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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天骄拉起跪地的草芽,“走吧。让心妍和王爷单独相处最后一次。”
草芽深知此时一离去,便再不能见到心妍,怎也不愿离开。却在看到睿王眼中不耐之色,便万不敢多耽。
“小主,有什么话要和王爷说的,别再顾忌,都与他说了吧,为王爷你多少日夜呕血心伤、以泪洗面,你爱着他、比他身边任何女人都爱他!把你的心事、委屈都给他说了,好不好。不说。。。就没机会了。”草芽痛哭随着程氏兄弟两人走了出去。
心妍低泣,肩膀轻轻抖动,脸颊埋在睿王怀中。
贾信低声提醒:“王爷,小主手中攥着匕首,有毒。她知道了一切,包括七年前柳门血案是你亲手所为。爷,您当心。。。”
睿王淡然轻笑,不萦心怀。挥袖屏退贾信。双手温柔托起心妍腰肢,将她娇小身子放在膝上,用身上裘袍将她紧紧包裹。薄唇印在她光洁的额头、颈项,烙下点点滚烫的吻。她肌肤冰凉,若非她喘着气,他会以为她已经死去。
“还冷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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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怀抱
心妍蜷在他怀中,他柔暖的嗓音,使她鼻尖猛然一涩。摇摇头:“不了。”
他的怀里好暖,一如七年前初见那日,她在睿王府外连跪三个日夜,单薄身板被鹅毛大雪几近掩埋,昏了过去,再醒来,便是在他温暖的怀中,似乎从那一刻便依恋上了他的怀抱。
“杨骜,我心中好苦。你对所有女人都好,独独对我好坏。”她环住他的腰身,嗅着他身上的馥郁馨香,喉间哽咽,心中满腹委屈。
“为什么要杀我父母?为什么不在七年前我投奔你府邸的时候便将我杀死?却要教会我一切恶毒伎俩,让我将真正爱我之人亲手杀死?为什么偏偏是我?”说着便流下了泪。手紧紧攥着匕首,尖端抵着他后心。
杨骜后背一疼,抿唇轻笑,对她不加阻止。他知道她爱他,她不舍杀他,从她见到他的第一眼,他便知道,她宁可自己死,也要他活。
“妍儿,并非一定是你。”他语气一如往常,带着薄薄的讽刺。
他的话如晴天霹雳,使得心妍阵阵昏眩,临死前更觉不甘、恼恨。她身子猛地僵直,为他即将要说出的话骇怕不已。
睿王将她双手握在掌中轻轻搓。揉,为她取暖,又在她掌心哈着气,疼她纵容她,就仿似她还是他床榻里侧那个缠人魔王。
“不是你,也会有他人。我当年除掉的人,不止柳丞相一家。为了得到苍穹大陆,为了得到天下,但凡和杨殇亲好的大臣,我都灭了口。只是,仅有你侥幸活了下来,捡到了我的玉,投到我府邸。而我正巧需要一名美貌女子送到皇帝身边去。”
心妍大恸。她本以为自己对他多少有些不同。原来不是她也会有别的女人。她对他来说,不过是一枚可有可无的棋子,随时可以替代、扔弃。
“原来仅此而已。”她抿唇冷笑:“那我还在乎你做什么?杀了你,为所有枉死的人报仇便罢。”手猛地扬起往他后背刺下。
只要刺下匕首,他喘息之间就会毙命,就如同杨殇那样,多么骄傲的人,在剧毒面前却毫无招架能力,惨死在龙椅上。
可才刺到了他的衣服,呛啷一声,她将那匕首扔出几尺之外。她下不去手。该死的,她竟舍不得杀他,还深爱着他!哪怕他和她有血海深仇。
“我恨你!”她狠狠说了一句,张口咬在杨骜的手臂,直到尝到了他的血腥,也不松开牙齿。
睿王垂下黑眸,任她像盛怒的小兽在他身上撕咬,望着她端丽的脸孔,她泪光莹然,伤痕斑斑,他突然心生怜惜之情,薄唇覆下,将她颊边泪水滴滴吻进口中。她的泪水苦涩淡咸。
他低声讽笑:“恼羞成怒了?想起来,匕首上剧毒是我给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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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岸花海
他眸光尽是无情,骨节分明的指把玩着她的耳垂。“你所有本事都是杨骜教的,你又怎么会以为我不知你要做些什么。你的匕首真的刺下,我便当真会丧命么?”
心妍松开牙关,他的手臂被她咬的血糊一片。她错愕望着他,“我竟忘了。你定是早已经服下了解药。”咯咯笑出声响,泪湿了他的衣襟。
杨骜仰头靠在墙壁,怔怔出神。天窗飘进的雪,挂在他的长睫,融化了,变成水珠,像是泪。
“妍儿,今日午时三刻,刽子手刀起刀落,你便再也看不到杨骜。杨骜也再无处去寻你。阴阳两隔,望那黄泉路上,彼岸花海为你指引明路,过了忘川河,踏上奈何桥,饮下孟婆汤,三生石上看尽了前世今生,记住杨骜亏欠你的情债。来世,必不要遇到了我。”
心妍点点头,泪掺着他的鲜血咽进口内:“我仅希望,阴曹地府,望乡台上最后一眼回望人间,千万不要看到你。便让这痛,止于今生。不要再带去来世。”
她话还未完,忽觉腰身猛地一紧,被杨骜有力的双臂惩罚性的紧紧箍住,他呼吸骤然急促起来,俊秀的脸颊埋在她的发丝间,声音因为情~欲、怒火而低沉沙哑。
“妍儿,你的身子,给了杨骜,好么?”
砰地一声,狱门外面,身披紫裘的俏容女子,手中暖手小炉滚落地上,火红的炭溅出,将积雪溶成一滩泥水。
这女子一双明眸盈满泪水,紧紧咬着下唇,望着狱中那俊逸儒雅的男人。喃喃道:“张嬷嬷,杨骜哥哥是多么爱干净的人呀,却为了柳心妍坐在脏污的地上,那地上都是血污呢。他。。。还要在此处要她。。。我怎么能相信他只爱我一个人呢?”泪扑扑簌簌落了下来。
身着宫装的老妇人,搀住女子白皙细腻的手,望了一眼牢里蜷卧睿王怀中可恶的女人,眼中立时淌过一抹狠戾。
“公主,王爷那是逢场作戏罢了,过几日王爷登基之后,你就是他的皇后,到那时,牢里那个妖孽早已经尸骨不存了。他家中那个颜泽雅也迟早被休掉。王爷是你一人的。”
心妍朝狱门看了一眼,紫裘华贵的耀眼,是她来了。杨殇生母--太后娘娘的养女。
杨骜的。。。呵呵,心妍不知她是杨骜的谁。杨骜仅说过:妍儿,你将杨殇身边所有人都可杀死,独独她,你不能动,不然,我亲手抹了你的脖子。
“她在外面。你。。。敢要我么?”
杨骜自嘲一笑,淡淡道:“。。。只有你不肯给。”
“我的身子,从十一岁起,就是你的。一直以来都想给你,你却不要。现在我要死了,你又来要。我。。。却不想给了。”她嘴角噙着一抹笑,悲戚哀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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猝不及防
“。。。由不得你不给。世上只有我不要的女人,没有我得不到的女人。”
杨骜退了身上锦色狐裘,扬臂铺展地上,解尽心妍身上衣衫,散乱丢在身侧,将她轻轻放在裘毯之上。
她的身躯,玲珑有致,白皙细腻的肌肤,虽纵横满是鞭痕,丑陋极了。但却轻易挑起了他的欲~火。
六年间。他夜夜拥着她睡。多少个夜晚都忍受着燥。火折磨。仅为了一个可笑的理由,献给皇帝的女人,必须是纯洁处。子。
然而,当她赤露手臂,环在他腰上时候,他多少次都将江山社稷抛在脑后。仅为多贪恋她身上的软暖,多少次不知餍足的吻,落在她的肩头、颈项,多少次没了界限,差一步便要了她的身子。
心妍微叹一声,环住娇小身躯,这并非初次赤。露在他眼前,可是当他深邃带着情。欲的冷眸,在她胸。脯肚腹掠过时,她身子依旧禁不住轻轻战栗。
她的羞怯像致命的毒,引。诱着他。他呼吸骤紧,大掌钳住她纤细腰肢,不算温柔、甚至是粗蛮强势,猛然前送身体,滚烫的欲。望被她的紧致吞没。让她成为了他的女人。
“杨骜。。。”心妍痛的低呼,额间满是汗水,指甲深深陷在他的脊背,抓出道道血痕。
她知道狱门外,公主双眼满是妒火、恼恨,可她不愿推搡,她恨杨骜,更爱杨骜,她想初次、也是最后一次的与他纠缠。算作诀别。双手环紧他的肩背,任他在她身上肆虐、掠夺。
直到她低泣求饶,杨骜抽身,和衣坐起,朝她下腹看去,她双腿间羞涩地,落红滴在她身下他的裘袍上。一抹赤艳,似梅。
他低笑:“我的妍儿。”为她着上衣衫,紧紧抱着她的身子。“你得死。我不能留你。弑君的罪魁祸首,必须得死。可,我不要刽子手在你颈项、身上留下伤口。”
他粗声喘着,薄唇覆下吻在她的唇瓣,贪婪的允吻,带着肃杀的血腥,以舌撬开她的牙关,卷起她的舌尖,与她紧紧交缠,索取她口中蜜津。
心妍身子颤抖不止,杏眸迷离,一声一声说着‘杨骜,我恨你’,话语皆被他含进了薄唇,终是变成呜咽不清的呢喃,婉转悲悯,听在他的耳中,成了催。情的符咒,叫嚣着让他占有她,狠狠的。
忽然,微苦淡甜从舌尖传遍她口腔,心妍心中哀鸣不止,方才他吻着她,猝不及防的舌尖一顶,哺喂了一颗药丸到她口中。
是毒药。
“妍儿,让我送你上路,毒性极快,你不会痛。”他跟她鼻尖相抵,唇瓣相贴,似在说着枕边情话。
心妍苦涩一笑,和着唾液,将剧毒吞下腹中。纤细葱指带着血污,拂过他的长睫、脸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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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株梅树
“杀了我,你就是为杨殇,你的亲兄长报了仇,你依旧是世人敬仰的睿王,将会是万人膜拜的天子。柳心妍却是遭人唾弃的…”
‘弑君凶手’四字还未说出,鲜红血浆从口中、鼻中涌出。她五脏六腑,剧痛的似要倒转过来,口中低吟咕哝。两手紧紧攥住他的衣襟,双目深深凝着他儒雅俊逸的脸孔。似要将这张她爱极、恨极的脸容刻在脑海中一般。
杨骜知她痛苦、难过。她双瞳渗出了血丝,眼珠向外暴突,他知道,毒药在侵蚀剜绞她心肠内脏。他冷冷一笑,不过是一个女人罢了,他的心,一点都不痛,一点都不!不觉间,手臂骤然收紧,钳住她的身子。
“杨骜…今生,你对颜泽雅是敬,你们举案齐眉。你对公主是怜,。。。你们西窗夜话。”泪滴挂在长睫,稍稍咳嗽,泪液掺着血水便淌落脸颊,她声音低微,几不可闻:“那。。你对妍儿。。。又算是。。。什么。。。”
她的声音渐渐低去,杨骜听不清楚,耳朵凑到她嘴边,轻柔问道:“研儿,你说了什么…?再说给本王听…”
他忽然冷眸大异,觉得衣襟上骤然一松,她的双手滑落,在冰冷的空气中微微摆动,小手中握着的几片落花,被风卷起吹散,飘去死牢角落,不见了影踪。
“妍儿!”杨骜嘶声唤着她的名字。随即,自嘲低笑,直笑得宽肩抖动、声音哽咽,这才猛然清醒,他喂了她毒药,怎么却不能承受结局了呢。他眼眶涨涩温热,眼尾教水迹湿濡。
“爷,行刑时刻到了,刑场官兵派了囚车来押心妍,皆都在外面候着,怕是小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