着。”
“……这样不行么?”夏安明白过来王爷的意思,耳根都红了,却仍犟着。
“倒不是不行,我自问是可以的。”容离拿手比划了一下他小兄弟的长度。夏安随着低头一看,吓了一跳,居然那么大,比上次用手弄还要大。“我看书上有好多都是坐着弄的呀。”他心底还是有些接受不了,便想着退一步,压着容离,至少还能假意的安慰自己。
“你都看的什么书?”容离愤怒的一把将药膏扫下床,但是还留着选好的那个。
夏安瞅见,偷笑:“就是王爷给我的那本啊。上面不仅有文字,还有图呢,画技可不比王爷差,人家内容还丰富,哪像王爷就会画蛤蟆。”
容离的怒气都被憋了回去,骂道:“对呀,本王就只会画你这只大蛤蟆。”狠狠挖了一指药膏,一手环住夏安脖子,让他趴在自己身上,撅起屁股来。
“唔。”夏安哪有在人前这样过,不安分地动,试图起身逃走。
于是容离找穴口的手,“啪啪”拍在大白馒头上。“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