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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惜的是,这个傻丫头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瞧不见任何人。子朗内心是极其骄傲的,他不相信真心对她好的人,比不上她心里的一个影子。
从山上坐着马车下来,回到朱家属于他们的小院落,春儿直嚷着累,要躺着好好歇歇。刚一进门,就瞧见瓜片和潋丝从自己房里出来,一见主子回来都吓了一跳。瓜片连忙解释说,刚才见夜光杯跑进主子的房里去,她和潋丝赶紧去把狗给赶了出来。
带着外人进出主子的屋子,这丫头可真够胆大的。不过春儿才不去计较这些,瓜片都跟了自己好几年了,绝不会干那些偷鸡摸狗的事情,再说要是真让夜光杯钻柜子里尿上一泡,那得毁多少件衣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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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4:在看日出
今天比较早哦……
这一晚,子朗倚着床头,任如瀑黑发倾泻着,清澈的黑瞳在深夜里凝望,成了烛光中赏心悦目的剪影。他的眼神不似以往那般含笑如醉,而是敛神沉思着。春儿伸出手拉拉他的胳膊:“懒猪啊,你在想什么?”
子朗皱皱眉头,反握住她的手:“这么凉?”
春儿笑笑:“天冷了,手凉,脚也凉。”
子朗掀开锦被躺下,伸手把她纳入怀中,手掌一并握住她两只冰凉的小手,收进怀里帮她暖着,脚掌包住她两只小脚丫,融融的暖意顿时弥漫开来,在身体间蔓延着。“还冷吗?”他问。
春儿心里酸酸的,抬起头看着他充满关切的美眸,问道:“子朗,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没有。”他揉揉她的秀发,唇角轻然一挑,勾出一道好看的弧线。
“骗人。”春儿噘着嘴:“今天一回来你就这样子,我宁愿看你懒洋洋地躺着。”
子朗轻笑一声:“好,那明天起还是躺着。”
春儿抽出一只手,拈了一缕不知是谁的头发,扫在他胸前:“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你在想什么?”
子朗握住她捣乱的小手,把她拥得更紧些,柔声说:“春儿不要想了,我只要你开开心心的。”
春儿的话都梗在了嗓子里,突然间她想哭,她很想说,只要醉溪不出现,她愿意一直这样陪着他。
第二天一早,晨曦透了窗棂,春儿揉了揉眼睛,发现身边的人已经不见了。她穿好衣裳推门出去,微凉的空气扑面而来,清霜洗着台阶,晨光中的院落一片氤氲雾气。春儿四下里瞧瞧,咦?懒猪呢?起这么早可不是他的风格,人又跑到哪里去了?
春儿喊来龙井,一问之下才知道,今天有一船货要到,子朗带着窖香跟着朱家长子朱子瑜出门办事去了。
一个人在家,好无聊啊。吃过了早饭,春儿泡了壶茶坐着发呆,懒猪没在身边,怎么觉得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呢?
“春儿!”何不归在门口一声喊,然后自己走过来坐到桌前,春儿瞥了他一眼,依旧喝着茶。何不归笑道:“春儿有心事?”见春儿不语,他又嘿嘿笑着说:“我来了总该开心了吧?”
春儿嗯了一声,听着很是敷衍。何不归靠近她,炽热的目光紧盯着她瞧,春儿下意识缩了缩脖子:“你……你干嘛这样瞧我?”何不归深情款款地凝望,再凝望:“春儿,你跟我说实话,子朗平时有没有欺负过你?”
春儿摇头:“没有,他对我好得很。”
“那……他有没有轻薄过你?”
春儿认真想了想,不知道“试试”的那些算不算?反正决不能告诉何不归,对!
见春儿还是摇头,何不归一颗心总算放下了,他犹豫了再三,鼓足勇气又凑近了些,问道:“春儿啊,那你们晚上都怎么睡?”
这何不归烦不烦啊,光问这些无聊的问题!春儿不自在地把凳子移了移,挤出一个微笑:“不归哥哥,我和子朗是夫妻,你说晚上该怎么睡?”
何不归讪笑,还是有些不甘心:“春儿,我觉得子朗应该睡在地上,你说是不是?”
啊呦,何不归可真狠!懒猪交得这是啥朋友啊!春儿忍着笑说道:“可是这天儿越来越凉了,我一个人在床上怪冷的。”
何不归俊颜陡然失色,虽然也想过会是这个结果,心里边儿还是酸溜溜地不是个滋味。这个朱子朗,既然有心要成全,为什么不做的更君子一些?他越想越愤慨,忍不住声调也提高了好多:“春儿,子朗晚上睡觉离你近不近?”
春儿心里纳闷,何不归管得可真多,大概是像大哥一样关心自己吧?她回答道:“晚上我冷,子朗就抱着我来着。”
何不归霍地站起身,声音直线飙高:“我的傻春儿,这还不叫轻薄?!记住,以后不许他碰你!!”
春儿生气了,这个何不归今天是怎么啦?他现在说话怎么越来越没谱了?连这都过问,也太无理了吧?!她站起来说道:“不归哥哥,这是我和子朗夫妻间的事,你管这些又是做什么?”
何不归一拍大腿,糟了,春儿这是生气了,一定是怪自己行动太慢,光说让她等消息,却一直没消息,她故意说这些话气自己呢!
“好春儿,你别生气。”何不归想要拉住春儿的小手,想了想还是不敢,他挡在正要离开的春儿面前,语气转成讨好和谄媚:“春儿啊,你别怪不归哥哥,我这不正打算找机会和子朗谈谈吗?说实话,把你放在他身边,我还真不放心。”
春儿瞪了他一眼:“我爹放心,我娘放心,我大哥也放心!不归哥哥,你倒是有什么不放心了?”
何不归惭愧地低下头:“春儿,你也别说气话了,是我对不住你,叫你一直在朱家苦等,你,你等我的好消息!”
说完他挺直脊梁大步离开,春儿简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龙井和瓜片走过来,看她一动不动的望着门口,也伸着脖子使劲儿瞧,好半天,龙井才傻乎乎地问:“小姐啊,你这是想让路过的人都看见三个迎风而立的美女吗?”
春儿摇摇头,目光还是直视着前方。看着天边被薄云遮住的太阳,慢慢说道:“不,我在看日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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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5:惩罚计划
到了下午,子朗还是没回来,春儿正觉得无趣,水柔倒是气呼呼地进了来。一进门就说:“四嫂,真是气死人了,哪有这样欺负人的!”
春儿忙拉了她坐下,水柔道:“清韵回门的时候我就说,她那个夫君眼睛叽里咕噜的,一看就不是个好东西。今儿个她哭哭啼啼回家,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又叫那孙靖西给打了。”
春儿嫁到朱家已经有一段时间了,自然知道清韵的事。清韵是庶出的女儿,娘亲早早去世,她在朱家不像水柔这般骄纵,后来做了大她八岁的恶霸孙靖西的续弦,那孙靖西贪婪好色,又性情暴虐,清韵动不动就被夫婿拳脚相加,一个弱小女子只能忍气吞声以泪洗面。朱老爷也为清韵的事伤脑筋,可那恶霸又是轻易得罪不得的。最近孙靖西又迷上醉仙楼的含翠,替含翠赎了身在外面养着,对清韵更加看不顺眼。今天这一遭,恐怕又是对清韵动手了。
虽然水柔是嫡出,清韵是庶出,可她们从小一起长大,感情一直不错。水柔又是个一点火就燃烧的性子,怎么能按捺得住?她越说越气,啪地一拍桌子:“四嫂,你说我该怎么教训那姓孙的才好?”
春儿眨了眨眼睛,嘿嘿笑了两声,对着水柔勾了勾手指说:“我倒是有个主意,不过我要先问一个问题。”水柔马上凑近了些:“你说。”
春儿道:“这事儿你怎么不找别人单找我呢?”
水柔盯着春儿的眼睛,坏笑道:“因为你傻呀。”
春儿白她一眼:“那我不说了。”
“别呀别呀。”水柔抓住她的手:“这事我跟别人说也没用,大嫂比谁都精,才不会管这些。其余两个嫂嫂整天低眉顺眼息事宁人的,没意思!你笨是笨点儿,还挺仗义的,我不找你找谁?”
春儿更加不明白了:“那你的几个哥哥就不管?”
水柔垂下头:“大哥二哥三哥整天忙着家里的生意,再说那孙靖西不好惹,清韵在家里除了四哥和我,也没个人疼她,每一次都是家里安抚一下,孙家一来人就给送了回去。可这次姓孙的太过分,脸都给打肿了,这不清韵刚在我房里哭睡了,我才来找你商量的吗?”
春儿戏谑笑道:“那你怎么不去找你的小侯爷?”
水柔忸怩了一下:“他出门去了,过几天才回来呢。要是他在,我一定要这姓孙的好看!”
春儿哈哈地笑着:“瞧瞧,咱们水柔可算是有靠山了。”
水柔得意地一昂头:“有靠山就要用,怎么啦?”她笑道:“你快说说,你想到什么坏主意了?”
春儿扑上去撕她的脸:“我坏?我哪有你坏!”
闹了一会儿,春儿对着水柔的耳朵说了惩罚那孙靖西的办法,听得水柔眼泪都笑了出来,她伸手在春儿脑门戳了一指头,笑道:“倒底还是你坏一些。”
春儿回戳:“你没大没小,我是你嫂嫂。”
这下,俩人又闹了起来,春儿倒也没想到,这位在自己进门第一天就极尽刁难能事的小姑子,现在这样信任自己。其实,水柔的心思也很简单,春儿在小侯爷面前护着自己,也没泄露那首歌是谁唱的,又是个有趣的人,自然对她就亲近了一些。
就这样,这姑嫂二人最终结成了维护朱家女性尊严的联盟!
说了会儿话喝了会儿茶,春儿笑道:“这事儿呀,还要请几个人来帮忙才好。”
水柔道:“说吧,需要谁我去请。”
春儿眯着眼睛笑:“你可请不来,要劳烦你四哥呢。”
水柔冲着春儿缓缓摇了摇头:“四嫂,你非要学着我四哥把眼睛眯成这样子吗?你们俩真是越来越像了。”
傍晚时分子朗回到家,刚一进小院,春儿就跑着迎了上去,自然地拉着他的手。子朗眸中绽出溢彩流光,这丫头跑过来的模样,倒真有几分盼着夫君归来的样子。这样的好机会他是绝对不会错过的,他揽她入怀,幽幽叹了口气:“春儿,我累了。”
春儿道:“我知道你累,快,我扶你回屋躺着去。”
瞧着春儿这样殷勤,子朗脸上浮出笑意,由着她拉着自己回到房里。春儿冲他嫣然一笑,两个小酒窝挂在腮边,让人只想捏上一把。春儿帮子朗脱了长衫,他就笑眯眯地在床头倚着,看着她端来一杯刚泡好的碧螺春,然后接过来轻呷一口,斜着美眸妖娆地望着她笑。
春儿笑嘻嘻地坐在床边:“懒猪……不,子朗,我今天乖不乖?”
“乖。”
“以后天天这样对你好不好?”
“好。”
“那你是不是也要对我好一点儿?”
“对。”
“我有什么要求你都答应我是不是?”
子朗笑意渐浓:“春儿是在施美人计吗?”他的水眸轻然荡过,春儿的小心脏也不由得胡乱跳了好几下,她咬了咬嘴唇,貌似美人计被识破啦,她摇着子朗的胳膊,决定来个干脆的:“懒猪,我要和你借个人。”
子朗拉她一起躺着,笑道:“小春儿,跟我借人要说说为什么吧。”
春儿便把自己想好的替清韵出气的计划说了一遍,子朗的眉头皱紧:“这个孙靖西是该好好教训一下。”
春儿高兴地一骨碌坐起来:“懒猪,你答应啦?”
子朗笑笑说道:“这主意倒是不错,可是春儿要的这人难请得很。”
春儿气得从床上跳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