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腐女郡主-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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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何氏的两个小孩子眼见的高高的城楼城墙,齐整热闹的大街,兴奋的叽叽喳喳说个不停,只顾着看外面的景致,被母亲叫了好几声,才转过身坐好。
  傅何氏看着坐在对面的人,脸上有些局促,说起来真是多亏了这位郑老爷,要不是他,就凭她们母子仨,能不能安然无恙到京城还真是个问题。这位郑老爷真是个好人。不过是因为马儿惊了,蹭着她一点儿,就说了无数个“对不住”,又赔衣服伤药银子,最后听说他们是要到京城去,正好他也是同路,便这么一路带了他们,也不嫌烦,叫她都不知怎么谢他了。
  一开始他也是有些堤防这人的,可是这么多日子相处下来,对方是怎么样的人也该清楚了,所以也就更加地感激。
  想到只要一到京城,他们就要分别了,傅何氏终于忍不住开口道谢:“郑老爷,这一路实在叨扰了,待奴与相公相见,定叫他好好来谢您的大恩。”说完这些,傅何氏的脸竟有些微微的发红,她以前常年呆在家中,除了自家相公,还从没和其他的男子有这么近距离的接触。
  郑老爷是个行商,四十来岁,留着一把和善的小胡子,圆圆脸,一团和气,见人便是三分笑的,听她这么说,忙道:“夫人客气了,不过是让夫人搭个顺风车罢了,何足挂齿。夫人不嫌怠慢就好了。”
  两小孩听出他们话里的意思,都高兴地道:“娘,我们是不是马上就可以见到爹了?”
  小一点儿的妹妹小声地嘟嚷了一句:“再不见到爹爹,我都要想不起他长什么样了。”
  傅何氏听了两个孩子的话,只觉一阵心酸,嘴里却欢欢喜喜地道:“是啊,我们就要见到你们的爹了。”若不是那该杀千刀的狗官,她相公也就不用偷偷地出逃到京城来应试,本来以前他们早说好了要一同上京的。
  两个小儿拍手笑道:“爹爹,爹爹,要见到爹爹了!”
  “爹爹是不是也住在那样的大房子里?”
  “爹爹会不会给丫丫买许多许多的花儿?”
  小孩子七嘴八舌地围着傅何氏问。
  傅何氏嘴里应着,心里犯愁:这京城,她人生地不熟的,可怎么找她相公?
  郑老爷看出她的难处,便道:“京城我虽然来得也不多,到底来过,待会我给你们娘仨找个地方住下,我给你打听打听去。”
  傅何氏忙婉言谢道:“怎么好意思再劳烦您呢,您不是说来京城送货吗?您忙您的,奴的事奴自己去办就好。”这一路上已经这么麻烦人家了,现在还要郑老爷帮着找住处,这不是给人家添麻烦么。说到底,他们非亲非故的,人家的帮忙,她接受起来没法心安理得。
  郑老爷一点也不觉得麻烦,热心道:“我去送货的时候捎带着打听几句就是了,你一个妇道人家,满大街的找人到底不妥,更何况还带着两个小的呢。再说,既然已经帮了你,就帮到底,也不差这么一件。”
  傅何氏便只能谢了:“那就有劳郑老爷了。”这郑老爷真是好人,等找到她家相公一定要好好答谢人家。
  郑老爷很快就租了个小院落,安置了他们母子三人,嘱咐了留下的几个仆婢一声,带了十几个家丁,押着两车货出了门。
  傅何氏在家中翘首以待,坐到半夜才听到郑老爷回来的声音,可是夜深不便打扰,只能等到第二日天明。
  天明,未等傅何氏去问,两个小孩就已经急不可待,一早就去找郑老爷问了。
  郑老爷看着傅何氏,一脸为难。
  傅何氏心中失望却仍然谢道:“有劳郑老爷了。”
  看来是没消息了,现在可怎么办?相公到底有没有考中状元啊?他现在又在哪儿呢?是不是去别的地方做官了?为什么也不给他们捎个信?一连串的问题压在她心里。
  郑老爷见她误会,有些迟疑道:“消息是有,只是不知道真假,我怕夫人听了更是着急。”
  “怎么说?”傅何氏忙道,“我相公出什么事了?”
  “夫人不是说傅公子极有可能考中状元吗?我就向人打听状元的名讳,不料他们没告诉我名讳,反而告诉我新科状元是个负心汉,就要娶一个什么郡主了。”
  傅何氏脸上带着惊愕,却只过了一会儿,便斩钉截铁道:“不可能,相公不是那种人,这位状元一定不是我家相公。”
  郑老爷点了点头,跟着道:“我也想着可能错了。”
  傅何氏担心地自语:“也不知道相公到底考得怎么样?现在在哪儿。”嘴上说着不信,可是她心里也有些儿怕那做了负心汉的状元真是自家相公。
  郑老爷便道:“我明儿再去找人为你打听一下。”
  傅何氏想着自己的确能力不足,只能拜托他了。
  郑老爷见她在家只是焦急,也不是个事,就让一个仆妇叫桃子的陪着他们母子仨去街上逛逛。
  京中比她故里的县城要热闹万分,桃子也殷勤备至地为她指点着街面上的种种事物,只是傅何氏实在没心情,两个孩子也有点怏怏的。桃子走了一会儿,见他们母子都提不起劲,就带他们去茶楼坐下歇脚。
  傅何氏早就听人说过,这些茶楼酒馆的最是消息灵通的,看着那些正高谈阔论的人们,很想上前打听一下到底还是胆小了点。幸而一会儿店小二端了茶和点心上来,傅何氏便忙把他叫住:“小二,我向你打听点事儿行不行?”
  “夫人尽管问。”桃子明白她的意思,便代她问了:“我们夫人想打听一下今科的状元郎姓甚名谁,哪里人士,现住何地?”
  “这个小的倒知道,”小二用怀疑的眼神看着她们,“不过你们要打听这个做什么?”
  傅何氏不敢说自己的丈夫可能就是状元郎,便道:“我有个亲戚,听人说他儿子中了状元,她自个年老,不便进京,听说我要上京,就托我打听一下是不是真的。”
  “你那个亲戚肯定是想儿子中状元想疯了,如果正是他儿子中状元,怎么会不派人去接他来享福。人家都要娶郡主了,荣华富贵是我们想都不敢想的。今科的状元叫傅昕翰,听说是冀州人氏,无父无母。他现在就住在状元巷。”
  为何人家都叫他“负心汉”?难道他真的是……傅何氏提着心问:“可是姓傅?今年二十五?”
  “自然是姓傅,”都说叫“傅昕翰”,不姓“傅”姓什么,这位夫人问的话真奇怪,“今年多大,小的是不知道,那天状元游街的时候小的有幸见到过一面,差不多是这个年纪,长得很好。——夫人还有什么要问的没?小的要去做事了。”
  桃子忙给了在他的手里塞了几个铜钱:“多谢你了,小二哥。”
  店小二只看了眼,便有礼地推下去了。
  傅何氏坐在那里怔怔地出了半天神,桃子看着傅何氏的脸色,建议她:“夫人若觉得这位状元郎可能是你家相公,不如奴婢陪您亲去看看?”
  “不错,还是去看看好,”傅何氏忙忙地站起身,又犹豫,“可如果不是该怎么办?再说我们也不认得路啊。”
  桃子早有主意:“不是的话,夫人也可以向他打听其他进士的情况,看看里面有没有您要找的人。至于寻路,夫人不必担心,我们去车马行租辆马车,那里的车夫基本上都知道地方,再不然,我也知道大致的方位,到了那边再打听也不迟。”
  “就听你的。”
  状元巷的屋舍都是官府的,因为念着新进士常有买不起房子的,便有了这一处一套套的小院落,小楼房,专租给读书人。从这里也走出去好几个状元郎了,故而人们都叫它“状元巷”。
  傅昕翰被郡主救起后不久就搬到这儿来住,如今差事已有,开始领俸禄了,便筹划着要买一处院子搬离这儿。这日正巧是休沐日,傅昕翰便准备收拾一下,再去看看房子。
  正准备出门,就有人通传,说外面有两个女子并一对小孩求见。
  本来依着傅何氏那简朴的服饰,势利的门人是不会给他通报的,只不过,傅昕翰察觉最近频繁发生的事大抵是受了简亲王指使,再三嘱咐身边的人要待人客气点,切莫以貌取人,无论是谁上门,都要通传,要细心招待。这才给了傅何氏进门的机会。
  傅昕翰自从得了简亲王的暗示,便也觉得那婚事十拿九稳了,出门的时候,在一干同窗面前脸上都是喜色,那是怎么也掩饰不了的。
  他顺顺当当地考中状元,又蒙皇上赐婚尊贵的郡主,双喜临门,大登科后小登科,那可是读书人最荣耀最得意的时候了。
  可是他又不能把这份得意太过张扬,免得被人说轻浮,只能强压着欢喜,尽力办事。
  这日难得有闲,听得有人找,第一反应是简亲王是不是又找了什么人来试探他;第二便想着是不是郡主来看他,忙亲自出迎,一见之下,倒吓了一跳:“你们是谁?”
  傅何氏听着倒是一愣,眼前这人,明明就是自家相公,为何却一脸不认识他们的样子?两小儿却不管这么多,冲上去就直叫“爹爹”。
  “唉,你们认错人了吧?”傅昕翰挣脱他们,“在下妻子还没过门,哪来这么大的孩子!”
  傅何氏大受打击:“原来他们说的竟是真的,你真做了负心汉,要去娶什么郡主,不要我们娘仨了。”
  “在下本就姓傅名昕翰,什么叫做了‘傅昕翰’,夫人可别乱说话。”说着看看左右,庆幸现在离科考已经过了好多天,大多数考生都已经做了,左邻右舍并没人来看热闹。
  傅何氏这才知道,人们说的“负心汉”竟是这状元的名,也不知他怎么就叫了这么个名字:“好你个傅泽仁,你放着父母赐给你的好名字不要,偏要叫什么‘负心汉’,还要抛妻弃子,好没良心!”
  “原来是泽仁兄弟的娘子,在下失礼了。”傅昕翰彬彬有礼地道,“夫人真误会了,泽仁兄弟长得与我相似,您是认错人了。”
  傅何氏仔细地看他,半信半疑,自家相公的确比他要黑瘦些,气色也没他那般好,也不像他那般有威势,可是毕竟他们夫妻已经一年未见了,有些变化也不足为奇,天下哪有这般相像的人,又不是孪生兄弟!
  “既然你说你叫‘负心汉’,那我相公呢?”
  傅昕翰一脸悲戚:“夫人,你,你请节哀!泽仁兄弟……已经过世了。”
  “你说我相公已经死了?”傅何氏盯着他看,她现在真不知道眼前这人是不是自家相公了,如果是自家相公,怎么会变成这样?不但把家中老母亲抛在脑后,抛妻弃子,还要咒自己死,而这一切不过是为了娶什么郡主,为了荣华富贵!如果不是自家相公,天下又怎么会有这样的巧事?自己的相公到底是怎么死的?
  傅昕翰便向她解释:“去年六月初,泽仁兄弟找上门来,说本是来投奔我父亲的,只是没想到我家刚遭过大难,一家只剩了我一个,他本不想给我添麻烦,只是实在是无处可去,只能投奔我了。我听他讲完他的遭遇,很同情他,也很气不过。我原是打算在家再攻读一年书,但想着自己的孝期已过,家中又无人了,留在故地也不过徒添伤心,还不如提早进京,助泽仁兄弟先去考了秀才举人出来。
  只是没想到有一日我们错过了宿头,又淋了场大雨,我同泽仁兄弟还有我随身伺候的书童都病倒了,也无人去请大夫,当时我以为自己就要死了,拉着泽仁兄弟说了许多话,还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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