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苦苦经营的这份感情…
季默言别过脸去,认真道:“除了王妃的位置,我什么都给不了你…不要对我有什么期待,我的心早已经不在这里!”说完,大步一迈跨过慕容可欣的身畔,迎着大门的光线,季默言夺门而去,只留下可欣一人瘫软地跪坐在地上发呆。
《美人泪》第一卷之溯爱
(作者的话)
亲爱的读者朋友们:
我是袭默然,一个喜欢生活在自己世界里的自由人。
很高兴和大家一起分享我心中构思已久的第一个古代言情小说。故事的灵感源于一个梦境,真的像穿越了一般,那时候起,就萌生了将故事延续下去的愿望,因此有了这一部心血之作《美人泪》。
故事中有一群情感交集的男男女女,他们可以不帅、不美,但是他们都在认真地活着,为了自己的目标!这里没有好人坏人,因为我相信现实的生活中坏人也会有慈善亲昵的一面。生活是有很多无奈的,有正就会有邪,但是邪并不代表着恶,只是立场不同。
在接下来的《美人泪》第二卷之永相随中,亦会有更多的波折与感情戏,女主磬儿一路找寻母亲的足迹,深入宫廷,在后宫中生死沉浮…默然在这里重申宗旨,那就是:细腻,让慢慢升腾的温热抚慰心灵!
卷二之永相随
第一百七十一回 只因放不下你(一)
年关近了,磬儿所到之地处处张灯结彩,即便是穷困农家的门前,也都挂着暖暖的红灯笼。这不禁让磬儿心中寂寞腾升,又想起了慕容府过年的时候,那喜庆气氛着实令人觉得生活真是美好啊!最主要的还是因为,曾经哪有那么多的愁绪呢,一个本着“活着有饭吃就好”的原则,不求荣禄、不羡贵贱的小丫头当然最喜欢热热闹闹的过大年啊…
这么想着,就想到了养母,磬儿心中依旧将她视为自己的亲娘,没有她的悉心教导,想必也不会有磬儿今日的处事作风、行为性格。不知娘是否还在慕容府里,她过得好么?是否还在像往日那样熏着牛羊肉,期盼着女儿回家,在她窄小却很温暖的小屋子里过年呢…这是第一个磬儿背井离乡的新年,说不出心中是个怎样的感触,只觉得大脑有个地方空荡荡的,找不到什么东西来将它填补上…
思绪飘远,好似又看到了绣夫人温婉的笑意,那眼底宠溺的流光让人陶醉。这一路上,磬儿时时想起绣夫人的那句“带她走”,她孤身一人置身于那么多杀手的包围中,是否已经平安了呢?她一定会来找磬儿的,所以每到一处地方,磬儿都会细心问店家是否见过那样一个貌美的夫人,亦或是是否有留给磬儿的信件。
因为买不起马匹,磬儿只得一边沿着官道朝北走着,一边前后看看有没有过路的载货马车能否捎自己一程。今天很不巧,磬儿走了三四个时辰,也不见有一个茶馆什么的歇脚地方,就连过路的马车都少得可怜。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磬儿已经很累了,掂着两条软绵绵的双腿,磬儿每走一步都像是踩在针尖上一般。
四周的空气慢慢凝结,隆冬的寒意渐渐逼近,磬儿缩缩脖子、抱着双臂一步一步朝前挪动。肚子咕噜噜叫好久了,可是即便是有钱,这会儿也没有地方买吃的呀,只得忍着继续走…暮色降临,磬儿已经对寻找过路的马车不抱什么希望了,只盼着四周得见一点点灯火就好。因为有灯火,就说明有人家,那样的话,至少今夜磬儿不必露宿街头了。
饥寒交迫,磬儿四下里张望着,总觉得后面有人影在晃动,可是揉揉眼睛定睛再看的时候,那人又不见了。磬儿有信仰,但是现实中是不信鬼神扰世之说的。这种情况来看,要么是和自己一样无处栖身的过路人,要么就是别有用心的贼人。
想及此,磬儿一个闪身躲进了道路旁的矮树丛中,蹲在冰冷的雪地里小心张望着。果然,不多会儿功夫,那人影就渐渐出现在磬儿面前。身材高大、衣摆飘飘,是个男子。浓雾遮掩着月色,磬儿依稀辨认着,可是越看越觉得眼熟。
“喂!萧殒,你干嘛一直跟着我?”磬儿缓缓起身,立在皑皑白雪中,瞪着官道上这熟悉的男子。虽然如此怒气地一问,可磬儿的心里倒是开心的很!只觉得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般,虽然他没有骑马,貌似此刻两人陷入了同样的处境。好在两个人在一起总比一个人孤苦无依觉得安心许多吧…
“谁跟着你了!”萧殒没料到磬儿这丫头鬼机灵,居然发现了他跟在后面。好像被捉奸一般,萧殒躲闪着,只觉得脸上一阵阵臊热,嘴硬地回敬道。
磬儿一阵好笑,撇撇嘴扒开矮树丛一步跨上大路,站在萧殒的面前:“你不是应该朝南走的嘛!”
萧殒不知如何回答是好,直气自己没勇气说出来,因为担心磬儿胳膊上的伤口会不会裂开,因为担心她的寒毒会不会发作,因为想到她只身一人要如何走去漠北…这女人为什么这么麻烦!
琢磨了良久,萧殒轻咳一声,镇重说道:“我遇见那日救了我们的那位夫人,可是她受了伤,我将她安排在一家店里。本想着等她伤好了再让她去漠北找你,又怕你们走岔了,所以我是来告诉你这个的…”
“什么…你遇到绣夫人了?她在哪儿?伤的严重么?”磬儿一听绣夫人受了伤,心中的那根弦瞬间绷紧,焦急地询问着。
“原来她就是绣织纺的绣夫人啊?只是没想到功夫竟也如此了得…”萧殒眼里除了惊讶之外,另有一抹莫名的光泽。看到磬儿的焦虑,萧殒沉声安慰道:“先别急,她没事!恐怕有事的是我们了…”
“恩?”磬儿没反应过来,直直地望向萧殒的眼眸。忽然想起两人的处境,磬儿苦笑着摇头道:“看来的确是这样啊!倒是你,明明是来找我的,为什么就不知道骑上一匹马过来呢?”
萧殒嗤笑一声:“你倒是想得美!我沿路找了半天也不见一匹马过去,这黑灯瞎火的,差点儿没摔死我…”
“难怪方才我一直觉得后面有人影在动,可是我仔细看的时候又不见了,难不成那会儿你摔倒了么?”磬儿微微皱眉,低头瞅了瞅萧殒的衣摆,果然啊,上面有很多的污渍。官道虽然相对来说平整些,但小坑洼也不少,萧殒一个富家大少爷,抹黑走夜路…啧啧,真是难为他了!
磬儿这话里,赤裸裸、明晃晃的讽刺,萧殒抽了抽嘴角:“别废话了!赶紧往店里走吧,再黑些怕是走不了,夜里这么冷,保不齐会被冻死的。”
磬儿轻轻叹了口气,冰凉的玉手抚了抚自己同样冰凉的脸颊,美眸哀怨地望向远方:“我走不动了…你有没有带火折子?不如我们在这里生一堆火,歇歇脚再走啊?”
萧殒很配合地摸摸腰间,撇撇嘴道:“你傻啊!我要是带了火折子,怎么会不拿它照明,傻愣愣地摔那么多次…”
到底是谁傻啊!方才不是还在腰间摸了一把么,自己带没带火折子都不知道,也许就算你带了,他也会傻愣愣地抹黑摔跤的!磬儿鼓着腮帮子,沉默着转身朝南边走着。
萧殒跟在身旁看着磬儿走得甚是艰难,这样走下去,怕是天都要亮了。无奈,萧殒一把扯住磬儿,而后在她身前蹲下来,侧着脸说道:“上来吧…”
磬儿连忙推嚷着,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憨笑道:“不…不用了,我还是自己走吧!”
萧殒一把扯住绕过身旁而去的磬儿,那张绝美的容颜就连生气都这般的好看,勾人的杏花眼儿里波光流转:“你打算这样龟爬般走一晚上么?”
磬儿先是一愣,心里犯了嘀咕。这种情况的确别无选择…虽然男女授受不亲,可磬儿实在走不动了…呆在这里又没有取暖的柴火,就连绣夫人的伤口究竟怎么样了也不知道,磬儿心里急,只得暗暗点头,趴在萧殒的背上。
背上的这副身子依旧那么轻盈,萧殒的心中莫名的一阵烦躁:“慕容信羽一直都在虐待你么?”
“啊?”磬儿真是莫名其妙,这人怎的突然聊起这个话题。
萧殒的语调有些阴阳怪气:“女婢近身伺候少爷,许是有很多不便之处吧?”
想想,那慕容大少爷还真是好命!近身伺候的丫鬟都是个郡主身份,郡主也就罢了,传闻他们曾经还有过一段儿百转千回呢…啧啧,都说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啊!慕容信羽就是好命,先有这郡主旧情人,后来不是还娶了个袁府大美人儿么?
磬儿没听出萧殒心中的那些个花花肠子,只当是闲来无事随便说说,也就很是配合地撇撇嘴说道:“没怎么觉得啊!在渌城,像我这样的女婢伺候少爷的不是有很多么?我娘说了,只把少爷当主子看,就不会有什么不方便了…难道你身边没有女婢么?”
萧殒的脸色有些僵硬,磬儿最后的那句话随口这么一问,就见那封冻的面容又使劲儿地拉起了两边的肌肉:“呵…有,但没有你这样的!”
“我怎样了?不都是伺候主子嘛,有什么不一样…”磬儿在萧殒的背上趴着,这不疼不痒的话题让磬儿连连打着哈欠。
“也许吧!”萧殒察觉到了磬儿渐渐袭来的睡意,微微侧颜,又用他狭长漂亮的眸子斜斜地眯了磬儿一眼,抿抿嘴唇道:“可你不是女婢,你是郡主啊…”
磬儿嗤笑一声,将整个身子舒坦地压在萧殒的背上,下巴抵在那结实的颈窝儿里,一脸的慵懒样儿:“郡主又怎样?当我什么都不知道的时候,一样只是个伺候人的女婢罢了。”
“你去漠北,难道不想找到自己的地位身份么?”萧殒淡淡地询问,可是心中对答案的期盼并没有像话语那般随意,心底的那份期待也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磬儿已经陷入深深的困乏中,思维运转也渐渐缓慢,悠悠地如梦呓般:“那些不属于我…多出来的一个郡主,往哪里搁啊…我想看看,只是看看爹…长什么样…”一句话没有说完,磬儿最后打了个哈欠,就沉沉地睡过去了。
萧殒似笑非笑地斜斜眯了一眼在自己耳畔呼吸的磬儿,那沉沉的睡意令人心疼,眼底沉黑如深渊:“如果我比二弟先认识你,这所有的事情又会变成什么样子…”
第一百七十二回 只因放不下你(二)
不知过了多久,磬儿再次醒来的时候,竟发现自己靠在路边的树干上,冰冷冷的地面不断地向磬儿的身体输送着寒气。磬儿揉揉眼睛,张望着渐渐泛白的天际,正迷惑着萧殒哪去了,忍不住“啊切”一个喷嚏。
“你醒了?啧啧,可真能睡啊…”萧殒从磬儿身后的田地里爬了上来,屈膝蹲在磬儿的面前。
“喂,不是走的好好的嘛,怎么把我扔这里睡了?”磬儿没好气地怒斥。这萧殒,趁人家睡着,真不知道他又干什么好事了。
萧殒闻言半眯着眼睛,以一种门缝里瞧人的眼神打量了磬儿许久,最终得出一个结论:“真是应验了那一句俗语,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
说着,萧殒将双手摊开,上面赫然躺着两个拳头大小的地瓜。磬儿一见,顿时双眼泛着亮晶晶的光芒:“哇,这里有番薯地啊!”
磬儿心里真要骂自己笨死了,昨日足足饿了一天,也没想想到大路的两边看看是不是能“偷”个瓜果填填肚子。可是这么想着,磬儿又不得不赞赞自己路不拾遗的好品德!即使饿得头晕眼花也不曾打着歪主意…
忍不住瞄了萧殒一眼,磬儿看着萧殒沾满泥土的双手和鞋面,真是哭笑不得:啧啧,萧殒这人,在众人面前一副翩翩公子的模样,这饿极了不也如狼似虎地想到了偷?啧啧,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你又搁那儿瞎琢磨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