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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步子还没停稳,就被一个冷漠着一张脸的女子拉走了,说:“你是林夏夏小姐吧?跟我来吧”
还在云里雾里就被塞进一个办公室,站在门边望着这个格调低沉的办公室,心里突然有些后悔,不过似乎主人的品味还是很不错的,落地窗大的吓人,墙上也挂了些她看不懂的油画,还有一张黑色皮质的沙发,在向右望去是办公桌,椅子上的人背对着她,不过,那深沉的背影怎么这么熟悉?
穿着高跟鞋站的脚有些痛,正当她犹豫怎么开口时,椅子上的人背对着她嗤笑的开口说:“林夏夏,你这么站着不累吗?”
听到着温柔中带着刻薄的声音,林夏夏脑子一片空白,只想自嘲一句:“真巧!”
作者有话要说:
☆、熟人相见
苏亦寒缓缓转过来,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深邃的眼眸,像是无尽的隧道般幽深,嘴角边挂着若有似无的笑容,他轻轻的摆动着转椅,悠然问道:“怎么,来这里是来站军姿的?”
林夏夏心猛的一缩,抬眸望着她,心里有些讶异,他怎么会是洛秦财团的总裁?
她尽量的表现的很放松,用公式化的语气说:“我是代表by来谈与贵公司的合作。”
苏亦寒嘴角噙着笑望着眼前的女子,心里明明紧张不已却还强撑着,真是好笑。
他用指尖在桌上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敲着,淡淡的说:“合作?不是已经放弃了吗?怎么by的人没告诉你”
林夏夏的指甲深深掐进肉里,在心里一遍又一遍告诉自己不要把他当成苏亦寒,就把他当做是平常的客户,她无畏的对上那双眸子,说:“今天我来是想问为什么贵公司突然变卦?”
苏亦寒笑着起身,一步步走向门边的林夏夏,高大的身躯形成了一片阴影,林夏夏被逼的往后退,直到后背抵着门,苏亦寒双手撑着门板,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挑逗的抚了抚她的发丝说:
“我们都这么熟了?你有必要装的这么认真吗?”
“不好意思,我这个人公私分明,不谈个人感情”林夏夏不自在的别过脸说
“哦?你确定?”苏亦寒故意将那个“哦”字拖了很长的音,意味深长的望着她,温热的气息吐在她的脖子上问
林夏夏浑身颤栗,挥开他的手,跳到离门板几米远的地方,直视着他说:“我确定。贵公司无缘无故取消签约,难道就没有一个合理的说法?”
苏亦寒打了一个响指,走到皮质的沙发上,悠然坐下翘起二郎腿,抬眸眼底流光一现,沙哑的声音响起:“好,说法有很多,你先听哪一个?”
林夏夏松了一口气,站在原地说:“你说什么我听什么”
苏亦寒顺手拿起茶几上的文件,随意的翻了翻,扫了两眼说:“你们的策划很好,可以说是完美”顿了顿,看了看等待下文的林夏夏,勾唇一笑继续说:“可是我不喜欢。”
林夏夏在也憋不住,带着些火药味开腔:“你不喜欢?我们这么多天的努力,你一句不喜欢就否定了?你凭什么?”
此刻的林夏夏已经全然忘记了自己的处境,心里只有愤愤不平,说完就拉开门准备离去,身后却传来一道轻蔑的声音:“这就沉不住气了?呵呵,还以为你有多本事呢?”
林夏夏僵在原地,手紧紧的握住门的拉手,冷静似乎一瞬间就回来了,回过头反驳说:“我是没本事,可总比一些不守约定的人要好得多?”
林夏夏这是在讽刺洛秦财团反悔,他听出来了,将手上的文件“啪”的扔在茶几上,故作奇怪的说:“你现在不是应该抱我大腿求我吗?怎么会是这么一副趾高气昂的样子呢?你确定你是来谈合约的?”
林夏夏嘴边的话一噎,脚因为长时间站着有些发痛,忍着痛开口:“好,你要怎么样才肯和我们合作?”
苏亦寒从沙发上坐起,慢慢靠近她说:“你别搞得一副英勇就义的样子,我是个商人,商人讲究利益,你们的策划给我们带不来多少利益,我也有心无力啊”说着又转了一个语调“不过,如果是你的话,我卖一个人情给你”
苏亦寒的回答让林夏夏吃了一惊,她本来以为还需要耗费很大力气也不见得会成,没想到这么容易,不确定的问道:“真的?”
苏亦寒“哧”的一声笑了,挑眉道:“当然,合约带了?”
林夏夏傻愣的点了点头,随后,赶紧从包里拿出合约说:“在这呢”
苏亦寒暗沉的眸子闪出一丝难以琢磨的光,说:“那就签字吧”
一直到签完合约,林夏夏还觉得自己在梦里,开始她还以为苏亦寒不会让她好过,没想到他会这么爽快,难道是她小人之心了?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她总觉得那里怪怪的。
朝苏亦寒伸出手,与他握手说:“谢谢,合作愉快”
苏亦寒右手冰的吓人,嘴角刻画出一个耐人寻味的笑容说:“不用客气”
林夏夏几乎是逃着出来的,那里的气压低的让人窒息,她说不出那里不对,拍拍胸口,快步离去。
苏亦寒望着林夏夏落荒而逃的背影,端起桌上的红酒轻濯一口,红色的液体染在嘴唇上有一丝丝血腥,嘲笑的喃喃道:“合作愉快?但愿过几天你还能说的出口”
他是商人不错,用了她们的策划洛秦财团的形象确实可以最大化,可是他还是苏亦寒,扬言要林夏夏生不如死的苏亦寒,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可能会放弃呢?
扫了一眼桌上的日历,翻着的日期让他胸口一痛,稍瞬即逝。
林夏夏回到by将合约特别霸气甩在陆哲桌上,很随意的就坐在他的办公室里,边揉自己发疼的脚边说:“这个案子已经搞定了,你下次可别发那么大的火气,受罪的是我。”
她和陆哲的关系是介于上司和朋友之间,只要拿出成绩,把脚架到他头上,他连屁都不会放一个。
陆哲停住在写字的手,扫了一眼桌上文件,翻了翻说:“很好,晚上我请客,当是给今天早上的事给大家道个歉,地点你们选,你通知下去”
林夏夏轻轻的“哦”了一声:“我知道了,那我先出去了”
她瘸着走出陆哲的办公室,扬起手轻轻拍了两声,埋头工作的人都抬起头望向她,她轻咳两声说:“经理发话了,今晚请客,地点你们选”
静默三秒,传来一片欢呼声,一些男同事浮夸的说:“去唐会k歌,顺带在里面吃,好好坑一顿经理,把他老婆本都吃掉!哈哈哈”
底下是哄堂大笑。
林夏夏轻挑眉毛,狡黠的说:“好”
唐会可是唱歌的贵的足以让人吐血的地方,更别说在里面吃饭了,谁让今天早上陆哲把她的花也给砸了,坑他那是应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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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华灯初上,一个包厢里传来鬼哭狼嚎的歌唱声,大家都喝的七荤八素,释放着工作带来的压力,不知道是谁紧握着话筒在哪嘶吼,重金属音乐刺激着每个人的耳膜,林夏夏一人冷静的坐在沙发角落处,喝着果汁,转过脸对着同样清醒的陆哲,大声说:“你怎么不去唱歌啊?”
陆哲皱起两条眉毛,侧过耳朵问:“你说什么?我听不清楚”
林夏夏撇撇嘴,用更加大的声音说:“我问你,怎么不去唱歌?”话音未落,包厢门就被人从外被推开,苏亦寒冷着一张脸,环视一圈,最后定格在林夏夏的脸上,一语不发大力拽起她的手腕拖走了。
林夏夏被着突如其来的人吓的惊叫出声,怎么都挣脱不了那只手,林夏夏是被他拖着下楼的,苏亦寒整个人低沉的可怕,嘴唇紧抿着,毫不留情将她甩到车里,系紧安全带,“搜”的一声,似箭离弦般朝一个地方而去。
林夏夏用力拍拍车窗,气恼的说:“苏亦寒,你发什么神经!”
苏亦寒依旧是沉着一张俊脸,甚至连看都没有看林夏夏一眼,只是握住方向盘的手出卖了他此刻的心情,左手背上青筋暴起,在压抑着怒气,就连红灯他都没有停下,依旧是超速在这条路上行驶着。
林夏夏惧怕的看着他,总觉得在这么下去,自己会死在这条路上,突然,她看见路上的一个指示牌,瞳孔猛地一缩,颤抖开口问道:“你是不是要带我去哪里?”
“你说呢?”苏亦寒终于说话,嗓音沙哑如地狱使者般渗人。
“你停车,我叫你停车!我不去!”林夏夏发疯似的开始砸车门,奈何一点用处都没有。
那个地方,她不能去,她不敢去,突然脑子里白光一闪,她知道了,为什么苏亦寒今晚这么反常?她想起来,今天是苏亦晴的忌日。
作者有话要说:
☆、深更半夜
“吱”的一声刹车中在夜色响起,车子直直装上路边的花坛,索性只是车头撞上了,人毫发未伤,苏亦寒下车冷着一张脸将林夏夏也拽下来。
林夏夏看见周围的阴森死活不肯进去,双手用力抱着座椅不肯下来。
苏亦寒冷笑一声,用左手拉着她冷硬着低吼:“你给我下来!”
林夏夏望着路右边门口那几个大字,有些崩溃的嘶吼:“你别带我进去!我不去!”
看见墓园那两个字,她害怕,她没来过这里,她从来就不敢去到苏亦晴的墓地,当初苏亦晴被盖上白布前,她都没有勇气去见她最后一面。
天空似乎也被着气氛感染,狂风突然席卷而来,天空中滴落下的雨打落在苏亦寒的脸上,那张锋利的脸上,布满冰霜,他直接将林夏夏打横抱起,大步朝里走去。
林夏夏失声尖叫,反应过来后,猛地挣扎,手紧握成拳用力捶着苏亦寒的胸口,带着哭腔开口道:“你放我下来,我不去!我不要去!”
苏亦寒嘴角勾起一个冷然的弧度,毫不留情将在哭喊中的林夏夏扔到地上,俯视着她说:“刚才不是玩的很开心吗?你怕什么啊!”
林夏夏倒在地上,摔在冰冷的地面上带来些许疼痛,雨水顺着她的发丝一路向下,整个人狼狈不已,她只能大口大口喘气,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苏亦寒突然蹲下来,用手紧捏着她的肩膀,对上那双水眸,猩红着眼说:“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你的心被狗吃了吗?你居然还可以欢歌笑语?你不怕吗?你不会做噩梦吗?”
说着松开手,大力将她摔到一个墓碑面前,用右指指着上面的照片说:“你看看她,记得她是谁吗?你还记得那些事吗?你还记得那个天天跟在你身后喊你姐姐的人吗?”
林夏夏抬眸对上黑白照片上那张单纯的笑颜,有些你以为忘记的事,汹涌流出,她纤细的指尖抚上那张照片,是她懦弱了,是她胆子太小了。
忍着胸腔里传来的痛,慢慢站起来,对上苏亦寒那双似乎染雪的眸子,淡淡的说:“我记得,我全都记得,可是忘记的人似乎是你。”
说着又向前走了两步说:“你从一开始就把自己当成受害者,你把所有的错都归咎到我身上,可是你忘了,没有你就不会有那个时候无礼的我,所以你没比我干净多少!不要搞的是我欠了多少似的”
他步步紧逼,不给她一丝退路,狗急了还会跳墙,何况是人呢?她不是圣母,她也并非铁石心肠,这些话她早就想说了,刚好时机来了。
“你的意思是我活该对吗?”
“对,你活该!”
苏亦寒不怒反笑:“是,我活该,谁让我那个时候瞎了眼喜欢