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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二两人打成这样,我来找娘评理,你竟然说是我在闹,这是我在闹么,若不是老二两人欺人太甚,我会闹么?”
赵氏边喊边在地上乱滚,夏天天气热,人人都只穿着一件单薄的夏衣,赵氏因在地上滚了几圈,已经有些衣衫不整了。
曹氏见院里有好几个大老爷们盯着,而且白向辰这还是个稀客,当即面色略带尴尬的去拉老三媳妇,顺便给她整理了下衣衫,低声劝道:“老三媳妇,你快起来,今儿我家有客人在呢,你这样让人笑话。”
赵氏方才闹得太过,丝毫没发现自己的衣衫不整,这会被曹氏说的也极为尴尬,她忙从地上坐起起来扯了扯自己的衣衫。
完了,却仍是坐在地上嘴硬的喊道:“笑便让人笑去,这些日子以来咱家也被人笑够了,我早是个笑话了,我不管了,反正今儿娘不帮我说公道话,我便坐在你家不起来了。”
“随便你,别说你赖在这儿,就是死在这儿,都是你自己作的。”赵氏的话音刚落,门口边陡然传来一声大喝。
杨柳抬头一看,又有一男一女从门口走进来,瞧模样,应当是自己二叔杨满久和二婶刘氏。
杨柳看着杨满久,觉得用头破血流来形容他合适点,因杨满久头上真破了个洞,虽然粗粗包扎了一下看不见伤口,但从那纱布上渗出的血看的出伤势应当不轻。
但相反杨满久俩口子走进来候,却是没大声吵闹。杨满久更是连句话都没多说,只是在杨满仓附近找了个凳子坐下,低声和杨满仓打了个招呼。
刘氏喝完赵氏也没多说话。她走到黄氏身边,先是瞪了坐在地上的赵氏一眼。随即朝黄氏和曹氏等人道:“娘,大哥,大嫂,既然老三媳妇说要评理,咱们今儿便来好好评评这个理,我倒是要看看理到底在谁那边。”
紧接着,二婶刘氏便简短的把今儿的事情给叙述了一遍。
其实事情的起因还就是曹氏头先和杨柳说的村里给杨家分了一个山头的事情。
前阵子杨家村附近的官府有人来杨家村这边透露,说是这几年附近的一些官府可能要大兴土木。需要某种指定的木材,若是杨家村可以给官府提供这种木材,官府可以出比市面低一点的价格给买下来。
杨家村的村长是个头脑灵活的人,他觉着既然自己这边官府需要木材,那指不定等过几年别的地方也会需要,他便想着给村里人谋些福利,打算带着村里的壮丁在空余时间把村里的一座荒山给开垦出来种树。
等山开出来之后,可以像分田一样分给村里人做私有财产,若是他们愿意种树木也成,不愿意的话随意村民自己做什么都好。总之山开出来比荒着的好。
山开出来之后,倒是让村长有些犯难,若是按照每家每户分。一片荒山被划分的太琐碎,种树的话不太合适,而且也不好划分,最后村里的人便商议着干脆一大家子划一块。
这杨满仓三兄弟是一大家子,自然山也就划到了一块。
这对有些人来说,有些东西若是没有不会有任何事情,一旦有了东西,便开始想着花样找事。
杨柳三婶赵氏便是这种人。
杨家的山开出来之后,杨满仓三兄弟的意思是照着村长说的。弄些小树苗来种,等过几年长成大树便能卖钱。
虽说若是卖给官府。当然要吃些亏,但这原本就是没有的东西。能得点是点,跟着村里人一起弄,也算有个保险。
但赵氏却开始出幺蛾子,她不愿意三家人一起打理这个山头,她想把自家的山头给分出来,然后她自己种别的,种些另外能挣大钱的东西。
既然赵氏不同意三家一起,那自然只能各做各的,把山分了一了百了,但也不知赵氏的运气好还是不好,三家抽签的时候,她的山刚好抽在中间。
起初赵氏也不知道怎么想的,说抽在中间便中间,她倒是也同意了。
但不知为何,赵氏回家想了一夜,第二日又变卦了,她说她的山在中间就那么一下小块,也不知道做什么好,她想干脆把杨满仓和杨满久家的山头给买下来。
要说买倒是也成,杨满仓和杨满久虽然内心不太愿意,但因是自家兄弟,也不好多说什么,只说若是她要买,这价格还是去找村长定,只要是村长定的,多少都他们都没意见。
村长是个公道人,他直言跟杨满仓几兄弟说,若是买山头,这价格确实不太好定,因为谁都不知道这山头以后到底会不会有用,万一这山头无用,价格开高了,那赵氏家肯定要赔钱,但若是开低了,杨满仓和杨满久到时候吃的亏可就不是一星半点。
他建议若是赵氏实在要用,可以一年年的租,一年年的付租子,至于租子多少,可以到年底看山值不值钱才决定,或者若是杨满仓两人不在意的话,随意开个价也成。
其实杨满仓他们都知晓赵氏说的买山头不过就是个虚晃子,她家孩子三四个,最大的不过十一岁,最小的才三岁,吃饭的人都,做活的人少,家里经常吃了上顿愁下顿,哪里有钱买山头,她不过是不满意杨满仓两家没跟随她,故意给人找的难题。
等这村长真给他们想到可以用租的法子之后,她又说她不租了,但她也好似也不想分山头了,对这事情也就不再提起。
因最起初那阵,山虽是分出来了,但暂时也都荒着,见赵氏终于不闹了,杨家一家子也就没人提起这事情。
但前不久村长从外头弄了一堆树苗来村里,说是这些树便是官府要的那些,若是种在山头,要不了几年便能卖钱。
村长弄了好几批的书,最先的时候都被赵氏找各种借口给拒绝了,到了前几日,村长又弄了些树苗来,还特意来跟他们家的人打招呼,说这次可能是最后一次了,若是杨家的人还不种,等他们想要树苗的时候可能要自己花钱去买,而且时机过了,树苗也不太好养活。
这又能省钱又能挣钱的事情,自然没有眼睁睁看着不去做的道理。
于是杨满久俩口子便来找黄氏和曹氏俩口子商量那山头的事情,他们的意思是这次一定要把树给种上,不然下一批村长不知道还能不能弄到树苗,万一再弄不到,那他们的山头岂不是和荒山没区别,那等别人挣钱的时候,他们岂不是什么都捞不着。
但一家子真说到要种树了,赵氏又开始出幺蛾子,她时而说她要留着山头种棉花,时而说要种果树,总之怎么都不准杨满仓他们种树。
杨满仓和杨满久两人都被她弄烦了,这几日正商量着怎么地都得把那山头给彻底分了。
但因杨满仓及这几日忙着张罗庆丰的婚事,去山头那边去的少,于是这几日就杨满久俩口子和赵氏俩口子在那边的时间多。
这赵氏不是个善茬儿,刘氏也不是个省油的灯,今儿下午的时候,两人本就因为山头的事情闹了一次,还动了手,当时黄氏在,混乱之中,也不知道是谁把黄氏给打伤了。
黄氏一气之下回来了,杨满久和杨满福两人都是惧内之人,眼看谁都喊不住自己媳妇,两人便去了一边唠嗑,由得赵氏和刘氏两人死磕,最先两人只是磨嘴皮子,磨到最后也不知道是谁说了不该说的话还是咋的,两人竟然又动起手来。
杨家俩兄弟无法,只好奔过去劝架,但那赵氏跟打架打红眼了一般,竟然连过去劝架的杨满久一起打,刘氏自然不肯让自家男人吃亏,便也有样学样,伸手去打杨满福。
若把赵氏和刘氏比起来,赵氏还是要泼辣几分,或者不应说是泼辣,而是赵氏要无情几分,刘氏动手的时候好歹还估计着他们是自家兄弟,下手的时候留了几分情,但赵氏却是豁出去一般,打到哪里算哪里,一副要把人打死的架势。
因此到了最后,杨满福两口子只是受了些轻伤,而杨满久却是被赵氏打的头破血流,刘氏的伤势看着也比赵氏要重上几分。
赵氏打了人之后,还恶人先告状,跑来黄氏这里让人评理。
刘氏说完,指着这会仍旧坐在地上的赵氏说:“不是说来让娘评理么,如今让娘来评啊,看看到底是谁的错。”
“评就评,娘,你说说这事情到底是谁的错。”赵氏丝毫不觉得自己有错,翻身便地上爬起来紧盯着黄氏,大有一副黄氏若是不站在她那边,她仍旧会滚倒在地的架势。
黄氏是个拎的清的,心里自然知道这事情谁对谁错,但她也了解赵氏的脾性,若是她当着这么些人的面直言说赵氏错了,赵氏真会说得出做得到,今儿非赖在这里不可。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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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得寸进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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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在平时,黄氏倒也不怕她闹。
如刘氏说的,莫说她赖在这里,就算死在当场,也没人搭理她。
但今儿家里情形不同,一是庆丰要定亲了,定亲本是件喜事,要是闹得家里吵吵嚷嚷,也让人笑话,到时更让满秀那边的人抓住把柄,说杨家不重视庆丰的婚事。
再就是白向辰是第一次跟着杨柳在娘家走亲戚,这自家柳儿本就是以童养媳的身份被卖去白家的,身份已经低了一等。
黄氏更不愿意家里的这些丑态让白向辰看到,到时万一白向辰回家提起这事情,白家指不定会更看轻杨柳。
于是在思索一番后,黄氏还是先去劝了刘氏。
刘氏这人虽也泼辣,但相比起赵氏,她还是通情达理一些,也更加顾全大局,听说白向辰在这,她立马没再多说,跟杨柳和白向辰打了个招呼,便唤杨满久回家,还说山头的事情容后再说也不迟。
但赵氏却是个不懂分寸的,她见黄氏跟刘氏说了几句,刘氏便喊着要回家,她以为黄氏站在她这边,暗自骂了刘氏,刘氏觉着理短,才闹着要回家。
她竟然趁机得寸进尺的提要求,说让刘氏当众给她赔礼道歉,这事情便算完,不然这事情过不去。
赵氏这话说的真是让人哭笑不得,明明是她恶人先告状,她不只不懂见好就收,竟还想把事情闹大。
但因黄氏他们有所顾及,也没人开口指责她,曹氏还好言劝道:“老三媳妇。咱家今儿的确有些事情,不得空说这些,咱们过几日再说。成么?”
刘氏闻言,没好气的瞟了赵氏一眼。也接了句:“是啊,左右也不差这几日,咱们过几日再说,等大嫂家的事情弄清楚再说这事情,你总不会为了和我斗气,连大哥家的面子都不给吧。”
赵氏看了曹氏一眼,倒是也点点头:“那成,山头的事情过几日再说。”
一家子闻言。都松了口气,以为赵氏今儿终于也懂事一回。
但哪知大伙的这口气还没彻底松完,赵氏话锋一转,嚷道:“至于我和老二家的事情,老二他们不赔礼道歉可以,但这个理娘一定得给我们评评,若是娘不说公道话,那今儿这事情谁也别想揭过去,我非追究到底不可。”
单说他们两家吵架这事情,本就是赵氏过份。但赵氏不只没半点自觉,甚至还像是借着所有人在迁就她,她反而在威胁大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