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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孩子刘春喜一脸羡慕:“二婶,大妹才嫁六年,可这都快三个孩子了,我成亲八年才得小磊小熠熠两个。”
刘二舅母却瞪了她一眼:“说什么呢?你们姐妹哪个是没福的人?不说别的,你们已经嫁了人的这三姐妹,哪个的相公不是对你们当眼珠子待?这孩子的事,急什么?你都两个儿子了,还有什么可担心的?只不过月儿,你们可得好好抓紧,这成亲也大半年了,可以考虑要孩子了。”
这话庄大牛最听得,他心底里可是想要生只小牛牛紧,只是有时候又很矛盾。
“二舅母,月儿还小,等两个再生也不迟。”
大舅母看了庄大牛一眼:“还小啥?喜儿十七都生了小磊了呢,你可别可着劲的依着这丫头,小心她玩疯了。”
这话一出,桑月内心一阵咆哮:喂喂喂,你们到底是我的舅母还是大蛮牛的舅母啊?
——天啊,我们才是亲的呀!
庄大牛一脸老实模样连连点头:“嗯嗯嗯,大舅母教训得对,是大牛想差了,等一回去我们就赶紧生。”
什么叫赶紧生?
这头大色牛以为,这是生个蛋啊?
生个蛋也得有得生,可现在她连个蛋都生不出来!
刘大舅母被这外甥女婿的模样惹笑了:“月儿,说来说去你确实是个好命的丫头,能让你嫁着一个如此实诚的相公,这也是老天对你的补偿!如今那对贱人也得到了报应,那朱家三郎也没得个好下场,你也可以放下了,好好的与你相公过日子。”
这些日子来,庄大牛得了到刘家人的肯定。
大舅母这话一出,在坐的都是大人,刘阿婆也点点头:“嗯,大牛虽然书读得少了些求不了功名,可是过日子却是个最实在的人。月儿,以后你可得少欺负些外甥女婿,这孩子实诚。”、
功名是什么东西?
桑月可不认为,考个秀才就是什么大人物。
穷秀才,谁稀罕呐?
不过舅家人一个两个都夸大蛮牛就算了,竟然还说她欺负他?
顿时桑月不依了,她抱着刘阿婆就撒起娇来:“阿婆,我这么老实温柔、端庄贤惠的女人,怎么会欺负自己的相公?您肯定看错了吧?阿婆,你可是我的阿婆,我不许你帮他!”
这一娇拢,顿时大伙都笑了起来。
刘阿婆是宠爱的摸着她的头发:“不怕羞的丫头,竟然自己夸自己!我谁都不帮,我帮理不帮亲!”
桑月俏皮的眨眨眼:“我自夸了么?难道我不是美丽大方、温柔贤惠、天下无敌的好媳妇么?”
“哈哈哈…”桑月这一耍宝,一家人因张家次待自己大女儿的不快被立即冲散了。
就在大伙乐得不行时,刘春芳小跑出来:“娘,娘,你快来看!”
刘家人不知道出了啥事,顿时收住了笑声,一帮人跟着刘春芳进堂屋往后屋走。
只是看到那原本属于前厢的一排偏间竟然用一堵墙堵了起来时,刘大舅母脸一黑:“喜儿,这咋回事?”
张大郎脸一红赶紧上前请罪:“娘,这全是女婿没用。我娘说以后我们不养老,这地儿得少占两间,就把这堵上了。”
不养老?
大儿子不养老,可张家目前唯一的两个孙子却出自于他的名下,难道这亲家母是准备连长孙都不认了是不是?
刘大舅母顿时脸都黑了,气得嘴唇都打转了。
刘大舅是个比较冷静的人,他沉着脸看着张大郎:“他们两老的虽然说了不说你们养老,那有没有说让你们一年出多少孝敬银子?”
“这…”张大郎结舌了:“爹、娘,爹娘给我们分了十五亩地,说以后每年给三两银子三石谷子当恩养。”
每年给三两银子三石谷子?
这老婆子老头子是不是想撑死自己、饿死儿孙吧?
刘大舅母顿时根本忍不住了:“大郎,你二弟家也如此吧?”
看岳母的脸色那么难看,张大郎立即点头:“嗯,一样。这是我爹作主的分的家,分家时粮食平均分成了四份,银子也给了十几两,这家伙农具也分了些,还分一了头牛。”
听到这些,刘大舅母的脸色才好了些。
只是听说只分了十几两银子给自己这女儿女婿,她的脸又沉了下来:“十几两银子?真亏她拿得出手!堂堂张家,分家时只给儿子争十几两银子,这话要传出去了,她就不怕没脸么?”
张家比刘家条件还好些,虽然是种田作土人家,可张大郎一年到头在镇上铺子里做事,至少也要交十五两银子,农忙之时同样下地干活。
这些年来不说这地上的出息,就说自己女婿交的银子至少也得分个几十两给他吧?
刘阿婆知道这张家是轻视她刘家的女儿,只是如今亲事已做成,这大孙女婿也是个拎得清的人,她扫了自己长子、长媳一眼才开口:“既然已经分家了,再多说也没事。大郎,以后要是银子实在不凑手,就来家里拿些吧。”
岳家的当家人发了话,那是真心认可自己了。
张大郎立即点头:“好,孙婿绝不客气。阿奶您不必担心,孙婿这地已租给了别人种,做帐房一年也有二十两银子,绝对不会让妻儿过苦日子。”
听了这话刘大舅母的脸色这才真的好起来,十五亩地的租子也够一家四口吃饭了,有了二十两银子的进帐,这日子还能过得下去。
只是刘大舅母实在是不喜欢这张家,于是又再一次提议:“如果你们愿意跟着我们去柳湖镇,到时让月儿先给你们在镇上买个小院子。”
去柳湖镇的事自己媳妇是说过,可张大郎却不想去,毕竟爹娘在不远游,再不好的父母那也是父母。
“好,女婿一定会好好考虑,如果真要去,一定先给表妹去信。”
第724章 如此母女
大伙重回客厅,刘春喜与张大郎心里惶恐不已,怕自己爹娘心里不高兴,又上了不少的茶果一个劲的劝着。
“哎哟,春喜啊,这位是桑家那位表姑娘?几个月不见,这还真是越长越好看了呢。”
看着一脸笑嘻嘻进来的五十不到的妇人,桑月知道这就是表姐夫的老娘——张婆子。
刘家人心里对这亲家的意见大着呢,见张婆子进来一个个脸上并无笑意,简单的打了个招呼。
张婆子仿佛没发现刘家人的不热情,依旧一个劲的夸起来桑月。
桑月其实更不想理这种恶婆婆,只是她是上门新客,她要大佬佬的会给自己阿公阿婆带来不好的名声,顿时她赶紧站了起来:“大娘好,好久不见,大娘您也是看起来越来越年轻了!”
世上不管老少,没有不喜欢被别人夸年轻,张婆子也一样。
顿时立即笑了起来:“呵呵呵,表姑娘还真会说话呢。杏子,你可得多跟表姑娘学学,学会了会说话啊,这才会讨人喜欢呢。”
杏子叫张仁杏,是张婆子的老来女,今年十五岁。
张仁杏本来跟在张婆子后面,这一会见到桑月一身打扮,瞬间眼中闪过一丝嫉妒连礼貌也没了:“大嫂,这么一大堆是月儿姐姐送来的礼吧?”
看着被庄大牛随手放在桌上的礼物,刘春喜看了自己小姑子那眼中的贪娈心中一闪,表情淡了起来:“是呢,小姑。娘来了,进来坐吧,我表妹正说着,想喝过茶去看娘呢。”
张婆子一听说桑月准备去看她,脸上的笑意更浓了,笑呤呤的看着庄大牛:“这位是表姑爷吧?好一个结实的汉子。表姑娘,一会到家坐坐啊。”
哪知桑月还没来得及说话,张仁杏看到一桌子的礼品双眼发亮了:“是么?大嫂,月儿姐姐要去看我娘?那她也给我家带了礼物了对不对?”
这话一出,众人的眼光齐涮涮的看向了张仁杏。
见这小姑娘贪婪的眼神,桑月心底轻叹了一声站了起来,拿起其中一包东西递了过去:“大娘,没什么好东西,请别见笑。”
没等张婆子接手,张仁杏就接了过去:“不见笑不见笑,有礼见什么笑啊?等我看一下月儿姐姐给我娘送的好礼。”
当着客人的面拆礼物,那是极不尊重客人的行为。
见张婆子竟然不阻拦,顿时众人的眼光变得深沉起来。
张大郎在一边听了一脸通红的劝说:“妹妹,这是表妹给娘的礼物,你拿回去再看吧。”
张仁杏小嘴一挑:“大哥,既然送出来的礼那就是我们的了,为什么不能看?娘,你说对不对?“
这狡辩顿时让张大郎的脸都青了,他声音一沉:“娘,你也不说说妹妹?”
哪知张仁杏却抢行打开了包裹嘟嚷起来:“娘,怪不得大哥不让我看,原来就这么一些小东西呢!他这是怕我拆开来了,丢了他的脸吧?哼,我到要看看她给你们的礼物是什么!”
说着,张仁杏就要去拆另外一边礼物。
小东西?
这份礼品不管放在哪个农家,都不是一份薄礼!
可自己的小妹竟然瞧不上别人送的礼就算了,竟然如此没有礼貌?
顿时张大郎的脸黑得像抹了漆,顿时怒喝起来:“小妹,你这是干什么?娘,难道你就任小妹这样胡闹?你赶紧带小妹先回去吧,我这客人多太挤了些。”
啥叫胡来啊?
他妹子不就是好奇么?
其实我也很好奇呢。
回去,那怎么可能?
张婆子可听说了,这个表姑娘回来给两个孙子的见面礼不轻呢。
听小孙子说,是一锭银子。
自然这锭银子到底多大,她打听了几回孩子都说不清楚。
可既然是成锭的,至少也是一两了。
今日这表姑娘来了张家看自己的大姐,她总不可能给点平常的东西吧?
张婆子故作没听懂一般:“大郎,你说什么呢?亲家家里来了这么多人,我怎么能不陪陪客呢?怎么上这么一点点心呢,春喜怎么能怠慢亲家一行?大郎,你赶紧去买去多点果子回来啊,别管你小妹了,她不过一个孩子心性,让她自个儿玩玩罢了。”
众人听了一番话,一个个心底里长叹了口气。
十五岁的姑娘了,还是小孩子心性?
这不知得多大年纪,她才能成大人心性?
怪不得这张家姑娘十五岁了,连个提亲的人家都没有呢。
有了亲娘的支持,张仁杏自然不会停手了。
等她上前拆开礼包时,小鼻子怂了怂一脸轻视:“又是这样的东西,可真小气。咦,这边包里是什么?”
母女俩旁若无人的拆着礼包,一众人面面相觑,张大郎气得连话也说不出来了。
“娘,你真的不管管小妹?她这样的性子,你就不怕她丢张家的脸?”
俗话说有女先看娘,种禾先看秧。
张婆子仿佛没看到儿子的脸色一般,淡淡一笑:“呵呵,亲家婶子,杏儿还小呢,孩子好奇心重,见笑了啊。”
以前张家没分家,刘阿婆从来没来过张家,她根本不知道这张婆子竟然是个这样的德性。
她淡淡的扫了张婆子一眼,用更淡的声音说:“亲家母说笑了,孩子总归是孩子,没什么好笑的。亲家姑娘身上的衣服很好看,是上个月及笄时置办的新衣吧?”
这话一出,两位舅母及春芳春琴两姐妹都捂嘴笑了。
张婆子仿佛才记起自己女儿已成年般,轻声喝斥着:“杏儿,你怎么如此糊闹?赶紧过去那边坐着陪几位姐姐妹妹喝茶。”
这不痛不痒的喝斥张仁杏仿佛没听到一般,突然她一声大叫:“哎呀,这块布真好看啊?大嫂,大嫂,我喜欢这块布,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