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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着他,你手随便放,胸口啊,大腿啊都可以。”
“你到底要做什么?”
“拍照。夏殇你知道耽美吗?我觉得你们很像,你们这照片要是出了,肯定会红的!”
“你再给我说一次?耽美?你让我跟季简雨耽美?疯了吧你!”
愤愤的没再理她,再怎么宠都得有个限度,不能由着她胡来了,现在是让我们拍照片玩耽美,下一次呢?想想都觉得,尺宿脑子太抽象,我都跟不上了,哪儿学的那些个东西?又是谁跟她说了耽美这事儿?
今天尺宿忽然说起来,我还是觉得恶寒了一会儿,怎么也想象不了,我跟季简雨躺在一起,怎么会有美感?但忽然又有了点好奇,于是问她,“上次你说拍照片的事情,我拒绝你了,你怎么没去找姚夏?”
尺宿连连摇头,“他气质不行,不如你的好。”
我有些沾沾自喜了,唇角不住的上扬,可又听她说,“他哪里像受啊,太攻了!我要弱受的感觉。”
顿时七窍生烟,以后禁止她上网,禁止跟一些乱七八糟的人聊天!
到酒店的时候,已经是人满为患了。
孙一维的婚礼,大学时代的好友。还真的有些戏剧性,记得那时候他跟一个卖水的妹妹传了绯闻,闹得沸沸扬扬的,他那时有多懊恼,我们每次在他面前提起水妹妹,他都有种要自杀的冲动。可就是这么两个人,今儿要结婚了,简直是奇迹。
听说,这孙一维为了娶那个水妹妹,已经跟家里闹分裂,差一点就断绝关系了。原本一点也没看出来,他有那么强的意志,都以为他吃不了苦,会回家求饶的,结果硬是坚持下来了。如今修成正果,实属不易。
感情这事儿,就得细心的经营,稳赚不赔的买卖。
孙一维夫妇在外招呼客人,满脸的幸福洋溢。
我和尺宿来得算是晚的,大老远看到了一群熟人,都是大学时代的朋友,关系都还好。孙一维见了我热情的很,见到尺宿和她怀里的孩子吓了一跳。
“这,这,这也太快了吧!我以为我是第一个呢!”孙一维震惊不已,的确,同学之中他是第一个结婚的人。
我耸了耸肩,就是故意让尺宿抱着前恕一起来的,算是炫耀了吧。说起来,还真有些无聊。
婚礼蛮有意思,谁也不能放过了孙一维,上学那会儿没少被他折磨。他喝的那交杯酒里面,已经不知道加了多少的调味料。其他的都无所谓,只有一样让人受不了,放了芥末,而且还不少。
谁放的?尺宿和前恕。小家伙也不知道妈妈在做什么,就一直帮着挤,放了整整一管芥末。尺宿一边放芥末一边说,“让你唱歌吓唬我们,让你摧残我耳朵!”
我只是笑不去阻止,也不帮忙。
悲剧的是,孙一维自从喝了那杯酒以后,就开始不正常,抢过司仪的麦克风,天南海北的说了一通。说着说着还哭了起来,最后只说了一句话,让全场的人都欲哭无泪,“为了感谢大家的到来,我给大家唱首歌吧!”
他一开嗓,就有六个教授哭了,都是指导过孙一维声乐的知名教授。他们齐刷刷的摇头,“这不是我的学生。”
此话一出,让在座的人都笑了起来。我和尺宿也忍不住笑,这么长时间,孙一维的歌声还是如此的震撼。
尺宿扭头问我,“孙一维现在还是不是做房地产了?”
我点点头,“继承家业了。”
尺宿若有所思,“他爸爸真有先见之明,这要是哪个钉子户钉在他们家土地上了,就让孙一维去唱歌,准保不出三分钟,那些人全都得搬走,说不定房屋也直接倒塌了,省了拆迁的钱了。”
我哈哈的笑起来,捏着她的脸蛋,“有那么神奇?”
尺宿一本正经的点头,“不是咱定力好,早疯了!”
我不置可否,孙一维的歌声确实吓人,这么久一点都没变化。要是人能一直不变,那该多好!
可这,不过是奢望。
而我,只能紧握最大的努力让自己不变,就算要改变,也只为尺宿改变,她要什么样子的我,那我就是什么样子的。仅此而已,如此幸福。当然更希望性福。
奸情进行时 番外三 季简雨篇
所有的聚光灯闪烁着,我麻木不仁的站在舞台上,下面是一群疯狂的男女,叫着我的名字,口口声声的喊着爱我,可我是他们的谁?
灯光满场的扫射,我一下子就挑中了那趴在吧台上喝酒的女孩,有些微醺的醉意。离得太远,是看不清楚人长什么样子的,只是那气场我很喜欢。于是走过去,拉了她上台来。离得近了才看清楚这女孩,说漂亮那是自然,不过更让人注意的,是那氛围,她给你的感觉,总觉得这种感觉是你在任何别的地方,都感觉不到的,刺激,也舒服。
她本身就是个矛盾体。
是个放得开的女孩,一看就知道是芭蕾舞的,不由得庆幸,随便的一抓,竟然是个专业的。跟专业人士跳舞是愉悦的,知道对方的舞步,知道该怎么跳。虽然没有排练过,但也配合的完美。
她一直盯着我的嘴巴瞧,我不明所以,只当她跟台下那些女人一样了。
可我带她去后台的时候,她三言两语的颠覆了我的想法。自觉告诉我,她不待见我。因为我是季简雨。曾经被捧的高高的,而现在摔得一塌糊涂的人。
那也是魏聆曦第一次见尺宿了,他是喜欢跟尺宿说话,眸子总是一闪一闪的。姑且当作是他有了兴趣。魏聆曦这个人,有些花心,跟不少人在一起,但是真心长的好好的。或者说,他可曾有真心?对那些燕瘦环肥的女孩们,可曾有过半点真心呢?
估计他自己都不知道,我就更无法确定。
当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孩,拿着一叠钞票甩在你的脸上,说她包养你的时候,你是什么感觉?当时只觉得这女孩无可救药了,那张脸就像是被狠狠地抽了一巴掌,火辣辣的疼,让你找不到发泄的地方,这样下去我会憋死的。
原本以为,不过是金钱和肉体的交易,她那样一个女孩,该死爱玩爱闹的,喜欢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可她又没那么做,每天来找我,只是玩乐,漫无目的的。
魏聆曦跟我说他喜欢尺宿的时候,我没有惊讶,似乎早就遇见到了一样,不过是魏聆曦需要一个发现爱情的过程。
三个人一起疯闹的日子,算起来是我最快乐的日子了,也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她嘴角会想要上扬。也不知道,一刻见不到她的那种心痒难耐是什么。
那是最荒唐的日子了,不过比起现在也没什么。我们三个夜夜笙歌,玩着各种各样的游戏,包括性。
我又惊奇的发现,尺宿是个很厉害的女孩,她可以将爱情和性,分得很清楚,这样的人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你陷进去,爱上这样的人。
她很喜欢吃辣,吃起东西来,一点都不像富家小姐,魏聆曦曾经玩笑过,尺宿面无表情,似乎又是再正常不过的表情,看着我们说道:“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千金小姐。我就是一棵杂草,草根女人。”
听了那话,我只想无语问苍天,也内牛满面一次。她算哪门子的杂草?你见过被保护的那么好,捧在手心里的杂草吗?
“砰砰砰……”嘈杂的敲门声。
不用看也知道是夏殇回来了,这个家里,只有他会急躁的砸门。保姆急急忙忙去开门,我在二楼看着。
只见夏殇扶着尺宿,摇摇晃晃的进来,显然是尺宿喝醉了酒,手上拎着高跟鞋,嘴里念念叨叨的,忽然会哈哈大笑,她酒品其实不怎么好。
夏殇抬头看了眼我,吼道:“下来帮忙啊!”
我看了一眼他们,谁也没抱着前恕,下楼径直走出去,果然前恕被丢在车里,一个人坐着,伸着小手,想要拿车上放的娃娃。
打开车门,那小家伙看见了我,嘿嘿的笑着,张开双臂就要我抱,嘴里喊着爸爸,他说话还不是很标准,不过这孩子爱学,你说什么他学什么,学得也快,聪明的很。
在他脸上亲了一口,又扯下镜子上挂的娃娃,塞进了前恕的手里,转身抱着他回去。
尺宿喝的烂醉,坐在地上怎么都不起来,夏殇无论怎么劝都不行夏殇累得满头大汗,尺宿还在那里胡言乱语,这人的酒品真是不好。
我皱着眉头,吩咐了保姆去煮解酒汤,然后就抱着前恕上楼去睡觉,已经太晚了,小孩子睡得晚并不好。
“季简雨你去哪儿?”夏殇急声喊我。是在意料之内的,他惊讶,我却没什么感觉,回头看了他一眼,淡淡的开口,“回房间。”
他似乎很惊讶,张大了嘴巴,夸张地表情,“做什么?”
我顿时觉得好笑,“你认为呢?”
夏殇直摇头,似乎我说的是什么十恶不赦的话,“尺宿这样你还能睡着?”
“她跟你出去,你把她喝醉的。”
“你这人,小雨,我觉得我们都欠你钱。”夏殇看着我叹气,我倒是想告诉他,你觉得欠我多少,就给我吧。
“直接扛上去吧,跟她说那么多没用。”说完呢再也没看他们,抱着前恕去睡觉。
这两个人,疯闹起来,没完没了的,小孩子跟他们在一起,会不会学坏?
关上房门,一切就都安静了。静静地守着凌晨的到来,墙上的时钟过了九点,墨尔本那边该是凌晨了,拿起电话,拨了一长串的号码。电话那头的人似乎是在等着一样,很快的就接了电话。
我淡淡的笑了,“生日快乐。”
电话那头的人呵呵的笑了,“小雨我就知道,你肯定会打电话给我的,每年都是这样。小雨还是你对我最好。”
“晚安。”
“别挂。就不想跟我聊聊?”
“想让我说什么?”
“她,好么?”
“你觉得呢?”
“应该很好吧。”
“你要不要回来,看看她过得到底好不好。”
“算了,你们家人太多,我容不下。小雨,我不是你,我容不下他们。自然,他们也容不下我。”
“在外面一个人小心。”
“小雨,你对我怎么就这么好呢?要不,我爱你算了。反正她正喜欢你呢,我爱你就当作爱她吧。”
“晚安。”没再听他胡言乱语,直接挂了电话。
每一年的这个时候,我都会打电话给他,大洋彼岸的魏聆曦。他过的好吗?按理说算是好的,学业各方面都出色,风生水起的,但是我知道他放不下一个人,他为了那个人脸上永远都有一道伤疤。他说那是年少时候疯狂的纪念,要留着一辈子。虽然是玩笑话,可他一直留着,大概等他彻底完了,那道疤痕才会消失吧。
当当当的敲门声,我应了声,就有人进来。
“前恕睡了吗?”是尺宿,她的酒似乎醒了一点点,总算是想起儿子来了。
我点点头,“早就睡了,你怎么没睡?”
“我想看看他睡了没。顺便说,我今晚在这儿睡。行吗?”
“你是户主。”
自然的让了位置给他,她也没多说什么,脱了鞋子,躺在我身边。中间隔了小小的前恕。她抱着儿子亲了好久,还是忍不住的夸奖,“儿子你真幸福,有我这么个妈妈。太让人羡慕了!”
我听了忍不住笑,哪有这样的人啊!
她闭着眼睛,也不知道睡了没有。我将灯关上,房间里暗了下来,借着月光,还是看得清楚尺宿,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