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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子均知道,虽然自己因木碳与鸿雁楼的生意目前在这一辈之中算是佼佼者,可他对家主的位置并无十全十的把握。
如若他能再得到一些新鲜的发财之路,在祖父面前自然这筹码大大增加了…
想着两个堂兄借着是大伯的亲子而猖獗,季子均对桑月的制酱方子越来越有兴趣了。
“难道你们就这样自己做点出来卖,然后赚点银子?”
不想与这种比狐狸还狡猾的人比脑子,桑月直接说出了自己不卖方子的目的:“这倒不是,我们想找个人合伙,开酱厂产大酱。”
合伙?
季子均闻言眉头拧了拧:“庄夫人,你可知道,这开厂没这么容易。而且你做出的酱如果不拉到外面去卖,恐怕很难赚大钱。不如你还是开个价,如果合适我买了如何?”
想起这人让她把木碳当垃圾一样卖了的事,桑月心中就涌起了满满的恼怒:这人是不死心,一心想卖她的配方?
别说这配方她不会卖,就是卖她也不卖给他!
这个人太腹黑,而且不评良心,她绝对不会再卖别的方子给他了!
季子均不知道,他直接被桑月定为坏人了!
第664章 害怕,庄大牛失眠
想着与鸿雁楼一直以往的生意,桑月忍住了内心的不高兴,依旧笑脸盈盈:“季老板,我知道你很诚心,如果你坚持买,那我也只能割爱了。不过我得说明,做这种大酱,其实并不是一年四季都好做,当然也不是不能做,只是不按季节做做出来的酱一不小心就是霉味太重味道就不好了。
我的这种酱经过多次试验,只能在腊月做。腊月里气温低发孝慢不容易坏,等大豆发孝后又天遇上气温回升,然后晒足一百天,这样做出来的味道才能保证正。你要想清楚,一万两银子买这个配方是不是合适。”
一万两银子?
季子均被这个价钱吓了一跳:要知道那木炭价才一千两!
作为商人季子均阅人无数,他从桑月的眼中看出了她没说谎,也没乱开价。
只是他不知道,她这自信从何而来。
在这双丰大陆来说,西齐并不大,只能算中等国家。
七大州四大城虽然地域宽广,可大多数都被山林占领,加上时不时的小动乱,西齐的人口并不多。
如果一年只能做一季,那一万两银子的成本,他得多少年才能收回?
季子均定眼直视桑月,表情平常:“价格没得商量?”
桑月又是一笑:“季老板,你应该知道,我家世代从土里刨食靠天吃饭的人家。如今好不容易自己研制出一个良方,自然想挣脱这面朝黄背朝天的生活。一个方子也许一年能赚的银子并不多,可是与其给后代留一座金山银山,不如给后代留一门谋生的手艺,你认为如何?”
季子均从来就没看低过桑月,只是此时他还是觉得自己低估了这个女子。
“授人与鱼不如授人与渔?看来夫人也是个知书识礼的女子,季某佩服!既然夫人说到这个份上了,那季某也不好意思强买了,这样吧以后我季家要的酱希望夫人给个好价格!”
这是放弃了么?
季子均这么爽快让桑月出乎意料,心中对他的厌恶倒是减少了一些。
不过她可不是初生牛犊的鲁莽性子,更不是那种骄傲自满的人。
做生意讲究诚信为本,可同样讲究和气生财。
她顿时笑盈盈的站了起来非常诚恳的朝季子均行了个礼:“谢谢季老板成全!以后所凡季家所订的酱料,均比别家价格少一成!”
季子均只觉得眼睛一花,眼前那笑盈盈的女子不是在与他谈生意,而是…
被这突然冒出来的怪想法,季子均吓了一大跳:他这是做什么?
庄夫人是有相公的人,他再有钱也不能去亵渎别人!
看来,他是太久了没碰到合意的女人了!
不想让自己出丑,季子均拱手相谢过后,便找了个借口出手看桑月的酱。
最后一百斤大酱以十二文一斤的价,全给了季子均。
不过当他看到这满满一大坛清香的酱时,心中在自问着:他应该没做错吧?
直到几年以后,当玉珠牌各式酱品占据整个西齐,甚至卖到了周边的几个国家后,季子均扪心自问:如果当时他以十万两银子的价格买下那方子,是不是如今发达的就是他季家?
只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那时候季子均怎么也想不到,区区一个村姑怎么转眼就成了皇上亲封的县主呢?
庄大牛对桑月赚银子的能力已经见怪不怪了,虽然心里还震撼于那一万两银子的价码,可是那是自己媳妇的事,她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他一直都未开口,直到出了门才说:“月儿,大舅回客栈之前与我说了,两天后让我们与他一同回临山镇。”
两天后?
会不会太急了?
不过想到桑月儿的仇,桑月想了想说:“那一会看过大舅后,我们去成衣店买两套衣服吧。”
人靠衣服马靠鞍,庄大牛自然应允,他也想小媳妇能体面风光的回次娘家。
庄大牛甚至在想,不要说现在小媳妇赚了大把的银子,就是靠他打猎赚银子,他也乐意给她置办一切。
与大舅在客栈碰过面后,大舅先让他们带着去看了郎中,然后又带他们去镇上置办了一些见面礼。
虽然大舅坚持要出银子,可是桑月觉得自己既然是代表桑月儿回去看亲人,那么让大舅出银子自然不合适。
刘大舅没看到桑月卖酱的过程,自然不知道她身上有这么多银子,当然不让她出钱了。
可桑月哪里肯让刘大舅出银子给她置办礼物?
于是说好说歹,总算自己把银子付了。
回到家后听说桑月要回趟娘家,顿时庄大姑、张大娘与庄二婶都从家里拿来了土特产。
桑月一看这么一大堆顿时傻眼了:“我只是回趟娘家,我不是去卖山货!”
“噗”庄大姑被逗得拍了桑月一巴掌:“你好歹是头一回回娘家,不多带点东西那怎么行?要是让你娘家人看不起,那还是不丢了大姑我的面子?”
张大娘也连连点头:“对对,桑月你大姑说得对,香菇、木耳干虽然说你们那也有,可这也是我们的一点心意啊?再说你娘家没人会打猎吧,这野猪腿子、野羊腿子肯定难得吃,赶紧带去也好让他们看看,我家桑月如今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
说来说去大家都是想让她挣个面子,桑月心里挺感动:“那好吧这些我就带了,那些什么果干啥的就不带了,要不然马车都拉不下。”
大家都已经知道桑月乃临山镇人,那里离柳湖镇有一天的马车程,真要东西带多了马车得走不动了,也就依着她。
这一天大伙都很忙碌,因着金宝银宝小么儿现在白天都得跟着花青学认字、学说话,桑月自然不能带着他们了。
可她要离开个十来天,于是把两兄弟叫来与他们细细说了原由。
两兄弟一听她要走,顿时就不干了,大花与香枝,加上大妮与二妮来哄了半天,直到桑月把他们兄弟送的那个不知是什么动物的牙齿给带上了,他们才答应在家等着。
等收拾发一切后,天色已经很晚了。
桑月一躺上坑就想睡了,可是她却发现庄大牛在坑上翻来覆去。
“喂,大蛮牛,你怎么了?忙了一天还不累么?明天得坐大半天的马车呢。”
第665章 回乡,一路猛睡
庄大牛其实早想睡了,可是一闭上眼只要一想到明天桑月就回娘家了,他心里就是乱得很。
“媳妇,明天你回了娘家,他们会不会不让你再回来了啊?”
这话一出桑月怔了怔:这个问题,她似乎从来没想过,因为那里不是她桑月的娘家啊!
“你说什么呢?不回来我去哪?”
虽然媳妇的话是肯定了她会与自己回来,可是庄大牛的心怎么也放不下:“媳妇,我有点怕!你没发现么,你大舅与大表可似乎不怎么喜欢我呢。”
这话让桑月直接乐了:“噗!你要他们喜欢做什么?你又不是个大元宝,你还能让人人都喜欢你啊?行了,别想多了,早点睡吧!”
他不是大大元宝?
确实自己不是个大元宝,不可能让人人都喜欢。
可是他想媳妇儿的娘家人喜欢他啊。
因为明天要坐马车,庄大牛舍不得吵着桑月,见她不说话了,只能“嗯”了一声立即闭上了双眼。
桑月见头顶的人没了声音,可听到那胸口杂乱的心跳,嘴角挑了挑:装啥装啊?我看你能装…
“喂,你干嘛呀?压死人了!”
“媳妇,我们来生个孩子吧,要是你怀了孩子,他们肯定不会再把你留下不让回来了!”
啥?
他想她回来,为的就是让她生孩子?
靠!
死色牛,老娘可不是属猪的!
不属猪也不行,老牛发了狂,这地非得犁了才放手。
当坚硬直接顶在小腹上时,庄大牛急促的气息恳求着:“媳妇,我想了,好想好想…”
本来明天要坐长人途马车,今日桑月是绝对不会让他折腾的,可这难耐而不安的声音却让她放弃了坚持:“坏蛋!”
这两字像仙乐,直打得庄大牛心花怒放:“媳妇,好媳妇儿…想死我了,真的想死我了…媳妇儿,你真好,我的好人儿…”
听得这甜得发麻的话,桑月紧咬下唇:男人只有在这事上,什么话都说得出来!
既然到了这地步,要说她不喜欢,那是骗人!
不过桑月双手搂上了庄大牛的脖子咬着牙警告着:“就一回!”
“好好好…就…一回…就一回…”嘴里含着葡萄的庄大牛,已经口齿不清了!
唇舌的嬉戏,双峰上的葡萄已晶莹剔透。
粗砺的指腹不再老实,立即开始了山间寻到了珍珠的寻宝游戏。
珍珠东躲西藏起了玩心,可指腹似有灵通,每每都准确擒来,不断的拿捏挑逗!直到珍珠开始颤抖,小涧流水潺潺…
“嗯~~”一声长呤似从幽静的山谷传来,像战鼓激励着每一个战土,完全瘫痪的娇躯,散发出阵阵的邀请。
庄大牛听得这仙乐气息绵长、浑身充满了力量,看着桑月红通通的小脸,他爱揉至极:“月儿,想了不?”
完全迷糊的桑月听到这羞人的问话,她很想一脚把人踢下坑,只是此时她发现自己的力气完全消失了。
她不应,他偏问。
庄大牛咬着桑月的耳珠子逼问着:“月儿,告诉我,想了不?想了就给你,宝贝儿快说。”
这磨人的逼问让桑月想发火却不知张口就是:“嗯,大色牛,想了…我想要你了!”
听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庄大牛内心舒畅得比夏日吃冰还要爽,提起武器就开始进攻了…
反复的纠缠、来回的冲撞,长长的一声怒吼,响起了阵阵哀求声。
激烈归于平静时,如狼似虎的男人似乎心间被填满,在得到了满足之后,万分珍惜的搂着胸前的可人儿睡去,不一会鼾声如雷!
第二天一大早他们就下了山,与刘大舅汇合后吃了点早饭就出发了。
坐有在马车上,桑月看了看正与表哥谈得开心的庄大牛,心中有点郁闷。
她怎么会觉得这个男人越来越好看了呢?
是不是她的眼睛出了问题?
明明是只大猩猩,怎么这一换装就变成了古天乐呢?
俗话说,人靠衣装马靠鞍。
今日庄大牛一身得体的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